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博英坐在床边,看着沉沉未醒的叶骁郎,罕见的有些自责。
逃跑的奴隶当然需要惩戒,尤其是叶骁郎这个应该被好好教训的家伙,竟然三番两次和他对着干,换了古博英往日的风格,早把他连同他那班兄弟干净俐落地丢到海里去了。
但是……
自己是不是一个,一旦接触色欲,就沉迷到昏聩的男人呢?
大前天、前天、昨天……甚至刚才,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狠狠抱了这个越来越诱人的男人。
古博英向来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一流的首领,现在才知道,有的事一旦开了头,难免食髓知味。
上瘾后的冲动,就算神仙也拦不住。
昏睡中的叶骁郎眼角带着泪痕,性感得叫人腹部发紧,发觉自己又差点伸手摸向他,古博英赶紧攥紧拳,猛然站起来。
不行!
这样下去,叶骁郎迟早会被他掏空,刚才被抱的时候,他又哭又叫的射了好几次,没办法,古博英实在太爱看他Gao潮时迷茫失神的表情了,那和Сhā入这身体所能得到的快感不相上下。
但是,以叶骁郎现在的身体,再这样征伐不断,恐怕受不了。
万一弄死了怎么办?
可是,偏偏自己开禁后,汹涌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像山洪一样难以遏制。
古博英眼神变沉的美眸扫视着眼底对他而言充满魔力的男人,仿佛担心自已受不住诱惑似的,咬牙转过身。
忍住!
不能再不顾叶骁郎的身体强要了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先给予叶骁郎养伤的时间,至于自己总是按捺不住的欲望……唉,恐怕这些年积的火气瞬间释放出来,总要持续一段极亢奋的时期,不找人发泄也不行,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嗯,既然他已经被叶骁郎治愈心魔,理当像正常男人那样三妻四妾,尝试不同风情。这段叶骁郎不能满足他的时期,看来只好勉强找几个人来替代了。
古博英认真考虑一番,做了决定,离开舱房找他的手下。
张少倾正在自己的舱房整理各分堂飞鸽送来的快信,看见古博英忽然过来,赶紧站起来,「老大。」
「刚把各分堂的信都看过。」
「有什么特别的事?」
「大部分是分堂日常例事,只有一件特别点,北堂说他们那边最近又接到几船逃难的百姓,全部拖家带口,有老有幼。北堂堂主很为难,写信过来问是否收留他们。不收留的话,这些百姓恐怕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会在海上饿死,要是收留,北堂人骤增,粮食不够。总堂恐怕还要拨点粮食给北堂,不然不好过冬。」
古博英问,「大概人数多少?」
张少倾连忙把北堂的信翻出来仔细查了一下,「八百七十二人,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只有两百二十三人算得上是壮丁」想了想,脸有忧色,「老大,今年从朝廷那边逃难过来的人比往年还多,这大半年我们已经收留了不下万人。这些人里面强壮的劳力又不多,再这样下去,逍遥堂拖累会越来越重。」
「去信给北堂,告诉他们,凡是逃难过来的百姓,就算老弱病残也要,一律收留。」古博英略一沉吟,就已作出决定,「壮丁固然可以增加逍遥堂的实力,但有家眷在岛,才能让有本事的人安心留下来为逍遥堂效力。」
「是,老大,我现在就写信给北堂。」
古博英拍拍他的肩膀,声音和平时一样低沉,「阿倾,凡事要看长远。老人孩子食量能有多大?吃不了多少粮食。但老人总比年轻人有经历有智慧,你要各分堂堂主仔细挑挑,说不定还能从老朽中找到一些特殊人才。例如,前年那个逃难过来的何大言有七十岁了吧?你看他给我们逍遥堂铸造了多少上等武器,十个年轻劳力也比不上他。」
张少倾大为点头,「不错,老大说的对。那何老头真厉害,当初看他干瘦得像只猴子,没想到居然是铸剑的大行家,现在他在逍遥岛上开窑收徒,越来越像—回事了。」露出兴奋之色。
「至于把这些孩子养活,逍遥堂更不会亏。孩子会长大,长大之后就是逍遥堂新生的力量,忠心方面比临时投靠的人可靠百倍。」古博英侃侃而谈,「粮食方而你不要发愁,给逍遥岛总管陈平发一封飞鸽信,要他派人去内陆大量购粮。今年内陆粮食丰收,无耻商人故意压低粮价,作贱农人,朝廷压根不管。这是最适合储粮的时候,我们拿出一点金子来大批购买粮食,别说今年冬天,就算明年冬天也会过得极为富裕。」
听了古博英一番话,张少倾顿时觉得什么难事都解决了,高兴得搓着手,「嘿,再为难的事到了老大口里都成了简单事,天下真是没什么能难倒老大。」
古博英毫无得色,沉静地说,「你把这些事情弄好后,再帮我办一件事。」
「老大尽管吩咐。」
「替我找几个暖床的。」
「啊?」
「怎么?听不懂?」
「哦!懂的懂的!」张少倾被古博英冷冷地一扫,连忙收敛满脸好奇,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小心地闻,「老大,是要女人还是男人?」
「随便。」
「那个……不知道老大的喜好……喜欢什么长相?什么性格?」
「随便。」
「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需要?」
「越快越好。」
「是!属下立即去办!」张少倾摩拳擦掌。
古博英吩咐完了,正要离开。
「阿倾,你看看这是什么鬼东西?」司徒鹰拿着一包东西低头跨进门,猛然撞见古博英,停下脚步,「啊,老大也在。」
张少倾走过来,「司徒,你刚刚说的什么鬼东西?」
「是老大男人的衣服里面的。」
自从全船上下听了免费的现场春宫后,人人都把叶骁郎叫成老大的男人。
这事一直被关在舱房的叶骁郎并不知情。
如果他知道,就算醒过来也会被气昏过去。
司徒鹰当着两人的面,把手里的布包摊开,里面都是叶骁郎被抓回来那晚身上的东西,衣物早被当时色欲熏心的古博英撕得像布条一样,第二天属下去古博英的舱房打扫房间时。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这衣服明显是恶煞帮帮众身上的,袖口上缝着恶煞帮的标记。估计是老大的男人在恶煞岛上不知道打晕了哪个倒楣蛋,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逃避追捕。说真的,这男人在船上晕得七荤八素,到了陆地倒真是一条有勇有谋的好汉。」
司徒鹰把其他东西一件一件的摆弄给他们看。
「些金刨药,纱布,还有人参,估计都是他从恶煞岛上偷的,嘿,宣问如过知道,一定会气死。」司徒鹰别的只是匆匆一语带过,最后拿起一块石头似的东西,「老大,我找阿倾,是想问问这是什么东西?药不像药,石头不像石头,说是玉,成色又不好。形状又古怪,不方不圆,竟然是菱形的。这些东西阿倾见的比我多,你看看是干什么用的?」
张少倾凑过来看了一眼,也皱起层,「成色一看就普通,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那个倒楣的被老大男人剥了衣服的人身上不值钱的挂饰吧。老大,你说呢。」
古博英本来并不在意,就着门外射来的白亮阳光,低头瞅了两眼,忽然神色一动,想起宣问说的话。
怎么可能?
他从张少倾手里取过这不起眼的紫色菱形玉石,放在桌上,抽出腰间匕首,一言不发在食指划下一刀。
「老大!」两个下属惊骇地叫起来。
古博英摆摆手,要他们别做声。
挤着伤口,让血一滴一滴,滴在那块玉石上。
凝视片刻,沉声说,「你们都过来看。」
张少倾和司徒鹰立即围到桌边,定睛一看,失声叫起来,「玉里有图!」
「这就是宣问说的那块紫玉。」古博英收回手,淡淡地说,看着那玉里的图案因为血液凝固而慢慢消失,问司徒鹰,「这是叶骁郎衣服里找到的?」
「是。」
「奇怪,怎么会在他那?」
「属下不知道。」司徒鹰摇头。
叶骁郎是老大的男人,老大都不知道,他一个属下怎么会知道。
古博英沉思。
宣问的会面,和眼前的紫玉,都不约而同验证了飞天宝藏确实存在。难道真如宣问所说,他买回来的这批中原奴隶中,真的有人知道如何看懂紫玉中的地图?
如果有人,会是谁?
幽深如黑曜石的眼眸,流转过一缕清明淡定。
「阿倾,司徒。」
「在。」
「紫玉的事情,不许对外泄露。」
「是。」
「另派一条船把李文彬送回逍遥岛上关押。」把叶骁郎和他最关心的好兄弟两地分押,一个在船上,一个在岛上,看叶骁郎还敢不敢轻举妄动。「阿倾,押送李文彬的事交给你,一路上找机会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知道紫玉或者飞天宝藏的什么消息。」
「是,老大。」
「司徒,在我舱房外加派人手,绝不能让叶骁郎再逃走。还有,他身上的伤一直不能痊愈,船上的药不够好,给我立即搜寻好药,我要最好的。」
「是,老大,属下这就去办。」
话说完,三人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叶骁郎不知道自己这样丢脸的浑浑噩噩过了多少天。
他从小到大身强体壮,除了那次被人奴帮偷袭,身受重伤昏迷了几天外,还真没试过这么虚弱的时候。
可是这一次,比在人奴帮地牢里昏迷不醒的状况更糟。
他是半昏迷,也就是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感觉。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不算什么大不了,剑伤对于他这种当武将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让他受不了的是——古博英那淫贼一直趁着他身体虚弱,无法反抗,不断占他便宜!
用他大得像禽兽一样,热烫的下流的东西,碾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快碎掉了!
腰也彷佛要断了!
身后那个羞人的地方受到蹂躏的感觉,比身上任何一个伤口都鲜明强烈,更令叶骁郎羞愤难堪。
自己一定是病昏头了,才会觉得古博英俊美迷人,才会觉得被他亲吻很舒服,才会觉得他的抚摸粗鲁归粗鲁,但是很温柔,才会觉得自己被弄到哭着射出来的时候感觉非常爽。
见鬼的非常爽!
有根粗棒棒在ρi股里面捅,疯子才会觉得爽!
叶骁郎躺在床上,大大叹一口气。
再不找到逃走的机会,他真的要疯掉了。
现在的他是不清醒的,说不定古博英这混蛋给他的饭菜里掺了昏药,否则怎么自己一对上古博英那张该死的脸,一瞄到古博英那副该死的高大身板,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清醒地分清敌我立场了呢?
怪不得古博英要给自己安个一晶面具,实在太应该了。
那张脸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种子!忠臣勇将的克星!
「吃饭了。」咿呀,房门外的铜锁被打开,有人推门进来。
认真总结了上次叶骁郎逃走的经验教训,现在逍遥堂再不敢轻视这看似虚弱的男人,送饭的人从普通堂众升级到船上身手高明之辈。
司徒鹰奉行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只要有时间,总会自己亲自捧着饭菜过来。
「吃吧,多吃点。」菜端到桌上,司徒鹰把装得满满的一碗饭推到叶骁郎面前,忍不住告诉他,「这可是南国的冬米。」
叶骁郎眉眼微微一挑。
冬米?好像连皇上都难得吃到吧?
内陆只有秋天能收割稻谷,不产冬米。
天下只有隔海遥远的南国,因为够热,冬天竟能种出稻米,这种冬米香味奇特诱人,皇上曾经偶然吃过一次,赞不绝口,还曾派人过海,想重金购买一批。
没想到冬米产量极少,每年只够供应南国的达官贵人享用,是被南国权贵独享的东西,真正的有市无价,买都无处买,皇上派出的使者只能垂头丧气的空手回来。
区区一个逍遥堂,居然把这种贵比黄金的东西,给一个囚犯……
叶骁郎疑惑地端起碗,凑到鼻下嗅嗅。
果然,饭香扑鼻。
拿起筷子刚要扒饭,一阵海风刮来,大船左右摇晃,顿时胃里翻搅。叶骁嘲放下饭碗,手按在嘴上,紧紧皱眉。
这荡来荡去,荡个没完没了的海浪,永远都是他叶骁郎的克星!
这样晕,再香的东西也吃不下去。
像这几天一样,叶骁郎对着香喷喷的饭菜,只勉强动了几下筷子。
「喂,这可是冬米,你知道我们老大花了多少功夫给你抢……呃,给你买回来的吗?」司徒鹰看着剩下的大半碗饭,看不惯地拧起浓眉,「再吃点。」
「吃不下。」
「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揍啊?」
叶骁郎缓慢沉着地抬起眼睛,「要是在岸上,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欠揍。」
黑漆一般的眸子,唇角傲然地微微一挑。
司徒鹰不禁愣了愣。
原本听他那天在舱房里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有点看不起他,现在这分气势,竟有 再说,叶骁郎倒也没有说大话。
他逃走那天杀得逍遥堂众人人仰马翻,司徒鹰是知道的。
「你真的不吃?」
叶骁郎瞥一眼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根本没有一点食欲,「饱了。」
在船上,唯一能吃饱的方法,只有那唯一的诀窍——秀色可餐。
可恶!
没毅力!
