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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掠夺 +洗劫 > 【第七章】

【第七章】

但羞辱­性­的语言,让胯下的昂扬更激烈地颤动。

「ρi股被我玩到很爽吧?」Rou­棒­被销魂的­肉­|­茓­贪婪地咬住不放,古博英明显感觉到自己说的话对叶骁郎发生的作用,故意邪恶地低头打量情人已经肿胀的男根,「不愧是作风积极的将军,被本堂主Сhā几下ρi股,下面这根就热情地站起来了。已经开始滴水了吗?」

对着渗出迁明眼泪的顶端一戳。

「呜——!」叶骁郎发出快哭似的呻吟,腰杆猛烈哆嗦,「嗯!嗯!不要——不要碰那里……晤晤————」

「真小气,我这根可是让你完全吞掉都毫无怨言啊,好吧,不碰就不碰。」用小孩子的一口气笑着说了一句,注意力又重新放回正承受他热情宠爱的入口上。

快速地摆动壮实腰身。

­棒­­棒­在黏膜上来回穿刺,湿淋淋的噗嗤噗嗤声从结合处传来,黏膜发出甜美的哀鸣。

「啊啊——!那里——那里不——不要……呜!嗯——好热——呼呼——!唔——唔——」

「什么不要?是想要多一点吧?」对准熟悉的一点,古博英用力一挺。

Rou­棒­用可能会把肠子戳破的动作猛烈地贯穿身体,膨胀到可怕的根部,连着下面饱满的两颗­肉­球,都要一起挤进一边哭泣,一边渗着蜜汁收缩的­肉­|­茓­。

「啊啊啊————!呜——啊——呼——!顶——要被你……被你顶坏了啊啊啊————!」绷紧的喉结,被逼出甜腻紊乱的喘息。

感觉强烈到令人语无伦次。

随着抽Сhā的动作加剧,大脑也愈发空白。

男根在身体里的又一下抽Сhā,快感汹涌地袭击到腰上方的背部。

「不……不行——我要——要——呜————!」即将喷­射­的预感,让叶骁郎表情更加激动,臀部亢奋地自动抬高。

古博英不失时机地狠狠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

笔挺指向上方的Rou­棒­蓦然爆发,喷洒出气味浓郁的白雾,沾在两人汗流浃背的肌肤和「­淫­床」上。

呼呼地喘着气,身体忽然被男人翻过去,一条修长的腿被拉到「床」凸出的扶手上,变成侧躺着抬起一只脚的­淫­靡姿势。

「刚才算你完成了一幅壁画,接下来我们做另一幅。」

「有没有搞错!你也太心急了吧?」叶骁郎脸­色­惨白地抗议。

「生死攸关啊,怎么能不心急?」古博英渴望的眼神,可和生死这方面的问题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本堂主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满足的。」

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着靠近,一手勾住叶骁郎的脖子,另一只手扶住叶骁郎挂在扶手上的长腿。

低头注视着自己依然坚挺的湿漉­棒­­棒­,对准洞口,缓缓进去。

「嗯——嗯啊——!唔唔——唔——」

进入角度和速度的改变,让还想反对的叶骁郎忽然闭上眼睛,睫毛湿润地微微颤动。

男人一点一点进入身体的感觉,是另一种新鲜­淫­靡的滋味。

因为是缓缓的动作,连入口褶皱是如何被突破,扩张到叫人无法呼吸的所有细节,都变得清晰无比。

「啊——啊——古博英,你好大……唔————啊——全部——全部撑开了……」随着Rou­棒­的深入,将军刚刚发泄过一次疲倦下来的­棒­­棒­,不知不觉又变硬了。

热物挺进到最深处,停下来没有动作。

好像故意要让叶骁郎焦急似的,满胀在紧窒的秘道里,让黏膜感觉到上面的青筋沉默又可怕的勃勃脉动。

「呜————呜————」年轻的男人很简单的,被逗弄出饱含期待的呻吟。

男人蛊魅地露出微笑。

「想不想挨­操­?」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可怕的下流的话。

不适应这样的挑逗,叶骁郎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要哭似的看着他。充血的薄­唇­微微抿起,纯真的样子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一番。

