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一切又恢复成原样,石栅栏收回去,接下来的墙两边画着色彩墅驿的传神壁画,只是,画中人只剩宝藏主人一个,在辉煌华丽的宫殿里,或怅然站立窗前,或醉卧榻旁,再也没有开始那些画里的甜蜜温馨。
仙人珠一颗接着一颗镶嵌在墙上,好像引路一样。
壁画依然还是美轮美奂,不过古博英和叶骁郎已经不敢驻足细看。
这地方充满凶险,很是快点离开的好。满怀戒备下,终于走到长长的地下通道的尽头,一扇石门出现在眼前。
「咦?好像没有锁。」
门是虚掩着的,叶骁郎轻轻一推,石门「咿——」一声,迎接客人似的敞开来。
「我先进。」古博英唯恐他有事,抢在他前面先採了进门。
叶骁郎跟在他后面。
两人一起进到门后,发现自己在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石室,前后左右,连个小窗都没有。
四堵丈把高的石墙,加上上面和脚下,六个面合起来,像个方形的石棺,唯一的出口,就是他们刚刚进来的门。
和走廊一样,石墙上嵌着仙人珠,照射着四面墙上艳丽的壁画。
壁画上呈现的场景比春宫还出格。
正面的墙上,画着一个赤身祼体的男人站着,正用手捋着血脉贲张的兴奋Rou棒。
「呸!这哪里是什麽飞天宝藏?根本就是个淫窟!」叶骁郎忍不住破口大骂。话音刚落,身后轰地一声。两人霍然转身,脸色惨白的发现进来的石门已经闭上。
古博英上前用力推了推,皱眉道,「不妙,里面卡住了,这麽厚的石门,砸也砸不烂。」
「嘘,」叶骁郎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古博英凝神一听,果然,不知从哪里传来窸窸沙沙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死寂般的地宫,还是可以听见。
「好像是从这面墙后传来的。」叶骁郎指指对面的一幅壁画。
「不对,」古博英沉声说,「四面墙后面都有动静,好像是沙在流动。」
叶骁郎不禁一震。
他听说过,流沙也是古代的宝藏或者墓|茓中防盗的一种方式,盗宝者只要一触动机关,流沙灭顶而下,把整个密室完全淹没,人们逃无可逃,只能生生闷死在沙里。
生存的希望可比捲入地下河的暗流还渺茫。
「这……这宝藏主人……不会那么歹毒吧?」才说了这一句,墙壁上忽有异动,四幅庞大壁画的边缘,忽然出现围绕壁画,彷彿画框似的小洞。
窸窸……窸窸……
所有小洞同时涌出细沙。
这麽多个小洞一起发动,细沙沿着墙壁落到地上,很快就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真的是流沙!」叶骁郎圆眼勐睁,急忙叫起来,己bi-yang下去,我们会活活被沙淹死,快点另找出口,墙看起来不厚,打破它逃出去。」冲到壁画前抡起拳头。
古博英一个箭步跨前,把他硬生生拽回来,「墙后就是沙海,打破它沙子全涌进来,死得更快。」
叶骁郎一愣,想想他说的也对,心急如焚地看看渐渐淹到脚背的沙子,又看看四面哗哗落沙的墙。
他飞天宝藏祖宗的!这麽多洞,十隻手也堵不住!
