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我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求求你也对我坦诚相告。你在那封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未免太惊人了,我不禁整个人落到椅背上。歇洛克?福尔摩斯则面无表情地伸出修长而神经紧张的手指,去波斯拖鞋里取了点烟叶,装入陶制烟斗里。
“你是说,在那封信里?”与其说他是在发问,倒不如说是在陈述事实。
“没错!那封信是你写的,我看见了你的签名,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老天!”福尔摩斯叹道,沉默了几分钟后,周身缭绕着蓝色的烟雾,目光茫然地锁定壁炉台上的座钟。
“有时候,弗赛斯小姐,”他最后说,“回答问题必须慎之又慎。我只剩一个问题要问你。”
“是什么,福尔摩斯先生?”
“梅欧夫人依然将查尔斯?亨顿先生视为朋友吗?”
“噢,是的!她对他颇有好感,我不止一次听她叫他‘亚力克’,显然是她对他的昵称。”弗赛斯小姐停下话头,神色犹疑,甚至是困惑,“可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站起身来。
“女士,我只能说我乐意为你调查此事。你今晚就要回格罗斯顿公馆吗?”
“对。但你要对我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好了,好了!我有我的方法,华生可以告诉你。但你是否方便在下周的今天晚上九点来一趟?多谢。但愿届时我有消息可以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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