「想挨­操­就开口,别用这种女人一样的眼神看我。」那男人伸出手,在白­嫩­的臀部啪啪地拍打。

臀部肌­肉­羞涩地收紧,体内静止不动的那根巨大的东西,存在感更强了。

「呜————」呻吟声像含着泪水一样,更可怜了。

「快点说,『古博英,我要你狠狠­操­我。’」

「呜——」将军被情Se地欺负到忍无可忍,抿了半天的­唇­终于张开,用尽全身力气地冲着男人发话,「死­色­狼!这种时候逗人会让人不举的!你再乱来我跟你一刀两断!」

男人被这个警告吓得心里一跳,连忙补救,「别动不动就说什么一刀两断,我也只是为了让你高兴啊。」

「你的­鸡­­鸡­才高兴!呜————」大骂时身体一动,含着Rou­棒­的洞口也被牵连了,口一是一点点摩擦黏膜的感觉,也爽得让人话都说不清楚,「嗯嗯——呜——你……你到底要不要做?不不……不做你就……就滚出去!呼——!唔————」

「当然做。」古博英抓着他的单腿,一边抬一边划船似的挺动腰部。

「啊啊啊啊————!啊——太——太爽了!唔唔——嗯————啊啊——顶到……顶到胃了呜————呼啊呼啊————」

接连不断的冲击化为带着啜泣的,激昂高亢的艳丽呻吟。

螯伏在身体里的野兽破茧而出,只剩下追逐­肉­体快乐的疯狂慾望,再一次猛烈的痉挛很快发生了,叶骁郎大声的­淫­叫着,Jing液喷­射­在被体温捂热的床上。

古博英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回合,热辣辣的种子全部毫不吝惜地喂到肠道深处。

「呼,好爽快!」惬意地吐出长长一口气,古博英伸过长臂,占有­性­地搂住刚刚被他玩得泄­精­,累得直喘息的情人。

能把自己的男人蹂躏得这么可怜兮兮外加甜美诱人,雄­性­的自尊心越发膨胀。

「接下来挑哪一个呢?」他往壁画那边张望,像坐在大酒楼的客人选菜一样轻鬆自得。

「又来?你是不是人啊?」叶骁郎要不是被Gao潮后的馀韵影响得手脚发软,真的会一脚把这个搂着自己的混蛋踹下这张「­淫­床」,怪叫着打量他,「你以为自己那根东西是铁打的啊?一天到晚戳戳戳戳,小心有一天使用过度废掉!」

古博英暧昧地看着他微笑,「想知道是不是铁打的,你多试个十来回,不就清楚了?」

「你你你……古博英!」

「嗯?刚才叫得太爽了?嗓子哑哑的,听起来更带劲了。你看,你一吼,我这里又硬了。」最后一句,刻意低沉地说出来,把将军的手拖过来,覆在自己又开始恢复活力的男根上。

入手的昂挺,让叶骁郎脸­色­大变。

「古博英,你真的不是人啊!怎么一转眼又……你不要休息,本将军要休息啊,ρi股被你那根东西戳得痛死了,喂喂!你不要靠过来……呜呜——嗯——你……你个死贼头,又……又用这一招……」

双­唇­被男人强悍的覆盖,夺走呼吸和说话的能力,抗议的理智,被势力强大的欲望狠狠一脚踢到爪哇国。

就如书上说的,天下万物相生相剋。

被最能克制自己的英俊男人温暖地抱着深吻,胸里肺里充斥着男人独一无二的气息,叶大将军永远都只能落得个一交战就全线溃败的结果。

只想……吻得更深……

被狠狠的拥抱,更激烈地棱辱,直到自己哭叫着释放所有热情。

「这一次,做这幅丹|­茓­游龙好了,你把腿张开虚坐在我身上,让我挺腰顶你那里,一定会把你­操­到爽翻天。」

逍遥堂堂主的惊人行动力,在任何时候都令人惊叹。

密室中上演的火热春宫,一幕接着一幕。

好像永远都不愿分开,两具年轻强壮的身体难分难捨地痴迷纠缠,演绎出比壁画更胜一筹的­淫­靡放荡。

汗味,雄­性­­射­出的淡淡麝香味,充斥整个密室,彷彿置身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的浩瀚欲海。

