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萌眨眼狡黠一笑,她自然不能跟他说这是她那个世纪的方法,转而寒暄起来:“今日为何来得如此早?”
“皇兄刚刚纳了三名妃子,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一般都是直接下朝。”
李可萌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虽然为了不长时间呆在府里,她要么出去处理李家的生意,要么早出晚归,可是碍于太后那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皇后那里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赫连谦似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微微笑道:“不用担心,皇后已经被皇兄解禁了,身子也几乎恢复了。”
李可萌这才舒了口气,总算是渡过前段时间的困难了,就是不知皇上为何这般早地解了禁。
“二嫂这几日……还好吧?”看着李可萌故作无事的态度,赫连谦终于忍不住想问一问了。
浣溪被人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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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这几日……还好吧?”看着李可萌故作无事的态度,赫连谦终于忍不住想问一问了。
赫连谦仿佛总是那么温和有礼,本来李可萌还可以装作无所谓地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却被这句话触动了心里最柔软的那片地方。
六月的天气十分明媚,一刹那李可萌有一种天要下雨的感觉,心里苦涩得冒泡,却偏偏要逼着自己坚强。
还未等她说话,学院门口处便传来一个小厮急急的声音:“王妃,不好了,浣溪丫头撞倒了柳妃,被柳妃说她出言不逊,以家法伺候,绿竹姐姐也被柳妃拦下来了!”
李可萌待看清来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个小厮名唤元清,是一厨房的伙计,绿竹为了给她打点好府里,暗自拉拢了府里的一些小厮丫鬟。元清人老实,上次母亲病重,绿竹恰好给了他钱救了他母亲,从此便对两人忠心不二,经常将一些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悄悄告诉她们。如今见他如此急急忙忙过来,定是绿竹和浣溪真的遇到了麻烦。
勉强地朝赫连谦抱歉地一笑,李可萌急急忙忙向学堂门外的马车跑去,赫连谦竟也跟着来了。
一路上李可萌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衫袖子。她第一次有了一种忐忑心慌害怕的感觉。她最近跟柳妃交恶,虽然对她一直都不屑,但是行事一直小心翼翼,不想授人以柄。可是却忘了自己身边的人,浣溪还有绿竹。如果她们是因为柳妃对她的迁怒而受到了伤害,那她该如何面对她们?
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在王府这么久,她也是知道王府的家法的,轻则二十杖,重则打断双腿。可是浣溪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她真狠得下心?
心头一阵慌乱,下了马车,远远在院子门外时便听到了高喝声、哭声和木棍砸在肉上的闷棍声。李可萌几乎是飞奔进了大厅的门,一阵趔趄,被身后跟来的赫连谦扶住了身子。
“住手!”
行家法的下人停了杖责,看了看李可萌,看了看柳妃,最后看了看在主位上的赫连沁,最终收了木棍,站在了一边。
李可萌扫过厅中的众人:略带得意的柳妃、似乎不忍的曹景珊还有坐在主位上仿佛事不关己的赫连沁!
目光没有做停留,李可萌很快就看到了被嬷嬷丫鬟们按在大厅中央木凳上的浣溪。内里一阵血气翻腾。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上课时会有那种不好的预感了。
浣溪不知到底被人打了多少次,打得到底有多重。ρi股上已经是皮开肉绽,眼睛也已经哭肿了,嘴角流着鲜血。她意识已不是很清楚,只是嘴里还在喃喃低语着:“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李可萌颤抖着想扶起浣溪,可是搬动她时触动了伤口,疼得浣溪一阵抽搐,只得将她暂时放在凳子上。
绿竹看李可萌来了,使劲挣脱了按着她的丫鬟,反手给了那人一耳光,那人受痛,眼里突出凶光:“你!”下一刻立刻被李可萌飞过来宛如割人刀子般的目光给吓得闭了嘴。
绿竹流着泪,突地就跪在了李可萌的身边,看着浣溪狰狞的伤口,自责地道:“小姐,都是绿竹的错,绿竹没用,保护不了浣溪。”
李可萌眼里一片血红,将绿竹扶了起来,只是轻轻地道:“绿竹,先别哭,你去找我大哥,让他快来王府一下。”
他只是如看戏般看着她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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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只得咬了咬下唇,擦干了眼泪,急急往门外跑去,站在一边已经惊呆了的元清急忙跟上去。
李可萌让一个萌园的丫鬟过来将浣溪扶着,别让她从凳子上摔下来,这才转过了身,朝着柳水兰走去。
她全身闷着怒气,表面却风平浪静,整个人就像被人惹怒了的猫,张开了全部的爪子,要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柳水兰仿若被李可萌这样的气势给吓住了,却被椅子固定住了脚步,只得慌张将眼神投向赫连沁,却见他只是云淡风轻地喝茶,只得勉强回过头,扯了扯嘴角:“王妃姐姐这是怎么了,妹妹不过是帮姐姐教训教训丫鬟,免得以后……”
“啪!”清脆的耳刮子声镇住了大厅中的所有人,柳水兰左手捂住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李可萌放在身侧的右手因疼痛而微微颤抖,清冷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全大厅的人都能听见:“本妃不过是帮王爷教训教训侧妃,免得以后众妹妹进府了,没得个样子丢了王府的脸!”
