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走,你跟我,好吗?”李正怯懦地低下头。
我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有一丝喜悦爬上了我的心。
“带我走, 请你带我走。”我哭着央求李正。
我们计划在第二天的夜里出逃,可是一切都是那样的不顺利,当天的夜里我们只跑到了楼下便被堵截到了门口。
我被带回房间毒打了一顿,那个暴揍我的男人带着血腥的味道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叫你们跑给我看。”白粉哥边说边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干她!不然我花了她的脸。”白粉哥拨弄着手中的瑞士军刀,不时地在我的脸旁轻轻敲打着,他撕着李正的头发把他的按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生动的表演,像是在示范与传授着婚前的性教育。我们像是两个展览品,被心怀鬼胎的人们干涩地注视着。
李正被打断了双腿,右手的拇指被残忍的割离下来。
白粉哥凶狠地踩着李正断裂的拇指,撕心裂肺的惊叫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在一个月后被带出了那间肮脏的宾馆,是一个东北的男人领走了我,可我咬伤过这个东北的男人,可他却是一个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