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道》中虽然也有感情的纠葛,崔均毅与邢小丽,张梅,张姨之间的欲说还休,缠绵悱恻,触目惊心的爱情故事依然是小说的一个亮色。喜欢葛红兵小说的女性读者依然能从中读出与《沙床》不一样的味道。《财道》中的爱情故事更加真挚,少了几许,多了几分烟火气,更我们的生活似乎接得很近。葛红兵开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们周围的世界。
然而一切都已逝去,过去的那个岁月终将在岁月的流沙中沉淀,成为逝去的风景。四十不惑,在经过了岁月的浸洗之后,站在四十边上的葛红兵开始在他的眼光投向外面广阔的世界,他开始用小说的方式琢磨外面的世界。他不仅要与现实和解,还要与现实抗争,他要揭露外面丑陋的现实,他要做那个盗火的普罗米修斯,如果说过去他是在我们不幸的出身抗争,(当然葛红兵不止一次表达过他对自己出身的自豪),那么他现在知道,除了自己,他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和他一样从基层奋斗上来的黎民百姓,而他们还在基层挣扎,他要为那些中小股民代言。如果说《我的N种生活》还是葛红兵的一份个人精神自传的话,那么《财道》则是作者试图为周围的芸芸众生里立一部有关他们的自传。
与大胆率真的《我的N种生活》和华丽颓废的《沙床》相比,《财道》中已经褪去了年轻人的羞涩和决绝,呈现出中年男人的那种气质,开始成熟,开始内敛。
“激|情已经冷却……”,2004年,在一次访谈中,他说。
是的,激|情已经不在,忧伤却依然弥漫在胸口。透过那些时而神态飞扬,时而低吟沉思的文字,我的心灵也会随着他的妙笔之思而上升或下潜,喧闹或宁静。岁月的流沙慢慢洗净了身上的铅华,他的文字和他的思想让你和他一样厚实,质感,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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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智时代的偶像剧
尹一瓢
葛红兵曾经在《新生代小说论纲》中这样说道:“新生代小说中的人物多是软弱无力的,没有事迹,没有血性,人性中正义、忠诚、献身、义务等等‘永恒的力量’在他们身上没有显现为一种本质。萎弱成了取消人性的手段,快感成了抵制信念的托辞,人们在相对的领域里徘徊,对绝对的事物缺乏应有的热望。但是这并不是这个时代人们的本质的性格图景,这里惟一可能的解释是新生代尚未塑造出具有我们这个时代总体概括意义的人物性格。”
于是,在说过“我要与晚生代分道扬镳”后的葛红兵,终于要在实践领域上,来点狠的了。
这一次,他拿出了《财道——富人向天堂》,荷枪实弹地向晚生代(又有表述为“新生代”,二概念经常混用)表示出了一种诀决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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