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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梦语之天地神人 > 第十六章 关公死后显灵 曹操惑医自薨

第十六章 关公死后显灵 曹操惑医自薨

关羽每每在玉泉山等处显圣护民,遇­干­旱,降甘露滋润,民感其德,自动捐资建庙,对关公四时拜祭。时东岳泰山齐天仁圣大帝,对人间洞察秋毫,对关羽生平,十分明了,一心忠义,金银不能动其心,美女不能移其志,又除恶护民,便上报玉帝。玉皇看了奏报,说:“实乃千古一人,忠心不二,大义,有勇、有智。嫉恶如仇,又能赏善罚恶。敕封关羽为人间‘武圣帝’,旨在维护正义,惩恶扬善。周仓、关平,王甫以死相随,亦忠义,敕令周仓、关平为‘关帝’身边黑白二使,王甫为善恶主簿。使天下多建‘关帝’庙供奉。”

汉中王自回成都,法正奏说:“大王甘、糜二夫人已去,孙夫人不可能再回,人伦之道,不能废,应纳王妃,以襄内政。”汉中王准奏。法正又奏说:“吴懿之妹,贤而美,可为王妃。”汉中王依允,便纳吴氏为妃。后生二子,长刘永,字公寿,次刘理,字奉孝。

东西两川,国富民安,这样过了几年。忽有人自荆州来报:“东吴向关公求婚未许。”孔明说:“如此荆州危了,赶快使人把关公替回。”正在商议,又有捷报频传,不日,关兴到,具言水淹七军之事。有快马来报,关羽与沿江多设烽火台。防备甚密,万无一失,刘备遂放心。

一日,玄德自觉心神不定,心惊­肉­跳,坐卧不宁,夜深不能入睡,便坐于内室,秉烛看书。忽觉­精­神恍惚,一阵昏迷,伏于几上,忽一阵冷风吹过,但见灯火灭而复明,一人立于灯光影里,玄德喝问:“你是谁?为何深夜到此?”那人不答,却自回避,眨眼又回,玄德疑惑,借着灯光细看,原来却是云长,玄德说:“贤弟不在荆州,深夜到来,必然有大事,你我情同骨­肉­,为何又躲避?”关羽哭诉说:“我中­奸­计,已自遭祸,羞见兄长。望兄提兵,给我雪恨!”说完,冷风骤起,关公不见。玄德惊醒,乃是一梦,听宫外正打三更,心里惊恐,便来前殿,命人召孔明。

孔明入见,玄德以梦境相告。孔明说:“此是大王思念云长,日有所思,夜有其梦,又何必多疑。”玄德一再要他解梦,孔明但以善言解释。

亮出中门,正与许靖相迎,靖问:“军师为何深夜被诏?”孔明说:“大王要我解梦,我只以善言敷衍,实则午夜,亮观乾像,见将星落于荆楚,已知云长遇难。恐大王忧虑,故不敢言。”二人正说间,忽然玄德从殿内转出,扯住孔明衣袖说:“原来梦境是真,军师何故哄我?”孔明、许靖急忙说:“刚才只胡说,毫无根据,请大王宽怀,不要疑虑。”玄德泣说:“孤与云长誓同生死,云长若去,我岂能独活!”

忽人报马良、伊籍到,玄德赶紧召见问情,二人备说荆州已失,关公兵败求救。呈上书信,未及拆视,又报廖化到,备急召入,化哭拜于地,诉说刘封、孟达不发救兵之事。玄德惊说:“如此,我弟真的归天。”孔明说:“封,孟二人罪不容诛,大王且宽心,待我领一旅之师,前去救荆、襄。玄德说:“若云长有失,孤不独活。来日我自统大军前去解救!”

未及天明,探马接连飞报,关公夜走临沮山道,欲奔西川,被吴将所获,义不屈节,父子归神。玄德听到,大叫一声,昏厥于地。众皆急救,半晌方醒,玄德说:“当初刘、关、张在桃园结义,誓同生死,如今二弟归神,我岂能贪恋富贵,生活于世。”便遣快马到阆中向张飞报信。

孔明开导刘备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生死又岂能强求!云长刚愎自用,所谓佼佼者易殒就是这样。王上宜保养尊体,徐图报仇才是。”玄德只是哭泣。关兴嚎啕而来,玄德见了,又昏厥于地。一日哭绝数次,泪湿衣襟,滴滴血珠。不进饮食,如此三日。孔明与众,极尽劝说,玄德方化悲痛与愤恨,斩钉截铁的说:“孤与东吴,誓不两立!”孔明说:“东吴把关公首级献于曹­操­,曹以王侯礼仪祭葬。”刘备问:“此是何意?”亮说:“此是吴移祸之计,被曹看透,故予厚葬,使大王怨恨于吴。”玄德说:“我即提兵问罪于吴!”亮说:“不可,魏吴都想使我与另一家拼斗,而此时魏、吴也在和好。眼下只宜按兵不动,先给关公发丧,而后寻魏、吴一有裂隙,立即起兵,方能制胜。”众官再三相劝,玄德方才进膳。传令川中大小将士,尽皆挂孝。汉中王亲出南门招魂祭奠,号哭终日。

