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槐,你不祝我们一帆风顺吗?”李桐问。
“人生要多波折、多历练!”我立即说。
“是,多波折、多历练!儿子遵命,妈!”李桐说。
其实这声“妈”叫的还是有来头的,高中的时候,老师让卷子签字,李桐忘了,在艾里面前苦苦哀求,软硬兼施,可艾里依然淡定,甩出一句话:“我从不假公济私!”艾里是英语课代表。
当时我也没签字,我也不好给艾里说,就让“贵妃”(前面提到过)给我签了,李桐一看,也让我帮他签字,我就帮他签了。
过了一会,“贵妃”让我叫他“爸”,我不服气,他说:“你也让李桐叫你‘妈’呗!”
我一想,好主意,便让李桐叫我“妈”,李桐不答应,我就故意说:“你要不答应,我就给姚笛做媒去,听 说二班好像有人很喜欢姚笛……”
“好好好,我答应你!”李桐很无奈,他那时候就已经喜欢姚笛了,没办法,只好答应。后来叫了几次叫顺口了,不管何时何地都叫“妈”,现在也没改。
“哎,时间过得真快呀,我们已经18岁了!”李桐感慨道。
“你不18岁,还想永远穿着开裆裤,掉着口水,整天蹦蹦跳跳开小差想着淘气嘛?”我毫不犹豫的说,“如果时光可以停留或倒流,我也宁愿永远不长大,永远停留在10岁之前的某个夏天……”这后半句话声音小的几乎没人听见。
“永远回不去了!”姚笛也接着说,“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成长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来,干杯!”顾洛举起酒杯。
“干杯!”我掩去脸上的忧伤和对往事的怀念,也举起酒杯。
我们就这样,在咖啡厅聊了好几个小时,先开始喝红酒,就几杯,后来又喝啤酒,但两个大男生怕我们喝醉,不太好吧我们送回家(男生不让进女生宿舍),所以后来又喝咖啡、奶茶和果汁,还吃了一些冰激凌。
大约9点钟,我们离开了咖啡厅,艾里和姚笛都去跟男朋友散步去了,萧楠也说要在外面溜达溜达,我和何若槐便回宿舍了。
夜静静地,月光柔和,我们漫步回宿舍。我们从一条周围都是槐树的小路上走,槐花已经开始落了,香香的。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是我们从来的习惯,我跟何若槐的脾气性格,连喜好的东西都很相似,只是初中以后遇见艾里和姚笛才又所变化——因为不该变,我就会被他们用吐沫星子淹死。但在若槐面前,我还是很安静的,跟她在一起,我不用去动脑子,耍聪明,我们两只要对视一眼,就能知道对方想得什么。
“若槐,我们真是有缘,从学前班到初三做了十年同学,现在大学又在一个宿舍!”
“是啊,我们应该好好珍惜这缘分,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的。”
“恩,永远都是。”
我们在这个月光如水的夜晚立下了一辈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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