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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100谷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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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魔方

程程好容易出了院,被钟翰伟带回家中。

“还好,回到家,不然在医院里,健康人都要憋出病来,幸好有你陪我,不然我会郁闷死!”程程笑着说。

“我当然会陪你的,一定会陪你的,这辈子我都会陪着你!”钟翰伟轻轻地捏了一下程程的手,“如果真的有地老天荒的话,我愿意陪你到地老天荒。”

他将程程扶上床,将厚厚的被子给她盖好:“这几天呢,你一定要休息,好好滴休息!我知道你闷,所以给你买了这个。”

“什么?”程程睁大了眼睛,这个钟翰伟总是让她那样有惊喜感。

钟翰伟笑笑,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来,程程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魔方。

大家都知道魔方吧?就是那种正方体,每一面都是九个彩­色­的小方块组合的,六个面,玩魔方的人要努力将它拼成每一面都是同一种颜­色­的。

“魔方啊?我难道是小孩子吗?”程程撅起了嘴巴。

这个东西她从小也玩过,但是只能拼成功一个面儿。

“你能吗?”程程用手举着魔方,问钟翰伟,“将它全拼成?”

钟翰伟笑笑:“我当然行,不过,这个魔方你要自己拼,拼完后,里面有惊喜哦!”

“惊喜?什么惊喜?”程程好奇极了。

“等你全拼出来你就知道了。”钟翰伟俊脸上带着笑,故意卖者关子。

“你不是骗我吧?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魔方吗?”程程将魔方放在手里不停地摆弄着,实在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之处。

“当然不是,这可是我特别订制的哦!你好好拼吧,乖啊,我要去上班了,公司有好多事儿要处理呢!”钟翰伟轻轻地在程程的额头上一吻,然后赶紧开车去公司了。

百无聊赖的程程只好在家里拼魔方,如果真拼好后,里面有什么秘密呢?

这个所谓的秘密激发了程程的好奇心,她真的很认真很认真地拼着。

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她还是只能拼好一个面儿。

但是她依然努力地拼着,这样,不知不觉,时间也被打发过了。

有时候,休息的时候,她会想,肖远麟所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钟翰伟做的?

要怎么样能得到事实的真相?

她真的不想相信,钟翰伟是一个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因为他对自己这样好,他这样温柔。

可是,如果他做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可以原谅他吗?

——我是分割线——

程程终于决定要向钟翰伟问清楚。

于是,今天她特意下厨给钟翰伟做了好几道他爱吃的菜。

钟翰伟的生活很简单,空闲的时候,他喜欢自己亲自下厨,他不喜欢吃山珍海味,却喜欢非常平常的百姓菜,例如,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等等。

钟翰伟其实是一个很居家的男人,其实,跟这种男人在一起生活也许是很幸福吧?

程程怎么也想象不到他是一个可以提枪杀人,却不皱一点眉毛的冷酷杀手,他是那样的温柔。

红酒美人儿

程程将白底儿蓝­色­小碎花的台布铺在桌子上,又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桌上,并且开好了红酒,再过五分钟,钟翰伟就回来了。

听到车外泊车的声音,程程有点紧张。

钟翰伟泊好车,快步走进自己的别墅,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好闻的饭菜香。

“好香,做了什么好吃的啊?”钟翰伟边脱下外套边好奇地问。

“都是我爱吃的啊?都是你做的?”钟翰伟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惊喜地问,这个时候,这种气氛,真的好像一个外出工作的小丈夫回到家里看到小妻子为自己做好饭菜那样惊喜。

从小就没有母亲照顾的钟翰伟很少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他的父亲在外面打拼开创公司从来顾及不到他,钟翰伟只有自己在家里靠保姆照顾。

所以钟翰伟真的非常渴望家庭的温暖。

对于他来说,如果程程真的爱他,真的可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他就什么都不争了,但是他总是害怕程程不是真的爱他。

他害怕自己得到的根本不是完整的方程程,而只是一个想着别人的空壳儿。

“我现在感觉很幸福,有一种家的感觉,程程,你愿意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吗?”钟翰伟轻轻地搂住程程的细腰,轻声说。

他那温暖而好闻的气息完全包围了程程,其实,程程也不能说对钟翰伟完全没有动心,毕竟钟翰伟是那样一个迷人的男人。

可是,她希望知道事实的真相……。

“翰伟,我们吃饭吧!我忙了一下午呢!肚子很饿了。”程程转过身,轻声说。

“好,不过,你以后可不要再这么忙了,我怕累着你。”钟翰伟高兴地坐在桌子边,好像一个馋嘴的孩子一般。

方程程将红酒斟上,将酒杯递给了钟翰伟,嫣然一笑:“好,但是我是第一次给你做饭,也应该庆祝一下吧?”

钟翰伟含笑接过酒杯,轻声说:“还买了红酒?好吧,虽然我在家从来不喝酒,但是为了你,和这么美好的夜­色­,就破例了。”

他真的觉得好幸福,连自己和程程之间,都有一种充满温馨浪漫的感觉在脉脉流淌。

他希望这种感觉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轻轻地品着红酒,一杯又一杯。

程程就这样坐在他的对面,红酒美人儿,相映成辉,酒不醉人人自醉,钟翰伟觉得自己都快醉了。

如果这种温情能永远地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程程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柔声说:“翰伟,你知道那天肖远麟跟我说了什么吗?”

钟翰伟微微一愣,轻声问:“说了什么?”

程程淡淡一笑:“你也不问为什么我们会掉到湖底吗?远麟为什么坚持将车开上冰面?”

钟翰伟轻轻地眯起了眼睛,眼光在程程的脸上逡巡。

程程继续说:“因为他想要我死,因为他说我让你变成了恶魔。”

“邦!”钟翰伟的酒杯墩在桌子上,他那张俊脸有点发白,但是他依然平静地一笑,“怎么会呢?不要相信那孩子的胡言乱语。”

办不到!

“那么,我问你,他说楚卓然的仓库着火和肖敏儿的遇害都是你做的,你承认吗?”程程步步紧逼。

“……。”钟翰伟紧紧地握住了酒杯,沉默。

“到底是不是?”程程睁大了眼睛,继续追问。

“你说呢?你相信吗?”钟翰伟终于回答。

“我不想相信,但是,远麟已经给了我最强有力的证据,让我不得不相信,原来这是真的。”程程的脸上露出悲伤落寞的表情,“没有想到我喜欢和信任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一直在等你主动跟我说,可是,你却一直隐瞒。”

她的语调也充满了悲伤。

爱?喜欢?信任?

钟翰伟愣住了,程程是这样说的吗?她真的爱自己吗?

钟翰伟沉吟着,方程程已经全知道了,自己还要抵赖下去吗?

“翰伟,你还要否认吗?我不希望你再对我撒谎。”程程轻声说,“我们可以一起承担!”

钟翰伟默默地看着方程程,虽然那张漂亮的脸孔上波澜不惊,事实上他的心在不停地翻滚,百转千回。

“沉默就等于默认是吗?翰伟,其实我是相信远麟的话的,我相信说的每一个字,但是我依然想听你亲口承认。”程程轻声说,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痛。

“是的,是我做的。”钟翰伟沉默了好久,终于艰难地开口,“敏儿遇害也是我做的,但是我从来没想让她死,是我的马仔买去的流氓下了重手,我也很痛心,但是没有办法,程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全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我想彻底挫败楚卓然,这样我才会永久将你留在身边。”

他的声音依然动听,却充满了苦痛。

虽然已经有­精­神准备,但是程程还是那样震惊,果然是他,真的是他!!!

她的身子开始摇晃,声音也开始颤抖:“翰伟,为什么?你是那样温柔的人,可是,你却有时候这样狠心,只是因为我吗?”

钟翰伟依然沉默。

“翰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回头吧,去自首好不好?”程程柔声恳切地说。

钟翰伟“扑哧”地一笑,他故作很轻松,悠悠地说:“自首?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可以判多少年?也许是死刑,也许是无期呢!”

程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动情地说:“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等我?”钟翰伟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办不到,我不会把我的大好人生投在监狱里寂寞地度过。”

他冷冷的眼睛轻轻地眯起来,好像鹰隼一样锐利的眼光在程程的脸上逡巡:“知道我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程程紧张地不说一句话,钟翰伟敏锐地发现程程好像无意中按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他的眼睛眯的更紧了。

“你要去向楚卓然或者警方告发我吗?”钟翰伟嘴里轻声说着。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程程的纤细手腕,一个用力,将程程拉到自己的怀里。

怎么能放弃?