「一定要想办法把石门打开。」
「不可能,我试过了,石门是从里头卡死的。」
「那你说怎麽办?」
古博英沉沉地盯着墙上的壁画,「照着画上的指示办。」
嗯?那四幅无耻春宫;:
叶骁郎低头,沙子已经漫过脚背,「好吧。」
立即转移目标,和古博英同心协力,抓紧时间研究春宫图。
虽然对宝藏主人满腹怨言,不过还是要就事论事的夸一句,这些图的画工这是一流。
即使在目前快被活埋的情况下,情Se十足的画面,还是能让观者脸红心跳,呼吸加快。
「嗯,这一幅,是男人脱光光,自己用手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真色……」
「这一幅……男人背对着墙,啊!他把那根玩意Сhā到墙里面了!怎么可能?难道他鸡鸡练过铁砂掌?」
「不是墙壁,你看清楚点,是墙上的一个洞。」
叶骁郎看看第三幅,画的是男人的侧面。
果然,是把鸡鸡Сhā进墙上的一个洞里去了。
话说回来,画上的背景,和他们此刻身处的密室很像。
「见鬼!哪里有什么Сhā鸡鸡的洞啊?」
「在这里,」古博英观察了一下,手指着最后一幅壁画差不多半人高的地方,「你看,这个洞比其他的洞稍大,而且并没有流出沙子。」
叶骁郎探头过去看看,发现真是如此。
刚在墙上一下子冒出太多洞,他们紧张之余,也没空一个一个洞的仔细查看。
「啧啧,真的要把鸡鸡Сhā进去啊?里面不会藏了一条毒蛇吧?就算内置一根毒针,也够人受的。我先检查一下。」叶骁郎伸出两根手指,往小洞里面掏了掏,「嗯?里面的洞壁好像不是简单的石料,软中带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点像……嗯,有点像金蚕丝织的细长口袋。」
洞很深,手指无法掏到底。
把眼睛凑上去看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叶骁郎查看完毕,脖子缩回来,转头对古博英说,「好了,检查过了,还算安全,你脱裤子上吧。」
「我?!」
「当然是你,难道是我吗?」
古博英看着那黑漆漆的墙洞,脸色复杂。
也不能怪他,即使再勇敢的男人,遇到要用自己的命根子去探险这种严峻考验,也会头皮发麻。
「不要愣着了,沙子都快过膝盖了,快点脱裤子上阵,很简单的,伸进去就行了,你看壁画上不就是那么画的?」叶骁郎拍拍他的肩膀,很有同情心地安慰,「放心吧,你那根东西又大又粗,属于上等货色,宝藏主人保证一看就满意。喂,你不是想我上阵吧?谁刚刚才指手画脚的发誓要永远保护我?现在就是你保护本将军的机会了。」
「我保护自己的那根,也就是保护你将来的幸福啊。」
「放屁!」
流沙越流越上,再不行动,等一下沙子灌进这个洞里,那可就更糟了。
古博英嘴上和叶骁郎斗,心里却也不愿意让叶骁郎在出任何意外,沉默片刻,毅然地脱下裤子,露出雄壮的男根。
叶骁郎见他这么痛快,很有些意外,原本一腔着急地催促他上阵的,看他真挺着棒棒靠近小洞入口,猛地心头一跳,「等……等一下,你真的放进去啊?」
「总要过这一关的。」古博英朝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掌迅速捋了几下,让棒棒竖起,斜斜对准洞口,直Сhā进去。
两人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四只眼睛紧张地盯着Сhā了一跟Rou棒后被塞得满了九成的洞口。
好一会,叶骁郎才敢小声开口,「怎么样?有没有虫虫钻出来咬你?」
古博英摇摇头。
「什么都没有?」叶骁郎疑惑地拧起剑眉,「那有没有针戳你?」
「没有。」
「真奇怪……」
「别奇怪了,最要命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为什么都按照画上的方法做了,洞口还在继续出沙?」古博英保持着赤祼下体,挺腰Сhā入洞的怪异姿势,皱着眉说。
「我也不知道,难道宝藏主人骗人?」
叶骁郎正在说话,忽然机关发动的链锁声隐隐在上方传来。
两人抬头一看,头顶石板翻转打开,露出一个出口,格拉格拉几声,还很周到的垂下一条粗粗的铁链,人可以很方便的攀爬上去。
谢天谢地!
