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时,白爷原本处在腰间的那只手偷偷的伸进了黄锦裘衣,夏日里衣服穿得少而宽松,可以说防不胜防。其实在山上时比这更出轨放荡的事情白爷都干过,黄锦亦不觉如何,但现在下了山,可以说光天化日之下,黄锦油然而生出一种羞耻感让他不自觉的抵抗,不过这又如何抵抗得了,反而徒增了某人亵玩的乐趣。
“那爷这是往那儿去?总要告诉锦儿……啊!”
黄锦急于找些话题分散白爷的注意力,那知白爷却是不吃他这一套,附着在肌肤上的手略微使劲,便引得他挺身哀叫。这时的黄锦香肩半露,胸膛微敞,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偏偏白爷还从背后缚了他的双手让他只能向前挺起胸膛。
黄锦生怕这时有人经过,是以羞耻感更盛,偏偏这样的表情更添勾人情状,白爷自不会忍耐客气,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渭州有笔生意要做,你不是嫌山上无聊么,带你出来逛逛权当散心罢!”
黄锦听了心中不由大骂,这算散哪门子的心!一不当心却是连底裤都给卸开了。
“别!爷!……有人看见!”
白爷这时刚刚掌握黄锦命门,哪儿肯就此停止,添了添嘴唇道:“那个敢看,我把他眼珠子都挖出来!”
直到晚上住店,黄锦已经在马背上被折腾了两三回,早已虚脱乏力,当先的店伙计看了还以为来了个病弱美人。
草草的用了晚饭,一入得房间,白爷就命他脱下衣物。
黄锦看着床铺就直发瑟,苦着脸朝着白爷哀叫了一声。
“爷!”
白爷见他这样顿时哈哈大笑,搂着他翻过屏风,原来竟还有个大大的浴桶早已经省满温水。黄锦心中顿时一喜,但看见白爷同样脱起衣服时又垮下脸来。要说跟人共浴,他还是生来头一次。
所幸这回白爷倒是规矩的很,许是不满意这客栈的浴桶不够宽敞,匆匆洗涮掉一天的汗水便抱着黄锦上了床。
黄锦这一天原本就已经累极,给热水一蒸更加昏昏欲睡,上床以后白爷似乎说了些什么,他却没有听清。
第二天接着上路,白爷突然安分老实的专心赶路,黄锦的状况却反而不如第一天了。原因无他,那该死的软筋散再次发作,由于许久不曾发作了黄锦几乎淡忘,这突然一发作起来可还真要人命。没有办法之下黄锦只得重新拾起原本荒废的功夫,专心运功起来,可在马背上做到平心运气谈何容易,偏偏白爷还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惹得黄锦很是遭了一番罪过。
也亏得黄锦悟性不差,没过两天终于抓住了诀窍,潜心静气之下没用多少时日竟巧然突破了第二层,睁开眼一阵清明,原先的麻痒消失无踪。
只听白爷赞道:“不错,不错,不枉费爷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行至渭州境内,入目渐渐地荒人稀,夜晚投宿客栈亦不像原先那样容易,有时甚至只能露宿荒郊野外。所幸白爷带了一种焚香,熏过以后蚊虫不侵,晚上倒也睡的安稳。
愈是深入渭州,情况似乎愈是严重,黄锦还记得已经是连续经过了三个无人村庄了。最近的一次倒是遇见人了,只可惜那些村民不是扛着锄头就是拿着柴刀,原以为能见识到白爷出手,那想到白爷竟只是抖了抖缰绳,绕了开去。那些人原本就面黄肌瘦,那两条腿如何能追上四条腿,不过一会儿便被甩在后边看不见了。
“爷为何要逃?”
“一帮饥民而已,杀他们爷还怕污了手呢!这种事自有人去做何必我来代庖呢。”
初时黄锦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直至白爷将他带入一座军营,他方才明白过来。
军营就设立在一座村庄旁边,只需去村口见过那一排吊在树上的村民就大致能猜测得出这支军队是来干什么的了。
军营的主人是一位名叫国岸的将军,一看见白爷就十分热情的将他跟黄锦迎接进去,语气亲热有礼,要不是他身上穿着盔甲,乍一看你丝毫不会觉得这是一位粗鄙的武人,反而会认为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儒士。
只是每当国岸将军的视线扫过,黄锦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由于天气炎热,军营里面大部分的士兵都卸下了盔甲,□着膀子走来走去,个中嬉笑谩骂不绝于耳,而他们望向黄锦的眼神,无一例外都如同那国岸将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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