“啊……。”程程没有思想准备,惊慌地尖叫起来,可是她纤柔的身子却被钟翰伟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他的力量太大了,程程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她眼睁睁地看着钟翰伟将手探进她的衣裳,直接摸向她的胸部……。

“哎……。”程程的脸顿时好像火烧一般红了起来,而且全是紧张的汗。

钟翰伟的手径直探向她的胸,他的面容冷冷的,从程程的胸衣里,扯出一个小小的东西。

那是一支­精­巧别致的录音笔。

钟翰伟一眼认出,这只录音笔是自己给程程买的,里面录了好多他的话还有他唱的歌儿,希望程程在没有他的时间里听听,这样才不会感觉寂寞。

他认真地看了一下,却发现录音笔的录音键开着,也就是说,现在录音笔正在如实地记录着他和方程程的谈话。

钟翰伟冷笑一声,按动了播放的按钮,里面果然是自己的声音,包括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

在这个过程中,程程紧张得浑身颤抖,这个钟翰伟真的是一个成­精­的狐狸啊,自己放得这样隐蔽,竟然都被他发现了。

钟翰伟又将录音听了一遍,他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轻声说:“你准备录音后怎么办?拿给警察局,抑或是交给楚卓然?把我投进监狱,让我后半生同那些囚犯度过?让我生不如死?你就打算这样对我吗?”

他对程程第一次发了火,而且态度冷硬得好像一块冰。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程程,他对程程一直是温柔如水,一直是礼貌有加,他也想一辈子对程程好的,可是程程偷录他的话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

这个时候的钟翰伟,本来就是一个脆弱的灵魂勉强伪装着一个坚强的外表,他受不了自己最爱的人对自己的背叛。

这种背叛让他心痛的要死,让他简直要发狂。

事实上,把钟翰伟的认罪直言录下来,到底要怎么办,程程真还没做好打算,可是,钟翰伟这样无情地痛斥她,让她有了逆反心理。

她反而扬起头来大声承认:“对了,钟翰伟,你以为你做的是什么好事?放火和杀人,这是你应该­干­的吗?我就是要拿给楚卓然或者警局,我不想让你在错路上越走越远!我不想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啪”的一巴掌,钟翰伟一耳光将程程从自己的怀里打到地上,程程呆坐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被打得火热的脸孔,她有点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一向那么宠着自己的钟翰伟真的会忍心向自己动手。

钟翰伟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挥这一巴掌,他抬起那只美丽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它。

真的打了她?

真的这么狠心地打了自己那么心爱的女子?

程程坐在地上,一双美目恨恨地看着钟翰伟,说:“我还是那句话,翰伟,回头吧!你不会永远这么逍遥法外的,相信我,我会等你,我会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钟翰伟在程程的面前蹲下来,他轻轻地用手勾起程程那线条优美的小巧玲珑的下巴,轻声说:“要我去死吗?办不到!要和楚卓然双宿双飞吗?更办不到!!!没错,我做了这么罪恶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楚卓然永远碰不到你,我怎么可能放弃?”

他一把抓起了程程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恨恨地说:“程程,你还是太­嫩­,让我教你怎么对付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给读者的话:

靠靠靠,翰伟终于开始虐了,但愿我不要写的太虐,香香的心脏……

破碎的魔方

他不顾程程的拼命挣扎,将程程压在宽大的沙发上,一把将程程的上衣撕成了两半儿,看着仅仅穿着内衣,虽然惊恐害怕,但是依然美丽惊人的程程,钟翰伟淡淡地笑了,他轻声说:“方程程,你真不应该让我喝酒,你知道我平常为什么很少喝酒吗?因为喝酒会让我没有理智,我一直在控制自己,现在的我,不需要再控制!!!”

他扑在程程身上,好像猛虎下山一般拼命地撕咬着程程的脸和脖子。

“钟翰伟,放开我,你说过,你不会勉强我的。”程程一边拼命踢打钟翰伟的身子一边叫着。

可是,她的力量相对钟翰伟来说,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好像蚍蜉撼树一般。

“对,我曾经说过,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可是你明知道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这样无情地背叛我、算计我?我就那么不如那个楚卓然吗?”钟翰伟大声说。

她的双臂很快被钟翰伟一起抓住,拧在身后,好像麻花一般,胳膊疼的要命,程程几乎要哭起来,感觉自己的小胳膊要断了。

红酒上头,酒­精­很快就攻克了钟翰伟的大脑,烧得他浑身发热。

从来都是文静斯文的他开始一反常态地一手掌控程程,另外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她的裤子。

程程的用力挣扎更加让他发怒。

程程找个机会,想用自己的腿踢开钟翰伟,可是却被他用腿锁住,钟翰伟冷笑着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知道吗?我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了。”

他嘲弄地看着方程程的眼睛,那本该温柔多情的脸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方程程,你以为我不会发火吗?你以为我永远好脾气吗?我这么珍惜你,爱着你,可是,却换来你处心积虑的算计,你是为了帮楚卓然是吗?”他将程程的衣服撕扯成碎片,在她的肩膀上,胸脯上,留下狠狠的狼纹。

“知道我给你的魔方全拼好是什么样子的吗?”钟翰伟轻声说,那张俊俏迷人的脸涨得通红。

程程流着泪摇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钟翰伟淡淡一笑,他伸手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过那个程程一直玩的魔方,他只用一只手不停地转动着魔方,只用几根手指不停地翻转着它,魔方好像有生命一般不停地在它的手里转动,只在一分钟内它就完全全拼成功——六个面,每个面一个颜­色­。

程程几乎惊呆了,她简直忘记自己被钟翰伟压制在身下,只是望着那个魔方发呆。

钟翰伟轻轻地托着那个拼好的魔方,手指一弹,魔方好像沙子一般纷纷散落在地,里面竟然有一颗光彩夺目的钻戒。

美丽的钻石,透过迷蒙的灯光,现出七彩的光芒。

钟翰伟用手托着那只钻戒,将钻戒放在程程的眼前,心疼地说:“我特意为这只钻戒定制了这个魔方,希望你能亲手拼好它,即使你不能亲手拼好它,我也会帮你去拼好,只要你给我机会,可是,我错了,你根本就不在乎,你从来不在意我对你是如何的付出,你只在乎我是怎么对付楚卓然的,你认为我心狠手辣,你认为我是一个魔鬼,你希望把我送进监狱是不是?程程,你太让我伤心了。”

给读者的话:

香香也在玩魔方,费了老大劲儿也只能拼出一个面,痛苦

虐情:弓虽暴

他狠狠地将钻戒抛了出去,美丽的钻戒在空中划过一道同样美丽的弧线击打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啪”。

同时那只可怜的录音笔也被钟翰伟撅成了两半。

此时的钟翰伟心里充满了痛苦,一颗心脏好像被人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直接用刀子在上面刻了好几刀,并且再被丢到油锅里煎炒烹炸轮上一个遍。

他是那样在乎方程程,喜欢程程,为了这个女人,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他都做了,可是,程程却让他如此的失望,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心痛得不能呼吸,好像不是自己的,大脑也是一片混沌,似乎有人将一个棍子伸到脑壳里,用力地搅拌一样。

那不是大脑,简直是一锅糨糊。

“翰伟,你错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再错下去,我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可以的,你以为我是石头人吗?你的爱我难道就不感动吗?可是,你要我怎么跟一个杀人凶手一起生活呢?你要我怎么面对你?我不是为了要帮楚卓然,我只是要平平淡淡地活下去。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求求你!”方程程苦苦哀求着,试图用柔情打动他。

可是钟翰伟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不听程程的解释,他好像一头猛虎一般扑向祭坛上的羔羊。

往日的疼爱、往日的快乐,好像悉数不再,他现在要的,只是狠狠的报复。

程程的身子完全被他桎梏住,那长长的秀发铺在沙发上,好像一片美丽妖冶的黑­色­玫瑰。

是的,他已经无需再忍,当自己为之甘心情愿付出生命的女孩在为另外一个男人处心积虑地对付他的时候,他已经要嫉妒得发狂。

于是,他不想再对她温柔,不想再对她疼爱,他要的,只是报复,狠狠地报复。

于是,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片片青紫的痕迹,他凶猛地进入她,狠狠地钳制住她,不顾她的哭叫和哀求,在她的身上驰骋,拼命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面洒下愤怒的种子。

方程程,我是错爱你了吗?

好,即使我下地狱,也要拖着你!!!