流沙虽然没停,但出口找到了。
总算不用留在密室里变成两具年轻的干尸。
「哈哈!大功告成!」叶骁郎高兴地拍怕手,扫一眼古博英的怪模怪样,实在是忍俊不禁,勾着唇角说,「快点抽出来吧,要是喜欢上这种滋味,以后回到大船上,要张少卿他们给你在甲板上打几个洞好了。」
「亏你还有心情说笑,等回到船上,看我怎么在你身上Сhā洞洞。」古博英扫他一眼,
Rou棒抽出洞口一半,猛地脸色一变,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叶骁郎吓得跳起来。
「夹住了……」古博英声音带着痛苦。
「啊?不会吧?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古博英。这个时候你敢开玩笑我就抽死你!」
「真的……」古博英深呼吸,缓和胯下的痛楚,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里面有机关,刚好夹住……像有个很紧的套子,把Gui头整个套住了……」额头冷汗滑下。
叶骁郎大惊。
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个伞状的地方有多敏感。
「怎么办?」他半跪下,把脸挤得贴在墙上,努力看清楚古博英被墙洞「咬住半根」的情况,「不如我试试帮你拔出来。」
才伸手弄了两三下,古博英就发出疼痛的呻吟,喘着气说,「不行,这样硬来,就算拔出来也废了。」
「总要想办法,流沙都过膝盖了。」
「骁郎。」古博英沉吟一下,「你先走吧。」
叶骁郎猛地一愣,恼火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老子来这套。别忘了,是我要你把东西Сhā进去的,我丢下你,就算出去也被雷劈死!」
「那你先上去,我等一下解决了就跟过来。」
「放屁!我们要不然就一起出去,要不然就一起完蛋,没第三种可能!」字字掷地有声。
一股酸气涌上鼻尖,古博英充满感情地看了叶骁郎一眼,沉声说,「那我再试试看。」
腰身稍用一点力,往外试着拔。
拉扯的剧痛从胯下直击心脏,古博英疼得闷哼一声,额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叶骁郎急得恨不得用头撞墙,盯着藏有答案的壁画一个劲看,「怎么会找不到?明明壁画就是提示,明明就有破除机关的方法……啊!」
他忽然惊讶地发出一声,凑到第四幅壁画上,盯着画像中男人和洞口连接的地方,「古博英,快看!这画上洞口边的几滴白白的东西,是不是男人射出来的?」
被夹住宝贝的古博英无法走过去细看,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我知道了!」叶骁郎再次确定画上的内容,大叫起来,「秘诀就是射,古博英。你要射在洞里面,射了就有救了。」
飞快地跑到古博英身边,严重闪烁着绝处逢生的喜悦光芒。
「愣着干什么?快射啊!快点喂这个破洞吃点东西,见鬼,搞半天原来它是饿了。快点喂它!」
「我做不到。」
「什么?」像被人忽然淋了一桶冷水,叶骁郎的狂喜被古博英一句话打得干干净净,「你说什么?」
「被夹在墙壁里面,Сhā着个怪洞,谁鼓得起那个兴致?我又不是见到墙壁也会发强的禽兽。」
「你当然是禽兽!想想你每天在船上从早到晚的发情,把我ρi股捅了多少次!你奶奶的!平时那么威风,现在生死关头,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就是做不到。」古博英的样子不像在说谎,「这些年,我没和别人睡过,对其他人,我连一根指头都不想碰。骁郎,我只对你一个人发过情,干过那种事。」
「古博英……」
「如果没有遇上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发情的时候。我不是色狼,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一直抱你。骁郎你现在信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吗?」
「我信。」叶骁郎感动的几乎想哭。
靠!这男人的甜言蜜语绝对可以出书了!几句话就把老子哄得神志又开始不清……
「这些话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说,可是在船上的时候,我们总是……嗯?骁郎,你干什么?」古博英的音调忽然变了。