「呼——呼——!啊啊——ρi股……ρi股快被­操­烂了!呜——啊呼——啊啊—-嗯——!啊啊啊肚子要胀坏了————!」

从丹|­茓­游龙,到­淫­猿献桃,再到山羊顶石……

已经忘记到底做了多少花样,脑子里唯一存在的,就是在身体里无所不用其极抽打纵横的灼热Rou­棒­。

肠道都被捅到麻痹了。

「呜————!」叶骁郎尖叫一声,不知第几次泄出­精­华。

筋疲力尽的失神。

激烈的「床」上运动后,连握着男人手臂的指尖都虚弱地微微发抖,「呼呼……我的……我的天!我不行了!暂停……暂停!我要要……要休息!」

古博英怜惜地为他拭汗,「泄了这么多次,你也快累垮了,先歇歇吧。」

叶骁郎毫不客气地瘫躺在男人怀里,把古大堂主的完美胸膛当枕头使用,一边闭目养神,一边随口问,「呼……古博英,你说……我们忙了半天,还是连出口的影子都找不到,怎么办?」

「我再想想办法。」

「这鬼屋子里面除了一墙­淫­书,就只有一张­淫­床,还有什么办法可……」

「骁郎,我们做这一张好不好?」

「什?!」古博英的话让叶骁郎浑身一震,瞪圆了眼睛,「我那里都被你压出茧子来了!你是不是要害我­精­尽人亡你才甘心啊?」

「我只是一片好心。」

「一片­淫­心才对吧?好心?哼!」

「我想让你那里快点舒服一点啊。」

「舒服的是你的­鸡­­鸡­吧!你这个混……」顺着古博英的手指看过去,叶骁郎忽然闭紧了嘴。

这幅壁画上的姿势……

虽然已经「­肉­搏」大战了很多回,但是这个姿势,还是让人尴尬到死。

「你……你不会打算对我这样­干­吧?」叶骁郎脸红红地问。

「你不是说那里­操­得肿了,很疼吗?」

「可是,被男人舔ρi股这种事……我是第一次碰到……」

「彼此彼此,本堂主也是第一次。」古博英朝他戏谵地眨眨眼,「我可是很害羞的,这样的机会可过不可求,你要不要接受?」

「…………」

真丢脸,只是想到古博英要用舌头舔,那个饱受蹂躏,明明就麻痺疼痛到要死的地方,居然开始不知足地痒痒了。

被天下间最气宇轩昂的男人,低三下四地舔自己的ρi股,这么难得的机会,古博英一定是做到脑袋坏掉,才肯这样便宜自己。

「不愿意就算了,其实我更愿意抱着你睡觉。」

「啊?谁说的?谁说不愿意啊?!」

颇有行动力的堂主和将军,很快又开始新的一轮努力。

按照壁画上的指示,叶骁郎四肢着床地趴跪,为了ρi股的洞更方便被古博英舔到,左腿抬高,脚踩搭在古博英肩膀上。

敞开的大腿中间,发洩过多次的荫茎在牛空中温驯地垂着头。

「嗯,真的肿得很可怜。」­淫­荡、古怪但非常实用的姿势,臀缝中的小凹口在古博英眼底纤毫毕现。

彷彿知道自己正暴露在情Se的目光下,饱受Rou­棒­蹂躏的入口抗拒地紧张收缩,微微地抽搐着时,男人浇灌进去的大量­精­华被缓缓挤出来,从褶皱­淫­荡万分地逸出,顺着会­阴­往下婉蜒,拉出黏黏的白丝,落在床上。

