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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邪凰狂妃驭兽 > 选妃宴上的惊涛骇浪6

选妃宴上的惊涛骇浪6

“好啊。”云舒不怒反笑,抓着他的双臂就狠狠地扭了下去,两道‘嘎吱’骨头脱臼的声音响起,楚离风的脸­色­已经痛得完全扭曲,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云舒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反而笑得异常的森冷,“你把这里铲平了,我就举家搬迁把你的离王府改成慕容将军府!”

“你敢!”楚里风痛得咬牙切齿,目光憎恨的瞪着她。

“要试试吗?”云舒声音幽幽的,听起来颇有几分暗夜索命修罗的味道。

楚离风脸­色­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那一句“要试试吗?”掷地有声,听得他的心房猛地一收,颤得让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害怕。

暗暗恼怒自己怎么会招惹到这么可怕的女人!

“啊……!”

一旁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看到云舒竟然这么对待楚离风,突然愤怒地大吼一声,举着匕首就朝云舒疯狂地刺了过来,速度之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小姐!”清漪见那人如此疯狂,吓得惊呼一声,飞奔过去抓着那女人握着匕首的手就狠狠地反刺向地面,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那女人的手被清漪强制砸到铺满青石的地面上,石屑飞舞,鲜血淋漓。

“瑾儿!”楚离夜一阵吼叫,表情十分的痛苦。

“原来真的是慕容玉瑾啊,清漪快把她的斗笠掀起来,让大家伙瞧瞧楚云国第一美女的美貌吧。”云舒红­唇­勾起,笑得异常轻柔,却让在场的下人们心里一阵发毛。

“是!”清漪早就想见识到慕容玉瑾的‘绝­色­’了,如此好机会,怎能错过?她邪恶的搓搓手,­唇­角上闪过一抹­精­光。

慕容玉瑾听到云舒说要摘掉她的斗笠,面上难掩的紧张和恐惧之­色­,她害怕的倒退了几步,血­肉­模糊的拳头划过地面,红得触目惊心,吊着嗓子的尖锐的朝清漪吼道:“$%%&&&……!” 因为牙齿掉光了,嘴巴漏风,谁也听不懂她在骂什么。

她声音还未全落,清漪的手就已经袭向了她的斗笠,当瞥到那黑得像碳,全是坑坑洼洼还血肿流脓不止的脸时,清漪恶心得再也顾不及形象的偏过头去大吐特吐。

“呕——!”

“呕——!”那副尊严的确是够吓人的,一张缺了牙齿而显得凹入的嘴,一个光秃秃脑壳,连一丝发根都看不到,还有那张堪比癞蛤蟆都丑的脸,那模样何止是惨不忍睹啊?简直是谁看了谁做噩梦。

恶心得那些仆人们也一个接着一个抱着肚子哇的狂吐。

“真是太丑了……!”

“好吓人啊!”

慕容玉瑾知道现在自己的容貌很可怕,可这些低贱的下人,凭什么可以对她如此无礼?越想越气,气得她脸­色­由红煞白,因为愤怒而四肢控制不住的颤抖。

求评,哪里不好的,麻烦指出,我会采纳意见。

掌嘴

慕容玉瑾知道现在自己的容貌很可怕,可这些低贱的下人,凭什么可以对她如此无礼?越想越气,气得她脸­色­由红煞白,因为愤怒而四肢控制不住的颤抖。

双目狠的瞪着云舒,顾不得右手的疼痛,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丑样,再也忍不住的冲她斯歇底里起来, “慕容云舒,你这个贱蹄子竟然敢给我下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因为瘪嘴而吐字不清,云舒却听得清清楚楚,她冷冷地看向她,眼眸里带起一片杀气,“清漪给我掌嘴,直到掌到她再也骂不出脏话为止!”

“是!”清漪应道,声音里带着果决的凌厉。

慕容玉瑾听到要掌嘴,双眸的瞳孔瞬间瞪大,她这张坑坑洼洼的脸还能打吗?再打下去自己就真的彻底毁容了,想到楚离风早上那厌恶的目光,她更是害怕的哭嚎出来,“不,我不要掌嘴,不要掌嘴……!”

“慕容云舒你赢了!你赢了可以吧……”

“我们母女三人都被你逼到绝境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跟你争了,我什么都不更你争了……!”

她的声音异常的尖锐,大喊大叫的像个疯子!

清漪说得没错,慕容玉瑾是疯了,而且还是疯得不可理喻了,在多次羞辱自己后还妄想着自己能放过她?

笑话!

云舒一声冷笑,别说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绝不可能!

“慕容玉瑾,我本不想动你,是你自己偏偏不知死活的撞上来!你当我是神了还是上帝了?在你骂我贱人,贱蹄子,野种的同时还想让我放过你?简直就是做梦,清漪给我掌嘴!”

云舒声音一落,清漪抓起慕容玉瑾的衣襟一个个耳光就甩了出去,‘啪啪啪’的声音清脆洪亮,听得众人心里一颤又一颤的。

“啊……!”

“啊啊!”

“别打了!”

慕容玉瑾的嘴角被打得高高肿起,头不停地随着清漪的动作而左偏右偏,那血肿流脓的脸更是被打得­肉­­肉­严重溃烂,不论她求饶得有多大声,人家听到的也只会是类似‘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叫天天不灵,哭地地不应,羞辱得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听着那一阵阵凄厉的惨叫,楚离风冷寒的眸光里流露出心如刀绞的苦楚,他再也忍不住了,声音冷厉冰寒的朝云舒冷道,“慕容云舒,只要你肯放过瑾儿,并奉上解药,两日后在塞北战场上,本王可以保慕容曦不死,否则……本王定要亲眼看他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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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的是本王

楚离风的话字字冷厉,字字威胁。

“清漪住手。”

清漪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慕容玉瑾放开,手中满满都是恶心的液体,她嫌恶的甩了甩手,赶紧去找水洗洗,不然这几天她都别想吃饭。

慕容玉瑾的脸被打得血­肉­模糊,白­色­的脓液更是到处都是,恶心得站在一旁的奴仆们再次不给面子的大吐特吐起来。

慕容玉瑾面­色­难看,慌忙的将斗笠捡起戴上。

云舒见清漪已经将慕容玉瑾放开,便将楚离风从地面上拎了起来,双美目中带着的冷意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说,怎么回事!”

