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把我送上了白粉哥的床,他拿着一小包白色的粉末不怀好意地闪出了宾馆的门。
我想逃跑,想惊呼,想求救,可一切都是那样的徒劳,那样的力不从心。
白粉哥粗劣地将我甩向床上,他突兀的胡渣撕咬着我的脸颊,我挣扎,哭喊,可是他掐中了我的喉咙。
我看见他浑浑噩噩地摇晃在我的身体上,我疼痛得昏死过去。
我变成了豆子的标签,一个储存Jing液的器皿。
“我永远都会保护你。”
这是谁说的?在那个充满了痛楚与激动的夜晚,是谁将这心跳的句子反复陈述在我的耳边?一切都像是不可琢磨的玩笑,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般的不真实。
我开始像是一个职业的妓汝,被豆子带着到处走秀,在那些操着闽南语的台湾人身上,在那些带着严重狐臭的潮州农民身下,不断地痛苦呻吟。他们都是白粉哥的生意客户,在豆子与白粉哥协议签订的那天,我就变成了一个性感的尤物。只要有人向豆子甩去大把的钞票或者是一包白色的化学粉末,他立即就会向施舍他的人展示我完美无瑕的酮体。
我不再上学,我的父亲依旧是一个酗酒的流氓。李正在一个昏厥的午后为我送来了午饭,当时我已经被完全的囚禁了起来,因为我曾试图逃跑,试图让自己新生,让自己自由。
“吃饭吧。”李正看着我赤祼的身体微微地红了脸。
我不语,披头散发地坐在肮脏的角落里。
“你不吃饭,会饿死的。”李正走过来摸了摸我冰凉的手。
是的,会死的,或许死去可以帮助我结束这样不堪的生活,所以,别吃饭,别喝水,你很快就能死去,很快就可以脱离苦海,有另一个新的世界可以接受你,不管是好是坏,起码你不再是一个表子,不再是一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妓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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