不许又去想古博英那张害人的脸。
司徒鹰拿他没办法,摇摇头,转身走出舱房,转过拐角,果然,古博英的身影拦在路上。
「老大。」
「怎么样?」
「就吃了这么一点。」司徒鹰拿手比划着。
古博英眼中覆上阴霾。
「你就不会想办法让他多吃点?」
司徒鹰苦笑,「冬米都用上了,他还是吃不下,还有什么办法?」
古博英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沉默下来。
「老大。」
「有话就说。」
「属下记得,他过去和老大你一起吃饭时,吃得比较多?」
古博英被他提醒,心中一热,那家伙……
叶骁郎端着饭碗,一边扒饭一边偷瞄他的样子,活灵活现在脑海里浮现,真是可爱到叫人难以忍受。
不妙!
心中一热,好像……下面也跟着热了……
「老大如果真的担心他吃得太少,不如亲自过去对他用用办法。」司徒鹰学着张少倾的样,偷窥古博英的脸色。
他是老大你的男人,你都搞不定他,属下我更搞不定他啊。
「我亲自去?」古博英罕见的犹豫之色,在戴这青铜面具的脸下无人知晓的掠过。
不是不想见叶骁郎,正相反,太想见他了。
可那年轻英俊的将军身上带着浓烈的诱香,光想到他,古博英就觉得自己开始亢奋了,如果进到舱房,这么近的见到他,难免会忍不住摸他细腻如丝绸的肌肤,一摸两摸三摸,难免又会像前一阵那样色令智昏,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点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大。
抱着他,亲他,吻他,咬他,让柔软香甜的秘道火热地包裹自己,狠狠的占有他。
那样……这几天的禁欲,远离,按捺着不见他,让他好好疗伤的忍耐,就算白费了!
不过,他这样继续晕船,越吃越少的话……
该死的!叶骁郎你为什么像女人一样容易晕船?
好想见你……
「逍遥堂堂务繁忙,我没功夫去盯一个不识抬举的奴隶。」
「那属下就……」
「等一下!」
「老大?」
「算了!我进去劝他两句,立即就出来。」
司徒鹰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老大,对着古博英的背影摇头感叹。
一向从容不迫的老大,遇上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致命伤,这句话千真万确。
咿呀,房门再次被推开。
叶骁郎单肘撑在桌上托腮,正琢磨大船什么时候靠岸,靠岸后如何带着文彬逃跑,听见声音,以为司徒鹰去而复返,顺其自然地抬起眼睛。
忽然屏住呼吸。
不,屏住呼吸真是太丢脸了,来的不过是古博英这个海盗贼头,这几天一直没见他露面,一定干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去了。他不出现更好,出现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镇定点!
叶骁郎不自在地垂下视线,落在桌上,「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的船。」
「废话。」
「为什么不吃饭?」
「和你无关。」
「叶骁郎,」古博英顿了顿,低沉的说,「你瘦了。」
很简单的三个字,如闪电忽然劈中心脏。
叶骁郎下意识抬头,立即大叫不妙。又中招!这家伙真过分,不声不响的摘了面具。
像第一次看见似的,死瞪着古博英的脸。
古博英英俊美如神只的脸颊线条,慢慢微妙的改变。
不许笑!叶骁郎在心里大叫。
完了,又看见他那比毒药还危险的邪魅笑容……脑子又变成米糊了……一
定会变成米糊……
「趁着还是热的,吃一点。」把碗塞进叶骁郎手里,带着点主人似的霸道,却好看到令人无法抗拒的微笑,「这是南国的冬米,受伤的人吃了很有益。」
「多吃点,来,听话。」
对一个被囚之人这样关心,绝对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叶骁郎在脑海中努力警告自己,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不听话的理由。
要逃跑就需要体力,要体力就必须吃饭,而现在秀色可餐,有古博英主动送上门给他当下酒菜,不,下饭菜,正是大吃特吃的最佳时机……
不吃白不吃!
行动快过心动,叶骁郎在考虑好这个问题之前,已经快速地开始扒饭,点漆般的眼睛不时悄悄抬起,偷看古博英的脸。
真是——美味啊!
「慢点吃,不要噎到。」古博英暗中咽一口小小的口水。
冬米对他毫无吸引力,垂涎的,是正大口大口吞着米饭的双唇。
雪白的饭粒凸显唇瓣的诱人,不幸地让古博英想起自己把它吻肿时的娇鲜欲滴。
叶骁郎在受不了硕大的贯穿,不得不求饶时,令人血脉贲张的抽泣和呻吟,就是从这唇瓣隐隐约约淌泄出来的。
完蛋!下面又开始抽疼了!
就知道不该进来。
和叶骁郎隔桌而坐,古博英垂下的手,在叶骁郎视线之外,用力挠住一根桌柱,五指指节用力到发白。
坚持不了多久了……
「快点吃,多吃两口。」
「喂,你到底要我慢点吃还是快点吃?」叶骁郎停止扒饭,抬起头。
光明正大直视的感觉比偷窥好多了。
这死贼头,还是那么好看啊,虽然穿着衣服,但是仿佛透过衣料可以看见结实的肩部肌肉,性感的锁骨,比青楼姑娘更有感觉的结实小腹……呸呸!为什么会对结实小腹有感觉?
叶骁郎恼怒地默默握拳。
「我的人说,你这几天都不怎么吃东西。」
「文彬还好吗?」
「你瘦得像只猴子。」
「你这船总在海上走,不需要补给吗? 」
「伤口好得比女人还慢,还敢自称是朝廷的将军。」
「补给的时候要靠岸吧?」
「靠岸你也休想逃!」古博英忽然爆发了,站起来长手一伸,拉住前襟,把桌对面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拽起来。
指尖触到温暖的肌肤,像随时会被吸进去一样。
呼吸,变得困难。
「叶骁郎,我这几天……晤!你这只咬人的小狗!」想吐露心声的低沉男声,忽然发出吃疼的低吼。
就知道,对这该死的家伙绝不能放松警惕!
避过对面挥开的一记速拳,古博英五指成抓,手肘猛然后移。
被拽住前襟的叶骁郎撞开满桌饭菜,在碗碟乒乒乓乓的落地声中踉踉跄跄几步,手臂落入古博英掌中,用力地翻扭,往下一压。
咔。
轻微的骨响,剧痛沿着被反扭的左臂闪电般袭来,叶骁郎俊脸扭曲,发出一声闷哼。
下一刻,上身完全被男人的气鼠强悍覆盖。
「你真是欠教训。」危险而亲昵的声音,从咬着耳垂的薄唇吐出。
Сhā入时强行挤压的痛楚,摩擦时淫秽流窜的性感,被古博英一句话通通唤醒,叶骁郎羞耻地回忆起自己被操得胯下顶端高高竖起,Yin水涟涟的模样。
早就记住那些淫靡感觉的身体陡然绷紧,下腹不由自主抽动,叶骁郎瞧不起自己到极点,想到古博英很可能对自己采取的「教训」,本能的反应竟是无边无际的……灼热。
「放手!」
「不。」
「你想干嘛?」
「我想……」古博英邪恶地扬唇,压低声音,「操你。」
从春宫图附录上学到的,原本不屑使用的下流用词,从优美的嘴里轻轻吐出。
叶骁郎脸颊泛起被羞辱的愤色,化为他深深的愉悦。
他还是喜欢恼火的,涨红了脸,不识抬举的大将军,两腿之间的器官一定也抱着同样想法,所以才会勃勃跳动着,叫嚣硬竖起来。
胯下热切的抽疼。
但是……来的目的是让叶骁郎吃饭,待一会就走!
转身离开!立即!
不然,后果绝对是这个男人又伤口崩裂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棱角分明的脸又会瘦掉一圈。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理智负责任的努力敲响警钟,古博英却深感无能为力。叶骁郎肌肤的温度传递过来,他桎梏着猎物,忍不住又擒住略尖的下巴,有些焦急地抚上倔强的唇瓣。
「别碰我。」叶骁郎色厉内荏地抗议。
「我喜欢,碰你。」古博英嘴唇浮上暧昧笑意,眼眸深处藏着翻腾的欲望。
想撬开牙关,探索到里面。
像春宫图上画的那样,把手探进这两片诱惑的唇瓣,用指尖痛快地爱抚口腔内部,一定非常刺激。
疯狂的冲动忽然冒出来,古博英压也压不住。
「老大。」关键时刻,属下的声音在门外突兀响起。
古博英轻轻一震,迷失的理智猛然被扯了回来,氤氲情yu的眼眸变得清醒。
「司徒吗?进来,」他放开叶骁郎,把司徒鹰叫进门避免事态继续朝不应该的方向发展,「什么事?」
双腿微微发软的叶骁郎二话不说走到窗边,背对着古博英无声的大口喘气。
好险!差点又莫名其妙的栽了。
司徒鹰推开门进来禀报,「老大,东堂的老罗来了,正带哲着几个人登船,老大要不要见一见他们?」
「老罗来干什么?」
「老大不知道?」司徒鹰反问了一句,叉说,「阿倾临走前和我提起过老罗会带着一些模样不错的人过来,男女都有,他还说这些都是给老大预备的人,找来侍候老大你的。难道他骗我?没道理啊。」奉命押送李文彬回逍遥岛顺便打探情报张少倾暂时不在船上。
古博英一听,顿时明白。
来得正好,刚刚差点就控制不住了,赶紧找一个可以满足自己身体需求的替代叶骁郎才行。
「不错,是我叫阿倾找人的,」古博英点头,用事不宜迟的口气命令,「叫老罗把他们全都领到这里来。」
华丽宽敞的舱房,忽然令人觉得狭窄了很多。
叶骁郎站在角落冷冷旁观,胸口越来越觉气闷,怎能不气闷,空气都被这群不速之客抢光了!
房间里站得黑压压的,全是不速之客。
男人,女人,匀称修长的,小巧玲珑的,眼神妖艳勾人的,神态清纯羞涩的,穿绸缎的,披纱的,戴着满头彩珠晃得人眼睛发昏的……环肥燕瘦,林林总总,琳琅满目。
好像这茫茫大海寒冬腊月里忽然凭空冒出个美人国,转眼间就春色满船。
「老大,有没有看中的?」曾是酒行大掌柜,被权臣害得家破人亡后投靠逍遥堂,现任东堂副堂主的老罗,笑眯眯地征询古博英的意见。
不是他做下属的管得太宽,老大早就应该这样大大方方的照顾照顾需求了。
人生在世,最大享受不过酒色财气,老大一不嗜酒,二不贪财,还整天拿钱救济逃亡百姓,三不颐指气使,至于这色字就更不用提了,这些年来从没见过老大亲近任何人,搞得不少兄弟还怀疑老大下面那里……那个!
谢天谢地,不知谁让老大开了窍,上次要春宫图,这次又下令收集俊男美女,用以暖床,老罗真想说一声多谢。
唉,老大总算肯为自己着想一下,像个正常的有权势的男人一样懂得享福了。
不但有权势,而且……老罗瞅瞅那张过去终日被青铜面具遮盖,今天好不容易可以看清楚的俊脸,啧,我们逍遥堂老大真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帅到令所有男人都自惭形陋的脸,怪不得老大要用面具遮起来,不然和海上l其他帮派头目大聚会时,老大一个眼神就能把所有美女们的魂勾走,万一其中有几个是帮派头目的老婆爱妾之类的,岂不顿成帮派恩怨?
「这一位柳倩,是东六岛有名的才女,向来卖艺不卖身,听说这次来是侍候老大。才答应随属下过来‘善弹琵琶,堪称一绝。」
「……」
「这两个美人是红云和绿袖,北岸上有名的烟花阁的红牌,侍候男人的功夫天下无双。」
「……」
「这张小玉祖籍江南,温婉小巧,绝对的良家女子,干净又听话,逍遥堂收留了她落难的一家,她主动提出想侍奉老大您。」
「还有这个玉树临风冷公子……」老罗滔滔不绝,介绍得唇焦舌燥。
古博英冷冷的扫视这些带着期待站在他面前,等着他选择,明里暗里表现自己最诱人一面的男女。
清冽高傲的眸子缓缓移动,在一张张各有千秋的脸上淡淡扫过,连眉毛都没有动过一根。
一点冲动都没有。
像看见了一堆用蜡雕成的菜看,看着不错,没有胃口。
和古博英相反,这群俊男美女看古博英可是充满了胃口,简直是极其有胃口谁说逍遥堂堂主相貌奇丑,脸上有伤疤,所以才一天到晚戴着面具?造这种谣的人真该天打雷劈!
多完美无瑕的男人啊,高傲自信的鼻梁高挺,双瞳炯炯有神,堪称绝色的脸上透出历练出来的逼人英气,修眉俊目,顾盼神飞。
冷漠的坐在那里,无人能够抵挡他深邃眸子慑人的淡淡一瞥,如果被他看上,能享受到他的温柔细语,轻怜密爱,简直不枉此生!
别说他是有钱有势,手下众多,声名远播,是海上叱咤风云的逍遥堂堂主,就算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角色,那也值!