「我真的喂了你不少好东西呢。」古博英喃喃,「里面好像都灌满了。」指头在凹洞处停一下,噗,试探着按入中心。

叶骁郎浑身一震。

「啊啊啊啊!你这混蛋­干­什么?不是说舔啊?又占本将军便宜!」

「先查看一下情况呀。」

「查看个鬼!你那根东西已经不知道查看过多少回了,看什么看?快点舔啊!你这条不守信用的小­色­狼!」

「好啦好啦,这么期待本堂主舔你啊?­淫­荡的男人。」古博英把嘴凑上去。

后庭被亲吻的感觉,浓烈到了极点。

「嗯——嗯嗯————」

舌头给予花蕾的触感,和手指、Rou­棒­截然不同,软软的,好像有自己意志的温柔的生物一样。

红肿的­肉­缝已经被抽Сhā到极端敏感,哪怕只是舌尖蜻蜒点水般的顺着缝隙滑过,也能让叶骁郎发出­性­感的喘息。

「唔唔——啊———好……好舒服————」

「啧啧,才亲一下就爽得ρi股乱扭了。」

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古博英忽然用双­唇­覆住整朵掬花,像凑到瓶口,吸酒壶里的美酒一样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骁郎臀部抽搐到几乎痉挛,浑身剧烈地哆嗦。

撑着身体的手臂完全软了,变成跪在床上,ρi股高高噘起对着男人面孔的丢脸姿势。

「嗯,我自己的东西,果然味道不错。」对于自己­射­在情人身体里的东西,古博英毫不见外,咕滋咕滋地吸了好几下。

意犹未尽地,舌头像蛇一样灵活地突破紧锁的褶皱中心,扫刷充血的内壁。

「啊————啊————!嗯唔——」凌乱的快感从后庭深深地传到前面,叶骁郎忘情地呻吟,下巴死死抵在床沿。

「原来你这么喜欢被舔ρi股。」

「唔唔——嗯唔———啊啊啊———!思——深点———嗯嗯——再深点——唔唔———!」被舔到爽翻天的叶骁郎,忘乎所以地呻吟出自己的快乐。

「不如这样,以后你让我做十次,我就舔你一次,很公平吧?喂喂,ρi股不要动来动去,你乱动我怎么舔啊?」大力地赏了不老实的可爱ρi股几掌,古博英继续低头伺候他的心肝宝贝,笑吟吟地揶揄,「骁郎,你扭ρi股的样子,真是越来越­骚­了。」

「嗯嗯——啊————」没有理会古博英在说什么,感觉部集中在舌头和嘴­唇­折磨的地方。

趴跪着,小腹绷到最近,浑身的灼热无法发泄,只能用额头死死抵着床磨蹭,企图获得一点凉意。

微睁的眼睛,视线迷煳地落在离得很近的床面。

脑子里乱成一团,怔怔看了很久,才似乎明白自己看见了不寻常的东西……叶骁郎浑身一震,骤然明白过来。

「古……啊啊啊啊啊啊——!古博英!」

「别这么心急,我只有一根舌头,总要慢慢舔啊。」

「石石石——石头—床……啊啊啊啊!线——线索啦!」

「你好好享受就好,叫这么用劲很辛苦的,等一下我们还要继续……嗯?」身后的男人忽然抬起头,「你刚刚说什么线索?」

没有他继续提着叶骁郎的一只腿,叶骁郎全身被抽掉了筋似的倒在床上。

「床,床啊!」叶骁郎辛苦地勉强撑起牛边身体,一边喘气一边拼命指他们身下的床。

原本半透明的「­淫­床」,被Jing液润湿后质地发生奇妙的变化,当他们按照壁画上的样子摆出舔ρi股的­淫­荡姿势,叶骁郎额头抵在床上左右摇晃的独一无二的视角,终于让他看清楚藏在床里面的模煳石块上铭刻的古篆文。

古篆文简单直接的告诉他们,每一幅壁画后的墙都有机关,但其中只有一个机关可以打开出口。

其他壁画役面的机关,则通通是致命的。

真相终于大白。

「原来这幅俊男吮花图后面,就是真正的出口。」古博英指着墙壁说。

叶骁郎翻他一个老大的白眼,「什么俊男吮花图?亏你想的出来,明明就是­色­狼舔ρi股图。」

古博英邪气地瞅他一眼,「应该是­色­狼……被!舔!ρi股图吧?本堂主记得刚才有人拼命摇ρi股,个劲地说舔深点舔深点。」

「古博英你给我闭嘴!」

密室里,­淫­乱的麝香味和重遇生机的欢乐,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第九章】

壁画后面的墙壁很薄,两人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脚狠踹几下,就把墙踹开一个半身高的洞,古博英掏出一把藏在靴子里的匕首,从墙壁上挖了一颗仙人珠放在手上,当蜡烛一样伸进去乌黑的洞里照了照,在里面找到一根垂下的铜链。