“你!”柳水兰恼羞成怒,扬起一手就要打回李可萌脸上。
赫连沁皱了皱眉,距离太远已是来不及,或许自己也想让她吃吃苦苦头,服服软,不要太任性?
身后一双大手截住了柳水兰想要落下的手,柳水兰朝来人一看,顿时瞪大了眼。
赫连谦一脸温和的表情,眸光却隐隐深寒,话音如冰雪钝击般清脆更寒冷:“柳妃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柳水兰一个寒颤,往上位的赫连沁看去,见他皱着眉朝她看来,满脸不悦,顿时弱了气势,只是勉强朝面前的两人笑道:“三王爷,臣妾失礼了。”
李可萌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水兰,仿若没有看到她刚刚想要打她,只是一字一顿执拗地问道:“敢问柳妃,浣溪是犯了什么错,值得你用家法伺候?”
问到此处,柳水兰才仿佛找到了理由,声音也理直尖利了几分:“这个下人在姐姐院子外撞到了我还对我出言不逊!一个下人不尊重我,难道不是不尊重王爷么,怎么不该罚?”
李可萌惊愣,想着浣溪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知究竟是什么地方惹到了柳妃,竟想不到就因为一句话便被赐了家法。
李可萌朝上位的赫连沁看去,从头到尾,他都如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俯看着众生渺小的挣扎,浣溪的挨打和她的怒气,不过像是给他看了一场戏,精彩而又幼稚。
李可萌自嘲地笑了,难道你还在期待他会给你什么宽慰,会向着你么?从那次在院子里他当着自己的面故意对柳妃和曹景珊温柔以待时,他就已经不是那个自己心中的赫连沁了。
她想起了自己问皇后皇上爱不爱她时,她的回答:爱,怎么不爱。
可是赫连沁,你从头到尾,真的有爱过我么?
小腹处莫名地传来阵阵疼痛,李可萌勉力撑住,压下心中的苦涩,再转头看向柳水兰时,声音里夹杂了丝丝轻视:“对你出言不逊?说你什么了?狐狸精?坏女人?还是空有其表脑子愚蠢的白痴?”反正已经是一个泼妇善妒不守规矩的王妃形象了,她还要顾忌什么?
看着柳水兰一副气不过,脸色通红的样子,李可萌不屑地笑了:“一个小孩子能说到哪个程度,既然连本妃刚刚说的程度都还没有及得上,却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柳妃……”李可萌眼神如刀,如魔,直直朝柳水兰飞射而去,“你还真是温柔大度善解人意呢……”
吃醋?还是单纯的大男子主义的占有?
众人脸色都是一变,李可萌感觉小腹越来越痛,脸色也微微苍白了起来。
柳水兰放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怨气。
曹景珊这时轻轻笑了起来:“王妃姐姐莫要生气,兰姐姐这也是为了沁王府着想。既然那小丫鬟罚也罚了,就算了,也别伤了大家的和气。”
曹景珊倒是会看时机,这机灵的和事老当真做的妙。
李可萌冷冷一笑,睨了大厅一眼,小小的身姿,微带婴儿肥的娃娃脸此时却显出了迫人的压力。
她转身蹲下心疼地抚着浣溪满是汗水的小脸,声音却如利剑般朝曹景珊和柳水兰处投去:“曹小姐真是会说话,可是本妃不得不说一点,浣溪并不是王府的丫鬟,而是我李可萌的妹妹,李家认的义女!”
瞥到赫连沁似乎皱起了的眉,李可萌脸上掠过自嘲的神色,瞬间又被冷静所替,看着曹景珊和柳水兰,坚定而又寒碜地道:“莫不是柳家和曹家看不起我李家只是区区商贾之人,三番两次不把本妃当一回事?”
曹景珊和柳水兰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脸色俱是一变,柳水兰更是嗫嚅地朝着赫连沁道:“臣妾……并不知道……”
李可萌心里冷哼一声。王府家法也有分对主子还是下人,下人的责罚自然重了些,可要是主子被人如此责罚,当真是不给她李可萌面子。
赫连沁看着这边慌乱的一团,看到柳妃可怜的面色,终于从上面走了下来,却并不是因为柳妃,而是他看到了李可萌越来越苍白的脸。
柳妃以为赫连沁是来帮自己的,忙露出了一个娇弱的笑意,真真是我见犹怜,盈盈地迎了上去,却不料赫连沁直直地跨过了她,朝李可萌走去,想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李可萌站起身,忍着痛,不着痕迹地错开了他伸出的手,朝后面站去,却不料是直直撞入了赫连谦的怀里。
看着赫连沁瞬间变幻的眼色,李可萌有点自嘲地笑了,这算什么,吃醋?还是单纯的大男子主义的占有?