楚离风的脊梁骨被她踩得几乎断掉,痛得他直不起身,只能微弯着腰盯着她那双冷厉的眼睛,嘲讽的勾起­唇­角,“苍国花十万两黄金请赤­色­佣兵团在战场上取他的命,你说是怎么回事?”

赤­色­佣兵团?

是上次从观月楼出来刺杀她的那个组织?

云舒眉头轻轻一皱起,眸光里有肃杀的冷意一闪而过……

“话我已经说了,解药呢?”楚离风目光落在她那没有任何波澜的脸上,冷冷地问道。

“我说过,毒不是我下的。”云舒的声音冷若冰寒,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撒谎。

楚离风心里猛地一沉,不是她下的还会是下的?

他压根就不信她的说辞,除了她看不得瑾儿好以外,还有谁那么恨她?

“下毒的是本王。”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炸响,身穿一袭紫衣的楚离夜踏着行如风的步伐朝这边走来。

“是你?你为什么要下毒害她!”楚离风看到他,满脸的郁之­色­,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朝他质问道。

“为什么?”楚离夜声音里蕴藏着淡淡的讥讽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辱骂本王的王妃,本王还能坐视不管?像她这种狠毒的女人毁了她的容已经算便宜她了!”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辱骂你的王妃了?”慕容玉瑾最怕的就是有人在楚离风面前说她的话说,听到楚离夜这么一说,她死死的捏着斗笠下黑­色­面纱气急的冲了过来。

没有牙齿的人,说话都是漏风的,不清晰的,不过也勉强能听得懂。

楚离夜那双魅得妖冶的眸子带着讥讽的直视着慕容玉瑾,“难道相府的千金就是这般修养么?敢做不敢当?本王今日算是见识了。”

慕容玉瑾被他说的脸­色­煞白,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王妃是慕容云舒这个贱人,他昨日就宣布会娶慕容云舒为妃,她下意识的望向楚离风,却没想到会捕捉到了他眼里的厌恶。

她的眸光黯了下去,看来慕容云舒这个傻子说得对啊,她不过是一个花瓶罢了,他看上她,无非就是因为她有才有貌……

现在……她的美貌没了,光有才艺还有什么用?最后连他早晚也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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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们成亲!

不,不可以的,她不能失去他!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三王妃这个位置上,离皇后就只有几步之遥,等除掉了太子和楚离夜,他楚离风就会成为楚云国的皇帝,而她慕容玉瑾,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想到这里,慕容玉瑾的眼眸里迸发出贪婪的亮光,突然她‘砰’的一声,重重的跪在楚离夜面前,哭道:“十王爷,贱妾知道错了,求王爷赐解药吧,贱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罢,还不忘拼命的磕头,那模样看起来好像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在诚心悔过一般。

只可惜她面对的是楚离夜,一个比狐狸狡猾,比狼还要险百倍的男人!

云舒静立在一旁看他怎么回答。

“三皇嫂,昨日本王下毒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要帮你解毒,所以就不存在有什么解药,当然,你若有怨气的话可以向父皇告状,看他会不会治本王的罪。” 楚离夜冷冷地勾起­唇­,带着几分嘲讽说着,也不知道在嘲讽谁。

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完美,可实质上他比任何人都要腹黑毒舌,他本就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本一半是邪,一半是冷,没有人猜得透他的心思。

再者,他散漫悠然,沉静淡定,整日只知风花雪月,看上去是那么的与世无争,无欲无求,好像天塌下来都有皇帝老子给他顶着。

但,谁又会想到这种看似无害,看似不争不夺的人才是最深不可测的,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时候,在背后狠狠地捅你一刀。

太子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几个皇子更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有楚离风一直在提防着他,所以说这个楚离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楚离夜!你别仗着父皇宠你你就如此无法无天!” 楚离风气得头顶直冒火气,这是他最为恼火的地方!

楚离夜的母妃只不过是玉宸姑姑的宫女,因为长有几分姿­色­被父皇看上,结果─夜欢--情有了他,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他凭什么可以得到父皇宠爱?

而他的母妃是太师府的千金,又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跟皇后共同治理后宫的贵妃,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比楚离夜强一千倍一万倍!

“本王就无法无天了怎么着?来人,给本王将三王爷还有三王妃扔出将军府!”楚离夜冷冷地 命令道,长长地羽睫覆下,遮盖了他冷嗜血的眸光。

命令一落,暗处就涌出五个黑衣人,完全没有给楚离风和慕容玉瑾反应的时间,抓起他们就匆匆的跳墙离去,速度之快,甚至于他们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

人走了,别院顿时就安静了许多,楚离夜凉凉的看了云舒一眼,丢下一个重磅炸弹,“本王已经将聘礼带来了,明天,我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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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这一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轰的一声在云舒的心里炸开,她冷冷地看着他,周身透出一股肃杀之意,“我不会嫁给你的。”

“这由不得你选择,因为你二叔已经收了本王的聘礼也开始张罗明日的喜宴用品,如果你敢拒绝,本王保证,他一定死不瞑目。”楚离夜眼神冷冽地瞥了她一眼,­唇­冷厉的声音中透着绝对的威严。

为什么就连他也说二叔会死?

云舒有种不好的预感,恐怕这次出征没那么简单,想要二叔命的也绝不仅只有苍国那么简单!

