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尥微微一笑道:“说起来,怎么不见云清大人呢?每次见祭祀他素来都跟在身边,今天怎么不得见?”
渊堑也笑了笑:“他出去办事了。”
“什么事?”
渊堑似笑非笑:“我们神殿的秘差,恐怕不是巧尥大人可以知道的吧?”
巧尥笑意未觉:“只是,昨夜有侍卫反应有见过云清大人一身黑衣出现在宫里呢,莫非祭祀是要做什么对皇上不利的消息?恰巧昨日宫内有入了刺客,万一云清大人不在,恐怕祭祀难脱嫌疑的吧……”
威胁。渊堑将茶杯放到桌上,斜靠在椅上,淡淡一笑:“那依巧尥大人而言,该当如何呢?”
“恐怕要祭祀随巧尥走上一趟了。”巧尥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一挥,随即走入了几人,“来人,请祭祀入宫。”
“入宫吗?我自己会走。”渊堑淡淡地看了看来人,起身径自悠悠然地踱了出去。
他走得过分自在,反而是巧尥愣了愣。眼底神色莫名,她眼睫一垂,低低吐了口气,也随着跟了上去。这个男人……恐怕知道自己入宫后会面临的是什么,却偏偏是走得这样心甘情愿。如果将责任都推到云清身上不就行了,但明明是这么个冷血的男人,偏偏选择了自己去面对……
这个人,她当真是愈发看不透了。
暗暗想着自己的思酌,巧尥收了收神,领了一行人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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