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很有趣,至少他不再自动排除成功的可能性,这令人感到鼓舞。我注意到我的脉搏微微加快,但是和可怜的约翰比起来来,我的更接近正常,他的心跳明显已经提速。
“但是,”他坚定地说,“如果它感觉很糟,或者很怪,或者就是不对,对我们两个的任何一个来说,”
他强调着,迎着我的注视,“那我们就回到我们从前的状态,把这个古怪的星期忘掉,再也不要谈起或者提及,永远不。”
很清楚这才是他期待的结果也许他希望“我”会不喜欢这个经历,但他不知道我是不是感到愉悦根本就不相关。
我迅速地思考:如果我接受这个提议但失败了,我们就会回到开始的状态,约翰还是会在别处寻找爱情。但另一方面,约翰已经把自己推到了完全的底线-如果我不把握这个机会,他很可能为了避免尴尬就此搬出去。“我接受这个交易,但只有一个保留。”
我迅速回答。
“是什么?” 他问道,试图显得公事公办。
“你一定要尽到努力,” 我明确要求。“你不能就在我脸上啄一下,然后就说‘对不起,歇洛克,这不行,记着你答应过’,你得拿出绝活儿来。”
他对我的选的词儿挑起了眉毛。
“别那么看我!”
我警告他,“如果你故意让它不愉快,交易就取消。你可以假装我是电视上那个女的,每次你都在搜频道的时候为她停下来,那个有漂亮颧骨的。”
他脸红了,“我们可以一整天坐在这儿,听你抱怨我没有尽力!”
他指出,“交易是我吻你,而且你有我的保证,我对你会象对待任何我交往过的女人一样。你得信任我,”
他把头歪向一侧,“或者,当然,我们可以把整件事都忘了… …”
“不,不,“ 我大声说,强调般地摇头,“我信任你,约翰,你知道我的确信任你。”
我用全部的诚实宣布。“我只是压力很大,我的余生要在片刻之间被决定。” 这让我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有没有最短时间限制?”
我急切地要求,“我可以把厨房那个西红柿定时器设好,它不响你就不能停?” 我马上就要跳起来去拿它。
“不!” 约翰真的是在大喊。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原处。 “ 你想得太多了,歇洛克,”他告诉我,“你只需要放松,”
他拍着我的胳膊,然后放开了我。
这很有趣,我越是不安,他越是平静。显然在这一类的情形中,他更习惯于主导,而非被强加,我的假设是正确的-当然在那次扭胳膊的惨败之后,我不会再犯那个错误了。
“成交吗?”他终于问我,“你绝对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他再次、额外地确定。
“是的,约翰,”我确认,感到就这么一次,一点点重复也是有用的。“我们成交,这是我想要的。”
“你准备好了吗?” 他问我,深呼吸了一次,显然是在让他自己钢化。
“是的,” 我说,轻轻向他靠过去… … “等等,不!” 这样不好-并排坐在沙发上,我们都很不舒服地扭着身,角度很拙劣。
他有点不知所错,我挪到他前面,跪下来,抓住他的臀部把他拖到座位边上,这样我们的脑袋就在一条水平线上了,他的双腿夹着我的身体。
“歇洛克,什么……!” 他抗议道,但我坐回到我的脚跟上,让他更加居高临下。
“你看,约翰,“ 我解释,”如果这次进行得不够好,这可能就是我拥有的唯一的一个吻了。“
我睁大了眼睛凝视着他,“我不想在未来的时光中回想现在,只记得一个扭了的脖子。”
他盯了我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好吧,”他说,伸出手,把它放在我的脖子后方,缓缓把我拉近。我很注意地让他引领,当我们只有几寸远的时候他停了停,他的目光从我的眼睛闪到我的嘴,然后稍稍向边上侧了侧头。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捧住我的脸,然后我感到他的嘴唇第一次轻轻刷过我的。
他动了动我脖子上的手,轻轻拽了拽我脑后的头发,我感到一阵奇怪的刺激流窜过身体。这很奇怪,我甚至不确定我喜欢这个,但是突然我感到我的性表现不会是个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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