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凤分到医院时，那张派已成了一名专职的锅炉工，因为，他再也不能走进诊室，后来汤凤两次恋爱失败，两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曾经有过一段交往。汤凤经常给张派缝缝补补，张派也经常给汤凤带些好吃的。那时张派似乎神情有所转变，眼睛里也有了些活气，但好景不长，不久，汤凤结婚了，张派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又去根一根地擦火柴了，但那时很乱，也没人过多地去关心他们，也不清楚他们到底之间发生了什么。

常标听到常博的讲述，感到有些疑惑。

“那灰楼里经常‘闹鬼’与张派有没有关系？”

“应该有关系，他经常疯狂地去那里去呼喊他的小秦，人们都知道那里是小秦上吊的地方，故然很恐怖，再加他一折腾，自然人们不敢去。不了解的病人，害怕那叫声，都会以为‘闹鬼’。”

“那他现在还去不去？”

“凡是小秦的祭日，张派总会去呼喊！他每天擦的火柴，人们都以为是鬼火，其实那是他点给小秦看，他用火光与小秦对话呢。”

“他能否与院里发生的案子有联系。”

“怎么说：张派是一个典型的失败者，或者是­精­神不正常或是变态者，他现在多年如一日，没有杀人或侵害他人的行为能力和想法；但也有一种可能，他­精­神分裂了，有可能！”

“有一种可能是他错把梦玉或汤凤，当成了小秦的对手或是把她们当成了‘鬼’，出现了幻觉，或错把她们为敌；这种案例在国外出现过。”

“那！不能简单地下结论。只能是假如，或是有过案例，那么张派去看汤凤，说明他的神志部分是醒的，还不致于成为变态杀人犯。当然这一切是我从医学角度和多年的感觉中判断，不能代表真实情况，因为在某种定义上；这种事往往是个案或是特例，也许才合乎你们破案的常规。”

“常规是你们医院应该对张派、汤凤这种­精­神有问题的人进行治疗，关心­精­神病人，早点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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