“如果你肯嫁给本王,本王会于婚后第二日自动请缨前往塞北,可助你二叔一臂之力。”

“可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如果二叔真的有危险我自己可以救,用不着你帮忙。”

“你确定你可以?该不会是因为你一夜之间功力猛地上涨,就刚愎自用了吧?”他冰蓝­色­的眼眸蓝如碧海,深不见底,透露异常的凌厉。

云舒被他这一番话震惊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功力在一夜之间猛地上涨了?

“哦,对了,本王忘记告诉你了,你滴血染剑刺入兰陵王身体的那一刹那你们就已经签订了契约,所以你的功力才会上涨得如此之快,不过,从明日起,他会开始沉睡,并且你的灵力也会大大的降低。”楚离夜慵懒的说着,紫­色­的衣摆飞扬,妖魅众生的妖孽之姿挥洒得淋漓尽致。

签订契约?

就一滴血就跟那冰块签订了契约?

云舒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笑了,她知道自己的血是的,而兰陵王是鬼魂,所以以克,没想到却因为这样签订了契约!

“该说的话本王已经说清楚了,明日我们就成亲,就算本王他日在战场死了,本王也要你给本王守寡,永生永世不得嫁人。”楚离夜­唇­角略略的勾起,浑身的霸气毫不掩饰地张显出来。

云舒没有说话,只是一颗心揪得好紧。

二叔啊……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楚离夜,为何还要收下他的聘礼……那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嫁出去是为了什么?

还是二叔你知道自己会战死,所以……就提前给我安排了靠山?

————————————

次日,楚离夜和慕容云舒成亲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全皇都人都知道了,在所有人感慨慕容云舒好命的同时,也等着看她笑话,看她会不会第二次被休。

云舒虽然是二婚,不过楚离夜还是置办得非常隆重,只是一天时间,新婚该有的物品一样不缺。

锣鼓喧天,爆竹齐鸣,红­色­的地毯从将军府云舒的住所一直铺到楚离夜的寝殿,离开将军府时,凤九哥曾问过她,既然收了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召见过他?

既然有了**,为什么还要嫁人?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当日说要纳**,无非是看中了他的一身傲骨,合适待在慕容曦身边,她相信他跟着慕容曦一定会比在皇宫过得更像个人,而嫁人,完全是为了遵从慕容曦之意。

沐婉约没有出来送她,只是托人带了几句祝福给她,自从她们住进将军府后她一直在诚心礼佛,慕容曦见她如此,便修建了一座佛堂给她,已经半个多月了,她都没有踏出佛堂半步。

入夜,冷月如钩,冷碎的光辉,将整个不夜殿都罩上一片肃寂。

云舒卸下凤冠,静立在窗前,冷冽的看着天际上的那一轮明月,一身火红的喜服,金线剌绣的凤凰展翅欲飞,生动中尽显华贵,却没有一点待嫁新娘的欣喜。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艳红的身影踏了进来,看着那道原本该坐在喜床等待与自己喝交杯酒的身影,卸了凤冠,一脸平静的站在窗前赏月,心里莫名就堵了一口气,他剑眉登时竖起,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嫁给本王就让你这么不开心?”

云舒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她扬眉看向暴怒中的男人,他骨子里透出来的霸气、冷傲和睥睨一切的气势,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想,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唇­角轻轻一挑,她淡淡的笑了笑,“你不是知道了嘛,何必多此一问?”

“你!”楚离夜面­色­如铁,用杀人的眼神看向笑得一脸邪气的她,突然他猛地抓起她就朝大床压了上去。

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看下去,楚离夜清晰的看到她宽大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一腔热血霎时冲上了他的头脑,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了一滚,邪妄的在她耳朵吹着热气,“慕容云舒,就算你再怎么不想嫁给本王,如今也已经是事成定局,**一刻值千金,今晚……就让本王好好伺候你吧!”

说完,火热的双­唇­就在她­祼­--露的锁骨处游走,或轻或重的从颈子上一路往下撕咬着。

老实说今晚的她真的好美,一袭红衣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妩媚动人,让向来冷静自持的他都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楚离夜说得没错,第二日她的灵力会大大降低,现在的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挑逗。

“你想要我?”她的声音软软腻腻,透着情--欲的沙哑,撩人无比,尤其是那张极致魅惑的眼眸望着他,无限柔情。

王爷,今晚……你恐怕会不举哟!

“当然想要。”楚离夜被她那柔柔腻腻的声音击溃了,现在他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可是怎么办呢,王爷,今晚……你恐怕会不举哟。”云舒媚笑着,雪白的手缓缓地游走在他的背后,他的腰间,最后轻轻的探了进去,在他健硕的胸膛肌肤上慢慢划下。

楚离夜从未与女子如此暧昧的接触过,被她这么一撩拨,俊美的脸上立即就染上一层迷离的潮红,呼吸越来越重,整个房内里都是他粗喘的声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举不举,等做过了才知道。”他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祼­露着上身压着她,抱着她的腰身­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辗转**,越吻越深,越吻越狂热,直至他再也满足不了,伸手急切的将她的衣服狠狠撕裂。

看着他这副毛手毛脚猴急的模样,云舒不禁有些疑惑,他真的是那个传说中不爱江山爱美人,整日就知道风花雪月的花花公子吗?

为什么他的动作会生疏得给她的感觉还是个……处?

楚离夜伸手将她的头发解下,看着她一头漆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披洒下来,在微弱的月光下竟然美得不可思议,他的呼吸顿时又粗重了不少,猴急的解开腰带准备给她一个最难忘的新婚之夜,手才刚一动,便感觉**那原本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突然软了下来,他脸­色­一沉,随即从她身上跳了起来,想到她刚才的那句话……

你恐怕会不举哟……

不举……

不举!该死的不举!

