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他温柔地问我。我只是点点头,因为我的声音似乎不能正常工作。也许早些时候的爆米花造成了某种堵塞?
他垂下头,再次亲吻我,但很快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开始沿着脖子向下。我抬高手臂,抚摸他温暖的脊背。而他开始一路亲吻我的胸膛。我必须承认那感觉无比美好,直到他在我的左边|乳头上合上嘴唇,开始吸吮。
我曾经接受过很厉害的电击,而这次的刺激惊人地相似,尽管这一次没有随之而来的疼痛。我的后背不有自主地弓起来,我可能喊出了声,但完全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他放开我,我便倒回沙发,发现我呼吸困难。这真是最最奇怪的事,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读到过|乳头和大脑之间有任何联系,对一处的直接刺激会导致另一处的短路--这个现象肯定有相关的研究。
约翰在对我微笑,看起来有些得意,但也十分深情。“我想我们找到了几个“热点”,“他说。尽管我赞成他科学地整理相关信息,我还是感到自己处于劣势。
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样的敏感,我抬起手,想要去发现。
我们在沙发上一起花了一个小时,只是亲吻和抚摸,我发现这种经历中饱含信息。约翰的身体和我不同,更紧实更坚硬。他的肌肉很发达,胸前有一带浅色毛发,让我很喜爱--想必是因为我自己没有,所以它对我而言更加有趣。
为了成为一个称职的搭档,我很认真地注意他的反应,他看起来也在做同样的事,这令人鼓舞地表明,他也觉得我们的关系会进行下去。约翰的|乳头也有反应,但不象我自己那么极端,也许时间长了我也会变得比较不敏感,这将会是有帮助的,因为我的头脑那么轻易就变得低效实在没什么帮助。
他还特别喜欢我给予他脖子下方的注意,就在锁骨上方的位置,我集中照顾这个区域的时候,他会呻吟出声,声音大得惊人。当时我们并排躺着,但他忽然把我翻成背部朝下,然后,第一次,他完全趴在我身上,我们从腹部到胸膛都是肌肤相接。我几乎没有时间来领会这种新刺激,他的嘴已经低下来,开始深深吻我。他用手把我的头固定在原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的大脑又有了不胜负荷的危险,我开始担心这样的极端情况对脑部造成的长期影响,
但约翰的胸毛正擦着我的前胸,令我一阵恍惚。我也能感到他小腹的毛发,这个我早些时候注意过。逻辑上来说,这不应该这么惹火,因为我自己也有类似的毛发,但我发现自己奇怪地为它着迷,也许是因为它们通向某处,那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之前进的地方,当约翰做好准备的时候。
我把胳膊放在约翰肩膀上,抚摸他的后背,我的指甲划过他的脊椎,这让他在胸腔里深深地呻吟了一声,但这次他并没有离开我的嘴。我的手继续它们的行程,直到我发现我正抓着他的臀部,我把他向我拉近,我本来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显然我的大脑所受的影响比我意识到得要大。
约翰猛地抬头,抬起上半身,稍稍离开我,用肘部撑着他自己,尽管这样做的副作用就是把他的臀部进一步下压,我们再一次蹭在一起。他呻吟了一声,额头抵住我的,显然是在极力对自己的呼吸和身体恢复控制。
我放开他的臀部,开始上下抚摸他的背对他进行抚慰我不希望约翰就此受惊,退出我们的约定。事情按照他设定的节奏进行很重要。奇怪的是,我自己不再感觉到任何犹豫,除了这一切都是新的。无论何时约翰想要继续前进,我都愿意配合他。
他现在看起来平静了一些,吹在我脸上的呼吸更加规律,又过了一分钟,他短短地亲了亲我,然后翻身下去。“二垒了,”他轻轻笑道,“我觉得我又回到十几岁了。”
我询问地凝视着他,但他只是对我摇头。“不重要的数据,”他解释,然后翻身侧躺。我也做了同样的事。他抬手放在我脸上,象平常一样把我的头发拨回去。“你还好吗?”
他问,声音温柔。我点点头,尽管我觉得他的词汇多少是不太够用。“你呢?”
我反问他,他微笑了。“我很好,”他说,“尽管那就是我目前的的底线了,”他看起来有些犹豫,“我希望你能理解?”
他接道,“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调整,我的身体也许告诉你一件事,但我的脑子不那么说。”
考虑到我|乳头的情况,我不觉得我有资格批评他在这一类活动中的脑部活动,所以我只是尽可能安慰地微笑着。“没问题,约翰,”
我告诉他,“全都没有问题。”
很快他就去上床睡觉了,留下我继续工作,因为我一点也不觉得疲劳。
微微摇了摇头,我再次专注在我目前的任务上。我一定思考得比我意识到的长,因为实验此时已经结束,我可以写下不同酸液在羊毛制品上扩散的结果了。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实验,需要相当紧急地完成,所以我确定约翰会理解的。
无论如何,我会给他买一件新的毛衣。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