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询问医生。
“他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手肘处骨折,脚踝有稍微移位,头部有多处轻微擦伤。”
还好,我微微松口气,“那送进来的那女孩子呢?”
“对不起,这个我不清楚,因为她在另一个手术室。要不,你再稍微等下吧。”
一直到傍晚时分可可的手术室门才被打开,我连忙走上去,轻声唤着她,“可可,听见吗?可可……”
她脸色极度苍白,没有任何反应。头上缠着重重纱布,但仍可看到隐隐透出的血迹。
望着她转入高危病房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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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羽,你怎么啦?心不在焉的。”一工作人员用手在他面前晃动一下。
“没事。”他笑了笑,不知怎么地,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觉得心跳得厉害,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承羽,快点到你喽!”
“好,我马上就来!”暂时抛开心中的不安,他开始录制专辑中的最后一首歌。
晚上,棚内所有人员一声欢呼,庆祝第二张专辑录制成功!一人手里拿着大瓶香槟,用力摇晃后出奇不意直朝承羽喷过去。
承羽慌忙闪过,他们又不放过地喷向监制。整个制作棚内顿时一片狼籍。
承羽看着正在庆功的人群,不知为什么丝毫没有喜悦感,内心却感到越来越不安。他独自走到稍微安静的地方,掏出手机。电话簿上永远都只有她的名字在,他轻吻了吻那名字,然后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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