楚离夜眼中的情--欲褪去,恨恨地瞪着那笑得无比妖娆的女人,还故意邪笑的伸出舌头在­唇­边享受的舔着,那潋滟动人的眼眸里,如同住了只千年妖­精­,妖娆惑世,勾人摄魂。

即使是柳下惠见到她这副模样也会把持不住的化身为狼扑了上去,而自己……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行了!

越想越气,滔天的怒火就袭上了楚离夜的双眸,他真恨不得上前一把就掐死她!

“王爷,怎么样?现在还想不想牡丹花下死啊?”云舒穿好被褪至一半的衣服,洋洋得意的坐在床上朝他挑衅的笑着。

楚离夜斜眉看着她,他又成功的被她戏耍了一顿,顿时眼中怒火大盛,一个拳头就狠狠地砸在她的身旁,双手撑在她两侧,愤愤地怒吼道:“你究竟还想怎样?我们是夫妻,夫妻你懂不懂!”

云舒见他的眼中欲喷出火来,不由得一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前各自飞,我当然懂啊。”

楚离夜听着她的口气,几乎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偏偏她的笑容又是这么的好看,好看得让他的喉咙又是一紧,欲--望却还是举不起来,心里又羞又恼,又恨又怒,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到时候看谁硬得过谁!”

兴许他真的是太气愤了,连自称都忘了。

云舒没想到这个男人生气起来竟这么可爱,整张脸都给气红了,活脱脱的像只炸了毛的猫,不由得弯­唇­一笑,“好啊,我等着,我倒想亲自感受一下你**的技术,是不是跟传说中的那么**。”

提到这个,楚离夜的脸­色­倏地的涨得更红了。

他哪里有什么技术啊,那些传言无非就是为了避免麻烦散播出去的,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信以为真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那个天天往逍遥阁跑的十王爷至今都还没有开过荤?

“既然这样就快点解开我身上的毒!让你提前享受!”楚离夜还不死心,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能看不能做,是个男人都会崩溃。

“过了今晚这毒就会自动解开。”云舒慵懒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楚离夜简直差点就气结过去,过了今晚他就要去塞北给帝流尊收集邪恶之灵,就算恢复了她也不在身边!

“你究竟下的是什么毒?就不怕从此我一直不举下去?”他沉得很难看。

“不怕。”云舒­唇­瓣轻启,对视着他道:“你不举了,我可以养很多很多的**。”

楚离夜听后不自觉的头顶气的冒烟,双拳握的死紧,冷冷地瞪着他恨声道:“只要本王不死,你这辈子都休想!”

“哦,这样啊,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你死了,我爱养几个养几个?”

楚离夜闻言脸都气青了,大吼一声,“即使本王死了,本王也绝对会拉你陪葬,生亦同衾死亦同|­茓­!”

也不知怎么的,楚离夜自认自己向来沉稳,格也变化多端得让人揣测不透,在别人面前还从未发过脾气,可是不怎么知道的,自从遇见了慕容云舒后,饶是他忍耐力再好,也会被她气得爆发。

这就是他选择她的原因,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遇到过能把他气死的女人了。

云舒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双臂还撑在自己身体两侧,当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直接就把他给甩出了床边。

“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你可以走了。”她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楚离夜被她狠狠甩开,差点重心不稳就摔到地上,幸好他的功力够深厚,在最后一刻稳住了步伐,否则他一生英明就会毁在她的手上。

这可恶的女人难道忘了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还敢让他去别处睡,就不怕他去找别的女人气死她?

前往塞北——惊险!

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他找不找女人?

这一刻他说不出自己究竟在愤怒什么,活了整整十八年,他还是头一次被女人下逐客令!

目光深沉冷漠的看她,最后隐忍着怒火,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院子里,楚离夜坐到凉亭里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头一次有种挫败的感觉,别人的新婚之夜都是人生中最美好,最难忘的的一夜,怎么到他身上就变得这么不堪?

“王爷……”一道甜腻嗲气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妖艳妩媚的女人晃着那风情万种的腰身款款地向他走了过来。

“有事?”楚离夜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只是奴婢见王爷今晚似乎颇为寂寞。”女子娇柔地笑着,柔软似蛇的身子借势钻进了他的怀里,芊芊玉手极其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甚至伸到了他的**,想挑起他的欲--望。

她知道像慕容云舒那种傻子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所以她一直在院子里等,等啊等,终于把他给等出来了,如若能跟他一夜--欢好,到时候她就再也不用为奴为婢的任人欺负了。

“本王看起来很寂寞吗?”楚离夜面无表情的问道,声音带有几分冷意。

只可惜这女子听不出,还不忘将自己的柔软贴向他,“奴婢知道王妃满足不了你,所以……”

“砰——!”还未等她说完,楚离夜已经伸手将她甩了出去。

“扑通——!”一声巨响,女子的身子已经被他狠狠地甩进了湖里。

“啊,救命啊王爷,奴婢……奴婢不会水啊。”脚无站立之地,手无可抓之物,女子害怕恐惧得瞪大了眼睛,高喊着救命,不甚水冲入鼻口,猛地灌了好几口水。

楚离夜看着水中挣扎的她,不为所动,依旧面不改­色­的喝着自己酒,直至声音消失了他才起身朝暗处的营卫道:“给本王处理­干­净了,本王不想在新婚之夜触了霉头。”

——————————————————————

翌日,云舒刚起床梳妆,在铜镜里就见楚离夜穿着战袍,抱着头盔就走了进来,屏退左右后,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想不想跟本王一起去塞北?”

听到他这么说,云舒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亮晶晶地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活力,“你说真的?”

据她所知,在这个时空,女子是不能上战场,因为晦气,如果谁敢贸然带女眷去,违者可杀勿论,那么他就不怕带她去,被发现后皇帝砍了他的脑袋?

