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祭祀被带进宫里软禁了?”听到婧昭打探来的消息,云清一脸的低郁。光笼罩在他的脸上,有种淡淡的黯然。
婧昭斜了眼打探着他的神色,一边磕着瓜子一面悠悠地问:“你是担心那变态皇帝会对渊堑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云清霍然转身看去,入眼却是女子巧笑嫣然的神色。她的视线荡过时薄地如一层纱,声色依旧是淡淡的:“有些事你不觉得应该告诉我吗?为什么你会去行刺巧尥?为什么他明明贵为祭祀偏偏要做这种事?又为什么——他这么恨定稷……”
见云清垂下了眼睫,婧昭忽而启唇一笑:“如果你不说我也无所谓,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还要救不救。”
云清看她神色就知道是非说不可,只能低低地叹了口气:“如果是婧昭,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可有听说,鬼方国三皇子的事?”
婧昭点了点头。原本的确听说过这煌魏并非只有现在身边的这两个儿子,但三皇子煌灼不是在定稷已经死了么?看去,云清的眉梢已经微微蹙起,正待她就要琢磨出一些什么时,他已经低声开了口——“三皇子其实并没有死,祭祀他,就是‘煌灼’!”
渊堑就是煌灼?那煌魏岂不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回想当初曾经目睹的种种,婧昭的神色也寒了下来。这算什么?竟然有父亲拿自己儿子当孪童的么!简直是丧尽天良。无法想像渊堑究竟经历过什么,仿佛有种暗暗的情绪开始在心间萌动,婧昭的神色平静地仿佛波纹不兴的湖。很冷的神态,冷到几乎不含一丝的温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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