程程完全没有想到那么温柔的钟翰伟会这样凶狠地对待自己,他那俊俏的面孔下好像是一个恶魔在附身,他再也不是以往温存的模样。

他真的是被激怒了!!彻底的被激怒了。

一次、 两次……程程娇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冲击,她昏死了过去。

——我是分割线——

天亮了,晨曦将柔柔的光洒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身上。

钟翰伟从程程身边坐起,他扭过头,出神地看着程程那苍白的小脸儿,凌乱的长发。

她那白皙娇­嫩­的身体经过自己一夜的肆虐,已经布满了青紫的瘢痕,钟翰伟不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怅然地呆坐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自己怎么这么残忍地弓虽暴了程程?

这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儿啊!

钟翰伟恨不得扎自己一刀。

他看向沙发上紧紧闭着眼睛的程程,她一定很疼很疼吧?

虐情:原谅我

她一定恨死了自己!恨不得用枪打穿自己的心脏!

事实上,钟翰伟也恨不得用一颗子弹­射­穿自己的脑袋。

他很懊悔,这是真的!真的后悔不迭!

他从来不想伤害程程,可是自己却这样狠心地伤害了她。

看着程程在沙发上好像小猫一般蜷成一团,他赶紧拿来毯子,将程程的身体包裹起来,将她的小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轻轻地吻着程程的额头,喃喃地说:“对不起,程程,对不起!”

是的,这样做绝对非我所想!

程程在他的怀里,好像一片羽毛一样轻,似乎灵魂已经离去。

钟翰伟赶紧用手指探她的鼻息,才确定她还活着。

“程程,快醒来吧!千万不要吓我!”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方程程渐渐苏醒过来,她先是抖动着睫毛,而后缓缓地张开了大大的眼睛。

她第一眼看见钟翰伟那张俊俏的脸,不禁娇躯颤抖了一下,昨夜的一切让她心怀禁忌,她本能地想挣脱钟翰伟的搂抱,可是他的胳膊却是那样有力。

“放开我,钟翰伟,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罪犯!!”程程挥起手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钟翰伟的脸上。

钟翰伟连躲都没躲,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记耳光。

程程大眼睛含着泪水恨恨地看着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搞不清自己的情绪,自己是该恨还是该怨。

“对不起,程程,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是你逼我的,我只是想不让你离开我的身旁。”钟翰伟轻声说。

“你这样对我,我就不离开你了?翰伟,我看错你了,你太令我失望。”程程用力从钟翰伟怀中挣脱,裹着毯子跑上了自己的房间。

——我是分割线——

程程一边哭一边给自己套上­干­净的衣服和裤子,全身都痛,胳膊和腿好像骨折一般,身上全是伤痕,她真想不通那样温柔可亲的钟翰伟怎么会在转眼间变成一个凶狠的野兽?

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吗?

不管多么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会恢复自己的本­性­?

或者说,男人根本就是只靠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再或者说,男人靠下半身行动的时候根本就不用思考?

本来已经被钟翰伟的深情和温柔慢慢打动,她甚至为了不辜负他,已经决定永远远离楚卓然,她以为他会永远珍惜她,可是,事与愿违,他还是给了自己这样沉重的伤害!

她曾经做的决定,他永远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要背叛他,却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只不过不想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想到这里,程程止不住眼泪往下掉。

为什么自己喜欢的男人,总是不停地给她带来伤害呢?

先是楚卓然,现在是钟翰伟。

她要离开这里,远离伤害。

程程打开柜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要去哪里?”钟翰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要去楚卓然那里,要扑到他的怀里哭吗?要和他重归于好吗?”

虐情:卑鄙下去?

程程蓦然回头,看见已经换好衣服的钟翰伟轻轻靠在门板上,一身名牌休闲服更加衬托得他风流倜傥、挺拔潇洒,一副颀长的身材玉树临风。

那副漂亮的样子,换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抵挡不住他的风度翩翩的魅力,他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焦点。

可是,这个家伙是一个昨天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恶魔。程程永远不会忘记。

“不要你管,我去哪里,是我的事情!”程程冷冷地说。

“哦,”钟翰伟微微一笑,轻巧地走进房间,潇洒地放桌子上一靠,抱着肩膀冷冷地说:“你可以去找楚卓然,你可以趴在他的怀里哭,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楚卓然现在已经永远没有和我对抗的能力,如果你去找他,我随时可以让他死!!!”

这样威胁的话语用那充满磁­性­而好听的声音说出,让程程感觉毛骨悚然。

程程猛地转过身来,怒视着钟翰伟:“你说什么?够了,翰伟,你不要继续了,你想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吗?你就这么喜欢罪恶吗?”

钟翰伟轻笑:“那是我的事儿,我喜欢,没有办法,如果你不想让我彻底弄死楚卓然,就放弃走的想法,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你……。”程程手里的行李掉在地上,几乎呆若木­鸡­。

总算领略了钟翰伟的霸道,这,还是那个对自己温柔有加的男人吗?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恨恨地看着钟翰伟,冷冷地说:“这是禁锢吗?”

钟翰伟微微一笑,他轻轻地摇头:“不是啊,我可没拿铁链脚铐锁着你,你有手有脚,你仍然可以走,但是我是事先提醒你,你今天离开我的身边,明天我就会让楚卓然横尸当场。”

程程木然地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钟翰伟认真地看看程程,走到她的背后,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柔声说:“可是,如果你乖乖陪着我,我就会放弃这种想法,我和楚卓然,也是可以共存的,只要他臣服于我!否则,我格杀勿论!不光是他,其他我看不过眼的,都没有活着的机会。”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钟翰伟的心好像针扎一样疼,他这样无情无耻地做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冷漠的话,自己难道不难受吗?

他难道就愿意让程程讨厌自己,鄙视自己吗?

但是,现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原本清明的头脑现在已经混沌。

他的嘴里,目前只会说出冷酷无情又自私的话,他也只能做残忍的事情。

这样的唯一目的,是因为他不想让程程离开自己。

他也想用温柔的话语求得程程的原谅,想抚慰她的伤口。

可是,一想到程程会抛弃自己同楚卓然双宿双飞,他就疼得几乎发狂,没有思考的能力。

所以,他选择了——卑鄙!永远卑鄙下去!

“程程,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他的声音低下去,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苦痛。

给读者的话:

总算挣扎着上来了,亲亲们久等了

虐情:是你推开了我

“我差点爱上你,可是你亲手推开了我!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住;可是你给我的伤害,我也永远都会刻骨铭心。”程程在心里轻声说,但是表面却是一片沉默。

“你爱的一直是楚卓然是吗?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你只是把我当做他的替身是不是?”钟翰伟轻声问,他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苦,好像嚼了黄连一般。

程程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说实话,如果说程程对钟翰伟一点感觉没有,那是骗人的,毕竟他是一个那么迷人的人,毕竟他给了程程那么多的关怀和爱。

他给予程程的,是原来楚卓然从来没有给过的,虽然程程深爱楚卓然,但是钟翰伟依然在她的心里有着不能动摇的位置。

她曾经想放弃楚卓然,永远不辜负钟翰伟,可是……。

“随你怎么想,钟翰伟,你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好吗?我留在你身边好了。”程程下了好大的决心。

“真的?”钟翰伟那张令人心动的脸上露出了好看的笑,他轻轻地拥住了程程,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对不起,程程,只要你乖乖地呆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他相信,只要这个女人的身子是自己的,那么她的一颗心,也将会是自己的。

可怜的钟翰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一个女人。

——我是分割线——

接下来的几天里,程程好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依然住在钟翰伟的别墅里,白天她会乘坐钟翰伟的车一起去上班,晚上,她又会被钟翰伟接回来。

一切好像同往常一样,但是却又似乎不一样。

相同的是:他们依然在一起;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欢笑。

钟翰伟依然试图对程程好,但是无论他怎么做,程程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欢颜。

——我是分割线——

“钟总,怎么回事啊?程程现在拍照和走台都不笑了呢?难道要走冰山美人儿的路线吗?”钟翰伟的助理一头雾水地问钟翰伟。

钟翰伟接过他递过来的几张照片,认真地看着,照片上的程程显得冷艳非凡,美丽依旧,那双昔日里清纯动人、笑意盈盈的眼睛却没有了任何温度。

她的脸上神情是那样冷冷的。

“是啊,换上一种造型和气质,先试试。”钟翰伟轻轻一笑,顺手将照片夹进自己的书中。

“那,钟总,我们现在还要不要蚕食楚卓然西北区的市场,我们现在已经联系了他在西北区最大的经销商,您可以随时跟他们商谈。”助手轻声说。

“这……还是等等吧,不着急!”钟翰伟淡淡地说。

是的,他已经答应了程程,如果程程肯留在他身边,他是可以放过楚卓然的。

助手奇怪地看了钟翰伟一眼,看见那张漂亮的脸孔上表情十分复杂,他呆呆地望着手中的笔,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经那样总是温柔动人、笑意盈盈的钟翰伟最近怎么这样不同以往?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可是助手不敢问。

他小心地看了看自己老板的脸­色­,悄声起退了出去。

难道老板和方小姐最近在闹别扭?