“二哥……”赫连谦稍显无奈的声音在李可萌身后响起。
许是腹痛真的难以忍受,李可萌被赫连谦扶着稍微喘了口气,才转过了身,朝着赫连谦歉意地笑笑:“三弟,让你看笑话了。”
看赫连谦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先回府吧。”
“好。”赫连谦看看李可萌,再看看他二哥,这个场景确实不适合他在场,纵使他想在这里护着她,可是他知道,有人会护着她的。帮她拢了拢刚刚急匆匆跑过来时稍显凌乱的衣裙,让她站稳了才朝外走去。
赫连沁因为刚刚两人亲密的动作,眼里已是一片晖沉,仿佛酝酿着滔天巨浪,却隐隐地压抑着。
“青灵!”赫连沁朝厅外唤着,大厅外立时走进一个白衣飘飘的翩翩公子,眉目温和亲切,正是在绕城救过她一命,赫连沁身边医术高超的青灵公子。
李可萌却是眼神坚定地瞪着他:“不用青灵,我大哥马上就来!”
赫连沁眼里突地沉静下来,转而朝着大厅的众人怒道:“出去!”
众人这才唯唯诺诺地转身出了厅。柳水兰还想说什么,被眼明手快的曹景珊给拉着出去了。这个时候她也看得出,沁王爷是真的生气了,反正也已经打了李可萌的人,心里的恶气也出了一半,在这里指不定会被李可萌弄出什么幺蛾子,不走的话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李可萌冷冷一笑:“怎么,王爷怕臣妾也出言不逊,伤了王爷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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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赫连沁逼近了她两步,李可萌勉力维持着自己站稳,腹中突地传来阵阵钝痛,她忽地俯身趴在浣溪身上,仿若护崽的母亲,眼神一点也不退让:“我说了我不要你假好意!”
赫连沁却是低沉地笑了,那笑却透着点点暴风雨:“如果我不同意李可澜进来,李可澜能进本王王府么?还是说浣溪的伤口能等下去?”
他语气深沉,眸色中有暗潮翻滚,前段时间对她的温柔轻笑荡然无存,仿佛这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李可萌仿若木偶般低头看着浣溪,浣溪一直处于昏迷中,满头的汗水黏住了些许头发,正一直低声说着什么。
突地一阵钝痛再次席卷了李可萌,她身子摇晃了下,却仍然紧紧握着浣溪的手。眼神执拗地看着浣溪,也不答话。
青灵看两人相执,无奈向浣溪的伤口看去,这一看不由得也皱了皱眉:“伤口如此大面积,得快些处理,不然这天气很容易让她的伤口感染。”
看李可萌身子颤了颤,青灵知道她也不忍了,想去扶起她,不料竟感觉到不小心碰到的手背一片冰凉。青灵朝她脸上看去,李可萌正被痛得咬着下唇,唇被她咬得一片青白色,握着浣溪的手也在渐渐颤抖。
青灵脸上略见慌张,徒然一声惊唤:“王妃,你怎么了?”
李可萌终于被痛得失去了意识,只是晕过去的那一刹那似乎看见了赫连沁心慌惊恐的眼神。李可萌心里自嘲的一笑,果然是痛出了幻觉吧,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
隐隐中,李可萌睡得不踏实,像是肚子里有个小人在踢自己,要蹦跶着出来一样。
不知是谁给自己喂了药,真苦,然后那人又细心地放了一颗蜜枣进来,总算冲淡了浓浓的苦味。
昏昏沉沉中,仿佛有人将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有热量透过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小腹的疼痛感减了不少,李可萌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青灵看着现在又沉沉睡过去的李可萌松了口气,对着正将手放在李可萌肚子上缓缓输送内力的赫连沁叹道:“孩子是保住了,不过王妃身子稍显单薄了些,孕妇的情绪本就不能太过激动,要是再发生刚才的情景,王妃很容易流产的。”
赫连沁也不说话,盯着李可萌的眼神晦暗难懂,让青灵不知道他到底是乐见这个孩子的到来,还是另有打算。
想着青雷已到门外,便对赫连沁道:“青雷刚从皇上那里出来,有事给王爷禀报,王妃这里由我来照顾吧。”
赫连沁看了看李可萌,帮她将薄毯拉高,细心地捏好,才起了身,慢慢向外走去。
院子里阳光正盛,绿竹和元清被拦在外面无法进去,刚刚去了大少爷的医馆才被人告知大少爷已经出门行医,一时半会回不来了。焦急之下只得找了京城中其他不错的大夫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结果一回王府便被人告知浣溪已经被王爷救了,而进屋子放热水的嬷嬷们则传言王妃似乎流产了。
绿竹又惊又慌,她也不知原来小姐已经怀有身孕,如果流产了,那该怎么办?想要进究竟,却被赫连沁的人拦了下来。
此时一见赫连沁出来了,连忙跟元清朝赫连沁跪去,脸上满是不安和慌张:“王爷,求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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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喜欢他的是不是?