「老大。能够找到的顶尖人物,属下都找来了,这里各种性情,各种模样的都有,您……比较喜欢哪个?」老罗问。
众人心脏噗通噗通狂眺,捧心、垂眉、微挑嘴角,桃花眼,销魂目,诱惑眼神毫不掩饰地朝古博英方向狂飘,努力吸引古博英的注意力。
他终于明白叶骁郎晕船不肯吃饭的感觉,当没有胃口的时候,什么放在眼前都不能吸引自己,就算南国珍贵的冬米也没用。
不过,就像叶骁郎一样,为了保持(叶骁郎的)体力,没有胃口,也要强迫自己「这个吧。」古博英举起手,随便一指。
被点中者的欣喜低呼,和没被选中的众人的懊恼声,同时轻微地响起。
老罗像完成任务似的呼出一口气,立即张罗起来,「红云姑娘留下,其他人离升,不要在船上乱走动,自然有人领你们到安排好的舱房。」
众人只好带着哀怨失望的眼神离开。
老罗出去后,又折返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抬着一箱东西。
「老大,是阿倾在信里要我找的东西,说是给老大预备的惊喜。」老罗压低声音,「都是些很不错的小玩意。」神秘的笑了笑,把一箱东西放下。
「老大,叶骁郎在这碍事吗?要不要下属把他带走?」司徒鹰临走前问。
「不,他留下。这个人我要亲自看住」
「是。属下告退。」
门一关,舱房顿时安静。
只剩下古博英和被选中后笑得一脸勾魂夺魄的美人红云,还有——从头到尾待在角落,一言不发的叶骁郎。
本该活色生香的继续,不知为何,忽然冷场似的沉默。
沉默得近乎诡异。
古博英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看似从容,其实却陷入了一个简单的选择难题——这碗饭,到底吃不吃?
吃嘛,实在没胃口。
不吃嘛,万一到时候性欲上来,又发疯似的想抱叶骁郎可怎么办?
也许应该至少吃上两口,不然对着叶骁郎这样的美食能看不能动,饿得实在
难受……
「古堂主,」高大英俊如神祗的男人一直不采取行动,期待已久的红云忍不住主动移过莲步,用男人们最爱听的娇滴滴声音轻唤,露出笑颜,「堂主累不累?让红云侍候堂主好吗?」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诱人地伸过去,为古博英宽衣。
古博英最反感外人贴近,本能地一把抓住摸到自己衣裳的白晰手腕,差点用力咔嚓一下扭断,骤然想起不对!这碗饭没有胃口也要吃!瞬间撤去力道在外人看来,就像他急色地抓住了人家姑娘的手腕一样。
「啊,堂主别急嘛……」红云发出低低地哀叫,上挑的眼怯生生中带着媚惑,「古堂主真坏,这样欺负人家。」身子充满美感地一侧,顺势靠入古博英怀里,把脸贴上强壮的胸膛。
古博英浑身肌肉一纠,差点把她丢到海里,「吃饭保持体力」六个大字闪电般在脑海中掠过,他才勉强按捺自己的动作,让这莫名其妙的女人继续靠在自己身上。
红云当然抓紧机会,勾引这个罕见的完美男人, 脸向上,凝眸注视古博英鬼斧神工才能雕琢出的英气轮廓,吐气如兰,「别人都说我的脸摸起来像桃花花瓣,又嫩又细。」
「嗯。」再嫩再细也不可能比叶骁郎的肌肤好摸。
「堂主要不要摸摸看?」
「好。」吃饭!
古博英伸手,像摸楼梯扶手似的匆匆摸了两把。
红云不依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堂主啊,这样不算数啦?摸得这么敷衍,人家的唇你还没有摸呢。」
古博英勉为其难,摸了她嘴角一下。
「用嘴来嘛,人家的胸脯,和嘴唇一样甜的。」青楼里出来的红云,深深明白如何勾引人,自己扯开一点衣襟,露出欢迎品尝的妖饱娇媚。
古博英差点又不由自主双臂一挥,把她从窗口扔到海里去。
青楼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
叶骁郎从前在青楼过夜,也是这样抱女人吗?摸她们的脸,吻她们的唇,还有胸脯……想起来就令人恶心!「堂主啊。快点嘛。」
古博英终于忍不住把她从膝上推下来。
「堂主?」身不由己站回地上的红云愕然。
「急什么?」这碗饭实在太难吃了,要吃也等他先酝酿点食欲才行,「先看看老罗搜集了什么好东西过来再说。」古博英施缓兵之计,朝脚边的箱子从容一指。
红云依他说的打开箱子,低头一看,吃吃娇笑起来,飞古博英一个媚眼,故作羞涩地说,「古堂主真是坏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
古博英奇怪地低头,一看之下,竟然丢脸的俊脸微红。
有没有搞错!
整个箱子里,竟然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闺房情趣之物,古博英只在春宫图上看过部分,很多根本说不出名字。
阿倾和老罗这两个混蛋,从哪找来这么多淫靡的玩意?
「这玉势是一套的,从小到大,一共八根。哎呀,这个最大的尺寸,我可受不了啊。」反而红云在青楼待了几年,见多识广,以为古博英爱好此道,投其所好的主动从箱子里拿起来赏玩,「这个角先生,本来也寻常,难得的是配上山羊软须做的阳Wu圈。一起用,人家会哭的啦。」
古博英自从那唯一一次的年少轻狂后,就再没踏足青楼。
原以为叶骁郎治愈了他的心魔后,青楼女子至少对他会有一丁点吸引力。能让他兴起一点胃口。
这个想法真是大错特错。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只有反胃,和冒冷汗。
再强大的敌人,再恶劣的战争都无法让他冒冷汗,这个女人却做到了!
「竞然还有木马!」翻出箱子下面的东西,红云发出又羞又喜的低呼,盈满春意的媚目横飞过来,「堂主你好过分啊,要把人家往死里整吗?」
一边抗议,一边却把里面制作轻便却淫邪至极的木马搬出箱子,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只要能把这么俊美又有权势的男人勾引上手,尽管大胆豪放的来!
香汗棒漓的放好枢马,红云一手抚着木马鞍上朝天直竖的皮质假阳其,放荡的目光水波涟涟地啾着古博英,喘息着问,「人家坐在上面的话,堂主可不能把它摇得太用力啊,这么大的东西Сhā在里面,会把人家那个地方Сhā坏的呢。要不要人家一边坐在木马上,一边吸堂主的真玩意呢。嗯,堂主?」又一个淫荡的媚眼。
古博英的表情,活像被人硬塞了一桶海盐到肚子里似的。
这……这这这哪里是饭,分明是毒药!
「好一个豪放的美人,」角落传来清朗的男声,「我喜欢。」
叶骁郎恨得牙痒痒,实在忍不住不开口了。
该死!
该死的吉博英!古淫贼!
居然当着他的面,大模大样把女人抱在怀里,摸女人的脸,摸女人的唇,还玉势角先生羊须圈一箱子,连木马这么淫贱无耻的器具都搬出来了 .真的这么迫不及待想抱这个女人?
去死!
古博英你休想!
叶骁郎大步走出角落处的阴影,英气勃勃,和古博英有着不同味道的阳刚俊脸,让红云怦然心动。
天啊,不会是两个英俊的男人和她一人淫乐吧?
竟有这么好的事?
帅气地挑起女人的下巴,叶骁郎露出洁白皓齿,拿出青楼闯将的风度,帅气一笑,「在下骁勇将军叶骁郎,美人儿叫红云?好名,美女如云,说的就是你了。」
说到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一百个古博英也不是叶骁郎的对手。
红云被他一句哄得吃了蜜糖一般,扭着身说,「叶公子笑话人家。」他是骁勇将军?好威风的名头,好英气的男人。
「谁敢笑话你这样的美人?乖乖,来,先亲一个。」
刚一低头,后领被人拧住,一股大力把叶骁郎从半空往后扯开。
随之而来,是一句震动屋顶的咆哮,「叶骁郎,你不想活了,!」
「是啊!我不想活了!我就豁出去了!我就勾引你的女人!」叶骁郎敛去勾_引女人的一脸假笑,露出真正的怒容,向古博英毫不畏惧地回吼,「古博英,别以为有张好看点的脸就了不起!和我叶骁郎比青楼功夫,你差得远!」古博英立即被提醒起叶骁郎的青楼战绩,眼眶欲裂。
「你的青楼功夫?」危险地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叶大将军的青楼功夫。」
赏了叶骁郎腹部一拳,把叶骁郎狠狠按在床上。
「呜!」
嗤!
古博英气昏了头,连麻绳都不拿,直接取了衣服撕成的布条把叶骁郎双手反绑起来。
「放开我!」
「休想!」
什么让他好好休息,什么让他养伤,通通都是混帐!这家伙伤还没好就不顾死活的勾搭青楼女子了,如果伤好了那还得了?
就应该把他整得七荤八素,天天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小媳妇样才对!让他勾三搭四,去青楼!
只有自己才会这么蠢,竟然压抑欲望不碰他!
布料在被气得充血的美眸下被撕成漫天碎花,伏在两腿中央黑色草丛中的器官被古博英粗鲁地抓在手里,中断了叶骁郎的高声怒骂。
「你……」叶骁郎倒抽一口凉气,「你又想干什么?」
古博英恨恨冷笑,「欣赏~下你的青楼功夫啊。」单膝顶住两腿间的缝隙,硬生生分开修长的大腿,扳起他的腰,膝盖几乎压到赤祼的胸膛上贴住。
叶骁郎发出难受的呼气声。
双手绑在背后,躺在床上腰杆快被折断的姿势,诱人的肉洞胆怯地显露在男人眼底。
「古博英你这混蛋!你又来这一手!」叶骁郎拼命挣扎,想摆脱羞人的姿势。
古博英费了不少力气才压制住他。
如果把叶骁郎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会比较方便,但古博英不想那样。
他要看着叶骁郎的眼睛,看着叶骁郎俊美的脸痛哭流涕,为自己那些风流帐啜泣求饶。
一旁的红云吓懵了,半日才懂得动弹。
逍遥堂堂主看似优雅高贵,原来醋劲这么大,那骁勇将军不过和自己说了两句话,他就疯了似的又打又按又剥衣服,虽然很高兴堂主如此看重自己,不过把时问浪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不如珍惜春宵每一刻。
红云走近一步,怯生生地开口,「堂主。」
「闭嘴!」古博英的怒吼把红云吓得一愣。俊美的脸在醋意下扭曲到狰狞,古博英转过头,朝红云冷酷地命令,「把箱子里面的东西给我。」
他的眼神让红云害怕,彷佛稍有违逆,就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杀死。
「什、什么东西?」
「随便什么!」
红云哆嗦着从箱子里胡乱挑了一个小号玉势递给古博英,他不会是想……
冰冷的玉势忽然闯入隐秘秘道,叶骁郎急促地低叫一声。
渔势往里深入,拓展着这一阵都没有遭到侵犯的内部,抽出来后,又快速地Сhā到最深。
「住手。」
「不要推三推四,给本堂主好好的表演一下,你的青楼功夫不是很强吗?」古博英毫不客气地重复抽Сhā的动作。
玫瑰花心的中央被玉势来回侵犯,每一次抽出,内部边缘的媚肉紧紧吸附玉势被强行带出,淡淡的比蚌肉还新鲜的颜色,令男人血脉贲张。
「叫啊,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叫。」古博英发泄似的折磨让他欲念狂飙的美丽身体,重重的戳到最深处,忽然拔出玉势,随意往身后一丢,又转过头,等着红云,「啊?」红云一抖,「拿、拿什么?」
「你们青楼里面爱用什么?」古博英鄙夷又无情地目光扫视她,「你觉得这位叶将军最爱什么?」
想起叶骁郎在青楼里和那些女人鬼混,还很可能用上这些琳琅满目的淫邪玩意,古博英气得脑袋冒烟,发誓要把叶骁郎修理得这辈子也不敢提起青楼二字,红云花容失色地在箱子里随便拿出一个夹子,颤抖着递给古博英。
「这是什么?」
面对杀气凛然的逍遥堂老大,红云聪明的有问必答,只是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这是是是是用来夹夹夹夹|乳头的。」
叶骁郎心里大惊,警告着说,「古博英你别太过分!」
竹夹狠狠咬在敏感的|乳头上,古博英捏着夹尾,毫无规律地上下左右扯动。
痛楚夹着快感猛然窜起。
「再拿一个!」古博英接过红云递过来的第二个竹夹,果断的夹在另一个可怜的|乳头上,用指头不断弹动夹尾。
娇嫩的|乳头被夹到充血,随着夹子的动弹,颤巍巍抖动着淫靡的绯红色泽。
叶骁郎胸膛和小腹的肌肉抽紧,不安地扭动。
眼前一幕妖异般性感。
古博英喉咙剧烈的感到干渴。
他急切的渴望占有眼前这肌肉优美的绷紧的可爱无比的身体。
匆匆忙忙扯开腰带,古博英猛然停下,他真的气昏了,他那只能让叶骁郎看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看见?
