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雅。法尔赛。3月。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世纪大厦门前。
“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马文,”尼昂·辛格尔对沉吟不绝的马文说,“何况总部的命令,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我想我很难做到。”马文缓缓地说道。
“如果我是你,也会感到为难的。”辛格尔说,“但我最终仍会服从命令。我们毕竟不是普通人,很多思维和行动都不该走普通人的路子。我们所做的只该为了一个信念,就是我们的国家,其它都无足轻重——金钱、生命、荣辱、意愿、感情,甚至于常人所理解的理性、人格和道德,这一点,你和我都再清楚不过了。”
马文仍旧迟疑着。
“其实即便我们不下手,索雅人也会下手,这不过是迟早问题。我们做的只是希望事情朝着有利于费拉顿的方向发展。还有什么疑问吗?”
马文捏紧了方向盘。
“我等着你的答复,马文。”虽然马文没有回答,辛格尔却可以确定他最终会服从命令。“还有一句话我想提醒你,从对你下达这样的任务中,你应该不难看出总部对于你是完全信任和肯定的。”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平凡的身影很快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再也无法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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