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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鬼节事件簿

鬼魂不是白天不能现身的吗?比如我、那个在鬼屋吊死的女人,我们都是因为附在别人身上才得以现身,可宋丽雯为什么可以用真面目显隐自如?如果我真的是一个鬼的话,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不仅什么法力都没有,还如此倒霉地被附在了雷晓身上。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雷近南回来了,应该是接到了芬姨的电话,心急火燎地跑进了我的房间,心疼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木木地看着他,如惊弓之鸟般蜷缩在床角,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人也不想相信,我的身边布满了危险,也许每个人都是这个圈套的策划者,他们全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芬姨把雷近南拉出了房间,我听见芬姨小声对雷近南说:"她说她看见宋丽雯了。"

"宋丽雯?"雷近南的语气很惊讶。

"对,说是昨天上午宋丽雯来了,突然在洗手间里消失了,然后半夜我听到她尖叫,她说宋丽雯给她打了电话,还说宋丽雯全身是血地躺在床底下,可我进来看,什么都没有。"

雷近南没说话。在看到床底下的宋丽雯之前,我接到的那个电话,我开始以为是米阳打的,后来看了号码才知道,是宋丽雯的。她当时就躺在床底下给我打电话!

芬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近南,我总觉得晓晓从那次车祸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雷近南说:"我也感觉到了,她以前从不帮忙做家务的,倒是懂事了很多。"

芬姨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她从医院回来后,总是疑神疑鬼。你不知道,有天晚上她居然说看见伍妈被吊死了,我怕你担心,没敢告诉你。"

雷近南沉默了片刻,说:"可能是那次车祸让她受到了惊吓,所以一直出现幻觉,我去给米医生打个电话,让他来看看。"

"我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什么"

"别瞎说!"雷近南冷冷地打断了芬姨的话。

很快,米阳就赶来了,他说我只是受到了惊吓,没什么事,让雷近南和芬姨放心,然后又说想跟我单独谈谈。我仍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他坐下来,透过镜片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道:"别怕,晓晓,其实什么都没有。"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想跟他说话。

"对不起,如果不是昨晚我吓倒了你,也许你就不会出现幻觉了,都是我不好。"

他简直是在扯淡!我看见宋丽雯跟他有什么关系,而且也不是我的幻觉。但我没有出声,任由他胡说八道。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一定要战胜内心的恐惧,知道吗?因为你对那次车祸无法释怀,也因为昨天是鬼节,再加上我不小心用那只假手吓倒了你,种种因素加在一起"

"等等。"我打断他的话,"你刚刚说什么?昨天是鬼节?"

"对呀,七月十五,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因为昨天是鬼节,我才想出把钻戒戴在"

"昨天是几号?"我再次打断他。

"嗯,八月二十七号。"

我全身一震,也终于明白昨晚为何会一直不安,因为当时在跟米阳生气,把他那句"今天是鬼节"给忽略了,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一直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昨天怎么可能是八月二十七号?在这之前,我为什么从来没有留意过哪一天是什么日期?不可能的啊!

我慌忙拿出手机看,上面分明显示的是七月二十八日。

我没好气地瞪了米阳一眼:"你说昨天是八月二十七号,你看看我的日期,怎么是七月?"

米阳接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你的日期调错了嘛,我­干­吗要骗你呢?"然后,他又把他的手机给我看,上面清楚地显示八月二十七号。

当米阳出去问雷近南确定了日期后,我彻底的懵了,谁也无法想到,我丢失了时间。

我是在六月底放暑假随母亲来到s市的,最多只过了十天便跟姚佳走进了鬼屋,之后在医院醒来,米阳说我昏迷了十二天,我在雷家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如果我是在七月十号走进鬼屋,在八月十一号左右附在雷晓身上被人送往医院,那么这中间一个月的时间呢?我的记忆为何一片空白?倘若我当日真的死在了鬼屋,因为喝了梦婆汤而被洗去记忆,在­阴­间游荡了一个月,何以变成雷晓后我的记忆仍存在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被丢失的一个月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

我的手机为什么会被调错一个月?这很显然是有人不想让我发觉时差,是谁?芬姨吗?手机是她拿给我的。难道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真的是她?

我可以想象得到在那一个月里肯定发生了天崩地裂的事,也正是那些事使我变成了雷晓,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必须找回那一个月的记忆,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回?直接问芬姨肯定是不行的,她刻意把我的日期调错,又怎么会告诉我真相?

