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一个宿舍,但我很少回这边住,之前我们从来没有什么交往。张扬、滥交、随性、招摇、拜金、虚荣……这些词是台里的人用来形容她的。
她看了看团在床上的我,很简单地问了我两句话:“中标了?”我点点头;“第一次?”我又点点头。
她帮我联系了学医的朋友,下午就把我领到冬城中心医院。妇产科的主任给我在产房做了手术。
冰冷,绞痛。不敢痛出声,因为觉得这样的疼痛是自己必须要经受的惩罚。
亦言一直在旁边,把自己的手交给我任我咬。
手术没有收钱,只给医生护士买了些水果糕点。
回来的车上,亦言给我涂了她的CD口红,说是好掩盖我失血的唇色。她看着默坐在车窗边的我,叹口气说:“这种时候,连泡都不冒一个,你看上的是个什么男人啊?”
回来后,亦言说:“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也不会说。你要明白,那些人绝不会对你有半点同情,他们只会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她比我小5岁,刚从学校毕业不到一年。
晚上我恢复过来才给他发了短信:问题已解决。
他很快回信: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又发:没有谁的错。就是有错,也是我们俩共同的错。
他回:我整天都在不停地找事做,不敢想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