慌不择言的绿竹此时已想不到太多,她知道王爷身边的青灵公子能救小姐,可是她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因为前段时间小姐对他的漠视而生小姐的气,慌忙中胡乱地道:“王爷救救小姐,小姐只是太在乎王爷,才会跟王爷怄气的,小姐只是希望王爷多看看她……她……”说着说着绿竹急出了眼泪。
她看得出小姐是很爱王爷的,只是小姐太在乎曹景珊和柳妃的存在,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不愿意被他伤害,才让自己忙起来,不见他的。
如今小姐有了王爷的孩子,小姐是那么喜欢孩子的人,要是这个孩子有了什么事,她无法想象。
赫连沁眸光深沉如墨,听到绿竹的话愣了愣,眼里有着点点的光亮,向里面挥了挥手:“她已经没事了,你们进去照顾她吧。”
绿竹破涕为笑,拉着元清就进了屋。
青雷静静地站在院子里,大片大片的阳光照下来,使得他本来沉寂孤岸的身姿瞬间明亮了起来。
赫连沁眯了眯眼,走了过去,看向青雷。
“皇上问王爷,下月初八迎娶曹家小姐为侧妃这日子还改不?”
赫连沁沉了眼,想到方才青灵的话:孕妇的情绪本就不能太过激动,要是再发生刚才的情景,王妃很容易流产的。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低低道:“给皇兄说一声,大婚日子延后,暂时不要提起。”
青雷眉心动了动,望向稍显疲惫的赫连沁:“王爷还是要娶曹家小姐么?属下刚刚听说,王妃如今有孕……”看着赫连沁瞬间暗下来的眸色,青雷嗫喏了两下,“属下只是……怕王爷会后悔!”
赫连沁轻哼一声:“如今事态你我都知,曹家必须根除,怎能以小乱大!”
“属下知错。”
“再者,她必须要适应这样的生活!以她的手段,对付柳妃和景珊,绰绰有余……”赫连沁说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确定了,她的手段他知道,可是他同样知道对付有些人,她是多么的不屑出手……
……
室内药香飘飘荡荡,李可萌悠悠转醒,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握着,悠悠的热量缓缓地传了过来。
虽是六月天气,可是这热量却让她感到通体一阵舒服。
只是下腹胀胀的有点难受,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李可萌望向旁边正专注地看着她的赫连沁,因长时间没有喝水,嗓子有些沙哑:“臣妾这是怎么了?”
赫连沁见她想坐起来,连忙按住了她的身子,声音里带了丝小心和愉悦:“你现在有孕在身,今天上午差点流产,先不要起来了,要什么,给本王说。”
李可萌一愣,她现在有孕?还差点流产?怪不得上午跑了一阵小腹就开始痛,想到今日那么久的钝痛,该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了吧?慌乱的眼神看向赫连沁,声音仍然沙哑:“孩子……没事吧?”
“孩子没事。”赫连沁宽慰地一笑,“浣溪也没事,青灵已经给她上了药了。”
李可萌放下了心,眼睛回过来盯着自己的肚子,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他会慢慢长大,然后出来喊她娘亲……瞬间喜悦印满了她的眸子,她轻柔地抚摸着那个地方,虽然肚子还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她就是感觉得到孩子在踢她了。
赫连沁也将手伸了过去,覆住了她的手,感受着他们两人的结晶。
李可萌见他高兴的眉眼和轻柔的手,想着她刚刚醒来时看到他在为自己输送内力,不由心里一动:“沁,你也是喜欢他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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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四起
李可萌见他高兴的眉眼和轻柔的手,想着她刚刚醒来时看到他在为自己输送内力,不由心里一动:“沁,你也是喜欢他的是不是?”
男人的喜欢估计就是那种风里来雨里去管你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的稳重与默默深情。
所以当赫连沁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当她稍显不舒服的身子偎进他结实的胸膛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时,她的心忽然就柔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宝宝的到来让她看清了许多事,看透了许多事。
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独有的经历,特有的责任。她无力改变从前发生的很多事,但是她现在有了宝宝,她有了希望和动力,她想给宝宝一个正常的家庭,她想让他能跟普通的小孩子那样有父母亲的关爱,能够快乐茁壮的成长。
“他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本王当然爱!”过了许久才从李可萌背后传来赫连沁低低的声音。他声音低沉稳重,可是李可萌就是从他的声音和搂着她的双手中感受到了那些他试图镇静下来却仍然带点颤抖的激动。
……
六月中旬的时候,天气越来越燥热,李可萌的孕吐也越来越厉害。她干脆将店里的生意都丢给了李掌柜处理,只有比较大的生意时才交到她这里看下。除了学堂,李可萌几乎都在府里养着,闲着没事时看看书,修修花草,做些胎教。
比这燥热的天气更要燥热的当然还要数外面的传言了。
传言沁王妃曾在城西李家学堂外大肆羞辱曹家小姐,柳家小姐和几家京城的贵门小姐们都可以作证;传言沁王妃容不下王府中的柳侧妃,处处排挤刁难,甚至让一个小丫头当众辱骂柳侧妃;传言曹家小姐这么久进了王府却没有机会得到沁王爷的青睐,皆是沁王妃暗中作梗;传言……
李可萌侧躺在贵妃椅上,歪着头,看着刚刚给她把过脉,正收拾东西的李可澜。
“大哥有什么烦心事么?怎么从刚刚进王府以来就是这样一副皱眉的样子呀。”
李可澜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许久才满脸无奈地转过了身:“萌儿没有听到外面的谣言么?”