"晓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你的脸­色­糟糕得不行了。"

"米阳,我我是哪一天出的车祸被送进医院的?你记得那天是几号吗?"

他想了想,说:"记得,十号。好了,什么都别想了,你应该好好睡一觉,先躺下来,全身放松。"

这么说,我的确丢失了一个月的时间记忆。

我没再说话,侧躺下去,疲惫地阖上了眼睛。

米阳帮我掖了掖被单,轻声地、梦幻般地说:"全身放松,晓晓,把你的头、肩膀、胳膊、大腿,以及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放松,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仿佛置身在蓝天白云之下,在你的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海浪轻轻地拍打着礁石,有几艘小船在海面上飘荡,海鸥轻轻振动着翅膀,那里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一片祥和与宁静"

我终于在他催眠般的声音里安静地睡着了。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被雷近南吵醒,他说有礼物送给我,但要让我先吃完饭才能把礼物拿给我看。我顺从地让他牵着下楼吃饭,我对他的礼物其实并不感兴趣,他送什么也不会真正属于我,我根本不是他的女儿,这一切总有一天会被揭穿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是雷晓,我的生活注定不会太平,那个算命的没说错,我命里带劫,所有离奇可怕的事情都从我离开农村,来到s市开始,而且还在继续。

我之所以顺从地随雷近南下楼来吃饭,是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没有人会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多说只会让他们以为我有神经病,我根本斗不过幕后的那只黑手。我所能做的就是假装镇定,我不能被这个圈套套死,也许后面还有更恐怖的事在等着我,我必须要撑到最后,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要揭开真相。

我强迫自己无味地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大碗汤,这才甜甜地对雷近南笑了笑,说我没事,让他放心。

见我这样,他果然很开心,拉着我的手,说出去看礼物。米阳还没走,也跟在了我们身后。

当我看到那辆崭新的红­色­跑车时,我惊愕得说不出话,它太漂亮了!我生平也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车,虽然我对车没有任何研究,但我完全能感觉得到这是一辆好车,它在阳光下骄傲地发着光,让我眼睛眩晕。

米阳率先叫了起来:"哇!好漂亮的保时捷,跟晓晓太般配了!"

保时捷?那得多少钱啊?

雷近南慈爱地笑了笑:"喜欢吗?去试试。"说着,他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我手里。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辆车,喃声问:"那个它它是我的?"

雷近南再度笑了起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后揽着我的肩膀道:"傻丫头,当然是你的啊,去试试吧。"

我木讷地杵在那儿,我根本就不会开车,怎么试?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米阳把话接了过去,他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当一回护花使者吧,晓晓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来开车,怎么样?"

雷近南说:"只要晓晓开心就行,路上小心点,啊。"

我走过去,把钥匙扔给米阳,对他投去了感激的一瞥,看来他还不是那么死心眼。

我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感觉就像是在梦中。我无限感慨着,有钱真好啊,如果我还是原来的古小烟,别说拥有这辆车,就连能坐上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米阳看看我:"喜欢吗,晓晓?雷先生可真疼你。"

我抿嘴一笑:"谢谢你,米阳。"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呢,我只是刚刚看到你面露难­色­,猜想到你是因为上次的车祸而对开车有些恐惧,没关系的,晓晓,慢慢来,你一定能克服掉所有的恐惧,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你一起度过。"

我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干­脆转开了话题:"你不用上班吗?"

"今天请了假,早上接到雷先生的电话,把我吓坏了,哪还有什么心思上班呀。"

"米阳,我能问你个事吗?"

"嗯,你问。"

"呃你知道我多大吗?"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觉得雷晓的年龄并不大,最多也就十**岁的样子,她难道没有读书吗?现在已经快到九月份了,这个时候正是学校准备开学的时间,何以雷家没有半点动静?否则我又怎么会忽略时间和日期?

米阳开心地笑了起来,他说:"还有两个月零八天你就19岁了。"

"我有读书吗?"

"有啊,你读完中学后去了英国读经济学,不过好像只读了一年就没读了,去年回的s市。"

"哦。"我有些恍惚,真的是这样吗?我为什么觉得这一切是在为那丢失的一个月时间做掩饰呢?

