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回郊外的别院里,敛誉被灵梦啐了一口唾沫,心头大怒,命人把灵梦架了起来,一手掐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捏着,狠声问道,“说,为何要陷害本公子,不说我就把你剥光送给我这群手下享用,快说!”
一旁的四人一听顿时尴尬地对视了几眼,添嘴道,“就是,死婆娘,竟然得罪咱们公子,看咱们几个爷不教训你!”说吧捋袖子就要走上来。
敛誉听罢皱眉,抬手示意他们停住,被听见灵梦哈哈大笑出声,“要杀便杀,你们这群人还对我污辱不够?人渣,都是人渣,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哈哈。”
小愣子怒哼一声,怕敛誉再问下去会让灵梦说出些不该说的,便连忙催促道,“公子,废话少说了,此等贱女人此时不杀更待何时呢,跟她说话都脏了你的耳,让小的解决她吧。”
敛誉有些疑惑,微微松了松手,谁料灵梦发起难来吼地一声大口咬住了敛誉的手掌,还拼命地甩头,似乎要把敛誉手上的肉地撕落下来。
敛誉吃痛大喊一声,伸手就朝着灵梦的脸打下去,却无济于事,旁的几个连忙跑上来要撑开灵梦的嘴,几人手忙脚乱弄了一会儿,敛誉才捂着手掌退了出来,看着血淋淋的手怒吼道,“滚开,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贱人。”
几个手下闻声退开,看着敛誉从地上捡起一把大刀,几步上去朝着灵梦的脖颈一砍,猩红的血液顿时溅了一地,两个大汉都不禁吓退了几步,抹了一把冷汗,转眼才提起精神喊道,“公子杀得好,哼,死不足惜。”
二愣子也吓傻了,看着灵梦颈上血肉模糊,一片猩红,死相吓人,早就软了腿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
敛誉双手颤抖着甩下大刀,也坐倒在地上,就在此时,宅子被破门而入,手持大刀的官兵鱼贯而入,吓得敛誉几人措手不及,想跑却不知跑哪里去,身子还没爬起来就被官兵压住了。
挺着将军肚的府衙大人缓缓步入,见敛誉被官兵压在地上便蹲了下去,笑道,“敛公子,好久不见,您可还记得小人?”
敛誉这才反应过来,艰难地抬起头,看见面前那个矮胖的男子,心里便咯噔一下,此人在十多年前不过是他们敛府的一个小门生,在府里受尽屈辱,小时候爹还让他骑他为牛为马玩乐,后来家道中落,爹二话没说将此人赶出了敛府,临走前还将他身上搜刮干净,今日竟然做了府衙大人?
敛誉脑中一片空白,却见大人缓缓站起,严肃道,“敛誉犯了杀人罪,将其带回府衙,收押于大牢,听候处决,剩下的人都带回去,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众官兵齐声应道,粗鲁地将几人拉起押着出了宅子。
敛誉心头翻滚,大骂道,“我呸,不过一个低贱的小书生,当日你在我敛府做牛做马为我所乐,如今却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来人,把他的嘴给塞上!别让他乱吠。”府衙大人吆喝一声,看着敛誉被押上了马,众人策马离去。
……
说回楚府,白氏怀上孩子的喜讯传了个遍,娘家也派来人送礼道贺,楚烨得知喜不自胜,说好话道喜的下人个个都拿了赏钱,高高兴兴地去做事儿了,伺候白氏也越更尽心尽力。
白氏醒来后知道喜事儿激动得流泪,和亦然说了一阵话才让楚烨陪着回了院子。
春节过后楚府喜事儿连连,文氏自是高兴不已,又花了大手笔给大房送去了补品珍馐,为了让白氏安心,文氏和亦然商量好隐瞒了麝香之事,说她晕倒只因为怀有身孕,身子无大碍。
楚家两媳妇都怀有身子,家计重担便落到了文氏的身上,可她也干的不亦乐乎,密锣紧鼓地准备着楚阳三日之后的婚事,楚老爷子在商会里提议让花老爷作为商会的题匾人获得一致赞成,两家的关系愈加紧密友好,不仅如此,还顺带把敛老爷呛了一番,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