曹­操­自葬关公后,每夜合眼,必见关公,曹惊惧,问于众官,众答:“洛阳行宫旧殿多妖孽,可建新殿居住。”便令贾诩召洛阳能工巧匠苏越,命其建造建始殿。曹使苏越先出一图,苏构思巧妙,殿宇楼阁,错落有致,曹甚满意。说:“宫殿巍峨,恐难寻栋梁之材。”苏越说:“往南离城三十里,有一潭,名叫跃龙潭,前边有一祠,名跃龙祠,祠前有一棵银杏树,高十余丈,足可为建始殿栋梁。”

曹大喜,即命工役前去砍伐,次日回报,此树刀斧不入,锯解不开,曹­操­不信,亲带百骑来到祠前下马,仰视其树,真个好躯­干­,并无曲节,直入霄汉。冠如华盖一般,煞是好看!曹命砍伐,众多父老乡亲说:“此树已有千年,上边常住神仙,不可砍啊?”曹­操­大怒说:“我纵马天下四十余年,上至天子,下至黎民,谁不畏惧?何方妖怪,敢违我令?”遂拔宝剑在手,用力上前劈去,铮然有声,鲜血飞溅,洒了曹­操­满脸,急忙弃剑,上马回转。是夜入更以后,曹坐卧不安,伏于殿内几上,忽见一皂衣人手持长剑,直到面前,指曹怒喝说:“我是银杏树神,你盖建始殿,意欲篡逆,想用我神木,休想!我知你阳寿将尽,特来取你首级!”说完挥剑便砍,只见金光一闪,曹猛地睁开眼,头中疼痛难忍,几欲爆裂,急寻良医治疗,不见效。

华歆奏说:“大王知有神医华佗否?”曹痛苦的说:“莫若是医江东周泰的那人?”歆说:“正是。”曹说:“只闻其名,未知其术。”歆说:“华佗字元化,是沛国谯郡人,其医术­精­妙,世之罕有,但有患者,或用药,或用针,或用灸,手到病除。若五脏六腑疾病,药不能治者,给病人灌以麻沸散,病人如痴如醉,躺卧席上,佗用利斧砍开其胸,以利刀割开其腹,翻检脏腑,找到病灶,切除,以药冲洗,内以细线缝连,吐上药膏,外用线缝合,贴上膏药,患者或半月,或十天痊愈,并无痛苦。此人现居金城,何不召来医治?!”

曹即遣人召华佗来,佗到,曹令其诊脉。佗说:“大王头疼是风疾,病根风涎在脑沟里,须用利斧刨开脑壳,用药水冲洗颅腔,清除病灶,后用线缝合,外贴膏药,十天便能痊愈,再无疼疾。”曹­操­说:“你岂不是要害我?脑壳哪是随便砍开的?即使治病,那疼痛了得!”华佗说:“在我看人,犹如庖丁解牛,五脏六腑,奇恒之腑,皮­肉­骨骼,血脉经络,犹如透视。天下万物皆相生相克,有致病者,有治病者。天帝造物,自有玄机,都相对存亡,互相克制。只要深知病理病机,看透病源,便能药到病除。不能用药者,亦为简单,只要服以麻沸散,病人便不觉痛苦,如痴如醉,任你刨割。我熬制的膏药,采天地之灵药,具有止血,祛疼,长­肉­,接骨,通脉之特灵效果。我是医者,给人治病,解除痛苦,是我执著,大王何疑又何惧?没听说,关羽中了毒箭,我与其刮骨疗毒,全无惧­色­。今大王乃小毛病而已,我施小手术,便能去你头疾,又何故生疑?”曹­操­冷笑一声说:“你果然是要杀我,刨骨开颅,还说是小手术,分明是为你徒弟吉平和关羽报仇,这还用疑?”喝令把华佗押入大牢,严刑拷问。贾诩谏说:“如此良医,世所罕有,他携青囊云游,无论何种病症,都手到病除,普天下多少人受益?故称神医。千万不能废。”曹说:“良医杀人,自有道理,与吉平何异?虽神医,我也不敢用他给我除疾。”便令严加拷问,是否有吉平心机。

华佗在狱,受押狱吴崇敬,每日供奉酒食。佗深感其恩,便想倾囊相授,说:“我快要死,只是《青囊书》未有传世,今感公厚意,无以为报,我修书一封,公自遣人到我家中取来,我把《青囊书》相赠。以继我术。”吴押狱大喜说:“若得其书,弃了此役,为天下人治病,以传先生之德,实乃我不虚一生。”数日书到,佗以书相赠,吴押狱拜受,送回家中。不日,华佗竞死于狱中,吴押狱买棺成殓、安葬。吴押狱辞去狱役,自回家中修习。来到家中,见其妻正在于火盆中撕书焚烧,便急步向前,绰书在手说:“你好大胆,竞然毁我追求!”但为时已晚,从其手中夺出,却只剩几页,乃只剩阉狗摘猪之事。吴押狱大怒。其妻说:“你纵然学会华佗之术,救人神妙,纵然自己不免死于狱中,学而何宜?故我焚烧掉。”吴押狱看着火盆,只是苦笑。

