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ww***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知道,”卢华直视着迟大冰说,“我就更不清楚了。”
迟大冰两脚倒替了一下站立的姿势,还想和卢华争辩什么,但这时他看见出工的垦荒队员们,都朝这里张望着,他生怕弄巧成拙,真的把视线都吸引到他的身上,忙叹了一口气,作出无可奈何的难过样儿说:“队里分配的活我不挑拣,只是对这个调动感到莫名其妙,才说出那些刺话。卢华,这事儿,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个人缺乏修养,你只当没听见就完了。”
卢华没有回答。他弯下腰去系了系松开的球鞋鞋带,直起腰来看看爬出草原的太阳说:“我还要到县里去一趟,咱们有空再聊吧!”
迟大冰的神经马上紧张起来:“去县里?”
“嗯!”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为小马驹之死,我去请求处分。顺便请示一下夏收问题。”
“处分?那天夜里雾那么大,有客观原因嘛!”迟大冰心口不一地说,“何必去主动请求处分呢?”
“那一枪毕竟是我开的,我对那一枪负责。你去菜园干活吧!”卢华返身追向马群,他纵身一跳,飞身跃上一匹光脊梁的儿马,朝凤凰镇策马而去。
迟大冰心神不安地望着卢华渐渐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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