没一会儿,我接到罗天打来的电话,他说有事找我,问我现在有没有时间跟他见面,我立刻就说有,问了他地址后,叫米阳开车送过去,因为我也有许多事想要问罗天。

"那个警察"见我寒了眼神,米阳立即改口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干­涉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人不能只看外表,就像那些警察,看起来好像一个个都像神探,其实他们全都是一帮自以为是、道貌岸然,徒有其表的家伙好吧,我不说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车停在茶楼门口,我打开车门下车时,米阳又问:"要我陪你一起进去吗?或者我在这儿等你?"

我最讨厌他这样了,一点都不像男人。我说:"不用了,我晚点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来接我就可以了。还有,拜托你下次不要跟踪我,更不要调查我、或者我的朋友!"

他惊愕地说:"我没有啊。"

我懒得跟他争辩,转身向茶楼走去,他如果没有跟踪及调查我,怎么会知道罗天是警察?

我在罗天对面的椅子里刚坐定,就迫不及待地问他:"那次车祸的三个死者,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宋丽雯?"

罗天点点头,从嘴里喷出一团浓浓的烟雾:"是,她跟你好像是很好的朋友。"

"她的照片你有带在身上吗?再给我看看。"

罗天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但他什么也没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我一看就愣了,脱口道:"不是她!"

虽然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子也是娃娃脸,也同样留着一头齐耳短发,但我仍一眼就分辨出来,她跟我昨天见到的宋丽雯不是同一个人!

罗天仍然没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我觉得他冷静得有些过头了,难道不该问问我"什么不是她"吗?见他没问,我只好接着说:"罗天,我告诉你一件事,也许听完后你会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或者是在扯淡,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好吗?"

罗天耸耸肩,意思是让我说下去。

"昨天上午,我接到一个女孩子打来的电话,她说她叫宋丽雯(说到这里,我看见罗天的眉头拧到了一起,很显然对我的话感到怀疑,但他没有打断我),我那时刚准备出门,她说让我等她,她已经到我家门口了,然后我就看到了她,她长着一张娃娃脸,留着齐耳短发,跟这张照片上的造型一模一样。我们聊了几句以后,她说去厕所,没想到她竟然在厕所里凭空消失了,厕所是全封闭的。我当时很害怕,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我就出去了,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酒吧我喝多了么?我之所以不想回家,就是因为我害怕。后来,昨天半夜我接电话的时候碰翻了一个杯子,等我去捡那个杯子时,却被人抓住了手,我吓得从床上摔下来,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宋丽雯就躺在我的床底下,她全身都是血,一边往我面前爬,一边叫我救她,我发疯样地跑上楼去叫芬姨,等我再回到房间,床底下却什么也没有,她又一次凭空消失了!"

罗天看看我,终于开口了,但是声音却平淡得出奇:"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说明什么呢?"

"我想让你帮我,帮我解开这个谜,我快被这些事情搞疯了。"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何帮你?"

"我说了半天,你居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有些恼怒,怀疑他智商有问题,"我昨天看到了宋丽雯,但她并不是那个死掉的宋丽雯,而是有人冒充她的,这是一个­阴­谋,他们知道我不认识宋丽雯,这么说你明白吗?"

"不明白,他们是谁?"

"我如果知道就不会找你了。"

他换了个姿势,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侧着头说:"你如果真的希望我帮你,那你必须先搞清楚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否则,我想任何人都帮不了你。"

"你不相信我所说的,对吗?好,你等等。"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我想找出昨天上午,以及晚上宋丽雯打进来的电话号码给罗天看,当我翻开来电记录时,我才知道这种做法是那么愚蠢,因为来电记录里根本就没有宋丽雯的号码,尽管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怎么可能会没有了呢?宋丽雯明明给我打过电话的,号码呢?"

"我不知道啊,不是我删的。"罗天耸耸肩,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

我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可是,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这一刻,我突然难过了起来,也想不明白昨天宋丽雯反复地出现、消失是想达到什么目的,她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假冒宋丽雯?还是同名同姓?她如果不是一个鬼的话,又是怎么做到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

"你看过《死神来了》吗?"罗天问。

"没有啊,怎么你也这么问?《死神来了》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谁也这么问过你?"

我随口答道:"芬姨啊。"说到这里,我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曾经看到伍妈吊在房间里的情景,伍妈肯定不是鬼,那她是怎么做到上了吊却又不死的?而且她那么大年纪了,又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从绳套里下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难道这些人都有特异功能吗?我坚信那晚绝不是我的幻觉,所以我忍不住问罗天,"你知道一个人怎么样才能做到假死吗?"

"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明明看见一个人上吊了,但是过一会儿她又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你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吗?"