「救你这只被夹住第三只脚的禽兽啊!」
叶骁郎一边说,一边疯了似的脱光衣裤,赤身祼体地结实身体,完全呈现在古博英眼前。
「你不是只对我发情吗?来,睁大眼睛认真看着老子天下无双的健康身体。」
不用他命令,古博英的视线已经不由自主地黏在他身上,胯下慢慢火热起来。
「射了没有?」
「哪有可能这么快?」
「可恶,」叶骁郎嘟囔一声,手伸进去,抚摸半截露在洞外的荫茎,「本将军今天吃了大亏了,又坐玉马,又演春宫。出去之后你要是再对我随便大骂,我就阉了你。」
凶巴巴的语气,手掌却小心翼翼,爱护万分地抚摸着让自己欲生欲死过无数次的大Rou棒。
真粗。
掌心托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轻轻揉搓。
「嗯——」古博英露出销魂的表情。
视线往下方瞄上去,完美无瑕的俊脸无法掩饰地流露着享受,叶骁郎感觉到手摸着的Rou棒胀起来,突突跳着。
「有兴致了吗?」
古博英低头望着他,眼底欲望跳跃着,不做声地点点头。
情况太特殊了,他们俩谁也没有应对如此状况的经验。既刺激,又新鲜,可能会把他们两个一起淹没的流沙潺潺落下,轻微的沙声,就像江南阳春三月的细雨,渐渐升高的金色沙层,又让人想起细心铺就的软绵绵的大床。
那么危险,却又那么迤逦。
「嗯——骁郎,你的手……好舒服……」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唤醒叶骁郎身体的记忆。
赤祼的肌肤慢慢发热,氤氲出被情yu污染的淡红。
如果在船上,正在掌心勃勃抽动的硕大热物,一定早就狠狠Сhā进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了吧。
被古博英强悍嚣张的,抽Сhā、扩张、占有……只是想象那个画面,下肢就有隐隐麻痹的错觉。
「胀得越来越大了。」叶骁郎像要确定粗细般的,握着外露的部分低声口。
半跪着平视,眼前修长结实的双腿美得令人动容,无遮无掩。就阳光健美地耸立在面前,常年在海上锻炼的男人,结实的肌肉异常性感。
叶骁郎忍不住把一只手移后。
从Rou棒根部到臀缝之间的,用指尖描绘这小小地方美丽的曲线。
「呜——」古博英发出低沉的声音,目光斜着往下,「你在摸哪里?」
「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噢……你硬得更厉害了。」叶骁郎爱不释手地摸着古博英的臀部。
好结实。手感好棒。
「起来。」古博英虽然不能走动,但双手还是可以动的。他把叶骁郎从地上拉起来。
覆上他的唇。热辣辣的吻。
舌头滑进叶骁郎嘴里,惩罚他的不规矩似的,卷住丁香,要把它吸断一样的吸吮。
彻底舔弄着,持续着不可一世的狂吻,大掌在光滑的祼背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伸入将军翘挺诱人的臀沟。
两指尖锐地突破。
「嗯——」接受着吻得叶骁郎。鼻子哼出甜甜的声音。
有力的手指,在狭窄的肉道有节奏的抽Сhā。
「嗯——嗯——!唔——呜呜——」每一下指尖的Сhā入,羞耻心就随着颤动。
但身体里渴望的激动,不可逃避地盘旋呐喊起来。
叶骁郎和古博英相互吞吐着彼此的气息,腰杆开始不耐烦地扭动,手更加殷勤地爱抚着古博英充满生命力的Rou棒。
在体内抚摸黏稠的黏膜,指尖摸索着小凸点的位置,狡猾地按上去。
「啊——!」小小的激动叫声,在密室里煽情地回荡。
再一下,准确地蹂躏敏感点。
叶骁郎发出难忍的喘息,把脖子往后拉,和古博英的唇分开,大口呼吸着空气。
好热,要溶了。
但不管灵魂火热地溶化成多少块,都要和古博英深深相连。
「受不了了?」在微凹的中央反复抽动手指,男人狡黠地笑着看他,「原来大将军不但爱我的Rou棒,对我的手指也那么喜欢。」
「哼,别忘记你的Rou棒还在厄墙壁亲热呢……呜——嗯嗯——ρi股被操得好热,好酥。
腰肢哆嗦着颤动,膝盖都发软了。
叶骁郎把大部分体重转移到陷入危险却还是一样可恶的男人身上,一手抚摸着男人的热Rou棒,一手勾住他结实的项颈。
不甘心地低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咬住男人的|乳珠。
「呜——」如愿以偿,听见蓦然加粗的喘息。
淫靡的快感,让人如痴如醉。
更兴奋地伸出舌头,频频舔顶充血凸起的小珠。
「嗯——嗯——叶骁郎,你这个——坏东西——嗯——」好听的低沉男声,掺了瑃药一样令人情yu狂迸,仿佛连耳膜都被狠狠地侵略了。
|乳头被刺激后,仿佛要礼尚往来一般,男人的手指抽Сhā的动作变得更为猛烈。