还是真如楚离风说的,他仗着皇帝的宠爱无法无天,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本王从不骗人。”不知为什么看到她那副高兴的样子,楚离夜顿感昨晚的霾消失不见了,忍不住的勾起­唇­角。

云舒黑亮的眸子一眯,“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得全权负责。”

楚离夜妖魅不凡的脸­色­一丝笑意稍现即逝,让人把摸不清他的心思,别有深意地说:“放心,这个世上敢治本王罪的人很好,即使本王带你去塞北被父皇发现了,他也不会说本王半句不是。”

这么嚣张?这么狂妄?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啊?竟然连当今皇上都不敢治他的罪?

云舒有些不解,不过一想到能去塞北玩玩心里就莫名的兴奋,她的食人蚁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因为战事太过吃紧,楚离风和慕容曦于昨日就已经提前出发,楚离夜因为大婚,晚去一日,为了不给楚离夜添麻烦,不扰乱军心,她还特意易容成男子,还穿着一件黑­色­高领的风衣,下巴几乎全都隐在高领里面。

“到了塞北,我们要不要把昨晚的事做完了?”楚离夜骑在马上,慢悠悠的走着,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更不顾别人惊诧的目光硬是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他的手从后面拥着她,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那姿势看起来暧昧无比,惹得行人频频侧目。

云舒没有过跟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他灼热的呼吸吞吐的在她的颈间,身体莫名地一颤,一抹异样的电流瞬间流淌过她的全身。

本来她不想跟他骑一匹马,可若她不跟他骑同一匹马她就要走路去,谁让偌大的一个皇都居然连匹千里马都买不到。

肩膀抖了抖,将他置在她肩膀的下巴甩开,眉眼间的冷厉不减,语气如寒风刺骨般冰寒,“如果你不想终身残废,你尽可以试试。”

楚离夜自讨没趣,他早该知道她不会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女人,但他就偏不信邪,总有一天会让她变成自己有名有实的女人!

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在临近,楚离夜冰蓝­色­的眼瞳一缩,揽紧她的纤腰,夹紧马腹,快速地向前飞驰,“驾!”

“咻——!”从四面八方涌现无数的黑­色­的弓箭!铺天盖地的向他们袭来!

“小心了!”楚离夜用整个身体护住她,身后宽大的披风猛地在空中翩飞,将那些朝他们铺天盖地而来的弓箭,全都给一支不落的阻挡了过去。

“咻——!”

“砰——!”

“啊——!”

一声声箭Сhā入­肉­和呻--吟声响起,云舒猛的挣脱开他的手,一个翻身手中的软剑一个反劈已经劈向了一个黑衣人的了头颅,霎时间鲜血四溢。

本王不介意在那里要了你!

她满脸杀气的看着不停从林子里涌出的黑衣人,四五个男子手举冒着寒光的大刀就朝她砍了过来。

“杀!”

寒光晃眼,云舒锋利的长剑紧握在手,寒光一闪,凌厉之极的刺向了朝她攻击来的黑衣人。

楚离夜见她没有了灵力还敢这么拼命,眼中紧张一现,皱了皱眉,他面容冷峻,手中的剑一挥,戾气横生,生生的发出一道无形的剑气,凌厉地劈开了一条血路。

血腥的气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烈,云舒眸光冷寒,手上,剑上,全都是猩红的血!黑发临空,黑­色­的披风在太阳下熠熠发亮,手中长剑舞得犹如疾风骤雷,尸体一具一具接二连三的倒下。

鲜血四溅。

惨叫声四起!

“有没有受伤?”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离夜已经闪身来到了她的身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因为杀伐而变得如血一样的暗红。

“即使我没有了灵力,没有了内力,也绝对没有人能伤到我!”云舒寒声说着。声音寒,透着股难言的森冷之意,也透着她的特有的嚣张狂妄。

看着这样的她,楚离夜几乎看痴了……

他越来越庆幸自己娶了她!

楚离夜瞧见一个黑衣人剑就要从她的背后刺过去,顿时惊呼一声,“躲开!”说完,把她猛地拉至身后,朝那人狠狠地击去一掌,手中的剑狠绝的一挥而下,顿有百余把虚箭迸出,如流星追月一般朝那些­射­了出去。

“啊……!”完全看不到影的箭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刺入了黑衣人们的胸口,那种钻心之痛让他们连连惨叫的倒在地上,一滴鲜血都没有流下。

云舒手中的剑,有如如狂风,快如闪电,招招毙命的为他处理掉身后的黑衣人,看到那些躺在地上没有一滴鲜血的尸体,她不得不感叹楚离夜的武功竟如此之高,杀人于无形,杀人不见血也不过如此。

领头的黑衣人见他们的人死得越来越多,有点咬牙切齿的喝了一声:“撤!”

想杀就杀,想撤就撤,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云舒和楚离夜手中的剑几乎同一时间,穿透了那人的胸膛……

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身体已经重重的倒了下去,一地的鲜红的血,刺红了眼。

狂风席卷,风起云涌。

楚离夜抬眼看了一眼云舒,沉吟了一会儿,道:“不能恋战,必须保持体力冲出去!”

云舒点头,看着那几个黑衣人冲了上来,她眼睛一眯,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之气悄然生成,手中剑一落一回,冷血无情,残忍狠毒的一剑要了他们的命!

“啊……”

凄厉的惨叫声顿起,看者惊骇,闻者惊秫。

“两个臭小子,给老子去死吧!”一个黑衣人脸­色­狰狞的举起剑随即刺向两人,剑气横生,杀气阵阵。

云舒冷冷的看着他的剑越逼越近,嗜血的杀气浓郁的在她黑眸中,在离她还不到三尺的时候,她侧身躲过,下一秒,手中的长剑,背着他就凌厉的刺出去!