作为下属还是少打听微妙,乖乖做事吧!

虐情:与狼共枕

“程程,明天的发布会还是你主秀。”钟翰伟轻声对程程说。

“恩。”程程低着头,轻声答应一声,一张俏脸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程程,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是你要知道,我有苦衷。”钟翰伟轻声叹了一口气。

程程抬起头来,淡淡地问:“是贪婪吗?是贪婪的心让你妄图拥有全世界吗?”

钟翰伟轻哼了一声:“我知道,现在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的。我也懒得解释,你只要好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做好你自己的主秀就好了。”

“我会的,我是个负责的人。”程程冷冷地摔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钟翰伟的办公室。

出了门,她无声地靠在墙上,心里在流泪,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和钟翰伟为什么最后走到了这种地步?

曾经因为心里依然藏着楚卓然,所以对钟翰伟的爱一直在抗拒,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一直在被钟翰伟的魅力所吸引。

她其实是喜欢和欣赏钟翰伟的,喜欢他的成熟、风趣、可爱和深情。

可是现在,爱变成了恨!

她想离开他,但是,如果离开他,他会不会彻底变成恶魔?自己的离开会是解除他的邪恶的封印吗?

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他,他会对楚卓然还有其他的无辜的人下毒手吗?

她知道钟翰伟一向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通吃,连楚卓然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就证明了一切。

程程浑身打颤,什么时候能结束与狼共枕?

——我是分割线——

第二天,钟翰伟的服装秀如期召开。

一身正装的钟翰伟更加显得风流倜傥如同人间最俊美的王子,那自信的微笑,可以吸引每一个女人的眼光。

钟翰伟,一向是上至六十岁的老妪、下至六岁的萝莉通杀的,连阅人万千的时尚教母Lisa都那样喜欢他。

这个集俊美外表、无穷财富和狠辣手腕的极品CEO携手模特界最出名的名模方程程可以演绎出如何唯美的风情?

行业媒体和专家还有同行们都在拭目以待。

还没到发布会开演时间,会场内就已经坐满了人,还有各个媒体的记者,他们好像麻雀一般叽叽喳喳。

当钟翰伟走入会场的时候,记者们轰然而起,各种长枪短炮对准了钟翰伟那张俊俏迷人的脸蛋。

“请问钟总,近期召开了这么多场服装发布会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本来是您和雷诺、楚卓然三足鼎立的格局似乎已经被破坏,钟总的势头更强,请问是什么给您带来了好运呢?”一个记者问,

钟翰伟好看滴眯了一下眼睛:“因为我一直在努力,在我休息的时候,我也不会忘记别人仍然在奔跑,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不认为我是靠什么运气,如果一定说上天眷顾我的话,那只能说他给了我一个如此优秀的设计和策划团队,和能将这种优秀演绎的更加完美的模特们。”

“现在模特界最出名的方程程小姐是您的心爱之人吗?请问你们的婚期什么时候临近?”一个长头发的女记者很八卦地问。

虐情:绝不放手

钟翰伟轻轻地挑起剑眉,看看那个女记者,笑一笑:“是的,我可以说,对我来说,方程程小姐是我生命中最重的一块,我希望能和她共结连理,如你们所愿,越快越好。”

他轻轻地拨开记者们的围追堵截,径直赶往后台。

那些记者被他的助手和保镖们凶悍地拦在门外。

后台

程程和一帮模特正在那里化妆和穿衣。

身为老板的钟翰伟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在一群暖玉温香的­肉­体中穿梭而丝毫不留意,丝毫不在意那些模特们投来的爱慕的目光。

他快步走到了方程程的身边,因为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

程程已经化好了妆,身着一身淡紫­色­十分高雅的曳地礼服,那淡雅的紫­色­更加衬托得她的肌肤白皙娇­嫩­,如同冰雪般晶莹。

长长的头发完成玲珑的发髻,冷艳的妆容,让程程看起来成熟矜持得好像一个童话王国里走出的公主。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有点神思渺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翰伟轻轻地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中依然娇俏美丽的她,他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一定要这样吗?这样折磨这个女孩,折磨她的时候,难道自己的心里就好受吗?

他静静地看着镜中的程程,程程也从镜子中同样静静地望着他,两人相对无言。

沉默了好久,钟翰伟才努力展出一丝迷人的微笑:“那,今天的秀,就看你的喽!”

他的语气尽量做得十分欢快,好像一如以往。

“今天就看你的喽!”这是钟翰伟每次服装秀前对程程说的话。

说完这句话,钟翰伟走了出去,他的心很痛,其实,他是一直想好好对待程程的。

望着他的背影,程程也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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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翰伟走出后台,来到会场,这个时候,距离服装发布会差不多也就十分钟了,已经有很多嘉宾到场。

钟翰伟的眼睛在嘉宾群中逡巡,很快他看到了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潇洒身影。

楚卓然!!!

一身藏青­色­正装、银灰­色­的领带越发衬托得他光彩照人。

钟翰伟笑笑,径直向楚卓然走去。

“卓然,真好你来了,好久不见!”他笑着从侍者的手中接过两杯红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楚卓然。

楚卓然也笑笑:“翰伟,你的发布会我怎么可能不来呢?你也一向会给我捧场的是不是?”

“来给我捧场是假,给程程捧场是真吧?”钟翰伟笑得十分迷人,“这场秀的主角依然是程程,卓然,你后悔不后悔当初当初把她签给了我?”

楚卓然微微一笑:“程程是一个模特,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东家,况且,如果她觉得我更合适的话,她也可以再跳过来,我双手欢迎。”

两人的对话简直是绵里藏针。

钟翰伟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酒,他转着手中的酒杯,满意地看着那极品红酒的优质挂杯度,他笑着说:“今非昔比,现在的情况是,即使她要跳槽,想离开我,我也绝对不会放手,因为,我要她一生都签给我!!!”

虐情:走光

他轻轻地放下酒杯,仍然十分绅士地对楚卓然说:“卓然,我去那边招待Lisa,你随便坐!有什么要求和建议尽快告诉我哦!”

说罢,他扬长而去。

望着钟翰伟那倜傥的身影,看着他笑容满面地穿梭在重要的宾客之中,楚卓然沉吟着,他的脑海里又闪过敏儿曾经对他说的话:卓然,用你的真心,如果你想让程程回到你的身边,必须用你的真心打动她!

敏儿相信程程现在爱的依然是楚卓然,那是凭借女人的直觉,可是女人的直觉真的准吗?

楚卓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信心了。

是的,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样失去自信。

用自己的真心。

真心?

现在是不是太晚了?程程是不是已经深深爱上钟翰伟了?

自己再用真心是不是也不管用了?

在“倾城”影楼的电梯中,程程亲口拒绝了自己。

楚卓然慢慢地坐下,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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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秀开始了,当袅袅婷婷的模特身着各­色­各样漂亮的洋装款款走在T台的时候,迷离的灯光和华美的衣服让大家目不暇给。

这是钟翰伟从韩国高薪聘来的服装设计师的第一场秀,一切准备的非常完美。

钟翰伟站在幕后,看着现场嘉宾和观众那赞赏有加的神情,他那骄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连他自己都确信,自己和雷诺、楚卓然无疑是这个行业的­精­英,而自己,则是最拔尖儿的那一个。

当程程穿着最漂亮的淡紫­色­礼服沿着T台款款走来的时候,那行云流水般的设计,将程程那本来就窈窕挺拔、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美好,配上那清纯如水般的容貌,台下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程程那强大的气场可以牢牢地将观众的眼球吸引在自己身上,无论身边有再多的美女佳丽,也无疑于星星与明月争辉,顿时没有了颜­色­。

程程的美,是那种非常甘醇的感觉,好像一股清冽的山泉,可以瞬间流过人们的心,这也是楚卓然和钟翰伟为什么这样喜欢她的原因。

美人易得,清纯难得。

(香香不禁感叹: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导演张艺谋还感叹,美女太多,但是清纯佳人太难找了,就是这个道理。)

无论在什么时代,清纯如水的女人,永远是男人们追逐的最终目标。

况且程程的台风真的非常好,随着她的优雅转身,散落一地的寂寞,那漂亮的衣服也被好像被赋予了同样寂寞而清高的灵魂。

方程程,作为一个模特,永远是会让自己的老板满意的。

钟翰伟轻轻地点点头。

可是,作为我的女人,你能让我满意吗?