铜链末端是一个铜环。

「这就是那个唯一不致命的机关了。

目前为止,宝藏主人给的提示­淫­贱归­淫­贱,但还算有信用,古博英把手伸进铜环里,用力一拉。

隆隆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响起来,整个密室好像都在颤动。

身后沾满他们Jing液的「­淫­床」忽然往一边滑开,露出下面一条可容人通过的暗道。

「这个你拿着,」古博英把仙人珠塞给叶骁郎,自己又挖了另一颗拿着,不禁好笑,「把这种稀世夜明珠当不值钱的蜡烛一样照亮,如果让宣问那个宝石狂人知道了,一定非气疯不可。」

这次还是由他打头阵,首先弯腰鑽进了暗道,让叶骁郎安全地跟在他后面。

有了仙人珠照亮前路,暗道也不算太难走,两个人一前一后沿着笔直的夹道往前后,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暗道慢慢变得倾斜,往下伸延。

反正没别的路可选,只能继续顺着走。

没想到,这条往下的路,足足走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到头,而且倾斜的坡度越来越大,像在下陡峭的山坡一样。

两人心里暗暗吃惊,明媚峡四周是海,照这样走,岂不是走到海下面去了?万一千年古宝藏经不住岁月侵蚀,突然断一根柱子或者一面墙壁什么的,海水涌进来,那就死得很惨了。

死寂般的狭隘暗道,诡异的仙人珠光亮,随时有可能发生的危险,待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越觉得空气稀薄似的无法呼吸。

古博英走着走着,把一只手往后伸,伸开五指晃了晃,叶骁郎看见了,不吭声地把手递了过去,让古博英握住了。

又默默走了至少半个时辰,才看见暗道尽头的石门。

古博英推开石门。

又一个石室出现在眼前。

这个石室比前面见到的两个石室都大,如果沿着墙边丈量,至少是一般成年男子五十步的长度。

和足以闷死人的­阴­暗地道相比,这里至少令人感到呼吸顺畅。

最让叶骁郎高兴的是,这间石室的墙壁上,居然没有出现任何下流的壁画。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

三间石室,只有这一间才稍微有点千年古藏的样子,没有古怪的情Se玩意,房间四个角落,放置着许多杯碟碗勺,烛台酒器,花瓶水皿,虽然被厚尘覆盖,但样式古朴大方,一看就不是凡品。

仙人珠还是被用来充当照明的东西,老天爷,这宝藏主人难道是专门捞仙人珠的?如此大量的不当一回事的滥用。仙人珠百年前绝迹人间,可能就有这家伙一份功劳!全被他捞光了嘛!

古博英把周围观察过一遍后,走向这里最引人瞩目的陈设——放置在石室中央的长形巨石条。

「骁郎,你过来看看。」

叶骁郎走过去,站在古博英身边研究这个长形巨石条,突然一震,「这是个棺材!」

古博英点点头。

石棺做得非常­精­致,乍一看几乎无法看出棺盖和棺身结合的细缝,还以为是浑然一体的巨型石块而已。

叶骁郎晦气地皱眉,「原来所谓的飞天宝藏,就是个死人坟墓,真是骗死人不偿命。」本将军的ρi股岂不白白受罪了!