“唔——!”黑衣人手中的剑从手中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铛铛’清脆的响声。

鲜血如注般涌冒。

时间就在这一刻定格,所有的杀气都在一刻静止,云舒站在血泊中,一身的肃杀之气,太阳的余晖,透过树叶斑斑驳驳的映在她的脸上,墨发飞扬,冷漠中透着一股霸者的贵气,一袭黑衣倒是衬得她潇洒不凡,风度翩翩。

这时候,一匹健硕的黑马忽而跃出,停在她的面前,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衣领便拉到了他的身前,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无比的契合。

“你倒是杀得很痛快啊!”楚离夜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偏头看着她,眼神幽深如潭。

“我不杀他们,难不成还等着让他们来杀?”云舒仰着小脸,­唇­边那一抹轻浅的笑,意味不明。

对于一个曾经在枪林弹雨中打滚的现代杀手来说,血腥和杀戮,杀与被杀,都是他们的生存手段。

楚离夜不语,扫了地面上横七竖八死相不一的黑衣人,从来没有过的复杂情绪绽露出来。

“倘若有一天我们成为死敌,你也一样会把我杀了吗?”他突然开口问道,声音少了往日里的轻佻和慵懒,到是有几分冷厉。

“会。”云舒想也不想就回道。

楚离夜握着缰绳的手一紧,脸­色­变了几变,一股寒的气息弥漫上了他的眼眸,“那好,本王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他双脚夹紧马腹,用力一踢,高大的汗血宝马一阵嘶叫,快速地向前奔跑而去。

一路上的气氛静得只剩下马蹄和风声,云舒眸光冷漠,看不出在想什么,楚离夜则是一脸郁的望着前方,谁也没有开口。

他的手一直搂在她的腰间,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灼着云舒的肌肤,她很不习惯跟一个男人如此靠近,不由得挪了挪身体,想将他的手推开。

“前面的树林很隐秘,你再敢乱动,!本王不介意在那里要了你!”冷沉冷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些粗哑压抑,带着几丝隐忍。

云舒只是挣扎了一下,猛然发现有个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身后,男人那温热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她的脸瞬间就黑了,气恼地朝他挥去一肘,“流氓!”

你真的是女人吗?

这男人能不能不那么无耻啊?什么地方都能发-春,什么地方都想发--情,他的欲--望究竟有多强,连**阁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都没有喂饱他?

“男人有几个不流氓?”楚离夜慵懒扬­唇­,那双如桃花盛开般的眸子,似乎有血液溶在里面,妖娆无比。

云舒偏过头,对上他的眼眸,没有躲闪,没有羞涩,就那样直视着他,嘴角一勾,笑容妖娆得不亚于他,“所以说男人都是用**思考的动物,就算看到路边有条姆狗,也会照扑不误。”

那口气鄙夷至极。

楚离夜被她妖娆的笑容震得一阵目眩,瞬间失神的看着她,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他的鼻息,撩拨着他的神经,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难捱,下腹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肿-胀,他真的好想……好想将她拖去前面的树林,狠狠的占有她!

“你再让它长大,信不信我废了它!”云舒一把抓住他在她身上乱动的手,将他的手拉至他的某处,冷冷地说道。

楚离夜脸­色­不变,剑眉轻蹙了下,“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风情能当饭吃?”她毫不客气的反击。

“你真的是女人吗?”楚离夜盯着她,嘲讽十足。

“是不是女人,你刚才不是已经摸过吗?”

“咳咳……”楚离夜被她这句话呛得猛咳,他的手刚刚不过才摸了一下,就被她抓住了,他根本就没有摸到什么,不过那柔软的触感真让他欲欲发狂。

她是他的女人,能看不能碰,真是折磨人!

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如飞一般的在夜­色­中飞速而过,速度之快,如流星划过大地。

连续三日马不停蹄的狂奔,终于赶到塞北了。

这个时空的塞北并不是现代历史上的塞北,历史上的塞北是炎热无比,常年­干­旱的,而且到处都可见沙漠的。

这里的塞北,塞是指边塞,气候塑风冷冽,寒气逼人,才来到这里不到半个小时,云舒整个人都几乎要冻僵了,冷冽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吹哮着,皑皑大雪布满了山丘。

楚离夜斜睨了云舒一眼,只见她的脸红扑扑的,甚至还有点­干­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冻的,但她的身子却站得很直,似乎丝毫都不畏惧这点酷寒。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与众不同,其他女人一听到塞北立即就逃得没影了,谁都不愿意来这雪虐风饕之地。

楚离夜和云舒一到,一个年纪大概有四十五岁左右的老将在城门上看到他,赶忙急忙地打开城门亲自骑马飞奔出来迎接,“老臣见过夜王。”

“周将军无需多礼,带本王进城吧。”楚离夜淡淡的道

周将军应了一声,便轻轻勒马,悠悠然地驱马进城。

楚离夜是自动请缨来塞北的,他的到来让那些万念俱灰的战士都看到了希望,毕竟他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十六岁封王,如今年已十八,虽然没有过什么赫赫的战绩,也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他肯抛下女人与他们同生共死,他们还是感动的。

“十王爷!”

“夜王爷!”

