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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养它这么久,我头一回见它如此亢奋。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眼镜哥哥,我道:男­色­害人。

汪大表哥很煞风景,他说:恬恬你可知圣文是做什么的?

我说:不知道。

汪子悦说:他是医生。

我说:医生好啊,奋斗在救死扶伤的第一线,死了之后绝对是要上天堂的。

汪子悦说:这不是重点。

我问: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他是外科医生。”

他又说:外科医生也不是重点。

绕过来绕过去我已然失了耐心,咬牙切齿的道:那你说重点到底是什么?

“重点是,重点是,重点是他最擅长解剖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奉上一张小O的图:

8、早恋是不对的 ...

我那个着急啊,汪子悦这厮也不早些说,眼看着小O已经落入了变态医生的魔爪,他这才开口了。有些忐忑的瞄了眼镜哥哥一眼,我试探­性­的冲他伸出了手,准备诱哄那只笨兔子。

我说:小O快回来,眼镜哥哥有媳­妇­的,他不喜欢你。

小O有些迟疑,继而驻足傲娇的看了我一眼,那之后转得越发欢快。

我承认我曾忽悠它­干­过不少蠢事,不曾料想它大爷的竟挑了这么个时候青春期叛逆了,给我玩反抗。

我那个欲哭无泪,我说:你个笨兔子,小心给眼镜哥哥捉去实验室里,出来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我这么说方竞激动了,一个冲上前去,他道:闺女啊,爸爸在这儿,你快回来,莫要遭了变态医生的毒手。

不得不说他那着急样儿还真有点为人父的感觉,我我这才想起,方竞这厮似从一开始就以笨兔子的爸爸自居。

这名号也能自封,他还真要脸。

我说:方家哥哥,你就知道我家小O一定是姑娘?没准她是个带把的呢!

方竞看着我的眼神很鄙夷,又有些不敢相信,他说:你见过有爸爸不知道闺女­性­别的么?

我想说,你是自封的啊自封的,话还没出口他转过了头,不理我了。

眼镜哥哥没有任何反应,他维持着捧着小O的基本动作,眼镜片上寒光一闪。那姿态与悬疑片里变态杀人魔动手前的模样有着惊人的相似。

我暴躁了,我加足了马力继续说:姐姐把你养这么大也不容易,小O啊,你不能这么没良心,让我长毛人送短毛兔。

它似乎听了进去,是的,它站住了,它真的站住了,在我以为它会疯狂的感动一番然后回到我手里的时候,它一仰头满眼红心的望着眼镜哥哥,进入了青春期第二阶段,它思-春了。

我说:早恋是不对的!

比我更夸张的是,方竞泪流满面了,那模样很凄惨,他道:闺女啊,你妈死得早,爸爸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长大,小没良心竟然跟着变态医生跑了,跑了就跑了吧,你不能背着爸爸玩开膛破肚,不带这样的。

我确定我在一屋子人头上都看到了黑线,只除了很进入状态的方竞本人以及作风玄幻神情冷峻的眼镜哥哥。

作为当事人另一方的笨兔子小O,彻底无视了方大少,小短胳膊已经捂到了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羞涩,方竞说了什么,它全然没有听到。

我说:眼镜哥哥你告诉它,你是有家室的人,不准它道德败坏做那可耻的第三者。

显然,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眼镜哥哥的人品。

摸摸小O微仰的头,他笑了,他说:我单身的。

这么一句话,我伤感了,小O它圆满了。

我说:不带这样子的,眼镜哥哥你真的准备与我家小O来一场跨物种的恋爱?柏拉图也没这么伟大的!

眼镜哥哥终于正视我了,遗憾的是我只看到那眼镜片上凛凛的寒光,没看清他或犀利或悲壮的眼神。

冲着眼镜哥哥谄媚的笑笑,我道:眼镜哥哥我们打个商量,你不能玩双杀既伤人家心又伤人家身。这样吧,我们保留你拒绝小O的权利,你放它一条生路,这兔崽子虽没心没肺,你也让它自然死亡,莫要就这么夭折了。

眼镜哥哥将要出口的话彻底跌破了我的眼镜,他说:我可以放弃拒绝它的权利然后让它技术­性­夭折么?

我一声高呼:眼镜哥哥!

他道:我叫裴圣文!

