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分一下食物吧,”亨利爵士说,“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ww”我们估计,每个人分四份少得不能再少的食物,可以对付两天。除了那些干肉,还有两葫芦水,每个装了大约一夸脱。
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小份干肉,然后喝了几口水。不用说,尽管现在非常需要食物,但根本没有什么食欲,不过吃过东西后还是感觉好了点。随后,我站起来,开始对宝室四壁进行系统的检查,仔细地敲打着墙面和地板,期待有意外现,希望能够找到出去的方法。
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宝室里似乎不可能找到什么东西。
灯开始变得暗淡,固体植物油都快要用尽了。
“夸特曼,”亨利爵士说,“现在几点了——你的手表还走吗?”
我拿出手表,看了看。已经六点了,我们是十一点进的山洞。
“因法杜斯会想念我们的,”我暗示说,“要是我们今天晚上不回去,明天他肯定会来找我们,你说呢,柯蒂斯?”
“找也没有用,他根本不知道门的秘密,甚至连门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找?除了卡古尔,昨天没有人知道,今天更没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人也已经死掉了。就算找到了门,他也不能打开。把库库安纳所有的军队都派来,也打不透五英尺厚的石头。我的朋友,我看我们只有向上帝的意志屈服了;很多人因为寻宝失去生命,我们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了,他们的队伍又要壮大了。”
灯光越来越暗。
不久,灯光闪了一下,把周围照得通明。堆积成山的巨大白色象牙,装满金子的盒子,躺在那箱子边上的可怜的福乐塔的尸体,装满钻石的羊皮袋,箱子中闪着微光的钻石,还有坐在那里等着饿死的三个白人狂乱而惨白的脸。
突然灯光暗了下来,终于熄灭了,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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