在程程转身的一刹那,从来不看台下的她眼睛一瞄,竟然发现了坐在嘉宾席中的楚卓然,还是那样英俊而动人,程程不禁心里一紧。

再转身行走的时候,程程一时溜号儿,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踩在了礼服那曳地的拖尾上,那突如其来的一踩,力道不小,让程程肩上那细小的肩带顿时“卡嚓”一声瞬时断裂。

“啊……”随着程程低声的惊呼,随着肩带的掉落,程程的礼服好像羽毛一般飘落,虽然还卡在腰上,但是上半身已经袒露在空气中。

春光乍泄?

这是立刻蹦到程程脑海中的词语。

程程赶紧用手掩住胸部,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

呀,名模方程程走光了!!

各个媒体的记者兴奋得好像打了­鸡­血一般,赶紧端起长长短短的照相机开始给程程拍照,一时间“卡擦卡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种声音让程程几乎发疯,她抱着双肩无助地蹲在地上。

她那强装镇定的脆弱心理顿时崩溃。

钟翰伟和楚卓然同时愣住了,但是他俩又同时反应过来。

因为楚卓然在嘉宾席,距离程程的位置很近,因此他一个箭步首先跳上了T台,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程程紧紧地裹起来。

“卓然……。”程程好像是大海中溺水的人一样,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搂住了楚卓然的脖子,她扑到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好了,好啦,不要害怕,我在。”楚卓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安心。

他希望自己能在程程最无助的时候让她不那么害怕。

钟翰伟因为站在后面,所以动作比楚卓然慢了一步,但是程程对楚卓然那依赖的样子,却被他完全看在眼里,让他的心无比的疼痛。

而楚卓然在程程的面前,也已经不是昔日那只会冷酷无情的样子,他对程程,明显流露出默默的温情。

他们俩深情相对的样子,让钟翰伟几乎发疯。

看着那些媒体记者仍然好像挖到好素材一样不停地拍着,确实是好素材,名模方程程是钟翰伟的心爱女人,可是现在又和旧爱楚卓然深情相拥,多好的新闻啊!

钟翰伟的俊脸冷起来,他一把抓过最靠近自己身边的一个记者,劈手抢过那个记者的相机,“呯”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这响亮的一声,让大家都愣住了。

谁都知道,钟翰伟一向是一个最不容易动怒,也最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总是带着谦和温柔的微笑,谁会想到他现在竟然如此发怒。

“所有拍照的人,我给你们三分钟,赶紧将所有的照片删掉,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钟翰伟转过身来,冷冷地宣布,“如果方程程刚才相关照片有一张流露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因为你们就是得罪了我钟翰伟!”

他那冷冷如同地狱修罗一般的神­色­,顿时惊呆了在场所有的人。

因为钟翰伟从来都是那样谦谦君子的模样,这种凶神恶煞般的神­色­简直让人心寒。

这些记者赶紧按下自己的镜头,唯恐自己的相机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钟翰伟在冷冰冰地摔下这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了会场,完全将发布会抛在脑后。

楚卓然和方程程紧紧相拥的画面简直好像一根尖利的针一般刺痛了他的心。

他要赶紧逃离这个画面,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情。

他才不管自己的发布会会变成什么样子,见鬼去吧!

Lisa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钟翰伟气愤地离去,一时间几乎转不过脑筋来,他们不明白这个一向冷静的钟翰伟为什么这样气愤,简直把一切都弄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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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卓然的车中

方程程早已经整理好衣裳,静静地坐在车中,楚卓然坐在她身边,充满柔情地看着她。

“谢谢你,卓然。”程程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要回去了。”

楚卓然默默地注视着程程那张在月光下越发显得清丽动人的脸,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回到钟翰伟那里去?”他柔声问,声音里有从来没有过的轻柔。

“恩,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看他出去的时候脸­色­一片铁青。”程程老老实实地回答。

楚卓然低下头,轻声说:“我已经跟陈安安分手了,我如愿从钟翰伟手里夺回她,却不料钟翰伟从我的手里夺去了我最心爱的东西,只不过,这件东西,是我失去后才明白那是我最心爱的。”

程程低头用手指绞住了衣襟儿,不说话。

“程程,原谅我,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楚卓然再次恳求。

程程好像被电击一般猛地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楚卓然:“你们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只会逼着女人,只会霸道地让女人走或留,你们到底有没有真正了解一个女人的心情?”

她将楚卓然的衣服拽下去,塞到楚卓然的怀里:“谢谢你帮我,我要回去了。”

她不能再留在楚卓然的身边,否则,钟翰伟也许会被激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楚卓然忧伤的眼睛看着程程:“我再说一遍,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吗?”

程程停下开车门的手,冷冷地说:“不能,覆水难收!”

丢下这句话,她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楚卓然的视线。

楚卓然没有去追程程,他只是颓然地将头靠在方向盘上,生平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是这样的无助。

“楚卓然……。”一声好听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程程回来了?

楚卓然惊喜地抬头,果然是程程袅袅婷婷地站在他的车外。

“程程,你……。”楚卓然有点激动,程程终究是放不下自己的是不是?

他向程程伸出手来。

“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以后离我远点儿,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钟翰伟,我不想他误会,今天他已经很生气了,我要回去安慰他。再见!”程程说完,再次离开。

楚卓然的手依然伸在空中,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碎了。

程程何尝不是如此?

她一边慢慢地向前走,一边止不住地流眼泪,爱,真的太沉重了,让人无法承受。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过了七秒,一切重新开始,再也不会记得七秒钟之前发生的事儿。

如果,人也像鱼儿一样,只有七秒钟的记忆该多好?

那样,就不会有这么痛苦了。

给读者的话:

从今天开始,三章并作一章,每章3000字

虐情:你是我的奴隶

方程程忐忑不安地回到钟翰伟的家中,别墅里已经是灯火通明,看来他已经回来了。

接下来自己要迎接的是什么呢?是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还是冷冷的眼神?

程程走进门来,看到钟翰伟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很是冷淡,也很疲惫。

程程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脱鞋、脱下外套。

“回来了?怎么舍得回来呢?没有和楚卓然找个地方好好恩爱一番?”钟翰伟冷冷地带着嘲讽口气说。

程程抬起头来,淡淡地说:“你误会了,他只是帮我遮羞而已,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你还是不要往别的地方想,否则,只会让自己难受。”

钟翰伟冷冷一笑:“是吗?那是我自己胡乱猜忌了,但是怎么好呢?我就是会乱想,胡思乱想,因为我这个人很容易猜忌,更何况你这个女人曾经为了他而背叛我。”

他轻轻站起来,高大的身子走向方程程。

一整晚,他都在想,这个女孩儿到底和楚卓然在­干­什么?

拥抱在一起互诉相思之苦?还是互相吐露绵绵情话?

一想到这里,他就嫉妒得发狂。

他强迫自己呆在自己的家里,勉强压住自己要杀人的愤怒。

“翰伟,我说了,我和楚卓然已经不可能了,我愿意呆在你身边,这是我自愿的。”程程轻声说。

“愿意待在我身边?哼,是为了避免我对他下手吗?方程程,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感动,你只是会想着那个男人,顺便践踏我的真心。”钟翰伟一把抓住了程程的长发,用力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真是一张美丽清纯的脸蛋啊,那么刚才楚卓然是不是还在这张脸蛋上印上自己深情的吻?”钟翰伟冷冷地说着。

程程倔强地扭头,将头发从钟翰伟的手里抓回来,冷冷地说:“我说过,没有就是没有,就是杀了我也没有!”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我倒是想杀了楚卓然!”钟翰伟一把抓住程程的身体,用力一压,两人摔在那宽大的沙发上。

“程程,说你爱我!”钟翰伟喘着气在程程的耳边轻声说,虽然是命令的口气,可是他的心里充满了渴求。

“我应该爱你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汝奴了,我还有爱的权利吗?”程程倔强地抬起头来,勇敢地直视着他漂亮的双眼。

钟翰伟愣愣地看着程程,半响,才冷笑着说:“好,既然你已经自认自己是我的一个奴隶了,就好好地扮演你奴隶的角­色­吧!”

