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杨文吉说,“我一个人去!”
“狗会把你咬死的!”张鹤年说。
“我把他家的孩子绑住,让他爹拿枣来换!”杨文吉说。
张鹤年吸了一口冷气后对杨文吉说:
“那你去吧!”
晚上回来,三个孩子真是把主家的孩子用裤带绑着手脖牵回来了。
“你真是杆子!”张鹤年赶紧解开绳子,把三个孩子绑了一串,让主家的孩子拉着,去请罪。
主家指着院里犬叫的狗对三个孩子说:“你们想吃枣就把我家的狗毒死。毒死了,这枣你们随便吃!”主家这话是让张鹤年听的。张鹤年笑了笑领着孩子回来后,对他们说:
“你们把这条狗毒死了,我领你们到县城让你们把枣吃个够!”
第一天,张凤羽用白面馒头,没有毒死这条狗。
第二天,张鹏羽用肥肉块也没有毒死这条狗。
这条狗让主人调教得不吃任何人的东西。
第三天杨文吉把够毒死了。
张鹤年大惊:“你咋毒死的?”
“他用了一泡屎!”张凤羽笑话杨文吉。
“什么?”张鹤年大叫。
“我就不信狗能改了吃屎。”杨文吉很腼腆地笑笑。
张鹤年呆呆地看着杨文吉,出不过来气。
直到杨文吉把身上的枣全掏出来,让张凤羽、张鹏羽拿剩下了以后,才开始伸手去拿的时候,张鹤年才换回气来。
张鹤年看着杨文吉手里拿着还剩下的两颗枣,还是笑了。无论咋样有人给他这两个孩子摘枣吃了。
杨文吉走后麻四抱起狗就往回走。张鹤年当着全峪人的面,指着院子里的柴蓬,吆喝麻四:
“就把它扔到那里,看它到底死了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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