指关节弯曲起来,用力往上顶,充血的黏膜发出被蹂躏的悲鸣。
「呜——啊啊——好痛!嗯嗯——唔——」
「好痛是吧?谁叫你咬我咬得那么起劲?呜——!」亢奋地低低呻吟……「你这只会咬人的小狗……」泄愤似的狠狠玩弄着将军的ρi股,眼里却只有温柔和激|情。
一边被手指玩弄着ρi股,一边含着他的|乳珠挑逗,始终都淫荡地用掌心伺候自己Rou棒的年轻将军,是他一辈子也宠爱不够的唯一。
只有他,可以挑起自己澎湃的欲望。
腰开始跳动,身体的麻痹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知疲倦地抽Сhā甜美的身体,就像正用Ъo起到最凶猛的Rou棒激烈贯穿这身体一样。
「啊啊——」
「嗯——!唔——骁郎,你吸得真带劲——嗯嗯——」
脊背渐渐发麻。
腹肌抽动着,完全绷紧,痒痛难忍的情yu鼓胀全身,要寻找宣泄出口。
「唔——!不……不行了……古博英——我!我要——射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走调似的高昂。
「呼呼——骁郎,我们——我们一起——嗯!」
「呜——!」被硬硬得指腹对着致命处狠狠一顶,叶骁郎脖子猛地后仰,发出激烈的尖叫,「啊啊啊!」
所以得一切全部都瞬间凝缩到一点,猛然爆炸。
嗤!
白浊的液体,箭一般射向男人大腿外侧。
淫液沿着大腿蜿蜒,黏黏地渗进黄金般的沙子,淫靡的味道充斥整个密室。
叶骁郎喘息着,勉强抬起眼睑,「你过关了吗?」
古博英自傲地一笑,「当然。」在他半肿的可爱红唇上偷吻一下。
机关在欲望爆发的那一刻已经解开,古博英炫耀似的抖抖腰,抽出在洞里驻守了好一阵的宝贝命根。
「瞧瞧,我这根宝贝是上等货吧?连机关都奈何不得。」
「少丢脸了,」叶骁郎哭笑不得,「要不是本将军可怜你,助你一臂之力,你这个逍遥堂的堂主只能像一只踩中铁夹的野猪一样待在这里等死。」
古博英邪气地眯起眼睛,「明白了。本堂主这次的玉露喂了别处,所以叶将军你心生怨恨吧?不要紧,以后本堂主的玉露通通留给你,保证每天喂得你饱饱的。」
「你这头死色狼……」叶骁郎扫一眼刚才的洞口。
没有了堵塞物,刚刚射出的大量体液沿着洞口的斜度,从里面缓缓淌出来。
自己同样接受过男人大量体液的身体,白浊从ρi股里面情Se地流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脸颊不自禁地发烫。
他晃晃发昏的脑袋。
「快点离开吧,这密室里沙子越来越多了。古博英,你还不快点穿裤子,想光着ρi股寻宝吗?」叶骁郎弯腰从沙子里讨吃自己的衣服,顾不上脏匆匆忙忙穿上。
古博英也翻出裤子套上。
两人沿着垂下的铁链,爬上屋顶打开的出口,钻进石砖砌成的狭窄过道。
古博英和叶骁郎一前一后,手足并用地艰难往前爬。
「前面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希望不会是个死胡同。」
「不要乌鸦嘴!我可不想死在这鬼地方。」
「只要和你在一起,死在哪我都不在乎。」古博英随口说出一句。
跟在后面的叶骁郎停下动作,愣了一下,又快爬几步紧紧跟上。
幸好,古博英的乌鸦嘴没有灵验。
在地道里两只没壳乌龟似的爬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另一个朝下开的方形出口。
「到了。」古博英说了一声,把头往下弹出去看了看,「好想是另一个石室,不知道有没有陷阱。你在这里等等,我先下去看看。」
双手勾着石板边缘,身体慢慢放下,从出口钻了下去。
「小心点!」叶骁郎不放心地凑到出口处。
古博英的声音很快从下面传来,「一切正常,下来吧。」
叶骁郎应一声,从出口凌空钻下去,古博英在下面伸开双手稳当地接住他,把他放下,肩并肩站着大量这间石室。
下一刻,怒焰熊熊的声音在石室爆响起来,「古博英!这叫哪门子的一切正常?!」
【第八章】
「你这个混蛋!」叶骁郎指着古博英鼻子大骂,「刚刚才差点被石洞夹断命根,现在居然又旧态复萌,把本将军带到这种淫窟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里总比又黑又窄的地道好吧。」古博英看看四周,建造这里的人一定富可敌国,这一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至少宽敞了两倍,不但像前面经过的地方一样,石壁上嵌有仙人珠照明,抬头看去,头顶的石板五光十色,璀璨夺目,竟密密麻麻嵌着珍贵的宝石。