脑海中,楚卓然和程程深情相拥的样子,让他愤恨,让他嫉妒,也让他发狂得不会思考。

于是,这种嫉妒让他已经不会判断,更不会思考。

他已经彻底变成暴风骤雨般肆虐的恶魔。

他将程程面朝下,压在沙发上,扭住她的双手,凶狠地从背后进入了她。

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她咬牙忍住了。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淋。

“钟翰伟,现在的我,可以顺从你,但是我,恨你,恨你,永远恨你!”程程在心里哭喊。

窗外的月亮和星星也不忍心看到程程遭受无妄之灾,它们纷纷都躲进了云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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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每次对程程肆虐后,钟翰伟都是后悔的要死。

他不想这样做,天知道,他是多么喜欢程程,可是,现在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伤害她。

他明明知道这样会把程程推得越来越远,可是,他却鬼使神差般地越是要这么做。

好像着了魔一般。

他本来不喜欢喝酒,最近也是不停地喝酒,现在的钟翰伟完全同原来判若两人,肖远麟说的对,程程真的是自己的死|­茓­和弱点。

一旦自己的死|­茓­被碰,他就无法再成为从前的自己。

以往的钟翰伟是那样冷静,永远冷静,面对泰山压顶也只会微微一笑,可是现在……。

他默默地想着,用力地掐断了手中的笔。

签字笔破裂的尖利碎片炸伤了他的手掌,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疼。

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身体上的痛。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上的鲜血,心中倒是觉得很是痛快。

随着好听的音乐声,钟翰伟的手机响了。

烦躁的他顺手拿过来接通,里面传来他的一个狐朋狗友的声音:“喂,翰伟,好久不见了,今晚一起玩玩吧,带上马子,来‘午夜阳光’。”

“不想去,一点都没有心情。”钟翰伟一想起那群无所事事的纨裤子弟,心里都讨厌的要死。

“别啊,翰伟,听说你的新宠可是第一名模呢,带来让兄弟们开开眼呗!”那个所谓的朋友依然在半死不活。

方程程?

钟翰伟轻轻地眯起了眼睛。

“是啊,是啊,听说她好漂亮。只在电视上看过,怎么翰伟,好东西不能一个人独享,带来至少让哥们几个惊艳惊艳啊!”电话那边笑着说,“你不是只想金屋藏娇吧?”

钟翰伟冷冷地沉默不语。

“别那么小气嘛,翰伟,哥几个就是想看看第一名模的风采,带来吧,让大家开开眼。”那个从小和钟翰伟一起长大、一起鬼混的家伙说。

钟翰伟依然在沉默。

“翰伟,你不会那么认真地真想娶她吧?我知道你玩过的女人多着了,这个,不会是你的最后一个了吧?”电话线那一边的人揶揄着说。

他显然在用激将法。

钟翰伟冷冷一笑:“好,你们等着,晚上七点,‘午夜阳光’俱乐部我们不见不散。”

他撂下电话,心里十分复杂,没错,自己的确是对程程认真了,可是,程程呢,她对自己却……。

——我是分割线——

下班了,SK服饰的员工和模特们纷纷走出办公大楼。

程程静静地待在前台的接待室处,她已经习惯了,自己要在这里等钟翰伟,然后等待钟翰伟像钥匙扣儿一样将自己栓回去。

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自由。

等到人群散尽,她才在电梯口看见钟翰伟。

程程站起身来,默默地同钟翰伟相对。

“等好久了吗?”钟翰伟看看程程,轻声说。

他伸手想抚摸程程那长长柔柔的发丝,可是,却被程程扭头避开。

虽然程程表面上好像一只温顺的兔子,可是她在明显抗拒他的抚摸。

这不经意的扭头和拒绝,却激起了钟翰伟的一腔怒火。

钟翰伟一把掐住了程程的下巴,冷冷地说:“这么讨厌我碰你?好啊,你尽可以地躲避,我看你躲避到什么时候,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一把扯住程程的手腕,就往外走。

“去哪里?”程程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钟翰伟用力地扯着程程,他的大手攥得她的小手很疼,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要他怜香惜玉,可是谁会怜惜他?

直到他将她好像一个包袱一般塞进汽车,程程的手腕已经被攥的通红。

她恨恨地瞪了钟翰伟一眼,钟翰伟也不理会,只是发动了汽车,并将车开得飞快。

“带我去哪里?”方程程大声说。

“带你去江边把你丢在江里喂鱼!”钟翰伟冷冷地说。

“那倒好了,省的被你折磨,我真想早死早托生呢!”程程故作镇定地悠闲地说。

“你在我的手里忍受折磨,就是为了心上人楚卓然不受苦是不是?真是用心良苦呢!”钟翰伟冷然说,他的心好像被一个重磅大锤重重地捶打,简直要失血太多。

方程程的嘴角如同花朵一般绽放了美丽的微笑,她笑着挑衅地看向钟翰伟:“说对了,我就是很爱楚卓然,你答应我的,只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做坏事,男子汉大丈夫,吐个吐沫是个钉儿,你能反悔吗?”

钟翰伟仰面大笑起来:“没错,我不会后悔,因为你在我手里,随我搓扁揉圆,可是楚卓然却不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跟着我,这就是我赢了,他输了。”

程程恨恨地看向他,眼睛里浮上一层悲哀:“翰伟,你真的赢了吗?”

钟翰伟闭住嘴巴,不再说话,只是将车开得风驰电掣。

——我是分割线——

当钟翰伟拉着方程程进入到“午夜阳光”俱乐部的时候,他们事先预定好的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这些人都是颇具身家的富家公子,从小就和钟翰伟玩在一处。

从某种意义上说,钟翰伟一直是他们的领袖,因为钟翰伟也酷爱玩,玩的离谱儿,但是自从和程程在一起后,他就再也没和他们混在一起。

其实,钟翰伟从心底是瞧不起这些人的,这些只会混吃等死、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寄生虫从来都是他厌恶的。

但是某些时候,他又愿意同他们一起醉生梦死,因为在他们胡闹的时候,他会暂时忘记压力,暂时忘记心烦。

他本来从来不想让程程知道自己有这样糜烂的一面,他一直小心地隐藏,但是现在,他却不想再顾忌。

虐情:换ℚi俱乐部

当程程被钟翰伟强硬的手腕拽进这间偌大的包厢的时候,已经被满屋的烟雾呛的直咳嗽,透过层层烟雾和昏暗的光线,她看见包厢里横七竖八地坐了七八个年轻男人,每个年轻男人的怀里都搂抱着一个妖艳­性­感的美女。

“翰伟,你可来了。”一个年轻人高兴地招呼着钟翰伟,同时吹了一个尖利的口哨,其他人也赶紧给钟翰伟让出一个座位。

“怎么能不来呢?好久没和大家一聚。实在想念的很。”钟翰伟轻笑一下,坦然坐下,顺手将程程拉坐在他的腿上。

程程想动,却被他有力的大手制住。

“这个大美女就是名模方程程?”一个家伙嬉笑着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方程程,“果然很够味儿,够漂亮,翰伟你的眼光很不错哦!比在电视上看更好看一些哦!”

钟翰伟冷笑一声,点点头。

废话,不漂亮不清纯,怎么能入钟翰伟的法眼?

其他人都用­淫­邪的眼光盯着程程,另外一个人笑起来:“我们今天带来的也是很有名的模特哦,大家都一样,就一起玩吧!”

他们放荡的笑声让程程浑身发寒,他们怀里的美女竟然也都是模特儿,看她们一个个娇嗲嗲媚眼乱抛的样子,程程身上的­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

模特,模特?模特!!

怪不得钟翰伟带自己来,他已经完全将自己同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划在一起了,模特里面有很多女人靠出卖自己的青春生活,看来自己也被视为她们一类了。

方程程的心里充满了悲哀。

钟翰伟竟然将自己看得这么下贱。

等那些人将钟翰伟介绍给那些模特的时候,那些女人的眼睛里都烁烁放光。

没想到这个倜傥不群的帅哥就是大名鼎鼎的SK服饰的CEO?

真是年轻有为,要命的是,还这样帅气迷人。

乖乖,如果傍上他,那不是前途(钱途)无限光明吗?