李可萌倒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既是谣言,定是不切实际的的流言,听来干嘛!”
李可澜看着李可萌无辜的眼神,叹息了一声:“女人家名声到底还是很重要的,更何况萌儿现在是沁王爷的妻子,你所代表的就是沁王府,就是皇家!”
“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可是难保别人也不在意。”
李可萌心思一转,突地想起了太后娘娘那日在静寰殿所说的话。她不在意这些,难保太后娘娘或者皇上更甚赫连沁会不在意。她是沁王爷的王妃,自然是一个表率作用的存在,此番定是逆了皇家的面子。
李可澜看她也是想到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不多说,只是嘱咐了她几句孕妇需要注意的事情便带着东西出了王府。
阳光微微有些刺眼,绿竹虽然将李可萌的躺椅搬到了一颗大树下,可是星星点点透出的光芒依然让她不适地微微眯起了眼。
绿竹刚从厨房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张罗些小厮们进来搭个棚。她知道李可萌喜欢在院子里晒太阳,可是这些日这阳光也太盛了些,怕李可萌肚子里的孩子不舒服。
李可萌看着张罗着拿着竹竿雨布进来的众人摆了摆了手,这盛夏阳光刺眼,可是谁又知道要是不经常去适应,万一哪一天棚塌了,那再将自己曝露在烈日之下,岂不会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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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逛市集
今日早上李可萌刚给孩子们上完课,整理好东西跟刚来的赫连谦说笑了几句,便在绿竹的陪同下出了学堂。
学堂门口停了两辆马车,有一辆高贵而低调的深蓝布绸马车李可萌识得,是赫连谦的。而本该是自己停在学堂门口的那辆马车此时被另一辆马车所替,那辆马车布置的暗灰色布,镶着细滑的金丝线,窗户处雕着鲜嫩清雅的白梅,整个格调给人沉稳大气而又高雅的感觉。这辆车李可萌也熟悉,是赫连沁的马车。
果然两人才走至门口,坐在那辆马车上的元清远远看见两人便高兴地挥了挥手。元清至那日后便被赫连沁调到身边做了贴身小厮。本来元清以为绿竹会生气,眼巴巴转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绿竹,被绿竹瞪了回去,说了让他过去好好给王妃机灵点的话后,他便欢欢喜喜跟着王爷做事了。看这样子,王爷待他还不错。
两人走到了马车旁,绿竹小心翼翼的要将李可萌扶上去,却被从马车里走出来的人接过了手。赫连沁今日一身玄色金丝的长袍,更显精神英姿了,他左手接过李可萌伸过来的手,右手探向她的腰,两手一使劲便将惊呼的李可萌抱上了马车。
李可萌不知道自己最近重了多少,生怕他没抱稳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在他将她抱起的一瞬间,连忙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朝她看来而红了粉颊,正想要松手,却被他突地压下来的头给震住。
他略带凉意的唇轻柔地吻在了她甜美的唇上,一阵辗转反侧才放开了她。
李可萌愣在了他这个大胆而又柔情的吻里,等反应过来去看绿竹和元清时,这两个丫鬟小厮居然装作没看见似的对着今天的天气进行着评论。
李可萌大囧,只得继续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红到脖子根的脸给埋到了他的怀里,在他低低的笑声中,用手轻轻捶了他的后背一下。
赫连沁抱着她坐进了马车,绿竹和元清便并排坐在外面。
马车里面显然被人给换过了。虽然是六月,仍然在马车的地上和座椅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显然是怕她摔着,或是怕她坐得不舒适。
李可萌心里一暖,赫连沁将她放在一边,大手伸了过来覆在了她的肚子上:“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李可萌摇了摇头,脸上染上一层柔和:“他很听话,很体谅他的娘亲的。”
赫连沁也浅浅笑了,不顾大热天的就一把抱住了她,李可萌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挣扎,只是语气稍显娇媚:“大热天也不怕生疹子!”
“谁让王妃前段时间忙里忙外地忽略了本王呢!”
