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有事情就吩咐尘烟,不要自己动手,否则贝勒爷会责怪尘烟的。”伸手夺取湘云手中的香囊,然后拿起剪子故意一剪刀,让香囊的脚缺了角。然后装得很无辜地看着湘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少奶奶,尘烟不是故意的。”
看着那个香囊却了角,心中万分地惋惜,看着花瓣一点点地掉出来,蹲下来慢慢地捡起一片片的花瓣,这个是很难得收藏的,不能够浪费。自己知道那个角是尘烟故意的,可是她的眼神如此的无辜,让自己如何去责怪呢?
“没事。破了就破了,只是可惜了这些花瓣。”湘云一边捡一边说着,看着尘烟脚底的薰衣草花瓣,薰衣草性喜干燥,通常在六月开花,而这些事在新疆的一位商人那里讨来的。害怕枯萎,所以以烘干的方式保存。
曾经抱着尝试的态度去做做,没想到很成功,以牡丹和薰衣草加在一起,唯独很独特。薰衣草在这个香囊中占着很大的比例,手边的薰衣草已经不多了,该如何是好呢?香囊也破了,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尘烟不知道,请少奶奶降罪。”尘烟看着湘云心疼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愧疚,而是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故意踩在一些紫色的花瓣上,既然香囊破了,那些花瓣有何用?何不如全部踩碎?
在尘烟的心理就是宁愿玉碎也不愿瓦全,性格是极为极端的。当面对这样的得不到的时候,宁愿毁去。自己绣不出这样的图案,那么你也别想得到,毁了,看见你伤心的模样,我会很开心,很快乐。
“没事的,尘烟不必内疚,只是一些花瓣而已。”听闻这个的话语,湘云抬起头,看着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中的惋惜全无,只是站起,递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睛的人。
不管你是否有意的,湘云都无所谓。你也是可怜的人,从小被卖进将军府,与湘云一块儿长大。曾经我们是那么形影不离,当自己变成少奶奶的人选的时候,你对湘云有的更多的是疏离。
湘云很清楚,你介意我攀上高枝,嫁给了贝勒爷。也知道你想早日摆脱丫鬟这个身份,曾经多次勾引二少爷,可是每次都是失败而终。一个火爆的脾气,恶毒的嘴巴,让尘烟体无完肤。虽说在二少爷旁边做着贴身丫鬟,其实根本什么事情都不做。除了偶尔打扫房间之外,没有任何的事情。
“少奶奶,这个香囊是否是送给贝勒爷的呢?”尘烟故意地问着这个问题,想知道她为何如此在意这个?是用这个来勾引贝勒爷吗?或者说,刚才在脚下的花瓣是*?所以如此的在意?
“不是,是给承云阿哥的,当日觉得湘云的香囊特别,所以要湘云也做个送给他。”湘云没有任何的隐瞒说着,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这句话,会带给她又一段磨难的开始。
“承云阿哥?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族阿哥,怎会喜欢这些?”尘烟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是看清她了,原来做事情有那么不滴风水。什么时候和堂堂的阿哥搭上了?难道这个准福晋的位子,让你还不知足吗?难道还想在贝勒爷的头上带着个绿帽子吗?一个已经是残花败柳的身体,你莫非还想做皇妃?
“是啊。当日看见这个估计觉得好玩吧。”湘云不自觉地笑了笑,当初自己也想不到他会喜欢上这个。想要拒绝,可是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很难说不。如今香囊坏了,重新做吧,他也不会着急的。
一个不起眼的小香囊,一片好心,注定了湘云往后的生活,遭遇更大的磨难。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一场阴谋慢慢地产生了。而那个埋在鼓里的湘云,只是专心地把散落的花瓣收集起来,毫无知情地卷进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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