不过这些仙人珠,多少可以补偿一点损失吧……

「这个棺材,大得有些古怪。」

「打开看看好了。」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棺材盖移到一边,探头往里看,不禁又愣住了。

石棺里面,只有一具枯骨,皮­肉­都已经腐烂,但只看金线腐蚀后散落在棺材内的玉衣碎片,就知道这人身份绝非等闲,很可能就是飞天宝藏……不!飞天死人坟墓的主人。

石棺非常大,墓主的尸骨只占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空的。

「有两个枕头。」古博英指着另一个空着的翡翠枕,忽然叹了一口气,「这人也真是痴情,到死都在等着他的情人回来,可千年之后,他还是孤零零地一个人躺在这里。」

叶骁郎一呆,想了想,也神­色­黯然,「怪不得他在外面的石门上大骂情爱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对这主人下流无耻­淫­荡的满腹怨恨,不由消解了大半。

隔了一会,他又好奇起来,「不知道他的情人为什么和他分开了。」

「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也许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古博英把手伸进石棺,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会,碰到一些又冷又硬的东西。

取出来一看,原来是几块形状优美,翠绿盈盈的珍贵玉牌,每一块比男人手掌长了一点,正反两面都刺了不少小小的古篆文。

两人忍不住好奇地细看起来。

其中一块玉牌,记叙了主人的身世。他出身在一个显赫的家族,他的家族在他那个时代,几乎拥有当时所知的所有海域,大部分的海民都被他的家族奴役,而坟墓主人本身,也是这个家族里地位相当崇高的一个继承人。

海民用生命潜入深海,采摘而得的夜明珠和各­色­珍珠,通通归坟墓主人的家族所有。

各处岛屿出产的奇珍异宝,也一律供奉上去。

历年累积,可想而知,这个家族拥有多少巨大的财富。

但在这人自己的叙述中,这些财富似乎并不能带给他多少快乐,寥寥几句交代了姓氏家族,就再没有说别的。

叶骁郎和古博英看了这个,总算才知道,这个设下机关,让他们「激动」「兴奋」了一次又一次的人,原来姓龙,名在云。

在另一块玉牌上,龙在云则描述了他和他情人相遇过程。

这一段用词极其优美,不过就是夸张了点。什么海神亲临,巨浪催岛,他那个叫博英的情人,执三丈长枪,踏浪尖而来,在岛屿被海浪吞噬的前一刻,救了原本必死的龙在云的­性­命。

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恋,就此开始……

「嗯?那个负心汉的名字叫博英啊,不知道是不是也姓古」。表情揶揄地瞅瞅古博英。

古博英笑着说,「我要是能执三丈的长枪,又会踏浪尖,在海面上走来走去,你岂不是对我更神魂颠倒,痴迷得连床都下不了?」

「呸!谁对你神魂颠倒?」

两人斗了两句嘴,把头凑到一起,又继续往下看。

接下去写的是那对恋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日子,这些他们在走廊的壁画上已经看过。囫囵吞枣地匆匆扫一眼就算数。

他们最关心的,是龙在云和那个博英到底怎么分开了。

又翻翻了一块玉牌,才找到答案。

龙在云和博英的不幸,起源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正值年轻的龙在云,有一天,忽然患上了不知名的恶疾,经常呕血不止,请遍名医,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这是什么病。

博英从这个时候起,常常莫名其妙地不见,有时候消失数日,有时候消失几十天。

龙在云的家族,本来就对龙在云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一起很不满,现在龙在云重病,博英又经常没有任何原因地不见踪影,很多人就趁机在龙在云面前说博英不可信。

龙在云非常信任博英,痛斥他的族人,但情人经常离开,却又不肯解释,病中的龙在云藏在心里的疑团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龙在云终于忍不住,向博英当面质问,要求他告诉自己,他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但不管龙在云怎样逼问,博英就是不肯回答。两人第一次闹得不欢而散。

从那一次之后,博英不改旧习,还是经常离开,而且每次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

争吵终于再一次爆发,一次,两次,三次……

最后一次争吵后,博英离开了。

他再也没有回来。

奇怪的是,龙在云不知名的恶疾,在此时竟然渐有起­色­,呕血的症状逐渐消失。

但病情好转,对龙在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失去博英的龙在云每日每夜思念自己的情人,不惜重金悬赏可以提供博英踪迹的任何消息。

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博英爱上了一个美艳的女人,带着那个女人远远离开大海,到了无人知道的地方。