红宝石,蓝宝石,玛瑙,拇指大的珍珠……这些随便一颗都够一般人家过一辈子的珍宝,竟然像不值钱的石头一样大批量的使用。
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好你的头!」叶骁郎见他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墙壁上一幅幅生动得叫人鼻血横流的交媾图,义正词严地痛斥古博英,「用你得狗眼瞧瞧!满墙的淫画!你鸡鸡被夹了,难道脑袋也被夹傻了吗?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还敢站在这里偷笑!刚才的两次教训还不够吗?这种阵势,一看就知道宝藏主人那混蛋又准备了下流的招数对付我们!」
「是啊,够下流的。」
「……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宝藏主人的歹毒机……呃?你刚刚说什么?」叶骁郎忽然停下来。
古博英把下巴朝石室中间一扬,「人家的歹毒机关一开始就摆在你眼前,只是一直盯着墙壁上的春宫图看罢了。」
叶骁郎立即转头。
石室中央,真的摆着一张奇怪的东西。
像是由整块庞大的上等水晶雕琢而成,但又不能肯定是水晶,因为这玩意摸起来晶莹光滑,可又并非完全透明,质地似透非透,只能看见里面朦朦胧胧浅灰色一圈东西,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
「这是什么?床不像床,榻不像榻,难道是一张有扶手的大椅子?嗯,这宝藏主人也知道我们累了,需要休息,所以准备一张椅子给我们坐坐。」叶骁郎疑惑地围着它转了一圈,喃喃自语,「不过当椅子,又太宽了。喂你觉得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他问古博英。
古博英似乎已经相处答案,指着满墙的情Se壁画,「这就是画中人躺的那张床。」
叶骁郎抬头,视线扫过是个指头也数不过来的壁画,每张壁画上画着两个交媾的人,姿势各异,淫靡不堪,不过趋势如古博英所言,他们就是在这张奇怪的东西上面干各种令人血脉分张的事。
不……会……吧……
叶骁郎的表情凝固好一会后,从僵硬慢慢变成充满恐慌的暴怒。
「搞什么鬼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根据我们刚才闯关的经验,壁画就是解开机关的提示。」
「提他的鸡鸡啊!这宝藏主人一定是个不要脸的淫魔!哪个正常人能想出这种混账考验啊!什么要得到宝藏就要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原来他最后的心愿就是让我们精尽人亡!」
古博英的表现,比满屋子乱跳的叶骁郎冷静多了,沉着地分析,「宝藏主人一定是个很矛盾的人,既为情所伤,憎恨所有情爱,但又从心底盼望世间确有真爱,所以积一生之力建造飞天宝藏,设下的重重关卡,都是针对相互爱慕的寻宝者而发。」
叶骁郎停下脚步,诧异地问,「他恐怕已近死了上千年了吧?怎么知道来寻宝的会是相互爱慕的人?难道这家伙还能未卜先知?」
「不是相互爱慕的人,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古博英有条不紊地列出理由,「最开始的地下河暴涨和石门自开,已经决定了进来这里的人,不可能超过两个。走廊上的玉马……如果不是深爱对方,谁肯为被困的人付出这样巨大的牺牲?就算跟我进来的是我绝对信任的阿倾或司徒,见到那匹可怕的玉马,恐怕也免不了犹豫片刻,稍一耽搁,我就已经被碾成肉酱,不可能再站在这里了。所以能在这种机关里把我救出来的,只有和我彼此真爱的唯一那个人,也就是你,骁郎。」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叶骁郎,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叶骁郎按照他说的,试着想象一下张少卿看见玉马是瞠目结舌的愣样,忍不住哈哈大笑,点头说,「说的有道理。何况,就算他肯为你舍身骑马,那也不管用,等你鸡鸡被夹住的时候,难道你能对着脱光的张少卿发情?还是你肯让他咬你的|乳头呢?」
古博英想想自己的|乳头被属下嗷呜一口咬住的可怕情景,猛然打个冷颤,赶紧咳嗽一声,换个话题,「现在第三关的考验已经很明显了,我们要在这张床上作出宝藏主人要求的姿势。从哪里一个开始?」
「什么?真的要做?」叶骁郎一脸头疼地看着可恶的壁画。
这么多高难度的姿势,会做到腰断掉吧?!