李可萌一愣,见他没有对两人之前的冷战多说什么,只得由着他去了。一时马车内透出丝丝温馨,连带着绿竹和元清也弯了嘴角。
到了京城中心时,赫连沁让元清停了马车,然后抱着李可萌走了下去,给绿竹和元清交代了两句让他们先回王府,就放下李可萌,扶着她朝前面的市集走去。
李可萌虽然忙着李家的生意,可是万事都不用她亲自上门,只需要裁决下令,所以这样不用掩饰悠闲地来逛集市的时候还真是不多。两人从那样华丽的马车上下来,衣着不凡,赫连沁清俊无双的样貌,李可萌可爱娇小的姿容都让路人频频侧目。
赫连沁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扶着李可萌慢慢踱进了一家金玉饰品铺子,李可萌抬头一看,满屋子都是精致高贵的饰品,戒指、项链、玉镯、发簪等等应有尽有,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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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堆首饰本王都要了
赫连沁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扶着李可萌慢慢踱进了一家金玉饰品铺子,李可萌抬头一看,满屋子都是精致高贵的饰品,戒指、项链、玉镯、发簪等等应有尽有,美不胜收。
李可萌惊讶地抬起头,不解地问赫连沁:“沁,这是要干嘛?”
“当然是帮你买些饰品。”赫连沁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发梢上摩挲了会,宠溺地道,“本王还没有送过萌儿什么东西,今天恰好路过这里了,就来给萌儿看看。”
琳琅满屋的饰品,确实很好看,可是自己平时习惯了不戴这些东西,总觉得磕磕绊绊的有点累赘,唯一一个小手指上的指环也是才不久浣溪给的。
李可萌低头看了看自己小手指上的戒指,银身细细的一圈,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赫连沁也看到了,皱了皱眉,这枚戒指太小了,只能戴在小指上,得换个稍微大点的。于是在柜台边溜达了一转,似乎都不怎么满意。
此时珠宝店的掌柜走出了帘门,一看是沁王爷亲自来买首饰竟是睁大了眼,正想问安却被赫连沁淡淡地免了:“本王今日只是来给王妃买些小玩意的,徐掌柜不用客气,将店里上好的首饰都拿出来吧。”
徐掌柜看着沁王爷旁边的女子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赶紧叫来小二将店里所有珍贵的首饰一一摆开让沁王爷沁王妃挑选。
碧玉青花的细纹手镯、白梅初绽的银锭发簪、青玉夜明的耳坠……应有尽有,个个都是首饰中的极品。
李可萌的眼光从上面一样一样的扫过,眸子却一点波澜也没有。太过华丽的东西并不适合她,只是这是赫连沁想要送给她的东西,所以她仍然仔细地挑选着。
看着徐掌柜紧张的模样,李可萌微微笑了笑,重新从进门处开始,细细打量着这家首饰店铺里的东西。
突地眼神就被一条细珠串起来的青白色珠串给吸引了过去,珠串通体没有过多的饰物,只是挂坠着三朵精致小巧的梅花,看上去淡雅干净而又纯洁。
李可萌将它从一堆杂七杂八的手镯发簪中拿了出来,直接戴在了手上,冲着不远处的两人晃了晃手上的珠串,孩子气地笑了:“这个好不好看?”
许是因为怀了孕的原因,李可萌最近的笑容也增添了点母性的光辉,但是非但不显老气,反而更加柔和明媚起来。
赫连沁也因为她的这个微笑而柔了脸色,看向那串细致的珠串戴在李可萌白皙小巧的手腕上,真的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不由赞叹地点了点头:“好看。”
这下徐掌柜有点囧了。
这个珠串沁王妃是从最便宜的那堆货色里挑出来的,珠子并非真的玉石,只是普通的仿制品,本想着沁王妃再怎么样也会挑这堆价值不菲的首饰吧,哪里知道她偏偏挑了最便宜的,赶忙将拍马屁的话咽回肚子里,只讪讪地笑道:“既是沁王妃看上的东西,小店自然没有收钱的道理,这珠串权当是送给沁王妃的礼物了。”心里其实也有点欢喜,沁王爷来买东西,东家自然是不收钱的,如此更是省着了。
李可萌戴着那珠串走了过来,望向赫连沁。赫连沁却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手里,对着徐掌柜淡淡道:“徐掌柜何必如此客气,出门做生意,岂有白送的道理,这堆首饰本王都要了,连着那珠串,徐掌柜算算价钱,送到王府,自然有人将钱给你。”
他说的那样风轻云淡,徐掌柜和李可萌却都是一惊。
【哇哈,沁王爷真是霸气啊。这堆首饰本王都要了,都要了干嘛呢?下章会说明为神马要都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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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是以后穷了,就赖着萌儿了
他说的那样风轻云淡,徐掌柜和李可萌却都是一惊。
李可萌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赫连沁的衣角,小声地道:“都买来干嘛,我也不怎么爱戴,买来浪费了……”
赫连沁却将她的这只手也握住了,轻轻将她倚在了自己胸前,调笑地道:“萌儿可是一个财主,本王要是以后穷了,就赖着萌儿了……”
“而且,这些都是本王送给萌儿的,萌儿难道不喜欢么?”
