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艾生迟疑着。电话那头云舒兴奋地说：“红山是秋城和夏城搭界的一个景区，现在正是枫叶如火的时节，上次我不是说过请你爬山的吗？”

艾生推辞说：“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时间。”

云舒问他会开几天，艾生说两天。云舒说：“你可以多住一天。”

艾生心不在焉地说到时候再看吧，云舒着急了：“别到时候再说，你现在就定下来，我好做安排。”

艾生只有点点头：“好的，听你的。”

（三）

这次笔会在秋水大酒店，和古秋园比邻而居。这是一家新落成不久的五星级饭店，与秋月山庄的幽雅恬静相比，它显得豪华和现代。

艾生一进大厅，就碰见了朱槿，她穿着一件灰白­色­的休闲运动装，头发改成了扎马尾，脖子上挂着个工作人员的牌，艾生一开始没认出来。

她看见艾生，主动地走上来：“等你半天呢，我正想怎么还不来呢。”

“不算晚啊。”酒店中央是镂空的，艾生望着重重叠叠23层雪白的旋廊出神。他想起从《城市画报》上看到过的一幅西藏白玉县城的照片，白玉寺占据了整整一座山。艾生想，什么时候能到那地方去看看呢。

艾生打开房门，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是一个40多岁，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人，中午吃完饭，艾生又收到了云舒寄来的5本诗集。艾生翻了翻，里面没有信，长出了一口气。

朱槿又有信来了，说10月下旬《新月文学》举办一次“金秋笔会”，地点还在秋城，问他有没有时间参加。艾生回答当然要去了。朱槿说：“你来，我带你去红山。”艾生问红山在哪儿？朱槿说红山是秋城东郊新开发的景区，现在正是枫叶如火的时节。

艾生打电话给云舒，感谢她为自己寄书，又问她《新月文学》的金秋笔会有没有邀请她，云舒说没有，又反问艾生。得到艾生肯定后，云舒高兴地说：“太好了，你来了我带你去红山。”

“红山？”艾生迟疑着。电话那头云舒兴奋地说：“红山是秋城和夏城搭界的一个景区，现在正是枫叶如火的时节，上次我不是说过请你爬山的吗？”

艾生推辞说：“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