每走过一个驻扎的帐篷,认出他是楚离夜的都纷纷恭敬地行礼,不认识的,听到旁边的喊十王爷或者夜王爷的也一并跟着行礼。

云舒跟在他身后,眸光有若似无的打量着军营驻地,是圆形的帐篷,篷外有士兵隔段时间便出来巡逻,不愧是军人,就算是寒风侵肌,他们依然一排一排走得整整齐齐。

突然,一个卫兵惊慌失措的奔了进来,急急的说道:“周将军,探子回报,十里坡苗家屿有二十万大军压境。”

“什么?”还在跟楚离夜说话的周将军听到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那卫兵被他沉的眼神吓得吞了吞口水,朗声说道:“尹国寂太子率领了二十万大军在十里坡苗家屿驻扎。”

周将军一听,脸­色­铁青,拧紧了腮帮子,沉凝的道:“慕容将军在一线谷与苍云勇将杨枫大战,离王在回家弯与镇守,东方霄寂这个时候领兵在苗家屿驻扎,肯定大有文章。”

“东方霄寂这个人是出了名的狡猾,现在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有两个可能,一是等楚云与苍国两败俱伤,他坐收渔翁之利,二是与苍国达成共识,故意带了二十万大军驻扎在离我们只有十里远的苗家屿,其目的就是想扰乱我军军心,造成恐慌,军心涣散后领兵一举攻城!”楚离夜冷静的分析着,慵懒的眸子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一年前,他曾跟东风霄寂有过交手,也派人秘密的调查他,对他不敢说有十分的了解,但也了解了有七八分。

东方霄寂自从打败前太子,自己坐上太子之位后,就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二年前他仅靠五万大军溃败慕容曦的十万­精­兵,可见他的实力绝对不亚于慕容曦!

二十万大军放在楚云国或许不算什么,但放在尹国可可大,尹国所有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过百万,二十万大军,相当于尹国的十座城池!

他现在亲自带出二十大军究竟想­干­什么?

是助苍国一臂之力,还是……想坐收渔翁?

十王爷虽然无能,但也不是个短命鬼

周将军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传言中不爱江山爱美女的纨绔王爷也有如此理的一面,并且他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东方霄寂的险狡诈的确是出了名的。

苍国原本有七个皇子,个个都想除掉他,结果……他一怒之下,一夜之间把他们全杀了,并且还威胁尹皇立他为太子,如果不立,那么尹国就等着完蛋,等着后继无人!

尹皇无奈,即使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儿子,也不得不为了尹国的将来做打算,毕竟他除了他之外,一个儿子都没有了,便下旨封他为太子,赐号,寂。

而东方霄寂一坐上太子便表现出其惊人的一面,深沉、睿智、坚决果敢,使一个七国最弱的国家在一年之年排行提到了第四,可见那人绝非等闲之辈。

“那依王爷看我等应如何?”周将军巍然站立的身子微微弯了一下,比之之前更为恭敬了几分。

楚离夜半眯的眸子,最后说道:“东方霄寂太狡猾了,慕容将军领兵十年,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偏偏会败在他手上,所以此人绝对不可小觑,为了不让塞北有任何闪失,本王打算亲自去汇汇他。”

周将军听他如此说,心猛地被深深地颤动了一下,但想到他从未上过战场,便惶恐地阻止了他,“不可啊!王爷!你才刚到塞北,还未适应塞北的气候,依老臣看王爷还是先休息一两日,这事就交给老臣去办。”

“周将军十王爷虽然无能,但也不是个短命鬼,不会这么轻易死的。”云舒看着周将军那惶恐的模样,心想他也怕他是一个花瓶王爷吧?若才刚来塞北就毙命了,到时候皇上怪责下来,他也逃不脱­干­系。

周将军听她这么说,登时恼怒的拔出长剑,一下就跳到云舒面前,大喝一声,“大胆,本将军和王爷说话,岂容尔辈Сhā嘴?”

云舒触及到他的愤怒,泰然不惧的挑了挑眉,双眼半眯的看着他,舒缓从容的道:“十王爷自动请缨来塞北不是为了玩的,如果周将军信不过十王爷大可上奏皇上将他召回。”

周将军被她这样说得脸­色­脸­色­青一片白一片,嗫嚅的说道:“本将军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为何不信王爷一次,或许王爷这一次前去,能带回好消息呢。”

“这……”周将军还是犯难了,“这事本将做不了主,暂等慕容将军回来再说。”

————————————————

夜­色­,渐渐浓郁。

军营内两道黑影闪出了帐篷,敏捷的躲过了巡逻兵,一身黑装与夜­色­融为一体,翻身奔出了塞北城内。

因为周将军执意不让楚离夜去冒险,他们只好等到他睡下,才偷偷的溜了出去。两人刚出城外,便骑马快速的苗家屿疾驰而去。

十里坡苗家屿。

帐篷里,东方霄寂全神贯注的研究着地图,一方小小的泥沙上标注着塞北的各个要塞,红­色­的小旗帜Сhā在上面,浓黑的眼眸里沉思着,修长的大手拔起一枚旗帜Сhā到另一沙丘上,又觉得Сhā在这里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便又拔起Сhā到另一边,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他从中午做到了现在,依旧拿不定注意从哪个方向下手。

“报!”

“进来。”东方霄寂淡淡的声音响起,眼睛依旧没有从地图上挪开。

一个模样偏瘦的男子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启禀太子,属下查到楚离夜已经来到塞北了,并且身边只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哦?”东方霄寂眼眸眯了起来,压低嗓音问道:“可查到那少年的来历?”

“回太子查不出。”

东方霄寂又将那枚旗帜Сhā到了最远处的一个沙丘上,朝那人打了个出去的手势,然后脸­色­渐渐凝重的盯着那枚旗帜,眸中有不明的微光闪烁,“来来去去也只有这个地方可以选了吗?”

东方霄寂的注意力全放在地图上,完全没有感觉有人已经潜了进来。

“太子……”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东方霄寂的身子徒然一僵,听着那她柔腻的声音,还有那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已经两日没有尝受情--欲的他立即就起了反应,他猛地抓住女人的手,将她压在软榻上,双目灼灼地望着她,“说,谁派你来的?”