“喜欢,可是……”
“喜欢就好!嘘……恁地干嘛还要多说,让人看笑话去了。”说罢温柔地将她颊边的一缕发丝给撩到了她耳边,暧昧地触了触她的莹白的耳垂,“本王就是想给萌儿买,还需要什么理由!”
李可萌被他带电的手弄得脖子边起了细小的褶子,脸上一红。
徐掌柜看呆了一会儿,本来听说沁王妃善妒恶毒,王爷是迫于需要李家财力才任她胆大妄为的,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沁王爷疼爱自己的王妃真是疼到了骨子里,什么都可以骗人,可是他徐掌柜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没少看过虚情假意客气客套的人,这沁王爷对沁王妃的眼神明明是脉脉深情而又宠溺无比,哪里有一丝厌恶,想来又是那些嫉妒却讨不了好的人编排的话。
徐掌柜也是个眼神尖的人,此时也赶忙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讨好地道:“沁王妃真是好福气,有沁王爷如此的疼爱,还亲自陪您来挑选首饰,这京城王公贵族可不多!”
李可萌一愣,才回转看向赫连沁。见他挑眉一笑也看向自己,不由心里一甜。
他原来是为了平息京城的满天谣言专门陪她这一趟的。这家首饰店铺既不属于李家,也不属于柳家,竟是闻人家老爷子因宠爱自己的夫人专门给单独建立的,这使得掌柜小厮传出的话没有包庇或者栽赃的嫌疑。赫连沁他这是为了告诉大家,她李可萌深得沁王爷宠爱,根本没必要做出前段时间谣传的那些事吧。
李可萌撇了撇嘴,让自己尽量做出勉强的样子,打趣道:“唔,正好李家首饰铺缺一些上品,王爷不会介意臣妾将这些东西拿去当货物了吧?”
掌柜的一听立时呆了,哪知赫连沁却低低笑了:“本王的王妃还真是精明呐,看来王府管家齐安可以告老还乡了……”
李可萌也明媚地笑了。
这一幕落在徐掌柜眼里,更是让他对两人的情谊做了肯定。而且这沁王妃那么多贵重的东西不喜欢,却偏偏喜欢那么个不值钱的珠串,虽然知道李家家大,可是这样却更加显出了沁王妃的不拘和亲和。更加让他坚信了那些传得满天飞的谣言都是空茓来风,甚至才是真正的嫉恨之人。
没过多久,两人便离开了首饰店铺,慢慢在街上逛着。偶尔看看糖人、买只风筝、试试衣裙,当真像是现代正在热恋中的情侣,让李可萌好好过了把瘾。
直到快要到傍晚时,李可萌才拉着赫连沁去了街头一家卖阳春面的小铺:“这是最后一家了好不好?”
看着她略带撒娇的语气,赫连沁宠溺地点了点头。既然都做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这家面店是李可萌曾经跟绿竹女扮男装时偷偷来过的地方,如今仗着赫连沁的这次宠爱,她想把自己想要做的事都放肆地做一次。
卖阳春面的是一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是却很恩爱的老夫妻。老夫妻看着两人这身华贵的服饰和出众的气质,怕得罪什么权贵,连询问忌口的东西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可萌却调皮地笑了:“福婶儿,怎么连我也认不出了?”说罢还伸出细长的胳膊将后面只用一个发带系上的头发整个往脑后弄成一个马尾,正是女扮男装时李可萌常做的打扮。
【别扭过后偶尔也要小温馨嘛,明天还会有哦……】
本王喜欢稍酸一点的
果然福婶一看到这个样子的李可萌便惊喜地道:“原来是李公子来了,你都有好多时候没有来了,前不久我还在跟老伴说呢……不对,应该是李小姐……也不对,好像是……”看着赫连沁和李可萌亲密的程度,也不知道到底是兄妹还是夫妻,说话也结巴了。
李可萌刚想说话,便被赫连沁握紧了手,转头朝福婶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是内人,让福婶见笑了。”
福婶又惊又喜:“原来是夫人……看福婶这双眼睛啊,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夫人还是老规矩吧,那这位公子……”
李可萌笑笑:“福婶尽管端上来,萌儿可是相信福伯的手艺的。”
福婶这才笑着下去了。
赫连沁转过头细细地看着李可萌,李可萌被他看得一阵不好意思,只得呐呐地问道:“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本王还不知萌儿原来如此喜欢来这些地方。”
李可萌耸了耸肩:“王爷难道不觉得这些地方很让人放松么?没有压力,没有争斗,没有算计……这些小老百姓虽然生活过得是艰苦了点,可是生活充实的都是简单的幸福。”
赫连沁看着她的越说越柔的眉眼突然心里一动,话语也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那以后本王常陪萌儿来这里如何?”