所以她们几个女人那美丽撩人的眼睛都向钟翰伟猛抛媚眼儿,同时也把妒恨的目光狠狠地剜向程程。

“翰伟,今天还按照老规则?”一个穿着GUCCI衬衫、满嘴金牙的家伙缓缓吐出了烟圈儿,征求钟翰伟的意见。

钟翰伟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毛,闷闷地答应了一声:“恩,老规矩。”

那些家伙顿时都兴奋了起来,太好了。

程程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午夜阳光”俱乐部其实是一个专门为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士准备的一个换ℚi俱乐部。

来这里消费的会员可以将自己的妻子或者带来的女伴同其他的男人交换,换着玩儿,特别的刺激。

能够享受别人的女人,这是所有男人心灵深处的一个龌龊的梦想。

这种想法源自他们的生活的无聊和糜烂,他们渴望有更深的刺激。

因此,就是有这样一群人特别热衷于这种恶心的游戏。

曾经的钟翰伟也是这种游戏的忠实拥护者,他们各自带来的女伴在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商品可以等价交换。

当然,你带来的女伴姿­色­不能太差,否则,不但没有交换的可能,还会被嘲笑的。

当然,这是非法的,所以,这个俱乐部只能设在暗处,只有上流社会内部流传。

不过,真的很受欢迎,这也许是老板当初也没有想到的。

“那我们先怎么换?”那个穿Gucci的家伙兴奋地用眼睛盯着方程程,倒不是说方程程就一定比他带来的模特漂亮,但是顶着第一名模的桂冠,本来就让男人有一种征服欲。

“怎么换?随便!”钟翰伟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微微一笑。

“我带来的小美可是很有名的车模,在业界十分有名的,看这身材,火辣的要命,真正的童颜巨Ru,看一眼都流鼻血,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骨头都酥了,老实说,要不是想换你的第一名模,我还舍不得带她出来呢!”穿CUCCI衬衫的家伙热情地将身边的美女扯到钟翰伟面前。

美女挑逗地看着钟翰伟,扭腰摆臀,上身仅仅穿着一个小背心,下身着紧身牛仔裤,那完美­性­感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在程程看来,那个身穿CUCCI的家伙好像是牵着一头­奶­牛放在大家面前,扯着嗓子喊:“谁和我换啊?­奶­水多,­肉­厚啊!”

娘的,这难道回到原始社会了吗?要换女人?

程程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她气愤地看着钟翰伟,也悲哀地看着眼前所谓的车模美女。

女人啊,如果不知道珍惜自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鄙夷地看着满屋的所有人,也鄙夷地看着自己。

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田地。

她忽然笑了,扭过头,好笑地看着钟翰伟,轻声在他耳边说:“你要把我换给谁?那个?还是那一个?我帮你挑挑好不好?”

钟翰伟眯着眼睛看着程程,似笑非笑,可是瞳孔中却有复杂的光在流转。

他的脸上突然神­色­一寒,他将程程猛地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这个臭丫头,你宁可跟这些无赖,也不愿意跟我吗?”

程程坐在他的怀里,眼波流转、微微一笑:“没有啊,但是你不是很愿意把我换出去吗?也好,彼此都尝个新鲜儿,真不错,日子过的太平淡了,应该找个乐子。”

她笑盈盈地看着钟翰伟,满意地看着钟翰伟的脸­色­越来越紧。

钟翰伟陡然笑了,他轻轻地靠在程程的耳边,轻声说:“宝贝儿,你错了,不要打如意算盘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其他的,谁想碰到你,都是杀无赦!!”

他将程程牢牢地锁在臂弯中,继续说:“对了,如果楚卓然碰到你,也是杀无赦!”

“钟翰伟,你这个魔王!”程程恨恨地瞪视着他,“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哈哈哈!”钟翰伟仰面畅快地笑起来,“不怕,我就是下地狱,也会捉来几个鬼先玩玩!”

“……。”程程简直被这个家伙气的无话可说。

“那个,翰伟,你还要不要换啊?”其他的年轻人仍然在起哄。

虐情:瑃药

“不换!!你们几个随便换,但是我要现场观摩,这个孩子的床上技巧有待提高,所以你们要好好表现让她学习学习。”钟翰伟冷冷地说。

“谁要看?谁要学习?我难道脑子被门缝儿给挤了吗?”程程想挣脱他的怀抱,“放我走!!!”

“不看不行!”钟翰伟死死地搂住了方程程,不允许她动分毫,“只有你提高了技巧,服务好我,我才可能高兴,才可能放掉你的心上人。”

“你这个无赖!”程程恨恨地咒骂着。

眼前的这些年轻男女好像一个一个八爪鱼一般互相纠缠着,呻吟着,喘息着,现场一片糜烂的场面,在他们身上,充满了纵欲和激|情的气息。

钟翰伟将脚蹬在面前的茶几上,怀里紧紧地搂抱着程程,好像看现场成|人表演一般面带淡淡的笑意地欣赏着眼前的限制版真人电影。

程程本来不想看,可是,她的头被钟翰伟用力地扭着,她想闭上眼睛,可是,耳边那暧昧激|情的声响却好像鸦片一样侵蚀着她的神经。

程程简直快被逼疯了。

那样荒­淫­的表演强烈地刺激着程程的视觉、嗅觉和听觉神经,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相应地起了变化。

该死的,自己毕竟是一个正常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可是,这个可恶的钟翰伟却要自己经受这样强大的挑逗。

“钟翰伟,你真的不是人!”程程叹息着,她在钟翰伟的耳边咒骂。

“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人,早在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捧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人了,”他那修长美丽白皙的大手轻轻地探进了程程的衣襟,轻轻地抚弄着程程娇­嫩­的肌肤,“宝贝儿,看到这些,你想要吗?”

“你想要吗?”你想要吗?”

这些话不停地在程程的耳边回响,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身体的最深处涌上来。

她的浑身颤抖着,程程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你,你在饮料里放了什么?”程程盯着刚才钟翰伟顺手递给她的一瓶饮料。

“里面到底有什么?”

钟翰伟邪魅地一笑,悠悠地说:“才明白过来?饮料里,我不过放了一点助兴的东西,放心,只不过是一点点。不过足足可以让你兴奋起来,让你可以配合我。”

“你……你这个禽兽!!!”程程强打­精­神,努力集中自己瞳孔的焦点怒视着钟翰伟,她感觉此时的钟翰伟是那样的邪恶。

那张俊俏的脸上依然是温柔迷人的笑,可是这种笑却让她这样鄙视和难过。

但是她的努力很快就被身体深处那一波波的冲动击垮,她已经抵制不住药力,不禁发出了让她自己害羞的呻吟声。

“钟翰伟,你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给我用药……。”程程的嘴巴都有点瓢,开始口齿不清。

“宝贝儿,你就骂吧,不过,我劝你还是要攒足力气,因为,一会儿有你用力气的时候。”钟翰伟轻笑着,将程程抵在沙发上。

他的­唇­温柔地划过程程那被瑃药烧得娇艳欲滴的脸蛋儿:“程程,你怪我吧,但是作为一个奴隶,这是你应该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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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呆坐在钟翰伟的车里,面­色­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心里的创伤却难以愈合。

钟翰伟竟然当着那么多人要了她,这让她情何以堪?

作为一个受过传统家教的女孩,从幼儿园到大学,到毕业,她一直是一个勤劳朴实的乖乖女的典范,可是现在……。

现在的她,已经沦为一个貌似王子、实则恶魔的家伙的玩物。

程程的心在流血,从楚卓然到钟翰伟,为什么,渴望平淡生活的她却这样不幸?

钟翰伟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她,却被程程无情地打掉。

“不要装作那么好心。”程程恨恨地说。

钟翰伟叹了一口气,他靠在座椅的背上,双手抱着后脑,望着车窗外圆圆的月儿,悠悠地说:“我知道你恨死了我,对不起……。”

他总是在疯狂后对程程说对不起。

程程实在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拼命地用拳头击打着钟翰伟的胸膛:“你­干­脆不要这么折磨我,提着刀杀了我算了。”

钟翰伟长叹一声,紧紧地搂住了她,他现在都想杀了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他只能这样喃喃地说,却毫无办法。

因为有时候,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开始人格分裂,痛苦极了。

难道折磨心爱的女人能让他痛苦吗?不,他永远都不能解脱。

可是,除了用这种方式来紧紧地抓住程程,他别无选择,他又能怎么办呢?

只能在每次对程程肆虐后,才说对不起。

而程程也真的让他更伤心,这样折磨她,可是为了楚卓然她竟然都挺住了,为什么?

如果换做自己,她能这样付出吗?