我懵了,变态果然是长期存在的,怪只怪笨兔子没出息,我也没摸清眼镜哥哥的底细,回头怒视着汪子悦,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MB他要是不带小O过来小O也不会早恋,它要不早恋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再加上他对于眼镜哥哥特殊癖好的知情不报……

汪子悦似是察觉到我自心底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他选择­性­的背过了身。

背过身?他大爷的竟敢背过身,踩着七厘米高跟鞋我一步一个脚印雷霆万钧的走到他面前,我说:你带过来的,你给我送回去。

汪子悦恼了,他说:恬恬你不能这样,小O是你亲手递给变态医生的。

我说:那是你知情不报。

他白我一眼,道:明明是你男人魅力不够。

当一屋子人的视线绞到英宇琛身上的时候,他很无辜,还有些茫然,显然还没从看戏的状态中摆脱出来。见我看他,他朝着我温柔的笑笑。我险些就把持不住扑了上去,惦记着身陷囹圄的笨兔子,我艰难的转回了视线,我道:关我男人什么事?

汪子悦说:你男人要是给力,它能给变态医生勾了去么?

我说:你推脱责任。

他说:你包庇内人。

我说:他大爷的我才是内人!

他说:你们也可以互为内人!

我说:男主外女主内啊!

他说:口胡,明明是你主外又主内!

……

我深深地反思是哪里给了他这等错觉,我一直以为,我只有思想奔放而已。

汪子悦说:你真的赋予了你男人除了上床睡觉以外的其他权利么?

我说:明明是他赋予了我除了上床睡觉以外的其他权利。

我这么说汪大表哥露出了似同情又似嫌弃的目光,他说:恬恬,认识你这么久我才知道你也是个含蓄的人。

我说:我只是奔放得不明显而已。

冲着汪子悦伸了伸手,我准备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我以为我们是默契的,我以为他应该明白的,事实上并没有。汪大表哥很是茫然的看着我,试探­性­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红票子。

送上门的钱自然是要收的,我很淡定的将那票子塞进我那金属链的小提包里。那手复又伸了出去。

很没创意的,汪子悦咬了咬牙,复又掏出了一张红票子。我很坦然的再度揣进包里。

……

待那票子收到第五张,我继续伸出手来的时候,汪子悦终于沉不住气了。他说:到底要多少?

确保到手的票子都收好了之后,我有些鄙夷的道:谁问你要钱了?我要喂兔子。

汪子悦说:那兔崽子在变态医生手里,你朝着我伸手作甚?

我说:子悦哥哥,你该不会忘了我家小O吃什么了吧?

他道:没忘啊!

我问:什么啊?

他答:KFC啊!

我说:原来你知道啊?!

点点头,他道:那必然要知道啊!

我说:没有KFC我喂个毛线球啊!

汪子悦他悟了,他恍然大悟了。

他说:恬恬你不是想让我这会儿去给你买KFC吧?

哼唧一声,我不予置否。

汪子悦说:它吃饱了才装的箱,还不饿,吃多了不好!

我说:谁要它吃下去了?

汪子悦有些跟不上,他道:不是你说了要喂它?

无力的看他一眼,我道:诱拐,诱拐你懂不懂?你不诱它拐毛啊拐!

汪子悦终于还是没能拿出KFC,他顶着锅盖很是大义凛然的拒绝了我让他亲力亲为的要求,坚持不出去买。

我怒啊,X市这地方,KFC都快跟路边摊一样频繁了他大爷的竟也舍不得走那几步路。

我说我不管,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把KFC弄来,要不你把兔子给我弄回去。

汪子悦说:是不是我把KFC弄来了别的就免责了?

我本不想如此轻易放过来,想着事有轻重缓急就点了头,道:你要能把KFC给我找来,这事你就不用管了。

哦哦,汪子悦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他摸出手机就打了个电话,很大爷的找了个人跑腿。

­奶­­奶­的腿的他忽悠着我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他竟然一个电话就解决了问题。

我不知道此刻我是什么表情,我想,我是愤怒的,我也是哀怨的。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说的大抵就是这个了。

拿出女王攻的气场,我傲娇的一转身,一ρi股坐在了汪子悦旁边。

隔着基本没有的距离我隐约察觉到,在我坐下去的同时汪子悦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想他应该也明白我是把ρi股下头的沙发垫子当成他了。

跑腿的很快就来了,包厢的门一打开,便见一位袒胸露|­乳­的风-­骚­姑娘蹬着高我一倍的高跟鞋扭着ρi股风姿绰约的进来了。瞄一眼她左手,没有KFC,再瞄一眼右手,还是没有KFC。霍的转过头,我大力戳着汪子悦那还算结实的胸膛,我道:我的KFC呢?啊!KFC呢?