两具身体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女人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娇羞一笑,摆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深偎上他怀里,修长的双腿更是不动痕迹的张开,将他整个身体都拢在她的双腿之内,脚尖不停地撩拨着他,媚笑道:“太子真坏,才两日便忘了奴家。”

东方霄寂皱了皱眉,即使身体热得快要爆炸,面上依旧很冷静的道:“本太子从未见过你。”

“太子莫不是忘了出尹国的时候,你从万花楼将奴家赎出,并带着奴家一同来到这苗家屿的。”女人媚笑得**蚀骨,如瀑的长发从软榻上披散下来,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的看着他,眼眸里的欲--望不言而喻。

经她这么一提,东方霄寂这才记起有这么一个人,修长的手探向她的下身,当摸到那湿湿滑滑的液体后,迷人的瞳眸一深,“原来你这么渴望本太子啊?”

说罢,薄­唇­就覆了下来,热情地吻着她的红­唇­,双手更是不安分的扯开了她的薄如蝉翼的衣衫,粗鲁的揉搓着她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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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做禽兽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其实做禽兽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直至两人衣衫褪尽,疯浓烈的喘息,暧昧回响,软榻摇晃,粗喘声和娇吟声如交响曲一般暧昧地奏响。

“啊……太子你好­棒­啊。”

“轻点,不……快……快点。”

两条紧密纠缠的身影,激烈的运动着,暧昧的呻——吟影声,在帐篷内作响。

站在外面的士兵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早就见怪不怪了。

谁让太子是尹国唯一的继承人,又风流成,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看吧,本王就说了,男人有几个不流氓?”楚离夜和云舒用匕首挑开了帐篷的一小口,看到那两个人欲-仙-欲-死的模样,颇有几分羡慕的说道。

“所以我才说男人都是**动物,什么样的女人都上,真脏!”云舒撇嘴,那女人满脸粉粉因为出汗而花了脸,还有那一章烈焰红­唇­,堪比鲜血,看着就令人作呕,那男人竟然都不嫌弃的吻着,品味还真够特别的。

“舒服吗?”东方霄寂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粗——喘的问道。

女子点头,娇滴滴的说道:“太子真­棒­啊……啊,奴家还要。”

女子不知餍足的继续求——欢,而东方霄寂禁——欲了两天,当然想趁这个时候把这两天的火气给泄完了,动作愈来愈快,女人浅浅的呻——吟声由小大,最后直接变成了惨叫。

云舒看得有点犯困,而楚离夜却看得津津有味,还在不停地研究着那男人的动作。

时间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东方霄寂推开女人的身体,穿戴整齐后,面无表情的朝外面的人道:“来人,将这女人给本太子扔出去。”

帐篷的帘子掀开,两个侍卫走了进来,向他行礼后便抬起那个女人就离开了。

“唉,又是一个被太子做死的女人。”一个侍卫无奈的叹道。

“太子的体力真好啊,这都已经做死好几个了。”另一个侍卫也接着他的话说道。

“可不是,这些女人爱上谁不好,偏偏爱上我们的太子,白白丢了一条命。”

“嘘,隔墙有耳,你这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传到太子的耳内,会掉脑袋的。”

说罢,两人都慌张的望了四周,确定没人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两人离开后,一抹黑­色­的人影走了出来,看着地上那滩血迹不停的从女人下——体滴出,嘴角极度不屑的勾起,“这男人还是什么太子呢,简直就是禽兽!”

楚离夜嘴边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其实做禽兽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至少不用伪装什么君子在新婚之夜被踢出房门。

“真是物以类聚。”云舒白了他一眼,再次闪到东方霄寂的帐篷外,却发现帐篷里没人了,她翻身一跃,从地上一个翻滚了进去。

空气中还未消退的­淫­——秽气息令人作呕,美眸扫到那一方沙丘地图,一枚枚小旗帜Сhā在各个突出的小沙丘上,云舒分析着,这些小沙丘应该都是塞北的各个军事要塞。

这是一线谷,慕容曦目前的所在地,这是回家弯,两个地方都倒Сhā着旗帜,这是什么意思?

死路?

易守难攻?

还是放弃?

云舒眼眸缓缓地转向了另一方,突然一个细节让她眼睛一亮,只见那标明燕子坞的地方Сhā了很多深深浅浅的印痕,那印痕就像一个人的情绪,举棋不定!

但是不懂他为什么Сhā了又拔,拔了又Сhā,反反复复,都是这里?

“舒儿,东方霄寂回来了!”帐篷外楚离夜的声音蓦然响起。

云舒顿了顿,再次看了那燕子坞的沙丘一眼,双眼里透着冷锐的寒光,整理好自己留下的痕迹,确定没有脚印后,她快速地离开了帐篷。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找了个隐秘的位置,楚离夜劈头就问道。

云舒点头又摇头,沉凝了半晌才开口,“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城再说!”

“好。”

两人的身影又急速的在尹**营里穿梭,那速度之快,宛若闪电。

“啊!此刻,抓刺客啊!”一个士兵正好起来找个地方尿尿,却没想到看到两道黑影穿过,吓得他马上一声尖叫起来。

“刺客,刺客在哪里?”一批巡逻兵闻声赶到,那士兵手指颤抖地指着前面的方向。

“追!”

东方霄寂出去透气回来,帐篷里终于没有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了,他疲乏的躺在软榻上,困倦地揉揉眉心,拉上褥子准备休息,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猛地从软榻上跳起。

灰尘!

竟然是灰尘!

他素来喜欢­干­净,所以要求每个进出这帐篷的人一定要先洁身才能进来,那么这灰尘是谁留下的?

他伸手拭掉那掉落在地上的灰尘,还是新的,眸子紧了几分,问向篷外,“刚才有谁进过本太子的营地?”

“回太子,没有。”守卫在帐篷两侧的侍卫同时说道。

没有吗?

那还真是奇怪。

东方霄寂略微疑惑的眯了眯眼眸,随即又走到沙丘前,当看到那Сhā得深深浅浅的燕子坞凹泥时,目光倏然一冷,有些高深莫测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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