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下的工具呢?”
“她可以从窗口扔出去,或是就丢在床下的注射回废箱里?”
“你这么肯定?”常标想起了常博的判断。
“其码是有很大的可能,因为她太敏感,太聪明了,一旦发现自己的病很严重,会自责或自杀。”
“这只是一种可能?”
“那当然不排除……”
“还有一种可能,是别人诱导她‘自杀’呢?”
“诱导!心理暗示?”
“这也属于‘他杀’吗?虽然你们都知道她的敏感与脆弱的心理,一旦说破她无法面对,如果有一个人告诉她,她的病的严重性呢?”
戴枫沉默,刚才的自信与不安挂在惴惴的脸上。
“那你还是说说关于梦玉的线索?”
“噢!是这样!我在小楼楼顶有观察大海拍摄的习惯,那次,我用相机的望远镜头,看黄昏时的日落的船影,摆好三角架,旋转镜头时,镜头扫过灰楼,正好有一束光从灰楼的前窗打进来,从灰楼半遮的窗帘看进去,一男一女,两个赤身祼体的人……”
“是谁?”
“上边的男人是宽肩膀,女的是?……”
“是谁?”
“是在梦玉的床上!”
“你看得清楚吗?”
“我仔细地看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两个人Zuo爱的方式很特别?”
“什么?”
“象电视里的###,都很投入……”
“你看清楚了吗?”
“那男人我好象见过!”
“谁?”
“说不清。”
“女的呢?”
“女的象梦玉,是长发。但身材又比她略胖,面部难以看清。因为那四个女护士除了凌小菲是短发,其余三个人都是长发,看身材比梦玉略胖的是惠姣,而王玲珑则比较矮也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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