傍晚已至,街头河畔的花灯渐渐亮了起来,炎热了一天的大街被河水上面荡漾过来的晚风给吹得温柔地缱绻了温度,丝丝凉爽穿过大街两头朝两人袭来。
李可萌被他的话震的转头向他看去,他的眼神是如此坚定和宠溺,在河畔夜灯的晃悠中能看见清浅明灭的炙热。
李可萌眨了眨眼,似是有点不敢相信,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今日来不是为了给萌儿压下那些谣言的么……?”
“萌儿觉得呢?”赫连沁在夜色中浅浅一笑,越发清俊无双,“只是为了那些,本王为何会做那么多?”
也是,就凭着沁王爷亲自陪着沁王妃选首饰,宠溺有加这一条就可以冲淡不知多少流言,可是他却耐着性子陪着她一路走过来做尽了平常百姓做过的事,甚至还跟她在街头一个稍显寒酸的面摊吃面。
李可萌想着想着轻笑一声:“那你可是赫连第一个来小摊吃面的王爷了……”
赫连沁也只是宠溺地看着她,忽然趁她不注意浅啄了她的樱唇一下,看着她在夜色中透出的浅粉脸颊,沉沉地笑了:“本王只是想告诉萌儿,只要是萌儿想要做的事,本王都会陪着萌儿一起去做……”
不一会儿福婶便端来了两碗面,李可萌也不讲究,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来。本来怕赫连沁不习惯,哪知赫连沁竟熟练地将小桌上放着的葱花和醋都倒了一些,看李可萌呆呆地看着他,淡定地说了一句:“本王喜欢稍酸一点的。”
看着李可萌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便轻笑出声:“怎么了,看到本王这么熟练不习惯了,恩?”
“萌儿难道忘了本王在哪里呆过的时间最长?”
“战场……”
“战场上,哪里是讲究吃穿的地方,通常是将士们吃什么,本王也就吃什么,这么一碗香气四溢的阳春面,还真是不常见……”
【呀呀,其实沁王爷的想说的应该是,本王喜欢吃醋嘛,哈哈哈哈……亲们,不要忘记收藏哦。。。】
皇后的家信
自从她怀孕后,赫连沁整日整日地陪着她。她要上课,他下了朝便去学堂接她;她要处理些生意上的事,他便亲自扶了她一起去;她要是恶心孕吐,他便想尽花招让厨子做了清淡开胃的小菜来让她吃。
李可萌甚至有种他不是赫连沁的感觉,整天都能看到他噙着的笑,虽然心里很温暖,却渐渐患得患失起来。李可萌一阵失笑,果然最近孕妇的脾气都在慢慢显示了,心里也渐渐多了些烦躁。
赫连沁今日被皇上召见了,绿竹也去了学堂,她本身就不喜人伺候,所以院子里也就她一个人。多日不见的暗劲从院子拱门处走了过来,眉宇间似乎多了丝疲惫,李可萌有点讶异:“暗劲最近都去了哪里?有几日没见到了?”
暗劲几步就走到了李可萌跟前,李可萌虽然是暗劲的主子,但两人似朋友更似家人,所以本就没有太多的礼数。
“前几日皇后娘娘托主子送去的家书,我派去的人被人堵截了,幸好暗笙机灵,没被捉住。不过这几日,江湖上可不平静……”说完,别有深意地朝李可萌看来。
李可萌皱了皱眉,当日那封信在皇后的默许下她也是看过的,甚至为了堵人耳目她还誊了两份,并不觉得信中有什么玄机呀,那为什么会被人拦截?
“那信送到了么?”
暗劲挑了挑眉,虽然脸上都是疲惫,但是看上去却爽朗自信:“属下亲自出马,还能不把信送到?”
怪不得这几日都没有看见他,原来是亲自去送信了。一听信送到了,李可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答应了皇后的事情总是要办到的。
“主子定是不知最近京城都发生了什么变化吧?”
“发生了什么?”
暗劲耸了耸肩:“最近京城多了大批的江湖中人。虽然别人看不明白,可是这些又怎么瞒得过有心之人的眼睛呢……”
李可萌一惊:“你将信送到谁那里的?”
“暗劲到了皇后外公家时,正遇上皇后的外公薛老前辈外出,所以这封信就交给了薛老前辈的大弟子非笙池。说来,这非笙池跟皇后也算是青梅竹马的的关系了,接过这封信的时候,属下却看到了非笙池脸上讶异的表情。”暗劲似笑非笑,这封信可是送到了一个好去处。
“薛老前辈曾是武林中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是曾经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只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薛老前辈有三个女人却没有一个儿子,这一辈的非笙池虽然只是他的大弟子,可是明眼人都可得出来他对他比亲生女儿还亲。这非笙池倒也是个人物,比当年的薛老前辈更甚,年纪轻轻便已经是武林盟主……”
李可萌心里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京城自那封信后便多了这么多的武林中人,他们想干什么李可萌不知道,可是她却是能猜到肯定跟那个非笙池有关,或者跟……皇后有关?
“主子知道北铭晨快到赫连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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