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和六枚手榴弹。AKSU 是缩短了的AK-74型冲锋枪,代替老式的AK-47型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
胡须浓密的本加兹坐在一辆野战车顶上看着手表,然后环视着地方拥挤的卸货区,决定开始动手。于是,他向唯一两个站着的人点了点头。他们轻手轻脚以免摇动卡车,将箱子和洗衣蓝
移到一边,为叉车和野战车开辟一条通路。
之后,本加兹转过身,向坐在一辆野战车上的一个人点了点头。这人小心翼翼地将放在他
左侧的箱子上的钩子推开,打开箱盖,从里面取出两个火箭筒,递给前面的人。接着,他移开第一层防震泡沫塑料,露出下面四个擦长椭圆形穿甲弹,一个一个传给前面的人,然后将箱子盖好。
本加兹觉察到传呼机的震动,向下望去,接着转身向手下的人啪啪打了两下榧子。他的脉搏
一点也没有加快。由于久经战阵,他毫不激动。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对任何情况都沉着冷静。卡
车里面的其他人只有他一半年纪,仍然充满着乐观主义和伟大的梦想。本加兹是现实主义者,不
管阿兹兹说什么,对重新见到可爱的贝鲁特并不报任何希望。现在是给予毁灭他年青时代和平而
美好的城市的外国人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本加兹伸手摘下扣在网状皮带上的防毒面具戴在头上,等最后的信号一发出,便可立刻拉
下面具遮住整个面部。携带火箭筒的两个人轻轻地移到卡车车尾门旁待命。
三万英尺高空,东大西洋
米切•拉波站在哈鲁特身边,眼睛睁得很大,不能十分肯定他正在听到的话;或者说不能十分肯定
他是否真的在听,是否能够相信他所听到的话。霍妮格医生用不同的措辞问同样的问题。哈鲁特
目光呆滞,含混不清地重复同一句话,一句使时间凝固的话。拉波完完全全被惊呆了,大脑试图
吸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终于转向霍妮格,问了一个他唯一能想到的问题。“他说的是实话吗?”
霍妮格示意拉波看她的助手正在监视着的一系列仪器仪表。“我相当肯定。我以六种不同
的方式对同一个问题问了三十二次。他所有的回答都大同小异,”霍妮格低头看着笔记,说:“
他说的是实话,除非阿兹兹预见到他可能遭到审讯而欺骗了他。”霍妮格摇着头。“这种可能性
几乎是不存在的。”
“好吧。”拉波用手挠着头发。“这是什么时候计划好的?有没有确定的日期?”
霍妮格举起双手示意着说:“我还未来得及问这个问题。不过,从现在来看,他们计划今天行动。”
拉波低头,说:“你她妈的简直在跟我开玩笑!”
“我但愿如此。”
拉波向主机舱走去,然后蓦地停住脚步。“采取什么行动?”
“他不停地说:‘袭击,袭击。’”
拉波又诅咒了一句,将拳头嘭地一声打在门框上,不知如何是好。无论得到的口供是否完整,都必须打电话通知。他离开睡房,一把抓起行囊,将它倒转过来,把里面的一切一股脑地倒在座位上。他将一些衣物和文件抛在一边,找到卫星电话,按了一下开启键。他双手紧紧地抓着电话,双眼盯着小小的屏幕,嘴里不停地诅咒着信号显示标。他气急败坏地用双手拼命挤着电话,想加速它和最近的美国卫星接通。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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