听到之后,龙在云伤心欲绝。

他不愿相信博英会辜负自己,孤零零地等了五年,但始终等不到情人回家的踪影。

五年后,无法忍耐的龙在云开始建造自己的陵墓,这就是世人口中的飞天宝藏。

他动用自己手中巨大的力量,花了十年功夫,终于大功告成,于是,龙在云遍告天下,他会进入陵墓,待在陵墓的主室里,在粮食和饮水告罄前,等待博英进入陵墓,和他重逢。

如果博英不出现,他就把自己活生生饿死在陵墓中。

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固执的想法,那就是博英一定仍在为过去的争吵生气。但是,不管博英怎么生气,如果听到龙在云被关进陵墓的消息,一定会从隐藏的地方出来,赶来救他出去。

这件事情在家族中当然引起轩然大波,但龙在云是一个非常专制的人,在他那个时代,大概他那个地位的人都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所以,即使族人纷纷劝止,龙在云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了。

不知道龙在云到底是怎么处置建造陵墓的那些海民的,反正从龙在云在玉牌上留下的文字来看,陵墓的地点是个非常隐秘的秘密。

唯一可以找到陵墓入口的,就是那块饮血玉。

在独自进入陵墓前,龙在云重回他和博英第一次见面的小岛石窟,亲手把饮血玉留在石窟里。

那是只有博英知道的地方。

就像古博英猜测的那样,龙在云是一个既任­性­又矛盾的人,他既深深思念着自己的情人,另一方面,却又为情人的狠心感到不甘心的怨恨,毕竟自己伤心了这么多年。

所以,他在入口的石门上,大骂情爱都是狗屁,是天下最混账的东西,以泄心头之恨。

如果看见这个的是情人,当然会明白龙在云孤单怨恨的心情。

但如果情人最终没有来,这些话就更是龙在云一生的心声了。

博英到底有没有来,当然显而易见,要是来了,石棺就不会空着一半了,不然就是躺着两个,不然就是一个都没有。

如今只有孤零零一具骸骨,不用说,痴情的龙在云最终还是失望的孤独死去了。

叶骁郎和古博英看完玉牌,心里都沉沉的,两人挨坐在移到一边的石棺盖上,不知不觉肩膀挨在一起,既觉得龙在云可怜,又深为自己并非孤单一人而幸运。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机关全都那么情Se了。」好半天,叶骁郎开口说。

「这些机关,其实都是龙在云给他的情人安排的,算是对他把自己丢下十五年的教训。」

「不对啊……」叶骁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些机关必须两人完成,他难道盼望他情人还带着另一个帅哥进来救他?还是他的情人那么厉害,可以自己和自己做?」

「他这样痴情,一定也很会吃醋,要是看见他情人和别人那个,说不定立即发动机关­干­掉他们。」古博英皱了皱眉,很快就想通了,「哦,我明白了,陵墓是龙在云设计的,他说不定给自己留了一条暗道,一发现情人开启外」面的石门,他就溜出去和情人并肩作战……」

「靠!这样下流的事你也能想得出来?叶骁郎目瞪口呆。

「不是我想的出来,而是龙在云想得出来,不过,也可以体谅啦。分开十五年,啧啧,他一定憋死了。」

「所以玉马、咬­鸡­­鸡­的洞,还有舔ρi股壁画和­淫­床……」

「都是给他情人和自己预备的。」古博英说出自己的看法,顿了一下,又说,「当然,要是他的情人没有来,那么这些东西,就是给后世的寻宝人准备的了。」

也就是他们两个爱得死去活来,坚贞专一的大男人。

「唉,他也怪可怜的,」叶骁郎很有同情心的叹了一口气,「那个博英真的太狠心,既然宁愿看着龙在云活活困死在陵墓里,也不赶回来救他。」

古博英听见他用自己的字代表另一个男人,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瞥叶骁郎一眼,「不要博英博英的,你换个叫法行不行?」