「给我滚出去。」看着红云如逢大赦似的逃出门外,古博英才脱下衣物。
跳出来的Rou棒上布满青筋,渴望地叫嚣着,要享受叶骁郎的包裹。
「我让你混青楼,我让你哄女人。」不留余地的挺进到深处,Rou棒对着里面最敏感的疑点突起狠狠撞击抽打。
多日前反复的抱过叶骁郎,古博英已经知道叶骁郎身体深处的秘密。
那个小小的突起点,就像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帅旗一样,攻下它就能把敌人整治得丢盔弃甲。
体温骤然飙升。
伴随着狠辣的贯穿搅动,叶骁郎下体的器官立即挺直,顶端逸出透明淫靡的水滴。
快感的泪水涌上眼眶。
「还敢不敢勾引女人?」古博英冷不防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沉,性感的沙哑。
包裹欲望的秘道柔软热情,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吸吮着他。男人总是容易被身体上的快乐哄骗,Rou棒摩挲到叶骁郎内部深处的肠膜,古博英瞬间觉得踏实了。
依然为叶骁郎的花心嫉恨难当,醋意却从刚才的狂躁暴戾化为深深要抓住他的决然。
「以后不许踏足青楼,知道吗?」凝视身下抗拒而又被迫享受的英俊脸颊,冷静地用胯下凶器一下接一下地抽打他,「除了我之外,不许你亲别人。」
低下头。
在叶骁郎不肯放弃抵抗地转头前,扣住他的下颚,用力抬起。
柔软炙热的舌头,强硬地攻占口腔。
鼻息越发甜腻,身子从深处开始痒痒麻痹。
彷佛愤怒和理智,通通都被该死的古淫贼吻走了。
硕大火热敲打着窄窄的没有反抗力的肠道,像箭杆在肉里粗暴地翻搅一样,叶骁郎真奇怪自己怎么会没被弄死。
心脏怦怦急跳,血管膨胀着,全身上下愈合了大半的伤口好像都要裂开了,而最剧烈的痛楚,仿佛要撕开他似的在说不出口的地方反复拉伸。
叶骁郎控制不住地薄唇微张。
该死!这长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的贼头正把他当女人一样,狠狠顶到深处狂操。
他竟会爽得浑身哆嗦!
可怕的快感狂风一样在体内席卷,他不得不努力收缩臀部来抵抗。
肠道的忽然收紧,让古博英额头冒出一层享受的热汗。轻轻喘息后,低沉地戏谑,「功夫果然不错,青楼的姑娘都是这样夹紧的吗?」愈发用力抽动腰身。
肠道被疯狂地搅拌、抽动,五脏六腑快被古博英顶出口腔的剧痛掺杂着奇异的性感,让叶骁郎忍不住大叫起来。
身体一阵控制不住地痉挛。
高高挺立的性器,嗤地把自浊喷在古博英结实的下腹。
古博英扣住发软的腰肢,锲而不舍地冲击,毫不留情地贯穿,一波一波地震荡到叶骁郎昏沉魂魄深处,每一次都重重打在最要命的一点上。
叶骁郎立即被刺激得再次Ъo起。
第二次喷射,理智完全被淹没,叶骁郎疯狂摇晃凌乱黑发。
极度的快感和被男人蹂躏的痛楚让他无法自制地嘶哑地哭了出来。
古博英喘息着在他红肿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腰杆往里用力一送,猛然项得叶骁郎呼吸停滞。
灼热的种子,仿佛沸腾米浆在锅里爆开一样,滚烫地洒遍体内。
叶骁郎重重一弹,竭力反弓的身体像忽然失去了力气,瘫回床上,大口喘着气,瞳孔一片空白。
「这样就不行了?青楼高手。」古博英意犹未尽地把他从床上抱起。
叶骁郎反应过来,惊恐地瞪眼。
古博英是怪物吗?刚刚龙精虎猛的发泄了一次,那么大的凶器,那么持久的耐力,还不够?
「你还想怎样?」哭叫后嘶哑的嗓音令男人越觉兴致昂扬。
「还有一箱东西在这,不要浪费。」古博英带笑瞄了叶骁郎胸膛一眼,开始得张少倾找来的东西不错。
竹夹在激烈的Xing爱中已经被扯掉,两颗充血|乳珠惨兮兮地挺立在胸前,像两朵被古博英亲自栽种盛放的妖艳红花。
「你去死!」被硬抱到箱子前,看见里面林林总总的淫具,叶骁郎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从哪个开始用呢?这个好像是叫角先生吧?」
「不要!你这只色猪!下流!」
得到叶骁郎激烈的反应,古博英一扫第一眼看见这些东西时的惊愕生涩,摆出一副要慢慢调教猎物的模样,好整以暇地挑选起来,邪气的微笑,「不喜欢角先生吗?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满足不了你这个青楼高手?不怕,那女人说这东西有配套的,什么羊须圈。不过你要告诉我怎么用……」
「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做梦!放开我!」
「啧啧,这么不满意?」对落入掌心的俘虏恶劣戏谑,算不上什么磊落行为、古博英从前是不屑做的。但对象换成眼前的男人,越坏心眼的蹂躏,越深深激潮心底的畅美甜蜜。
扫视着又气又可怕的可爱猎物,瞳孔深处藏着掠夺凶性,像狂野的占有欲在黑曜石中闪烁领人惧怕的金色光芒,
古博英扬唇,微笑美得叫人窒息,嘴里却说出几乎让叶骁郎活生生晕过去的话。「我明白了,大将军最喜欢的是木马,对吧?」指着放在地上的,看似小儿玩目。,背部却直竖着一根狰狞假棒棒的调教淫具。
「真想看你坐上去又哭又叫的样子。」
「别说我太霸道,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不怀好意地浅笑,「这匹木马,还有,」
古博英朝自己胯下让人胆颤心惊的昂扬一指,「我这匹真马,你随便挑。」叶骁郎瞪着干涩的眼睛,唇抿成倔强又紧张的一条直线。
「将军驰骋疆场,连马都不敢骑吗?快挑,不然,你就两匹都要轮流骑了。」平「老大!老大!」门外传来的仓促脚步声和高声呼喊,解救了被逼到悬崖的「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禀报?」古博英压抑着恼火,低沉地朝门外的属下发「恶煞帮的宣问忽然带人偷袭了阿倾的船!」
「是在他们回逍遥岛的海上被偷袭的,恶煞帮那群兔崽子,把阿倾抓走了,还抓了我们好多船上的弟兄。还有,那个李文彬也一起被抓了。」
「什么?」叶骁郎失声叫起来,「文彬不是应该在这里吗?」
「宣问还留下口信,提出两个条件,一要我们把从恶煞岛上偷走的东西还回去,二是偷东西的人也要交给恶煞帮处置,否则他们就杀光船上的俘虏,还说要下属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屋里的指使。
古博英缓缓低头,看着怀里赤身祼体,诱发他满腔爱意,却总给他找麻烦的年轻将军,「叶大将军,闯进人家老巢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惹的祸,让我的手_下和你兄弟替你顶罪,好划算啊?」
偷东西?
是因为他偷了恶煞帮的东西,所以才导致恶煞帮大举报复?
他只不过迫不得已偷了一点食物和药,大不了就多弄了一株人参,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旋吗?
这次、这次他又把文彬给害了……
「东西是我偷的。」叶骁郎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偷的那些东西,还有我,交给恶煞帮,换回他们。」
「说得轻易。你是我买来的,平白无故给了宣问,吃亏的不是你,而是我。这种亏本买卖,我古博英向来不做。」古博英冷下脸,无情地拒绝。
「可文彬……」 ‘ 浔「我可以帮你出面救回李文彬,不过你怎么报答我?」古博英忽然话锋一转。
叶骁郎一僵。
不愧是掠夺成性的海盗头子,关键时刻露刀子,要漫天开价了。
「你想我怎么报答?」
「很简单,当我的人。」
这种时候,不得不低头,就算要他的命也只能点头了。
叶骁郎咬牙,「可以。」 、「不许再打逃跑的主意。」
叶骁郎僵硬的脖子点了一下,「不逃。」
「听我的话。」
「听。」骁郎甩头,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吗?」
「…」明白。「
「如果我要你骑马,你就要乖乖的骑,懂吗?」
「不懂?不懂也不要紧,我会慢慢教你。我还是有点耐性的,就怕宣问的耐性不怎么好,到时候李文彬就……」
「你……好,你要我骑,我就骑。」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叶骁郎磨着牙。
古博英柔声道,「说到就要做到,否则后果自负。」
满意地微笑,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心里明白,这只倔强的小兽还没真正驯服。
不过,他永远都会这样,被自己牢牢禁锢在怀里。
叶骁郎,茫茫大海,无边无际,我和你,有得耗了……
——完——
后记:
哈哈,这个是弄弄写过的最可爱的小攻了。从前都说写的小受可爱,但是这一次却写了一个可爱小攻,好有成就感啊。
古博英是个很不错的小攻呢,虽然又霸道又粗暴,技巧又生涩,不过技巧可以磨练嘛,看见他那副平时骄傲到死,冷静沉着的样子,一遇上叶骁郎就轻易崩溃,控制不住大脑的傻样,真的好好笑。
清纯的好处啊……
我们小古同学,可是连那个地方都只让叶骁郎一人看过的清纯男生呢(小时候BB时被大人洗澡的不算数啦),所以,他雄伟的地方还有胸肌腹肌大腿肌这些美景,口水口水~~也就成了叶骁郎一人的专利了,小古是打死也不肯让其它人看他的一一羞涩的小攻!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对叶骁郎从前混青楼的事情那么反感吧。
也是啊,人家小攻苦守空房,给你留着干干净净清纯无比的身子,你身为小受怎么可以跑青楼,让别人乱看乱用乱摸你的地方呢?过分耶!
不过,悄悄说,小古你也不要太生气,你家那只也是嘴里逞强而已,边疆那种苦寒之地,哪有这么多青楼美女啊?人家打不过你,只能耍耍嘴皮子气你啦。
快乐的一本完结了,下一本……也是快乐滴!
八月的时候小古同学和骁郎同学会回来再和大家见面的,摸摸~~~大家要过一个快乐的春节哦!
弄弄爱你们…
天使可爱纯洁善良总攻弄宝宝
【掠夺特典·晕眩】
入夜,近日来~向温柔的海毫无预兆地翻了脸。狂风在海上咆哮飞舞,愤怒般的巨浪一个接~个,把大船打得像片单薄的叶子一样颠簸摇晃。
海浪扑向甲板上奔跑的每一个人,大浪打在手脚和身卜。一阵阵钝痛。
海风暴戾的呼啸中,即使对近在咫尺的人说话,也必须扯盲了喉咙奋力大嚷。
「拉缆!」
「下帆!」
「司徒!」看着甲板上的事布置妥当,水手们跑动着按部就班的调整船帆缆绳,古博英朝着属下的肩膀拍了一下。
司徒鹰抬起头,「在,老大!」
「你看着这里!」
把司徒鹰和一干手下留下和漫天大浪继续搏斗,古博英匆匆登上木梯,赶回自己的大舱房。
「骁郎!」
推开,从窗口对灌而来的海风哗哗刮在脸。
古博英把额前早被海水打湿的黑发往后随意一掠,顶着风力扣舱门牢牢关上,大步走进房,把被风吹得呼啦呼啦拍打的窗户也用力关紧。
门窗关上后,房里情况顿时好了许多。
「骁郎?」古博英回过头,比刚才小了点的声音,逸出不自禁的温柔。
他要找的人缩在角落,颀长的身躯微微蜷着,两手拘着舱里固定的柜子_一角,背微微拱起,像猫一样。
仿佛在簌簌发抖,吓坏了似的。
古博英却很明白,他的大将军不是会被吓坏的类型,一定是晕糊涂了。
想起叶骁郎每次遇到风浪时那有趣的窝囊样,古博英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瞬间又按捺住自己的笑意。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笑,片刻之前他在甲板上还忧心忡忡,担心他的男人在舱房里晕惨了,但撇下其它事匆匆赶来,见到他的身影后,却总忍不住坏心眼地偷笑。
「是不是很难受?」取下脸上的青铜面具随手放在一旁,古博英走过去,把死抱着柜角以求站稳的年轻男人抱住。
叶骁郎把柜子抱得很紧。
古博英不得不花了一点力气,才拉开他抱着柜子的双手,把他抓到自己怀里。
强壮的双臂搂着他。
「说了多少次,起浪的时候不要在舱房里走动,你就乖乖躺在床上不行吗?」
扳着他的下颚往上抬,宠溺地埋怨。
抬起英俊却苍白的脸,果然是料想中愤怒又尴尬的可爱表情。
「我也不想走动!是哪个混蛋白天说什么天气晴朗,好端端的把窗户打开的!」如果不是晕得太难受,叶骁郎会吼得更大声,勉强瞪着眼睛表示愤慨,「一起浪,你这破窗户灌风又灌水,海水都打进来了,我总要想办法把窗户关上吧,就下床来……」
「下床来关窗户,结果走两步就天旋地转,连窗户的边都没碰上就晕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被一针见血的指出事实,叶骁郎困窘地闭嘴。
他平时也没有晕得连两步路都走不了,只是……今天的风浪实在太大了,让人根本站都站不稳,视野也一直在摇晃。
好吧,他的晕船症确实比所有人都严重。
「有这么好笑吗?」巴不得找人发泄的恶劣语气。
「我没笑。」古博英淡淡回答。
俊美的脸全然平静,却又在黑眸深处偶尔闪烁出一丝玩味般的揶揄,让人瞧着很不顺眼。
真想狠狠一把推开这死贼头!
