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鸡?”叶莎丽瞪大了眼睛。
大约是想起来自己跟陈大富什么措施也没有采取的缘故吧,这双瞪大的眼睛中还包含着一点恐惧,并且马上就条件反射地感觉到了自己下面有点不舒服,想上厕所。
“鸡。”刘梅花说,“我已经调查过了,是玩鸡。”
刘梅花说的非常肯定,仿佛是她亲眼所见。
刘梅花显然没有注意到叶莎丽的眼神,或者是注意到叶莎丽的眼神了,但是恐惧的眼神很惊奇的眼神几乎没有区别,刘梅花看见叶莎丽恐惧的眼神,还以为她是惊奇,惊奇陈大富这么有品位的大老板还需要用“鸡”来解决自己的性问题吧。总之,刘梅花绝对没有从叶莎丽的眼神中看出叶莎丽就是她所说的那个“小妖精”。
“不会吧。”叶莎丽说。
叶莎丽这样说与其说是怀疑,不如说是希望。
“怎么不会?”刘梅花说,“我都派人跟踪了,那些女人就是‘鸡’。今天跟他上床,明天有跟另一个人上床,甚至跟外国人上床,不是‘鸡’是什么?”
叶莎丽更加恐惧,仿佛突然之间发觉自己以前的性伙伴是个爱滋病患者。
“但是这一次不是,”刘梅花说,“这一次可能不是‘鸡’,而是一个‘小妖精’。”
“小妖精?”叶莎丽问。
叶莎丽前面已经听刘梅花解释过什么是“小妖精”,但毕竟是一个“新概念”,所以还是本能地问了一下。
“小妖精。”刘梅花说,“以前他虽然在外面搞女人,但是他还顾及这个家,他还觉得有点对不起我,还要注意讨好我。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他肯定是对那个女人真的上心了,所以他开始讨厌我,嫌弃我,这就可以肯定这一次不是一般的‘鸡’,而是能勾走他的魂的女人,不是妖精是什么?”
叶莎丽仿佛是在经理心理测试,一惊一跳的,一喜一悲的,波澜壮阔,险象还生。
“那么大姐你自己这两年一直都是忍着?”叶莎丽问。
刘梅花脸红了一下,勉强挤出一点比哭好不了多少的微笑,说:我无所谓。
叶莎丽这样问是一种非常巧妙地打岔,把问题的重心从“小妖精”身上引到“这两年”上。叶莎丽知道,“小妖精”其实就是她自己,而“这两年”与她无关。叶莎丽就是要把问题引到与她无关的方面。
“怎么能无所谓呢?”叶莎丽说,“你也不是穷苦人,忍着就忍着呗,像大姐您这样条件的女人,哪个不是变着法子寻开心?你倒好,还要自己干耗着,凭什么呀?难道为他守节?”
“狗屁!老子为他守什么节。”
“还是呀,”叶莎丽说,“要不要我为你找一个?”
叶莎丽又说到这个问题,这一次是真的想帮刘梅花找一个。
造就老板的女人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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