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奸笑,“小佛,这该不会是你送我的吧?你顺了严叔叔的意了?”
严维邦一傻眼,那妖精就站了出来。她穿着件全身大红色的围裙,胳膊腿儿都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她那个样子让我想入非非,怀疑在那围裙之下,究竟能有几寸布料。我匆匆和她打了个招呼,就抱着花跑走了,留给严维邦一个*的眼神。在电梯中,我又想到了彭其,他总以为我是个小女孩儿,可其实,我早就不是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我也傻眼了。徐恩正在敲我的门,怀里还抱着个桶,比我怀里的酱菜罐子还要大。我干咳了一声,他侧过脸看见了我。这是徐恩没错,并非徐悉。徐恩一脸的喜色在他看见我怀中的花后,荡然无存。我低头看看花,我并没有虐待它们,我甚至是怀抱着它们,而并非手拎着。那他徐恩还有什么可挑剔的?我没问,他也没说。
“你拿的是什么?洗衣粉?”我率先开口。
“是冰淇淋。”徐恩来了兴致。
“我的天,这桶大得足以洗拖把。”我打开门。
“这就是美国文化。”徐恩夸张道,并跟着我进了门。
我把花放在了一边,再把冰室里的海鲜冻肉通通扒拉出来,才把那冰淇淋桶勉强塞了进去。徐恩从我身后抱住我,“你看,我全身都是冷的。”的确,他全身都因为那个桶而冷冰冰的。我拱开他,“去抱暖气。”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地做着一些无谓的事,而徐恩就跟在我的身后,“我送你的礼物很脱俗吧?你是不是也认为送花很俗呢?”我回头白了他一眼,“装,你就装吧。”
我走到门口,徐恩也跟到门口。我打开门,笑吟吟地把他推了出去。徐恩在我关门前仍锲而不舍,“喂,那花到底是谁送的?”这下我相信了,那花,并不是徐恩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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