叶骁郎眼睛一横。
但只是想想罢了,自己抱着柜子的样子够难看的,晕这一阵子船,力气彷佛被抽掉大半,连伸个小尾指都觉得懒懒的,更别说推开看起来斯文倜傥,实际上身强力壮的古博英。
况且,真该死!被这家伙搂在怀里,真的随时随地感觉都挺不错。
只是……
「古博英,你的头发。」
「嗯?」
「头发上的水滴我身上了,」叶骁郎皱眉,「还有衣服,湿漉漉的,把我身上都_弄湿了。」他指着古博英在甲板上被海浪打湿的衣裳。
古博英静了片刻,忽然领会地轻笑,「原来你想看我脱衣服。」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叶骁郎蓦地涨红脸。
这什么跟什么嘛?
死淫贼动不动就想到什么古怪的地方去了!
「借口衣服湿了要人脱衣服,是书上常用的技俩,《春色花》上写过,《舞阳雨》上也写过。原来你也会这一招。」古博英脸上的笑意加深。
叶骁郎气得几乎想咬他一口,「呸!你就知道看那个死张少倾给你搜罗回来的春宫图!整天想入非非!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_「阿倾这次找回来的不是图,是书。」
「反正都一样!」不屑的表情下,是深深的色厉内荏。
叶骁郎暗中打个哆嗦。 _惨了!那个张少倾又给古淫贼找了一批新书!
自己不会又被拿来试验新书里面的各种姿势吧?
心惊胆颤的揣测中,阴影忽然笼罩头顶,叶骁郎猛然抬头,发觉那张俊俊美的脸正在不断逼近。
「你又想干嘛?」
这一句绝是白问,他和古博英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光看古博英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
看不出锋芒,却深深藏着叫人心悸的占有欲的眼神。
「我想……」性感的唇缓缓贴过来,让叶骁郎屏住了呼吸,却逗弄似的,只是轻轻擦过嘴角,移到耳后,「治好你晕船的毛病。」古博英低沉的说。
热气喷在耳道里,让身体酥麻起来。
「谁要你治?」叶骁郎往后缩缩脖子。
太不争气了!
嘴上坚持抗拒着,身体却像知道接下来会演变得何等火热般,期待地颤粟起来。
「真的不要?」吉博英邪魅地笑着,用眼神戏谑地打量怀里嘴硬的家伙。
一手搂着他,一手极慢的抬起。
修长的指头勾着自己肩上的衣缝,很慢很慢的,彷佛一定要让叶骁郎看清楚每一点基辅是怎样露出来似的往下,一点一点地拉。
湿漉漉的衣服还在滴水,被指头勾着,拉下半边肩膀。
俊脸、湿发、颀长项颈下缓缓露出不为人知,优美内在的逍遥堂堂主……
白皙,但绝不让人和柔弱联想起来的紧实肌肤。漂亮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锁骨,如罕见的美景一样露出来。
鬼斧神工的刚阳之美震撼地乍现眼前。
叶骁郎心里一万次叮咛自己绝不可受美色所惑,却骤然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律肺里吸了一大口气,把胸膛涨得满到不能再满。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响亮得近乎夸张。
古博英在他头顶「呵‘’地笑了一声,像早就猜到叶骁郎会看得愣住。
叶骁郎懊恼地涨红了脸。
不知为什么,全身上下敏感地锐痛起来,尤其是隔着湿布料和古博英相触的地方,来自古博英的热气带着湿意默默透过来。
这种热带着源源不绝的能量,让叶骁郎想起被更热的东西刺破身体,在肠道里翻搅贯穿的狂乱。
一股窘迫尴尬蓦然冲上来。
「你卖肉吗?走开!」叶骁郎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扭过头。
「不喜欢?」
「无耻!」
「真的不想看?」「滚开!」
「让你摸一下吧。」
「不要!」
「我,,,这句话要说出来,似乎对古博英这样无往不利的人也颇有难度。顿了顿,才平淡但是令人无法忽略地说出来,」除了你之外,没让别人摸过。「
这一句,赞美不像赞美,自夸不像自夸,奇怪的情话。
甚至连到底算不算情话,都搞不清楚。
却让叶骁郎突如其来的被什么热呼呼的东西堵住了胸口一样。
原来打算继续倔强的嘴,抿成紧紧的直线,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任何时候都能吸引他所有目光的俊脸。
沉默。
一瞬间,连呼吸都完全忘记了。「到底要不要?」
「不摸的话。我就……‘’存心诱惑似的,修长的指头又开始勾着衣服,虚虚地似乎打算往上勾回肩上。
叶骁郎顿时露出美食在眼前被无情收回的,饥肠辘辘的小兽的眼神。
「摸不摸?」
「不摸白不摸!」生怕古博英反悔似的探出手。
两人肌肤相亲有段日子了,但被摸的常常是自己。被男人火热的Rou棒在体内抽Сhā时,理智早飞到九霄云外,谁还想得起来要把正拥抱自己的身体好摸两把?
况且这混蛋最爱的姿势,还是最能够Сhā到深处的后背位!根本没摸他的机会!
这一次机会绝不能放过。叶骁郎不伸手则已,一伸手就毫不犹豫,指尖捏住结实胸膛上最诱人的淡色突起。
轻轻一扯。
头项上传来轻微的吸气声。
叶骁郎抬头瞅瞅古博英。
古博英深黑的眸子,危险地半隧起,「你这头小色狼。」
叶骁郎不屑。
真正的色狼,是你这个叫下属到处给你搜罗色书色图,没日没夜随时发情的逍遥堂堂主吧。
但动人的身体在眼前,无暇和古博英斗嘴,叶骁郎几乎所有心神被指尖下的肌肤吸引,微微鼓起的胸肌结实有力,让他忍不住把五指合拢,掌心贴在古博英的胸膛上,贪婪地摩挲。
薄薄基辅覆盖下的肌肉线条优美坚韧。
这家伙,真的很强壮。
「我的身体不错吧?」
「嗯。」很老师的回答。
叶骁郎专心致志地认真抚摸每一寸。 _那紧致的皮肤散发着无法言喻的诱惑,他甚至能闻到里面散发出的属于古肌理自皙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像精致的画一样呈现在眼前。
太棒的手感,让他联想起这粗细恰到好处的腰杆,有着令人惊讶的爆发粗自己被侵犯时,每一次往深处挺入的力量,都是从这健韧的腰肌发出的……_这一点让叶骁郎脸颊通红。
但是,掌心感觉到的肌肉和潺潺流动热血的血管温度,让他根本没有足够的毅力把手收回来。
就像贪婪的官吏看见了金子堆成的山,明明知道受贿不道德,却忍不住伸手接纳一样。
叶骁郎觉得,自己禁得起任何金银珠宝的诱惑,却无法抵抗美色的贿赂。
也许古博英的美色,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得了。
「喜欢吧?」
「嗯。」
抚摸着充满魅力的身体,吉博英的声音,在耳边更加低沉地诱人心动。
沙哑的,带着情yu,叫人从骨头里感到麻痹般香甜。
「叶骁郎。」古博英忽然叫他的名字。
叶骁郎抬起眼。
古博英朝他微笑。
「你摸得我很舒服。」他咬着圆润厚实的耳垂说。
抱着叶骁郎,大步过去把他放在床上。
脊背靠在柔软的床垫上,叶骁郎从迷醉中挣扎出来,带着一点警惕抬起眼。
「继续摸吧。」迷人的语调,自然而然从古博英的唇里逸出,目光格外温柔。
像是为了更方便叶骁郎抚摸似的,两臂支撑在时骁郎身体两侧的床单上,赤祼的宽阔胸膛缓缓靠近。
低头,湿漉漉的黑发垂下来,带着微凉水意,轻轻打在被他出色的肌肉迷惑得完全陶醉的将军脸上。
叶骁郎受惊似的抬起脸,唇碰上唇,迎来古博英蓄势而发的热吻。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牙关就被撬开了。
舌头灵巧的钻进来,点阅兵将似的逐颗逐颗认真舔着每一个牙齿。
口腔里充满了古博英热热的气息。
叶骁郎发出轻轻的喘息,双手软下来,想抓住床单,却被正吻着他的古博英抓住了双手,硬按回正享受抚摸的胸瞠。
「继续摸。」古博英把嘴挪开少许,快速地说了~句后,又开始热吻。
叶骁郎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舌头被男人狂野霸道的翻搅吸吮,似乎所有理智都被对方吸走了。身体里惊惶流窜的血液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会更为刺激,甚至叫嚣着期待更剧烈的蹂躏。
手掌传来的古博英匀称健壮的肌肉线条感,美好到令人惊讶。
连古博英血管里血液流动逐渐加快,都能通过掌心感知。
被吻得全身颤抖,叶骁郎发出轻微的呻吟。
他放弃似的闭上眼睛,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拼命摩挲抓挠着古博英的胸肌腹肌。
掌心带着热量移动到更下面,古博英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
扯开心上人的腰带,抬起膝盖,早被逗弄得亢奋跳动的硕大抵在幽洞入口。
居高临下的姿势,和日渐成熟的技巧下,只是腰上稍微用力地摆动几下,尺体内的刺激让他十指不由自主地紧张收缩,猫~样抓挠正做着挺入活动的结实腰杆。
「轻一点。」
「已经很轻了。」古博英用和他的动作截然相反的轻柔语气说着。
「骗子。」
「我会让你舒服到哭。」
以对无数春宫图认真研究,还有以叶骁郎为对象不断累积的实战经验为基础,古博英已不再是昔日吴下阿蒙,他深深知道让叶骁郎哭得最厉害的方式。曩比普通男人粗大的坚硬Rou棒频繁Сhā入、抽出、再Сhā入,用近乎残酷的高超技巧,不断准确无误地打击体内敏感的凸起。
叶骁郎眼角迸溅泪水。
窗外的风雨再不存在,在脑海里,只有古博英给自己制造的惊涛骇浪,叶骁郎可以依赖的,也只有古博英这条永不沉没的大船。
「舒服到哭了,对吧?」古博英一边问,一边恶作剧似的忽然增大力度。
重重顶到最深处,连沉甸甸的肉球都差点挤入狭窄的入口。
叶骁郎急促地尖叫一声,费用脸颊扭曲出痛楚和甜美,「古、古博英。」
「我在这呢。」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是男人靠近过来,落在敏感的项颈肌肤上的连连碎吻。
即使没有被抚摸和玩弄,因为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贯穿占有了身体,下体早已疼痛的站立起来。
古博英的每一下Сhā入,都好像细小鞭子打在Ъo起的花茎上,叶骁郎可以感觉到自己那个地方湿湿的从顶端不断滴下淫液。
「不行了。」「别说废话,我的大将军永远都是最行的。」古博英在他颈窝用牙齿狠狠咬一口。
大幅度贯穿的频率,骤然提高。
「不行了。不要撞那里。」
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穿透脊梁。
快感像滚下山顶的雪球一样,轰隆隆压过为古博英而疯狂扭动的身体。
风暴越演越烈。
叶骁郎拼命后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嘶哑大叫a .最后一下贯穿差点把五脏六腑顶出喉咙,快感抽打在鼠蹊处,猛然爆开,幻出一片蒙胧白光。
喘着气,仿佛劫后余生般的放松身体,叶骁郎好一会后,才祭觉体内熟悉的,热热的,是被古博英射出的精华烫到肠道的滋味。
那么持续的烫热,射的量一定大得惊人。
刚刚抱过他的俊美男人靠近,亲吻他的脸颊,调侃着说,「下次你再想摸我,一定要先把指甲通通剪掉。」
结实柔韧的腰身上,布满叶骁郎兴奋时抓出来的通红指痕。
每一道,都是意乱情迷的淫靡罪证。
叶骁郎羞愧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把脸扭到一边,瞬间又被古博英强扳着下巴移回来。
「喂,叶骁郎。」古博英漂亮的眼睛凝视他。
「干嘛?」难堪的叶骁郎,用粗声粗气地语调问。
「风暴过去了。」
叶骁郎蹙眉。
侧耳倾听片刻,果然,窗外似乎没有狂风呼啸了。
「可见,你的晕船还是有法子治愈的。」
「什么法子?,,想象得出古博英要说什么,叶骁郎的声音更不自在。
「本堂主牺牲一下色相,让你摸两把吧。」
「哼,淫贼。」
「像野猫一样抓得我的腰鲜血淋漓,淫贼是叶大将军你才对。刚才是不是被弄得太舒服了?」「胡扯。」
「啧,口是心非。明明刚才还抱着我又哭又叫的。」
「古博英你——」
「好了,口舌之争是在浪费时间。反正风浪已停,我们继续正事。」
「什么正事?」
「你想不想摸我的脸?」
「到底想不想?」
「不想。死也不想。你别以为我会中你的美人汁,我摸摸你的脸,你一定会又趁机占本将军便宜。」
「就算你不摸我这张从没有被别人摸过的俊脸,我也会再来~次的。腰被你抓了这么多道伤,总不能不要点补偿吧。」笃定的,不容驳回的淡淡口气。
「哇,滚开,古博英你敢过来我和你没完,放开我。」
风暴后的海面,露出平静迷人的另一面。
刚刚才在甲板上疲于奔命稳定船只的逍遥堂众人,才歇了没~会,又不得不
愁眉苦脸面对另一个难题……
不……不会吧?
