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莎丽终于止住了笑,或者是慢慢缩小了笑,说:“他们说呀,你最*,谁跟你跳舞的时候都要多出一只腿来。哈哈哈哈--”
刘梅花听了也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做出要打叶莎丽的样子。
“这些臭男人,”刘梅花说,“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你是旺夫相,哪个男人睡了你哪个就要发财。”
这一次刘梅花没有笑出声来,而是又抹起了眼泪。
“是啊,”刘梅花说,“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人家也这么说,说哪个男人睡上我就要走运。大队书记和民兵营长还专门在我面前跪过。”
“你跟他们睡了。”
刘梅花摇摇头,边摇头还边抹眼泪。仿佛是当年没有跟大队书记和民兵营长睡是吃了大亏了。
“也是的,”叶莎丽说,“他们都说陈老师这几年生意顺全靠你的福气。”
刘梅花又笑了,尽管脸上仍然挂着没有擦干净的眼泪,但是笑得还是蛮灿烂。
“这些都是迷信。”刘梅花说,“这两年他生意上顺利是正好赶上特区发展的好形势了,其实这两年他碰都没有碰我。”
叶莎丽愣了一下,瞪着大眼看着刘梅花,她这才知道刚才刘梅花说的“两年没有碰她”是真的。
“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刘梅花说。
“真的?!”叶莎丽问。
刘梅花抬起头,跟叶莎丽对了一下眼,然后又迅速地躲开叶莎丽的目光,快速地点点头,仿佛点头是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情,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点完拉倒。
“这就怪了,”叶莎丽说,“像大姐这么*人见人爱的女人,陈老师怎么会舍得让你荒着呢?”
刘梅花听叶莎丽这么一说,仿佛被一刀捅到了要害处,又伤心起来,赶紧换了一张面巾纸。
“多长时间了?”叶莎丽问。
“两年了。”刘梅花说。
“这么长时间?陈老师他怎么能忍得住呀。”
“忍个屁!”刘梅花说,“这两年他一直在外面玩女人。”
“一直在外面玩女人?”
“一直。”
“玩什么女人?”叶莎丽问。
叶莎丽显然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