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起陷入深思,近些日接触的人除了熟人贺兰昭与霍根外,那就是…嫪毐!吴云起突然想起来了,前日之时,嫪毐曾在自己的寝屋中歇过脚,当时吴云起就觉得奇怪,要商量何事,非要到他屋里不可?
依照历史推算,嫪毐起兵造反,固是要与秦王对着干,而此时,他借着对秦王的厌恶,将鄙计算到吴云起头上,如此一来,嫪毐一箭双雕,一则狠狠地让秦王的威武扫地,二则就是利用秦王之手,除掉吴云起。
想到这里,吴云起盛怒,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凛然,他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吴云起不会坐以待毙,现在要做的事,只有搜寻证据,证明自己是遭嫪毐陷害的,证明这竹简是嫪毐的。
“夫君…”贺兰昭担忧地唤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吴云起不说话,贺兰昭想了想,又道:“夫君,辱骂秦王,这可是大罪,不如我们,将此书给烧了吧。”
“不行。”吴云起一口决绝,面无表情地道:“我不是懦夫,且要学会反击,若真如此做,今后必会屡次遭毒手。”
贺兰昭愣了愣,吴云起想做什么,她自然不敢阻止,因为吴云起就是她的一切。贺兰昭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夫君想如何做?”
怎么做…吴云起再度陷入深思,跟古人斗,还真没试过,既在古代,那就得用古时的战略,例如天时…地利…人和…,不过,这擅用与打仗。
想到这,吴云起顿时顿开茅塞,心中已生有一计,吴云起起身,贺兰昭见状也随着起了,还问道:“夫君莫不是有了良策?”
吴云起肃然起敬,“你相信我,使我欣慰,但你可知,此小人是谁?”
贺兰昭摇摇头,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伤害她的夫君。
吴云起淡淡道;“嫪毐。”不待贺兰昭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吴云起转身就走。
贺兰昭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一同来到陈夫子的屋里,彼时正午,陈夫子正在批阅巨子们的作业,他见笑两口子来了,忙招呼起来。
见两人的脸色不对,陈夫子本能地问怎么回事,吴云起向陈夫子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
陈夫子征在原地,大怒,“果真披着狼皮来此,想他固然没什么好事!”
吴云起突然问,“夫子乡在山阳,可知嫪毐佣兵的动向?”
陈夫子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想了想就答道:“近些日在荒山里扎起军营,连夜连日的不知在训练什么,他们军粮充厚,却见他们喝露水吃野菜,老夫看着实在是怪!”不知吴云起为何突然关注起这些来,又问,“此事要尽早了结,何曾关乎于军事?”
此事人命关天,吴云起的镇定,很是让二人钦佩。
吴云起与贺兰昭。陈夫子低声说道:“给嫪毐一个痛击,削弱他的傲气,其次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吴云起让贺兰昭。陈夫子附耳过来,细说“反击”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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