又要听老大和他男人的免费春宫?
茫茫大海,春宵寂寞,要一群血气方刚的兄弟听抑扬顿挫没完没了纠床声,这不是……
老大!
饶了我们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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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洗劫+(特典)天意
【作者】风弄
【简介】《掠夺》第二部
老天爷,你一定要这样整我吗?!我叶骁郎好歹也是堂堂骁勇将军,凭什么沦落到这种下场?
为了夺回宝藏救回好兄弟,忍辱负重,被古博英那个坏蛋海盗头子当小弟一样使唤得团团转,这还不够?
竟然还飞来横祸,被贪恋古博英美色的狂蜂浪蝶设计陷害!
「本将军不干了!咱们一刀两断!」
把人家从身到心洗劫得一点不剩,古博英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家伙给老子滚远点!
什么?木马?
你你……你这个死海盗色男!本将军抵死不从!
【楔子】
海风袭面。
恶煞帮帮主宣问站在岸边,看着挂有逍遥堂大旗的海船由远而近,直朝恶煞岛驶来。
在宣问身边,人人剑在手,弓上弦。
每个人都神情紧张。
「哥。」
听见身后清脆的声音,宣问绷紧的神经猛然一抽,握着剑闪电般地转过身,瞪着眼前娇艳的年轻女子,「你怎么还在岛上?我不是叫胡龙带你去吉安吗?」
「你和逍遥堂动手,我当然要留下帮忙。」
「你!」
「你什么?」宣娇横他一个白眼,「别人怕那个青面獠牙的丑八怪,我宣娇才不怕!整天靠着一个青铜面具遮丑的男人,能有什么本事?」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种时候还管人家是不是丑八怪。我告诉你,逍遥堂可不是好惹的,等一下厮杀起来刀枪无眼。你快点给我到吉安那里去!」宣问随便指住身边一个手下,「快点把大小姐送过去,傻站着干什么?」
「我要留下来!」
「小妹,这不是撒娇的时候,你听话好不好?」
「我不嘛!」
「滚!」
气死人。
和逍遥堂的老大古博英开战,这是闹着玩的吗?逍遥堂好手如林,在海上威名远扬,谁想和他硬拼?
可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古博英竟敢派人到恶煞帮地头抢东西?
他逍遥堂有料,我们恶煞帮也不是泥捏的!
古博英,有胆子你就来吧!
大船终于在腾腾杀气中缓缓靠近。
船板随着波浪轻轻和青石岸沿一触,发出「砰」的一声。
一干恶煞帮帮众心脏猛地一跳,剑握得更紧,虎视眈眈地看向来船……
「宣帮主别来无恙?」低沉平静的声音传来,让千百道目光立即集中到甲板上出现的高大身影上。
骤然,所有人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
是……是逍遥堂的古博英?!
青铜面具呢?
第一次看见逍遥堂老大终日藏在面具下的脸,所有人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传闻中奇丑无比,以致不得不用青铜面具掩盖的脸,居然俊美无瑕到令人嫉妒和自愧的地步。
风度不凡,充满霸者气概,再配上这么一张老天爷鬼斧神工雕琢的脸。
奶奶的,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并非恶煞帮人人都有断袖之好,但兵凶战危之下人人神经紧绷,忽然毫无预兆地瞧见一个超级大帅哥,难免有点走神。
古博英仿佛没有发现众人的异样,落落大方地一笑,「宣帮主竟然找了这么多人欢迎我,真是不敢当。」
宣问毕竟是一帮之主,虽然古博英的真面目够令人震撼的,不过总算迅速回过神来,脸色一沉,「古老大,你我就不要废话了。直说吧,我的两个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
「宣帮主你拿着剑干什么?大家自己人,有话坐下来慢慢谈。」
「谈你娘的头!」宣问一想起这事就窝火,「古博英,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一挥手。
身手帮众早有准备,立即把挂在一旁的大幕布猛然拉下,露出被绑在高木杆上的人质。
宣问遥指木杆,恶狠狠地警告,「古博英,你不把饮血玉和偷玉的人交出来,我宣问说得出做得到,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活烤了你的人!我们恶煞帮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恶煞帮帮众一阵敲剑啸叫呐喊,为帮主助威。
古博英站在船头,看了被捆得像只五月粽的张少倾一眼,泰然自若地微笑,「我什么时候不仁了?」
「呸!亏你还有脸问?当初老子好心好意把你请过来,对你推心置腹,你居然一转头就在我恶煞岛上抢走了饮血玉。古博英,你这种下三滥行径也配当一堂之主?」
「宣帮主,你当初叫我过来,是为了和我合作,寻找飞天宝藏,对吧?」
「对啊!」
「你我发下血契,只要找到宝藏,大家一人一半,对吧?」
「对啊!可你背信弃义……」
「我只不过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把饮血玉拿去研究一下,哪里背信弃义了?」
「你这是狡辩!」
「不如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如果我们当日结盟的时候,我向宣帮主你提出要借饮血玉去看看,你会答应吗?」
「既然已经结盟,当然要鼎力合作,要借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明明是抢……」
「你都肯借了,我为什么还要抢呢?所以,这不是抢,而是借之前没有说清楚而已。」
「什么?你的人潜入我的地方,敲晕我的手下,把东西夺走,这也叫借?」
「手法问题而已。我的人确实做事不够老道,我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不,是教训了他很多顿。当然,我这次过来,也是为了他的鲁莽向你亲自道歉。希望宣帮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哼!别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算数。古老大,事情是你的手下弄出来的,你说怎么收场?」
古博英早就心有定见,神情自若,「饮血玉是你的,我已经带了来,亲自奉还。」
「但地图你们已经……」
「我们当然已经看过地图,所以大致知道了一些关键要点,但还需要进一步勘测确定。这不是很好嘛?」古博英对宣问露出一个友善笑容,「宣帮主,我们是发下血契的盟友,找到宝藏,我有份,你也有份。等把宝藏找到,宣帮主就有足够的钱开国立朝,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过过当皇帝的瘾了。」
「你不会私吞宝藏?」
古博英哈哈一笑,「宝藏的财富,够我们两家用的了,为什么要私吞?再说,我发的可是血契,违背誓言,我古博英会死于狂风海啸,再多的宝藏也不值得。」
「你的意思是?」
「你我还是盟友,闹内讧有害无利。袭击船队的事情,我不会向恶煞帮追究,但请恶煞帮立即释放我的手下,大家和和气气,继续同心一致寻找飞天宝藏。」
宣问也不是冥顽不灵的人。
和逍遥帮撕破脸的唯一后果,只有两败俱伤。
而如果继续合作,不但可以保持实力,还有望得到传说中最令人心动的飞天宝藏。
原本是气愤古博英背信弃义,暗地里抢走饮血玉,不过古博英说得也对啊,不管是借是抢,反正联盟已经达成,他找到宝藏就要分自己一半的,理他用什么手段来寻找宝藏呢?
暗地里打打小算盘,宣问已经下了决定,把剑Сhā回剑鞘。
「好!就这么定了。你把饮血玉还我,我把你的人还你。」打个手势,立即叫手下把张少倾放下高杆,再对船上拱拱手,「古老大,请下船商议具体详情。」
剑拔弩张的一场恶战消弭于无形,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纷纷松弓收剑。
宣问才走了几步,一人骤然闪到面前,激动地拽住了他的衣领。
整个恶煞帮,除了他的宝贝妹妹,没人敢这样做。
「哥,我要嫁他!」宣娇斩钉截铁的说。
宣问一愣,「谁?」
「逍遥堂的古博英。」
他好帅!
好高大!
好有型!
「你不是说他是丑八怪吗?」
「胡说!你才是丑八怪!人家长得多好看啊!我一定要嫁他!」
宣问的头又开始胀痛了。
「妹妹,你要嫁人家,可是人家未必娶你啊。再说……」宣问压低声音,「他当逍遥堂老大以来,没听说过他和什么女人有牵扯,说不定他下面……不中用。我可只有你一个妹妹……」
「我不管!哥你一定要帮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我跟定他了,不能嫁他我就去死!哥,你到底帮不帮我?」
「你让我死了吧……」
好不容易摆脱了妹妹的纠缠,宣问赶去和已经下船的古博英继续讨论详情。
「宣帮主,饮血玉在这里,请你收回。」
「好。」
「多谢宣帮主放回少倾,不过,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宣帮主手里。」
「哪一个?」
「一个叫李文彬的,是我……一个朋友的好兄弟。」
「李文彬?」宣问脸色忽然之间变得古怪,躲开古博英锐利的视线,打哈哈道,「古老大,你我已经是盟友了,彼此总要留个把人,好方便互相通信吧?我看文彬他……咳,李文彬长得斯斯文文,又很会说话,不如暂时留在这里,大家好沟通。」
古博英皱眉,「宣帮主的意思,是要我给贵帮留个人质?」
「你认为是人质,那就是人质好了。」宣问一口咬定,「反正这个人我打死也不放。」
古博英更加疑惑,上上下下打量宣问,骤然发现宣问耳根子隐隐发红,不由心中一动。
不会吧?
这个大老粗,难道对骁郎的那个好兄……
怪不得说人家长相斯文。
如果真的这样,那这个文彬今天是肯定弄不到手的了,把他留在宣问这里也不错,至少可以约束叶骁郎那只悍勇的猴子。
「好吧,文彬我就暂时留在宣帮主这里了。」古博英点头,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有来无往非礼也,既然是盟友,我把一个大活人留给宣帮主,宣帮主又给我什么保证呢?」
「绝对保证!」宣问眼睛发光,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我把我唯一的亲妹妹给你当人质!够有诚意吧!」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恶煞帮帮众一阵敲剑啸叫呐喊,为帮主助威。
古博英站在船头,看了被困得像只五月粽的张少倾一眼,泰然自若地微笑,「我什么时候不仁了?」
「呸!亏你还有脸问?当初老子好心好意把你请过来,对你推心置腹,你居然一转头就在我恶煞岛上抢走了饮血玉。古博英,你这种下三滥行径也配当一堂之主?」
「宜帮主,你当初叫我过来,是为了和我合作,寻找飞天宝藏,对吧?」
「对啊!」
「你我发下血契,只要找到宝藏,大家一人一半,对吧?」
「对啊!你背信弃义……」
「我只不过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把饮血玉拿去研究一下,哪里背信弃义了?」
「你这是狡辩!」
「不如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如果我们当日结盟的时候,我向宜帮主你提出要借饮血玉去看看,你会答应吗?」
「既然已经结盟,当然要鼎力合作,要借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明明是抢……」
「你都肯借了,我为什么还要抢呢?所以,这不是抢,而是借之前没有说清楚而已。」
「什么?你的人潜入我的地方,敲晕我的手下,把东西夺走,这也叫借?」
「手法问题而已。我的人确实做事不够老道,我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不,是教训他很多顿。当然,我这次过来,也是为了他的鲁莽向你亲自道歉。希望宜帮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哼!别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算数。古老大,事情是你的手下弄出来的,你说怎么收场?」
古博英早就心有定见,神情自若,「饮血玉是你的,我已经带了来,亲自奉还。」
「但地图你们已经……」
「我们当然已经看过地图,所以大致知道了一些关键要点,但还需要进一步勘测确定。这不是很好嘛?」古博英对宜问露出一个友善笑容,「宜帮主,我们是发下血契的盟友,找到宝藏,我有份,你也有份。等把宝藏找到,宜帮主就有足够的钱开国立朝,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过过当皇帝的瘾了。」
「你不会私吞宝藏?」
古博英哈哈一笑,「宝藏的财富,够我们两家用的了,为什么要私吞?再说,我发的可是血契,违背誓言,我古博英会死于狂风海啸,再多的宝藏也不值得。」
「你的意思是?」
「你我还是盟友,闹内讧有害无利。袭击船队的事情,我不会向恶煞帮追究,但请恶煞帮立即释放我的手下,大家和和气气,继续同心一致寻找飞天宝藏。」
宜问也不是冥顽不灵的人。
和逍遥帮撕破脸的唯一后果,只有两败俱伤。
而如果继续合作,不但可以保持实力,还有望得到传说中最令人心动的飞天宝藏。
原本是气愤古博英背信弃义,暗地里抢走饮血玉,不过古博英说得也对啊,不管是借是抢,反正联盟已经达成,他找到宝藏就要分自己一半的,理他用什么手段来寻找宝藏呢?
