“呵呵,是委屈你了。”湘云淡淡地笑着,眼神中没有任何的笑意,有的只是哀怨。她的眼神自己无法相视,害怕的情绪围绕着自己。伺候我,你真的心甘情愿吗?伺候湘云,你做好心理准备处处被人嫌弃了吗?
说完默默地把何云的衣衫,双手捧起,走向衣柜,一切都是轻手轻脚,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静地躺在柜中的的衣服,然后轻叹了口气,关上柜门。
踏着莲花步走回窗前,不再说话,默默地缝上香囊包,一片一片的花瓣放进去,打了一个同心结,寓意着团团圆圆。红色的绳子下面特意编制了两个鱼儿,精致典雅。沉浸在其中,不理会房内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当每次沉浸在绣活中,湘云都会忘乎所以,一针一线,打上了自己的哀伤。每次想要哭泣,心痛的时候,都会找些绣品慢慢地绣着,那样就可以忘记任何的事情,不用那么地难受,伤心。
刺绣可以让她找到一种生活的乐趣,不知为何自己对于别的粗活,怎么学,每次都会父亲头大。可是每次拿起针的时候,不用任何人的教导,可以绣出一幅幅让老师傅都会赞为叹止的秀面。
父亲每次看见自己沉浸在乐趣之中,总是露出衣服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自己。因为娘亲也不会这些女人活,无人教导自己这些。父亲常说,傻丫头也有聪慧的地方。从小对于诗词歌赋有着特别的鉴赏能力,时常父亲怀疑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小时候精灵出现的时候,把自己吓傻了,才会有这样的本事。
看着那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暇理自己,绣着刺绣,你以为你嫁给贝勒爷了,就要装着大家闺秀吗?你是否忘记了,你是个丫鬟出生,做得再好,都无法抹去过去的身份。难道你的粗手粗脚真的会弄这些吗?
尘烟带着怀疑的疑惑慢慢地走上面,可是她手中的真的是刺绣吗?朵朵兰花盛开特别是当中一朵红色的兰花,惹人艳。她的手,为何是如此的巧?看上去笨笨的人,却有如此的手艺。
莫非她的心也是这样?好恐怖的人,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贝勒爷你可知你娶的是何样的女子,阿牛哥你是否知道你爱错了人?
“尘烟,把那里的剪子递给湘云好吗?”没有抬头等着递来剪子,就这一笔完工了,可是迟迟等不到剪子,莫名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她何时来到自己身旁,可是手中为何没有自己想要的剪子?
湘云看着这样没有动身躯拿剪子的人,只是缓缓地起身,自己径直去桌上拿起剪子。她,是不是根本不想伺候自己?否则怎会连一把剪子都不愿意递给自己呢?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自己,表明不愿。
当咋一听到让自己去拿剪子的尘烟,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她不是有手有脚吗?为何要尘烟动手拿?真的把自己当做少奶奶了?今天刚来这里,就想指使自己,休想。是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点给自己看得吗?可惜尘烟不吃这一套。
当看见湘云剪好手中的线头,假假地走上前,吃惊地说着,“少奶奶,这些事情,为何不叫尘烟来?为何亲自动手?”眼睛中充满着不屑,手根本没有去拿剪子,只是站在旁边,做做样子。
听闻这句话的时候,湘云莫名地看着眼前的人,自己不是已经让她拿了吗?所以自己亲自过去拿,难道你没听见?
“无碍,这些小事,湘云自己来。”湘云笑着说着,那就当作她没听见吧,很多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那么清楚比较好,否则伤害的只是自己。装傻,如今是湘云每天做的事情,懂得太多,心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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