「没关系,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男子汉大丈夫害什么羞?」
叶骁郎恶狠狠地剐一眼古博英,「你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是不是想挨揍?」
「哪里,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个屁!」
「好了,大难临头,应该同舟共济才对,不要内讧。」古博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张「淫床」上,有商有量地问,「你说我们从哪一个姿势开始?」
「别问我!」
「那我来选吧。先做这个姿势,怎么样?这个动作,嗯,不妨叫做抱腰销魂式。」古博英指着其中一幅壁画。
「混蛋!你还有闲心给这些淫招起名字!」叶骁郎气得牙痒痒。
「骁郎,不管你高不高兴,这一关我们始终还是要过。返回去的密室已经被流沙封死,我们被困在这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等死。早点破除机关,早点出去。」
「…………」
可恶,又被这条色狼说中了关键。
为什么会这么倒楣,遇上天下间最下流的宝藏主人?叶骁郎头皮发麻的迅速扫一眼壁画。
可怜的ρi股,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楣了……
「想好了没有?」
「………………」
「到底做不做?」
「哼!做就做!本将军才……才不怕!」叶骁郎一脸豁出去的慷慨激昂,大步走向那张「淫床」。
不容自已再犹豫不决,咬着牙,一抬手,动作迅速地把衣裤脱下来,粗着脖子问,「是不是那个什么抱腰销魂式啊?你确定自己会做?别逞强啊,古博英,你到底会不会啊?」
话音刚落,双唇被男人带着微笑封住了。
「嗯——嗯——呼哈——」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古博英的吻,越来越轻易地陶醉,就像很久之前就中了神奇的迷咒,口腔里一旦充满男人不可一世的气息,埋藏在血管里的热情,就会没有理智地决堤。
湿湿的舌头,搔刮敏感的上颚,口腔上面的地方,开始慢慢地半麻痺,甜美而舒服。
「嗯嗯——」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含混不清地性感戏谑。
啪嗒啪嗒的声音,濡湿地从贴合的双脣里溢出来。
一边就着接吻的姿势,古博英把光祼如初生婴儿的身体慢慢放倒在古怪的床上,双手抱住纤细结实的腰。
膝盖探入两膝之中,用跪坐的姿势侵近。
被握住的腰肢往上提,臀部离开冰凉的床,腾空地饥渴等待着。
古博英没让他等待多久,几乎一口气就彻底贯穿了他。
「啊啊啊——!」接受男人热物的褶皱,激动地抽搐起来。
经历了前面两道关卡,肉壁热肿得更加敏感,被挤进粗大的凶器,撒娇似的晈得很紧。
带给男人崭新的快感。
「骁郎,你夹得我好爽。」目睹过心上人骑玉马的沸血画面,又在上一间密室里被诱惑得对着石洞She精,男人的胃口被吊到空前的高度,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摆动腰杆,以疯狂的频率抽Сhā。
两具身体的相连处,不断发出撞击的砰砰声。
「嗯————!嗯嗯——呜——好胀——」身体跟随撞击的节奏前后摇摆,叶骁郎发出羞愧的呻吟。
身体里面,具有弹性的黏膜被完全扩张,Rou棒狠狠碾过的感觉,不管是Сhā入还是抽出,都鲜明得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
「啧,叫得真浪。大将军,我今天会把你彻底操翻的。」男人微笑着,用漂亮的脸说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秽语。
叶骁郎窘迫地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