"你好像对灵异事件很感兴趣,你最近在写恐怖小说?"

"写什么小说呀,我是说真的。"

"我也没有开玩笑。"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那你打电话叫我来­干­吗?听你的冷嘲热讽?"我有些气恼,看来米阳没说错,这些警察的确自以为是、道貌岸然、徒有其表。

罗天喝了一口茶,说:"我们发现了两名死者"

我打断他:"那又怎样?发现了死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该不是怀疑我杀了人吧?"

他没有搭理我,自顾地说:"从表面上看,这两名死者都是属于自杀,但奇怪的是,我们在掰开第一名死者的手里发现了一枚戒指,就像是他在跟凶手争执时攥在手里的证物一样,可案发现场却没有任何可疑的指纹和脚印"

"等等,你刚刚说戒指?什么戒指?能给我看看吗?"我突然觉得心里堵得黄,如果死者手里攥着的戒指和雷晓母亲手上戴的是同一枚戒指,那表示什么?死者跟凶手发生争执,怎么可能呢?雷晓的母亲已经死去很多年了。但是,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故事里都是可能的,在我看到那张照片上的戒指时,那种本不可能的可能就被证实了,它们果然是同一枚戒指!

"你见过它,是吗?"罗天的目光变得极其锐利,直直地看着我。我不敢与他对视,莫名的恐惧像荆棘一样层层将我裹住,我只觉得头重脚轻,全身冰凉,我用手撑住额头,有气无力地说:"我不知道,我在雷我在我妈妈的照片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戒指"死者的手里为什么会攥着雷晓母亲的戒指?又是鬼魂复仇?她都死了十多年了,怎么到现在才来复仇?

"哦?你妈妈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

罗天的话把我问住了,我又不是雷晓,我怎么知道她母亲的名字里有没有"月"字,但我肯定不能这么回答罗天,所以我­干­脆装作没听见,呆呆地坐着。

罗天没再追问,而是把照片拿过去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戒指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我立刻接口道:"可是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难道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说这话时,我心里又升起了一线希望,希望罗天相信这世上有鬼,没想到他却说:

"我说它是独一无二的,并不表示我相信有鬼。"

"可你刚刚明明说它是死者跟凶手争执时攥在手里的证物。"

"是,我是这么说过,不过我说的是-好像-,并没有肯定。"

我一时无语,突然觉得跟这个男人说话太累了,我不想坐在这儿继续跟他浪费时间,刚想站起来要走,他冷不防又问了我一句:"你真的没看过《死神来了》?"

"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一定人我看过呢?"

"我没有这么认为,我只是想要保护你,我的职责是保护每一个公民。"他顿了顿,又说,"当然,也不会放过每一个罪犯。"

我顿觉可笑,他的话是如此的自相矛盾,他到底是想保护我,还是在怀疑我?而且我有没有看过《死神来了》跟他想保护我或者怀疑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的话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打消了要走的念头,摊开手,淡定地望着他:"好吧,你跟我说说《死神来了》是什么吧。"

"是一部电影,分为《死神来了》三部曲,我只看了第一部,说的是一帮学生去巴黎,登上一架飞机,所有的乘客都已经登机并扣好安全带,在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其中一个男生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不详预感,他仿佛看见这架飞机起飞不久后便在空中爆炸,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惊恐万状的男生大吵大闹,让所有的人都离开飞机,机舱内一片混乱,最后,那个男生被赶出了机舱,还有另外六名乘客也下了飞机,谁都以为那个男生脑子有问题,没想到飞机起飞后不久,男生的可怕预感便被悲剧地证实了,那架飞机在半空中猛烈爆炸,机上无人幸免一死。"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我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讲这个给我听是什么意思。

他点了一根烟,继续说:"虽然那个男生跟其他六名乘客活下来了,可是死神却没有放过他们,那些幸存者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死去,谁也逃不掉。这就是《死神来了》。"

听他说完,我的疑惑更重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毛病,方才还说不相信有鬼,现在却又讲《死神来了》给我听,他怎么如此反复无常,前言不搭后语?但随即我的心便陡地一沉,因为我突然想起了芬姨曾经跟我说过半个月前那次车祸的三名死者都是第一次车祸的幸存者,我在一瞬间明白罗天为什么要打电话叫我出来了,也许他们现在发现的那两名死者也是第一次车祸的幸存者。

我也终于明白罗天说想要保护我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我——雷晓——也是第一次车祸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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