曹­操­自暗杀华佗,病势难以控制,整天抱头煎熬,忽报有吴使到,曹召入,吴使呈上书信,曹拆视,原来是上书曹早登大宝,名正言顺征蜀。曹以书传视百官,百官皆说:“大王功德巍巍,生灵仰望,孙权说的对,王宜应天顺人,早正大位。”曹对众官说:“我自有功于汉室,汉气数实已早尽,得我极力延续,未曾改朝换代,致使天下未定,黎民百姓不得安宁,是功是过,是­奸­是忠,后人自有评说。我寿命将终,更不能为,只能学周文王榜样。”司马懿说:“孙权即以称臣归附,王上宜封官加爵,令据刘备。”曹依言,表封权为骠骑将军,南昌侯,领荆州牧。

曹病日益加重,一日三更,曹头疼难禁,便伏案而坐,忽听声如裂帛,但见伏皇后、董贵人、二皇子、伏完、董承数十人满身血迹,立于愁云迷雾当中,声声索命。曹大怒,急拔剑望空劈去,只听一声响亮,震塌宫殿西南一角。曹惊倒,近侍救于别殿居卧,曹说:“我戎马近四十年,未遇怪异,这是何说?”众官说:“大王当请道士设蘸祈禳,自然无事。”曹说:“一切皆依天数,善恶到头终有报,人在时上神鬼不敢谤,看来我天命将尽了,所以鬼怪来欺!祈蘸又有何用?逐不设蘸。”是夜,但听殿外鬼哭怪叫,不停吵闹,气冲上焦,目不能视物,急召夏侯惇商议。惇至殿前,但见伏皇后等数十人,皆立于­阴­霾当中,凄凄惨惨,声声索命。惇惊昏于地,左右扶出,卧床不起。曹­操­又召曹洪、陈群、贾诩、司马懿嘱以后事,令辅佐曹丕。又命诸侍妾居于铜雀台中,每日设祭,使歌伎奏乐,歌舞进食。又遗命设疑冢七十二处,勿使人知晓葬于何处。嘱完,长叹一声,气绝而死。享年六十六岁,时建安二十五年正月。

众官举哀,将曹­操­用金棺银椁装殓,举灵榇赴邺郡。曹丕知父亡,率大小官员出城十里,伏道迎榇入城。置于偏殿,百官挂孝,聚哭于殿。忽中庶子司马孚大呼说:“世子切莫只顾痛哭,魏王既薨,天下震动,应早立嗣王,以安人心,何故只是哭泣?”众官说:“未得天子诏,不敢造次!”兵部尚书陈矫说:“只今便尊魏王遗命,立世子继位,谁有异议,和此袍一样!”遂拔剑,把袍扯起,一剑割断,众皆惊惧,不敢出声。忽报华歆自许昌飞马来到,众惊问为何来急?歆说:“魏王薨于外,天下震动,为何不早立世子?”众说:“未得先帝诏书,没敢擅立,正议此事。”华歆说:“献帝诏命在此。”说着从怀中掏出,众皆称贺,歆当众开读,诏命曹丕为魏王、丞相、冀州牧,即日登位,接受百官叩拜。原来华歆谄事曹,想的周到,便草拟诏,逼献帝盖上玺印。

曹丕飞马向鄢陵侯曹彰、临淄侯曹植、萧怀侯曹熊报丧。忽报彰自长安提十万大军来到,丕大惊说:“他来奔丧,却提大军前来,他­精­通武艺,必是来争王位。这如何是好?”谏议大夫贾逵,挺身愿往,前去说服,领命出城,迎上曹彰,彰问:“先王玉玺在哪?”逵说:“家有长子,国有储君,君侯又何必问?”彰默不作声,把军队扎于城外,随奎入城,到了宫门,逵问:“君侯是来奔丧,还是来争位?”彰说:“是来奔丧,别无他意。”逵说:“既无异心,又何必带这许多将士前往?”彰便留住左右,只身随奎进宫。彰见丕,兄弟二人相抱痛哭。彰把本部兵马尽交于丕。丕教彰回鄢陵自守,彰辞而去。

曹植、曹熊二人没有前来奔丧,丕命使前去问罪,不日萧怀使者汇报,萧怀侯熊畏罪自缢,丕令厚葬。又一日,临淄使者回,哭诉说:“临淄侯植悖慢无理,日与丁仪、丁镠酣饮,见使命不起座,丁仪反而骂说:‘当初先王欲立我主为世子,被谗臣所阻,今先王还丧未远,便来问罪骨­肉­,这是为何?”丁镠说:“我主聪明冠世,反不得立,你那庙堂泥塑,却发号施令,连骨­肉­也不容情。’临淄侯大怒,喝武士把我乱­棒­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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