暗地里打打小算盘,宜问已经下了决定,把剑Сhā回剑鞘。
「好!就这么定了。你把饮血玉还我,我把你的人还你。」打个手势,立即叫手下把张少倾放下高杆,再对船上拱拱手,「古老大,请下船商议具体详情。」
剑拔弩张的一场恶战消弭于无形,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纷纷松弓收剑。
宜问才走了几步,一人骤然闪到面前,激动地拽住了他的衣领。
整个恶煞帮,除了他的宝贝妹妹,没人敢这样做。
「哥,我要嫁他!」宜娇斩钉截铁的说。
宜问一愣,「谁?」
「逍遥堂的古博英。」
他好帅!
好高大!
好有型!
「你不是说他是丑八怪吗?」
「胡说!你才是丑八怪!人家长得多好看啊!我一定要嫁他!」
宜问的头又开始胀痛了。
「妹妹,你要嫁人家,可是人家未必娶你啊。再说……」宜问压低声音,「他当逍遥堂老大以来,没听说过和什么女人有牵扯,说不定他下面……不中用。我可是只有你一个妹妹……」
「我不管!哥你一定要帮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我跟定他了,不能嫁他我就去死!哥,你到底帮不帮我?」
「你让我死了吧……」
好不容易摆脱了妹妹的纠缠,宜问赶去和已经下船的古博英继续讨论详情。
「宜帮主,饮血玉在这里,请你收回。」
「好。」
「多谢宜帮主放回少倾,不过,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宜帮主手里。」
「哪一个?」
「一个叫李文彬的,是我……一个朋友的好兄弟。」
「李文彬?」宜问脸色忽然之间变得古怪,躲开古博英锐利的视线,打哈哈道,「古老大,你我已经是盟友了,彼此总要留个把人,好方便互相通信吧?我看文彬他……咳,李文兵长得斯斯文文,又很会说话,不如暂时留在这里,大家好沟通。」
古博英皱眉,「宜帮主的意思,是要我给贵帮留个人质?」
「你认为是人质,那就是人质好了。」宜问一口咬定,「反正这个人我打死也不放。」
古博英更加疑惑,上上下下打量宜问,骤然发现宜问耳根子隐隐发红,不由心中一动。
不会吧?
这个大老粗,难道对骁郎的那个好兄弟……
怪不得说人家长相斯文。
如果真的这样,那这个文彬今天是肯定弄不到手了,把他留在宜问这里也不错,至少可以约束叶骁郎那只悍勇的猴子。
「好吧,文彬我就暂时留在宜帮主这里了。」古博英点头,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有来无往非礼也,既然是盟友,我把一个大活人留给宜帮主,宜帮主又给我什么保证呢?」
「绝对保证!」宜问眼睛发光,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我把我唯一的亲妹妹给你当人质!够有诚意吧!」
【第一章】
「什么?!你用文彬换了个女人回来?!」听完谈判归来的古博英的话,叶骁郎猛然跳起来,爆出一声不敢置信的大吼。
这个死贼头!
还指望他去恶煞帮把文彬救回来,他他他……他竟然用文彬换了个女人!
想到好兄弟文彬还在恶煞帮手里,不知道正被人怎么折磨,叶骁郎真想一脚踢死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蛋海盗!
「别激动。」
「怎么不激动?你叫我怎么不激动!」叶骁郎拽着古博英的领子,恶狠狠地把脸凑到他面前,「我们的协议不是这样的,你答应过我会把文彬救回来的!现在张少倾回来了,文彬却不见踪影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有个女人跟着你回来又是怎么回事?」
怒火冲天的喝问在甲板上方回荡。
古博英修长的眼睛往四周犀利一扫,躲在一边偷笑着旁听的下属们顿时浑身一颤,慌忙作鸟兽散。
他这才把视线转回愤怒的骁勇将军脸上,握着叶骁郎拽住自己衣领的手腕,缓缓扯开,「这个女人不过是宜问……」
「宜问的女人管我屁事?我关心的是文彬,你把文彬还给我!」
「文彬!文彬!就知道文彬!」古博英脸色忽然一黑,也火起来,抓着叶骁郎的手腕往外一翻,趁他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把他推到甲板横栏上,强横地压制住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我这么辛苦的去见宜问,还不是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李文彬只是暂时留下当人质,又没有被宰掉!你嚎什么丧?再整天把他的名字挂在嘴上,我就要宜问把他丢海里去!」
「你……」
「亲我。」
「什……什么?」叶骁郎的表情,好像忽然被人往嘴里塞了个大西瓜。
古博英弧度完美的俊眉拧起来,显出可怕的气势,冷冷地说,「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还是又想背信弃义不守约定的违逆我?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是我的人,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办。我要你亲我。」
老天……
头顶着海上灿烂的艳阳,脚踩着随着波浪晃动的甲板,要保持清醒已经够困难的了。
这个死海盗头子还要对他露出他最没抵抗力的俊脸,无耻的诱惑他。
好想接吻,感受古博英舌头和唇的热量……
停!
到底什么跟什么嘛!
明明正在严肃的谈及文彬生死相关的问题,身为文彬的好兄弟和长官,怎么可以这样沉溺色欲?!
「可恶!叶骁郎!」和叶骁郎在一起时,沉着冷静的逍遥堂堂主总是无法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耐性都不翼而飞了,盯着走神的年轻男人,不满全写在脸上,「我去见宜问离开的这十几天,你一点都没想着我吗?」
「没有。」叶骁郎反射性地摇头。
想也不承认。
打死也不承认。
古博英有点意外地看着他,追问一句,「那你晚上有没有睡不着?」
「没有,」叶骁郎用力摇头,「绝对没有!」
让他知道自己天天晚上失眠,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
古博英锐利的眼神,渐渐掺了一点疑惑。
慢慢的,变化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沉默了一会,他放开身下的叶骁郎。
「走吧。」
「啊?」
「我叫你走。」
叶骁郎一愣,「你答应放我走?」
「做梦!我叫你滚回舱房去!」古博英朝他吼了一句,丢下他大步离开甲板。
「阿倾!」
张少倾刚刚在房里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听见古博英在房外传来叫声。
顿时浑身一颤。
「啊!老大,我自这里。」话音刚落,古博英大步走进来,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老大,找我有什么事啊?」张少倾偷瞄他俊美但是乌云盖顶的脸,心里暗暗叫苦。
我的老娘啊,不会又是那一位的事吧?
才刚刚碰面啊,一顿饭的功夫都不到就又吵架了?
明明刚才两船会合时,老大还一脸喜色,犹如久别胜新婚的甜蜜模样,怎么到真正见面就完全变样了?
古博英沉默地坐了一会,才低沉地开口,「叶骁郎那家伙……」
张少倾暗地里哀叫一声。
娘啊……果然是那家伙。
阿弥陀佛小祖宗叶骁郎将军,你就不能少惹点事吗?你惹事我也跟着倒楣……
「……他根本就不是那样。」
「什么样?」张少倾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古博英。
自从遇见叶骁郎,充分振作了「雄风」,去掉了「无能」这个烦恼后,古博英再也不受心魔所制,身为男人的自信心大增。
青铜面具也去掉了,把原来绝对完美的脸庞展现出来。
所以,现在张少倾至少可以看清老大脸上隐约的痛苦。
「分开了十几天,他说他一点也不想我,也没有睡不着,也没有不舒服。」古博英既愤怒,又心里酸酸的,这种男塾的憋屈的感觉快让他抓狂了,抬起头来盯着张少倾,忽然提高了声音,「这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一天不见他就浑身不舒服?为什么他不会?」
「老大……」
「我以为回来见到他就会舒服点,结果他一见面就文彬文彬问个没完,结果害我更不舒服!」
张少倾被古博英的目光瞪得心里头毛毛的,「老大……」
「说啊!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了?」
「老大你……」
「我什么?」
「你……」
你惨了!
你深陷情网了!你神魂颠倒了!你受制于人了!你以后会成为一个可怜的老婆奴!
这些话说出来,铁定会被老大捶死。
「你……你只是太累嘛。」
「胡扯!我又不是没累过!再累的感觉也不是这样。」
「可能是晕船……」
「你在侮辱你身为逍遥堂堂主的老大?」危险的目光扫过来。
「不是不是!」张少倾紧张地摇头。
老天爷啊,救救我吧。
要我怎么和一个情窦初开又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讨论感情问题?一起参详春宫图也就算了,说到单相思这一块……呜呜呜我这个下属真命苦啊……
我可是刚刚才从恶煞帮的魔掌里逃出来啊!怎么都不让我消停一下?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虐待我?
「傻愣着干什么?我在问你话,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
「呃……」
「在恶煞帮关几天你就变傻了吗?快点帮忙出主意。」
「那个……」
「少这个那个的,说正经!你是不是想被调到荒岛上当守卫?」
「不要啊老大,我不是正在努力想办法吗?我觉得呢,叶骁郎现在对你不够热情……」
「我也这么觉得。」
「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你不值钱。」
「什么?」
「啊我不是说老大你不值钱啊,」张少倾真想给自己一耳光,「我的意思是,自古有人争的才是好东西啊,例如什么珠宝啊,玉玺啊,不被人争不是好货嘛。所以老大你如果可以让叶骁郎知道你也是枪手货……」
「我明白了!」古博英猛然一拍大腿,长身而起。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果然是这个道理,不是枪手货就不值钱,怪不是叶骁郎那混蛋将军一天到晚那么拽,吻他一下好像会咬掉他一块肉似的。
哼!我古博英堂堂八尺男儿,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到哪不是个抢手货?我就让你吃醋,大口吃醋,捧着醋坛子吃醋,吃到你吐!
「阿倾。」
「在!」
「接下来的勘测要去哪里?」
「嗯,或者无人岛,或者明媚峡。」
古博英略一沉吟,下决定说,「那先去明媚峡,立即开船。」
「是,老大。」
「还有,公告各处,逍遥堂堂主重金悬赏,找海上陪伴的美人,在明媚峡召开选美大会,男人女人不限。」
「啊?」
「啊什么?给我立即去办!」
「是!老大!我这就立即去办!」
张少倾一口气溜出房间,跑到下层舱房处,才敢停下喘一口气。
总算逃出一劫。
不过……选美大会?脊背忽然冒起一股寒气,让他激灵灵打个冷颤。
为什么?会有非常不祥的预感啊!
坐在又华丽又宽敞的主舱房里,叶骁郎一脸不爽。
当然不爽啊!
古博英,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什么你想不想我?什么你是我的人?
问一堆肉麻的问题,还自作主张地靠过来,装出一副接吻的模样,等人家一腔血都沸腾起来了,竟然又一下子变卦,翻脸不认人的叫人滚。
「搞不懂你到底想干嘛!」霍然站起来,冲到床边,叶骁郎对着大海大吼一声,发泄心中的郁闷。
摸摸自己的唇角。
指间单薄的触感,说什么也比不上记忆中热辣辣的吻。
一阵空虚不足感在唇瓣上难受地缓缓爬过。
叶骁郎叹一口气,走回来,沉重地坐下。
换了三个月前,打死叶骁郎也不会想到自己有这么沦落的一天。
堂堂一员朝廷将领,奉旨出海为国寻宝,现在宝藏没找到,手下倒全部弄没了,除了被人奴帮在偷袭中杀死的那些,剩下的兄弟不是被逍遥堂抓住,就是抵押在恶煞帮当人质。
而自己还和古博英那个死贼头……纠缠不清……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配合逍遥堂找到宝藏,也许可以以此为条件把文彬从恶煞帮救回来,但是下一步呢?
宝藏没有了,回去难以面对朝廷的责难,而自己还答应了当古博英的人……呸呸呸!当他的人?凭什么!就凭他刚刚脱掉了「无能」的帽子,就四处沾花惹草的死德性?
古博英绝对是叶骁郎这辈子见过的最色的混蛋。
人心不足蛇吞象。
一边对他这个英伟大男人做各种各样下流无耻的事,每个晚上都要「运动」上好几回,一边却还要手下往船上源源不断地送各色俊男美女——想起不久前美人们挤满舱房的一幕,叶骁郎的拳头就攥得关节咔啦咔啦直响。
「这一位柳倩,是东六岛有名的才女……」
「这两个美人是红云和绿袖,北岸上有名的烟花阁的红牌,伺候男人的功夫天下无双……」
「这张小玉祖籍江南,温婉小桥,绝对的良家女子,干净又听话……」
「还有这个玉树临风冷公子……」
要不是叶骁郎最后忍无可忍出来捣乱,恐怕古博英当时就已经和那个叫红云的女人颠鸾倒凤,不亦乐乎了。
现在倒好,刚走了红云,又来一个恶煞帮的宜娇。
这样下去,古博英你就等着精尽人亡好了!