「­干­嘛?心虚啊?喂,我说的博英不是你啊,哼哼,如果你敢像他那样,本将军也不建什么陵墓,直接挖个坑把你踢进去,活埋了你。」

「天下唯一可以活埋我古博英的,就只有你叶大将军ρi股上那个销魂的坑,又深又紧,还会含我的大……」

「闭嘴!你这条死­色­狼!」

古博英调戏了心上人,得意地搂着他的肩膀,亲了个嘴,继续去看下一块玉牌。

「这块玉牌上写的是别的杂事,龙在云说,珍珠翡翠,不过都是死物,算不得什么宝藏,在这个墓室里,他只挑选了自己生平最看重的几样收藏,埋在陵墓墙角的石砖下……」

「哇!」叶骁郎眼睛一亮,「这家伙连仙人珠都当石头一样看待,竟然也有看重的收藏?不用说,一定珍贵透顶!快点挖出来,不枉我们辛苦一场。」

事不宜迟,立即拉着古博英­干­活。

两个人在墙角掏了半天,果然在地砖下面找到一个暗格,打开来,里面露出一个黄金打造异样­精­美的方盒。

打开来,里面放的,竟是一叠薄薄,黄澄澄的金属片。

「咦?这就是龙在云的珍贵收藏?什么玩意来的?」叶骁郎拿起一片,立即知道这「珍贵宝藏」只是普通的黄铜片,说起价值,连装它的黄金盒子都比不上。

朝铜片上一看,「啊」一声叫起来。

黄铜片上雕刻的,又是­淫­靡到极点的交媾图。

「可恶!我就知道这姓龙的混蛋憋了十五年,脑子憋出毛病了!」叶骁郎气得把铜片丢回盒里。

「我倒觉得龙在云没什么大错,情爱痴缠,本来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宝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绝。」

「你是想说本将军的后庭被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绝吧?哼!你和那个龙在云才真正是一对,喂喂,你快点坦白,你到底是不是那个博英的转世啊?」

「胡说什么。」

「我看很有可能!」

「大将军,你不就是因为挖宝挖到春宫图生气嘛?这块玉牌上还剩下一段文字,等我们先看完……」

「看看看,看你的头!这姓龙的鬼话我一句都不想听了!龌龊下流的东西,我看他一辈子时间都用在研究春宫上面了,那个博英说不定就是受不了他日夜需索,害怕­精­尽人亡才逃掉的。」

「咦?」古博英忽然发出轻微的惊讶声。

叶骁郎忍不住回头,「嗯?怎么了?」

「玉牌后面还有这一小段,说他还有一些没有用的杂物,放在另一个石室。」

「什么?」叶骁郎­精­神起来,「什么没有用的杂物?」不会是仙人珠这种「没有用」的稀世奇珍吧?

「石室就在我们进来的石门正对着的墙后,扳动摆放在墙角的那只玛瑙花瓶,就可以打开石室的门。」

「我立即去扳。」

叶骁郎动作矫健地扑过去扳玛瑙花瓶,接着飞快地赶到墙壁前,等着石室打开。

隆隆的声音又响起来,墙壁上的石板从中间左右分开,露出一扇古朴的石门。

叶骁郎一边把门往侧推,一边赌咒发誓,「如果这次又是一屋子的春宫图或者­淫­具,本将军就啊!啊!啊!啊!啊———!有暗算!」

门刚刚推开一点,大大小小的石块从打开的门缝里滚了下来,砸得叶骁郎哇哇大叫。

古博英弯角捡起一块滚到脚边的「石头」,笑着说,「你一定是天底下第一个被拳头般大的宝石暗算的人。」

「宝石?」叶骁郎揉着被砸疼的脑袋站起来,看见满地的夺目璀璨,愣在当场,好半天,才不敢置信地喃喃,「我的老天……本将军被石头砸坏了眼睛吗?这些……这些全部都是稀世珍宝啊!」

红宝石,蓝宝石,玛瑙,翡翠……大小和­色­成,和他们在前面的石室见过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而这些珍宝,还只是石室里滚出来的极小部分,以它们被高高堆起,以致把门都堵住的情况来看,里面的珍宝一定多到让他们晕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拳头大小的宝石啊啊啊啊!找到了!我们找到真正的飞天宝藏了!」

叶骁郎抱着古博英在满地的宝石中间乱蹦乱跳,高兴得像个大孩子。

狂喜地拥抱,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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