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标有些激动地说，“这确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现在医院有了这么复杂的事件发生，难道医院没有责任？”

“有责任！有责任！”林森走进了诊室。

常标在灰楼的对面，遇到了凌小菲。

凌小菲穿着白­色­的大褂，白褶的护士帽，齐耳的短发，­干­净利索，机敏大胆，不大不小的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从她那­干­炼的神态里透露出她的­性­格和经历。因为四个女护士中，只有她是从军队的院校分配过来的。

梦玉出事那日，她因回部队培训，没能回灰楼宿舍，第二天回来时，她的室友——梦玉已不在了，她们也都搬出了那座灰楼。

常标只是想看一下张派的锅炉房，还有与那座灰楼的间距，正好遇到凌小菲。

“凌小菲，我是公安局刑侦队常标。”

“你怎么认识我，我们并没见过面？”

“是从医生护士榜上职工登记表上认识的！”

“噢！我是应该主动向你汇报一下相关情况的！”

“其实不必，小宽都汇报了，汤凤那边？”

“还是老样子，好象药物作用还在持续！其实，林佳只离开五分钟？我也没发现有人进出病房，因为药剂室离病房只有十几米，中间隔着一条长廊，有人进入也会很快，那会儿正准备吃饭，医生、护士、病人，看护人员都从那个长廊里穿过，人也杂……”

“你的意思，把汤凤搬到更安全的地方？”

“是，现在病房紧张，但侧楼的军­干­专用病房是空闲的，那里就很安全，也易观察！”

“对，谢谢你。”常标拨通了林森的电话。

……

“你是否注意张派去过汤凤的病房？”

“那是昨天，他只在窗户的玻璃外，趴着看了半个小时，还流泪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了。”

“他是不是很怪？”

“­精­神失常，我看到他几次半夜三更地到了我们的宿舍楼，去点火柴；挺可怕的，象个魔影；我专门向院长汇报过，林院长说：他有病，别­干­扰他，犯了病就坏了。”

“他犯过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