叶骁郎愤愤不平。
凭什么?
凭什么这头和女人胡搞,那头又过来说什么我是你的人,要抱就抱,要亲就亲,要滚就滚?
你当我叶骁郎是什么!
砰!
叶骁郎狠狠一拳砸在桌上,眼眶红红的,带了点湿气。
他奶奶的……
朝廷不顾他们死活,古博英也不是个东西,忽然间,好端端一支忠诚善战的兵士成了无巢孤鸟,在茫茫大海上任人鱼肉。
不知道到底该何去何从?
叶骁郎难受地捧着自己发胀发痛的头。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窝囊。
「骁郎,你在不在房里?」有声音从外面传过来,不一会,司徒鹰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看看叶骁郎捧头苦恼的样子,疑惑地停了一下,才走进来问,「怎么了?」
「没事。」
自从古博英和骁郎达成「约定」后,叶骁郎在船上几本上已经不受拘禁,他被允许在船上自由走动,还经常会帮忙干活。
常年见惯大海的人心胸也比常人宽阔,叶骁郎虽然曾经在逃走时和司徒鹰他们起过冲突,但叶骁郎的悍勇拼杀,也给穿上众人留下深刻印象。
识英雄重英雄,海盗们最佩服能厮杀的好汉。所以,在古博英离开的十几天里,大家对叶骁郎从一开始的敌我分明,转变到关系大为改善。
当然啊,叶骁郎是老大的人嘛,不等于就是逍遥堂的人?
反正多多少少也算自己人。
「你找我什么事?」叶骁郎放下捧着头的手,坐直身子,
「哦,过来问问你。」司徒鹰坐到他对面,把带来的地图在桌子上一铺,指着上面的一点问,「照你说的,下一个地标的具体方位指示,有可能在无人岛,也有可能在明媚峡,这两个地方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我们只能挑一个先去碰碰运气,你觉得挑哪一个?」
「我觉得……」
「明媚峡。」忽然钻进耳膜的低沉声音,让两个人猛然一起抬头。
古博英高大的身躯占住了大半的房门,宽阔的肩膀和居高临下的视线,一瞬间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司徒鹰连忙站起来,「老大,你来的正好,我正和骁郎讨论下一步……」
「骁郎?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以后连名带姓的叫。」
司徒鹰非常无辜地被老大甩了个黑脸。
「我已经和阿倾说了,先去明媚峡。航线已经定好了,司徒,你没别的事就下去吧。」
「是,老大。那我走了,老大。」
司徒鹰一走,叶骁郎明显感到,古博英带来的压迫感更重了。
而且,这股压迫感摆明是针对他而发的,因为那家伙正用他那双漂亮到吓死人的眼睛盯他,好像要把视线刺到肉里面一样的强悍犀利。
难道自己混乱窝囊的心情,居然被古博英发现了?
不想被古博英再一次看穿自己,叶骁郎有些恼火地把脸转到一边。
下一刻,他却直接被拽住衣襟,过大的力道让他不得不直立起来,对上古博英怀疑的目光。
「为什么一副心虚的样子?」
这真是出乎意料的责问。
正在用力把古博英结实的身体往外推的叶骁郎不禁停下手上的动作,愣然瞪着他,「什么?谁心虚了?」
「你!」古博英用两根手指拧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逼视他,「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我不敢看你?哼,我这是不屑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花花太岁,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绣囊一个,我一见到你的脸……呜呜!呜——嗯唔……」双唇遭到不容拒绝的侵犯,中断了叶骁郎愤怒的发泄。
古博英深深吻着久别的淡色薄唇。
虽然这唇非常可恶,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而他想听的一个字都没吐出,但还是该死的诱人。
这十几天,他发了疯般的渴望眼前这一刻。
就算叶骁郎一脸薄情的说没有想念他,就算叶骁郎一副离开他也活得很好的该死模样,他,古博英,要什么有什么的逍遥堂堂主,却还一点自尊都不顾的只想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吻他。
真窝囊!
但可气的是,事实偏偏如此,不管任他挑选的男女有多少,他只想吻这一双唇——叶骁郎的唇。
唇瓣是叶骁郎才有的柔韧细腻的触感,唇里的齿缝间,是叶骁郎才有的清清淡淡却又洋溢着阳刚之气的味道。
火热的舌叶像在品尝美酒似的,慢慢翻搅着口腔,抚摸敏感的舌根,古博英温柔又霸道地深吻着,一边摸到叶骁郎的腰上,熟悉地解开腰带,指间滑进衣料下面,爱抚他细腻可媲美绸缎的肌肤。
「嗯——!」叶骁郎已经睁得够大的眼睛,又用力睁了一下。
空虚了多日的健康身体,被古博英的大掌抚摸得血脉贲张,不但呼吸混乱不堪,甚至连手脚都开始发软。
为什么一撞上古博英,自己就这么没出息?
快站不稳的叶骁郎,不甘心地在古博英臂弯里动了动,却被抱得更紧了。
「唔——呜呜——呼……」
不知不觉中,舌头彼此交缠在一起,濡湿地激烈吸吮着。
两人的唇拖着闪亮的液丝,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叶骁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床单软绵绵的触感勾起所有淫靡不堪的回忆,他的胸膛一下子热了,但想起古博英干的好事,又觉得很不甘心。
「一回来就白昼宣淫,亏你还是一堂之主,要上床找你带回来的女人去!难道本将军是随时随地待在这里任你……」
「是。」古博英把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从叶骁郎身上扯下来,把他按下,故意带着傲慢的笑意,「大将军你就是随时随地待在这里任我上的。」
「你!」叶骁郎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又被古博英不容置疑地压回床上。
「你是我的人,就要任我上,不是吗?」
「呸!」
「啧,亲了这么久,这张嘴还是这么硬啊?」古博英的吻,又不容分说地覆盖下来。
「嗯嗯——!呼——嗯啊——」
有力的舌尖洗刷着叶骁郎的上颚,酥痒的感觉,从口腔弥漫到深深埋藏在牙床下的神经。
这混蛋!嗯……可是偏偏好有感觉……好舒服……
叶骁郎鼻子里发出啜泣般的哼哼。
古博英一边狠狠地教训似的强吻,一边把叶骁郎的大腿左右分开,爱不释手地摩挲大腿内侧花瓣一般柔嫩的肌肤。
他凝视着叶骁郎渐渐露出恍惚的可爱神态。
明明是一副沉迷享受的样子,但只要激烈的爱的运动一结束,就倔强地和他对着干,恨不得大家划清距离,永不相见,难道自己和他之间做的这些私密的事,对叶骁郎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自己一天不见他,都会浑身不舒服的辗转反侧,想他想到不行。
他却可以完全无所谓,好像三五年不见都没什么了不起。
混惯青楼的男人就是狂蜂浪蝶!
哼,说不定只要一找到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跑去另寻新欢,把自己像青楼的那些女人一样忘个干净,以叶骁郎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一天就可以把十七八个美女骗上床。
就算把叶骁郎的诱惑力减半、减半、减半再减半,也能吸引到马蜂窝一样多的好色男人。
你这个花心的家伙,还一天到晚想我放你走?休想!
古博英越想越酸,狠狠拧了叶骁郎大腿一把。
「呜!」正沉浸在被爱抚的快感中的叶骁郎猛然一弹,睁开因为欲望上涌而氤氲水雾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古博英。
古博英带着醋味的目光扫视他,忽然一低头,在结实漂亮的小腹上又爱又恨地咬一口。
「呜!」叶骁郎总算反应过来,双手去扳古博英凑到自己腹部的脸,「古博英你疯了?你这只小狗!你咬人!」
「我让你花心,我让你到处哄美女,找男人。」
什……什么?!
恶人先告状!恶狗先咬人!
叶骁郎再一次被气炸了,手脚并用推开身上的古博英,刚刚赤身祼体地坐起来,下一刻立刻被古博英再度压下。
双腿被男人用力分到最开。
「滚开,别碰我!你才花心!你是花心小狗!不!你是花心咬人恶犬!你这个……啊啊啊啊!呀!古博英你这个该死的!」
坚硬的异物破体而入,瞬间被扩张到极限的刺激让叶骁郎头晕目眩,声音走调。
古博英摇晃着强壮的腰杆,摩擦着内部的粘膜,发出混合着水渍的吱吱滑动声。
似曾相识的快乐像潮水一样涌来,把叶骁郎从头到脚都卷进去了。
「嗯——!呜嗯——啊!不……那里!那个地方,不要!呜……嗯唔——」遭到火热的男器的侵犯,叶骁郎无法控制地浑身哆嗦着。
半肿的嘴唇色泽娇艳惊人,逸出令人心痒的喘息。
「哪个地方不要?这个地方吗?」古博英找到他的敏感点,邪恶的狠狠撞击。
「啊!」叶骁郎倒抽一口气,本能地扭动腰肢,臀部紧紧一缩。手脚有自己意识似的,主动攀上男人充满力量的身体。
自己的宝贝被叶骁郎紧紧含住吸吮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古博英的眼睛覆闪情yu的热火,深深凝视着身下的英俊男人,尽情地占有、侵犯诱人的将军。
Rou棒抽出大半,再用力挺身刺入,狠狠地蹂躏糟蹋敏感的肉膜,变换着角度和频率,撞击怀里散发香甜气息的身体,想要把他从里到外撞散、捣碎一样,不留余力地Rou棒、贯穿。
「呜——嗯嗯——啊……不行了——呼呼——」
「就是要把你操到不行。」
「嗯——!古……博英……呜嗯——啊呼——啊啊!嗯嗯——」
叶骁郎呼吸狂乱,胸膛像遇上暴风雨的海面一样激烈起伏。
刚刚还在愤怒古博英朝三暮四,把自己当发泄物一样对待,但身体却早就丢脸的背叛了自己。
深埋在体内的Rou棒毫不留情地责打秘处,让他神魂颠倒,被男人侵犯的羞耻心化为极端快感,在血管里炙热燃烧。
老天,古博英真是太棒了!
「不——不要!啊啊!不要停……该死的……呜嗯——救命——古博英呜!啊啊啊!混蛋古博英——嗯!唔唔——」
无以伦比的刺激让叶骁郎语无伦次,眼角涌出激动的泪花。
不管古博英是个多捏花惹草的混账,他还是渴望这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把他抱得更紧,更凌厉地刺穿他。
「救命?现在谁都救不了你,叶大将军,你认命吧。」
古博英大手移到下面,托起他充满弹性的窄臀,从斜上方一口气Сhā到最深处。
「啊啊啊!」叶骁郎激动地尖叫一声。
快感骤然沿着鼠蹊往上飞窜,像雷劈在赤祼汗湿的后腰上一样,胯下顿时失守。
早就激荡震动不已的Rou棒,嗤一下喷射出来,|乳白色的体液通通倾泻在古博英健美的腰腹上。
「又不等我?不听话的家伙。」古博英拨开遮住叶骁郎眼睛的湿漉漉短发,发出温柔的低沉的抱怨。
有力地一挺腰杆。
热流在体内逬涌而出,灼烫到几乎把受尽蹂躏的肉壁烧伤。
「啊!」还沉浸在Gao潮的余韵中恍神的叶骁郎,发出啜泣般的叫声,不安地左右晃了晃头。
古博英抽出湿淋淋的发泄过的Rou棒,满足地吐了一口长气。
果然,只有抱着叶骁郎,那种自分别后就产生的,怪异的不舒服的感觉才会消失。
年轻的将军赤身祼体地靠在他臂弯里,失神喘气的样子,真是无比可爱。
光滑肌肤上覆着薄薄一层热汗,线条优美的小腹上,还留着古博英刚才留下的浅浅牙印。
诱人的健康小麦肤色,真想让人再咬一口。
古博英低头,本来想咬咬他色泽艳丽的唇,不过很快又改变了主意,伸出舌头,轻轻沿着叶骁郎高挺的鼻梁,从上往下,品尝散发着快感芬芳,微咸的叶骁郎。
叶骁郎被他舔得痒痒的,闭目休息了一会后,睁开眼睛,咕哝一声,「小狗……」
浑身乏力,躺在古博英怀里,把脸挨着古博英人见人爱的厚胸膛,听胸腔里强壮的心脏跳动,真舒服。
不过……
「你刚才说,下一步我们去明媚峡?」
不管做了多爱做的事,理智回来之后,叶骁郎就不可能继续自欺欺人了。
终日和古博英上床享乐,沉溺欲海,不管文彬一干兄弟的死活,那还是人吗?
「嗯。」古博英点头。
他没说选美大会的事。
难得的两个人间的甜蜜时光,叶骁郎肯放下大将军架子,乖乖躺在他怀里的机会少之又少,他才不想因为一个选美大会而糟蹋掉此刻的美好享受。
当然,选美大会的事还是必须进行的,一定要让叶骁郎这个就知道混青楼哄女人的家伙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抢手货。
「在想什么?」古博英拍拍叶骁郎若有所思的俊脸。
叶骁郎把视线移到他脸上,「我希望快点找到飞天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