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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猜的都不对。我喜欢在这里午睡,这是我唯一睡得踏实的地方,可以忘了美金,忘了生意,忘了可恶的小布什,还有家族里各种复杂的关系,睡到像根木头。
认识你到现在,其实从没看见你睡得香过。而且你经常说梦话。
哦?我在喊圣母玛丽亚吗??
忘了。反正总算梦话是用德文说的,不是拉丁文。可见你要当神父的决心并不大。
拴了马,爬着一副小楼梯上去。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开,一股稻草和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把鞋子一脱,欢天喜地扑倒在厚厚的稻草垫子上,干草的碎屑子呼地被扑腾起来,又慢慢在空气里下落。
可是我却大叫一声,额头撞在什么硬东西上,撞得疼死了。所幸耍赖,嘟起嘴来,做欲哭无泪状。
alex一转过头看到我的额头红了一块,马上又翻了半圈,正好半个身子压着我,吻上我额上的红。
另一手从我的额头上方的稻草下摸索着,最后竟摸出一支金黄标签的香槟来。
嘿,克拉拉,你的额骨头太高了,撞上了我的顶级香槟贵妇。你要知道这种要用六年时间来陈化的意大利香槟,瓶身和标签是请gucci的设计师来设计的,我都忘了我什么时候藏了这个在稻草下面的。
他又亲了一下我的眼睛,又一路亲吻下去,舔上我胸口的朱砂痣。
我刚闭上眼睛,他却停下来,坐起身,撕开了瓶头锡箔纸的封套。克拉拉,我们该先喝点这个。
慢着。我止住他正在转动软木塞上铁丝网的手。香槟是正式场合用来庆祝的,你我之间还是算了吧。你要庆祝什么?
克拉拉?
你瞧,冯·土恩温特塔克西斯候爵。我不会有正式身份,我只是克拉拉小姐,难道你要庆祝一下,你的情人今晚终于要和你的夫人一起共进晚餐了吗?
》一破为二的滩
小飞机飞得异常平稳,机翼上有金边的绿色榉木树叶logo,随意朝窗外看去总能看到这样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