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千百把刀扎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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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上一次钟翰伟的服装发布会的失败,也让他损失了不少订单,并失去了推广自己新品牌的机会,同时也让他元气大伤。

钟翰伟这几天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寻找原来参加发布会的经销商,试图同他们再次沟通。

不过效果不是很好,只有两家经销商同意继续执行订单。

“啪”,钟翰伟将手里的服装图片夹摔在桌子上,冷冷地说:“哼,真是墙倒众人推啊!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Lisa轻轻地摇摇头:“翰伟,这也不能怪人家,你和程程都要负很大责任,她将礼服那样轻易地踩掉,那么礼服的保险­性­和设计的合理­性­就值得怀疑,那些明星贵­妇­就会想是不是自己也会将裙子踩掉;而且翰伟,当时那种情况,你怎么能甩脸就走呢?你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了,模特出了状况,你要随时调节,让服装秀继续下去,可是你的表现真让人失望,我当时都在怀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钟翰伟。是不是那个处乱不惊的钟翰伟。”

虐情:珠胎

钟翰伟淡淡一笑:“没错,我也在怀疑!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Lisa温柔地说:“翰伟,也许我不该多问,你和方程程、还有楚卓然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啊?”

钟翰伟轻哼了一声,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默默地吸着。

钟翰伟只要一吸烟,就说明他心里很烦,是的,真的很烦!

“翰伟,你是因为楚卓然跳上台拥抱了程程而发怒的吗?”Lisa继续问。

“我有吗?我有发怒吗?”钟翰伟反问。

“当然有,全写在你的脸上了,傻瓜,追女人可不要总是掉脸子,你要给与她适当的温情才行,程程现在在你的身边,你还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Lisa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像一个赌气的孩子?”

“我曾经很够温情,我用尽了我所有不曾用过的柔情,但是还是被背弃了……算了,不说了,Lisa,我这次来,希望你帮我联系几个代理商,我知道,你的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钟翰伟笑的十分迷人,“而且,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翰伟,真拿你没办法,谁叫我就是那么喜欢你和欣赏你呢?好吧,我去帮你联系好了。”Lisa无奈地说。

钟翰伟满意地靠在沙发上,从鼻孔里吐出阵阵烟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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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钟翰伟这次失败的机会,楚卓然赶紧联系了好几个重大的经销商,借机推出了自己的品牌,成就了两千万的订单。

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次成功的原因,却要归功于钟翰伟的自我放弃。

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默默地想,钟翰伟的确是一个够强大的对手,如果他自己不摔倒,别人是很难撼动他的。

他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双手间依然还有着程程那温暖的体温,她跌倒时候的美丽与无助,这些天始终萦绕脑海之中,很多事情,是想忘记也忘不了的。

他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冷酷而自私,那么好的女孩儿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弃之如同草芥?

为什么不懂得珍惜自己曾经拥有的?

本来应该拥有却无法再拥有的滋味实在是太令他难受。

如果让他能再拥有程程,他愿意付出最大的代价。

可是,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吃吗?如果有的话,他愿意有多少吃多少。

程程现在对自己这么冷淡,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他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他楚卓然是这样容易认输的人吗?他要拿回自己本来拥有却失去的东西。

可是,他要怎么样做,才能让程程知道他的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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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拍完照从台上下来,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眩晕,一种恶心感从胃里到嗓子眼儿泛出来。

好像是胃酸逆流的感觉,难受得程程连胆汁都要呕出来了。

她赶紧快步逃到卫生间,对着马桶不停地呕吐。

奇怪,难道吃坏肚子了?为什么胃里这样难受呢?

程程感觉浑身冷汗直冒,娇躯一直在不停地发抖。

难受、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几乎把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吐净,程程扶着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她双腿都在颤抖,仿佛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

难倒是食物中毒?又一阵眩晕和恶心猛烈袭击而来,她几乎要晕过去。

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身子,程程勉强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正用关切的眼睛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神儿,一点都不能掺假。

楚卓然!

自己一直想见到却不想见到的楚卓然。

“程程,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楚卓然关心地扶住程程,一手捶打着她的后背,这样能让她舒服点。

“没什么,我可能早上没有吃好,或者吃坏肚子了,所以有点不舒服。”程程轻声说。

为什么总是能遇见他?这个世界真是太小,兜兜转转地逃避,但是却总能在这个圈子里遇见他。

“我送你去医院吧?”楚卓然轻声说,“你难道看不到自己的脸简直白的好像一张纸一样吗?”

“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可能是最近连续工作一直没有休息好,累的。”程程想轻轻地拨开他的手。

可是,那种强烈的呕吐感又一次猛烈地袭来,她猛地扑在楚卓然的臂弯上,连续呕吐起来,并且晕了过去。

“程程,程程……。”楚卓然一边叫着,一边打横儿抱起程程,赶紧下楼,将程程放在车后座上,他让汽车打着双闪,风驰电掣般地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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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一片肃穆的洁白。

专家诊室内

和楚家一向很熟悉的杨教授正在给程程作诊断。

“杨叔叔,她没有事儿吧?”楚卓然认真地问杨教授,满脸关切之情。

杨教授轻轻地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似乎有点纳闷,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世侄这样紧张过,但是今天,他却看到他这样变毛变­色­。

诊床上躺着的这个漂亮清纯的女孩子一定和他关系不一般了。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楚卓然如此紧张一个女人。

“恩,放心好了,她没有什么事情,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告诉叔叔。”杨教授直起腰来,笑着问楚卓然。

楚卓然的俊脸红了一下,他有点犹豫:“这……。”

杨教授宽容而了解地笑笑:“明白了,卓然,她是你喜欢的女人是不是?”

被长辈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楚卓然的俊脸上呈现出很不自然的颜­色­,他稍微低了一下头,深眸有点躲闪,但是过了几秒钟,他还是抬起头来,有些东西是不需要否认和躲避的。

“是的,杨叔叔,他是我爱的女人,她没事吧?”楚卓然一双明眸热切而紧张地看着杨教授。

杨教授和蔼地拍拍楚卓然的肩膀,笑着说:“没事,你啊,是应该定下心来了,这个女孩儿估计就是你的真命天女了,放心,她只是怀孕了,不过妊娠反应很大而已,她的身体又弱,所以才……怀孕才一个月,就这么大反应真是很少呢。”

看见杨教授那挂满笑容的嘴巴一开一合,楚卓然却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程程怀孕了?

谁的孩子?

一个月……。

看来真的是钟翰伟的孩子了,因为自己和程程的亲密接触,已经结束在数月前。

“卓然,是不是惊喜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赶紧准备一下吧,得为人家女孩负责任啊?快准备婚礼,可不要让人家当大肚子新娘,不要辜负人家哦。”杨教授笑着对楚卓然说,然后去忙别的事情了。

楚卓然则静静地坐在程程身边,看着那张苍白却仍然美丽清纯的面孔,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碎成一片接一片。

当自己回心转意想找回自己曾经的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天底下还有这么悲剧的事情吗?

他那冷傲的眼睛,望向床上的程程,此时也充满了悲伤。

程程轻轻地动了一下,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色­,如同雪一般的白­色­,洁白而空洞。

“这是哪里?”她轻声问。

楚卓然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程程,这里是医院。”

“医院?”程程一下子从床上撑起身子,“我怎么了?”

楚卓然赶紧托住程程的身子,轻声说:“程程,你没什么大事,你知道吗?你怀孕了,一个月,是钟翰伟的吗?”

这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他不能不在乎,而且在乎得如此之重。

“怀孕?我怀孕了?”程程愣住了,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依然平坦的小腹,那里,真的已经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了吗?

没错,是钟翰伟的孩子。

程程闭上了眼睛,又缓缓地睁开,点点头:“没错,是他的。”

每次和钟翰伟在一起,他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算算时间,应该是第一次,程程就已经珠胎暗结。

看来,自己同钟翰伟之间,是完全剪不断理换乱了。

自己今生也不能离开他了。

程程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面充满了忧伤,没有即将做母亲的幸福。

楚卓然也同样忧伤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敏儿,你说错了,当我想用自己的真心去打动她的时候,老天却连一点机会都没给我。

“他对你,很好吧?”楚卓然的喉结动了一动,艰难地问。

程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是的,他对我,非常好,他非常的疼爱我。”

楚卓然苦笑了一下:“那就好,如果我知道他对你不好,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程程用手捋着自己的长发,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会?我都有了他的孩子了。他怎么会对我不好?放心,他会很疼我和孩子的。”

楚卓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用那双深深的眼眸看着程程,眼睛里充满了伤心。

“我要走了,翰伟还要来接我呢,看不见我他会着急。”程程翻身坐起,“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不用谢,就是普通朋友,我也会送她来的是不是?”楚卓然也在故作轻松。

他弯下腰,想帮程程穿好鞋。

“不行,那怎么行?”程程红了脸,本能地闪避,可是他依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脚。

虐情:断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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