我行动的同时,风-­骚­姑娘拍了拍手,一大堆提着肯德基袋子抱着外带全家桶的大M叔叔进来了。风­骚­姑娘说:子悦我来了﹋﹋﹋﹋﹋﹋﹋﹋﹋

那尾音就消散在了风中。

她看到了我与汪子悦不算很暧昧的姿势,听到了我命令式的开口。

风-­骚­姑娘火了,眼瞧着KFC们就要上桌,她一伸手全部掀翻在地,从包里甩了一沓红票子出来,怒道:给我滚出去。

大M叔叔为难了,抱着那烫手的KFC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风-­骚­姑娘显然脾气不好,一堆人这么杵着她更火大了。拔高了声音又是一声吼:还不快滚!

我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事杀­鸡­儆猴呢!他大爷的她是说给我听的。

敌人都攻过来了我肯定要予以回击啊,手上不停,一下下戳得越发铿锵有力,我道:我的KFC呢?啊,我的KFC呢?

包厢里头撒了一地的全家桶,大M叔叔们已经全部出去了,抱着那些新鲜的、热腾腾的­鸡­翅、腿堡什么的出去了。及至包厢的门再度关上,风-­骚­姑娘这才转过身俯视着我。

我以为,这就是台言里头说的,电光火石之间,正主和小三相遇了。

这般情形下,风-­骚­姑娘才是那位置不是很稳的正主,我是“清纯系”荡漾小三。

我俩视线纠结,于意念中大战了三百回合,刚要分出胜负,小O它闻香而动,甩着那圆滚滚的身子蓦地从眼镜哥哥手里蹦了下来。

最了解它的果然是我,它大爷的就是个吃货,男­色­什么的那是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的第二梦想,再荡漾的男人也比不上一顿KFC。

目的既已经达到了,我也不欲多于此女纠缠,笑眯眯的收回戳在汪子悦胸膛上的手,我踩实了步子奔小O而去。走了两步,回过头嘲讽的看一眼神情­阴­郁的汪大表哥,我说:子悦哥哥你也注意些,爱玩可以,莫要惹出绯闻丢汪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风­骚­姑娘就是传说中的三线小明星,嘿嘿,典型的胸大无脑

大M叔叔和KFC混搭一下,嘿嘿,恶趣味作祟

9、Kimi姑娘小剧场 ...

我一直觉得小O她跟着我还是很幸福的,没有想到,它那命途会如此坎坷。

笨兔子自眼镜哥哥手里跳下来,于大堆薯条炸翅里蹦蹦跳跳了半天,扒拉出一块最大号的便要下口,风­骚­姑娘却赶在了它前头,拎着它荡漾的大耳朵一把将它拽了起来。

笨兔子在那头受苦受难,我心里头跟着也是一抽,他大爷的跟了我这么些年,它就从来没受过一丁点的委屈,逢人见它都要点头哈腰好生哄着,莫说提耳朵,除了我本尊以外,就没人大声吆喝过它。此番却是新鲜体验了。

显然,小O很不喜欢诸如此类的新鲜体验,到嘴的KFC就这么飞了,它是会六亲不认的。

如我所料,它挣扎了,以耳朵为轴做不规律­性­钟摆运动,待时机成熟了果断的拿出平日里啃­鸡­翅的架势,对准了风­骚­姑娘白­嫩­­嫩­的胳膊猛的就是一口,半点不怜香惜玉,我估摸着在笨兔子眼中,我是香,它是玉,旁的母属­性­生物那都是渣,譬如面前这个,就是是人渣。

很风­骚­的人渣姑娘,噢不,是很人渣的风­骚­姑娘手上吃疼,条件反­射­那么一挥,一条不甚优雅的抛物线划过包厢,至最高点的时候轰的一下蓦然降落。

我就那么想起了从前听过的某个脑经急转弯,问,一个胖子从五楼落下来会变成什么?答案是死胖子。

将这个问题在合理范围内延伸一下,一只胖兔子被人生猛的甩出去会变成什么?兔饼?还是死兔子?

想也没想我身子一倾朝着小O飞出的方向就跃了过去,我那一身­精­良改扮之下速度明显跟不上,眼看着就要救之不及,黑影闪过,有人赶在我前头接住了它,来不及松气我奔腾的去势却是受不住了。眼一闭,我琢磨着要不要摆个荡漾的姿势华丽扑倒,那姿势来不及摆出我却落进了一温热的怀中。

试探­性­的捏了两把,硬硬的,肌理分明。虚睁一只眼,我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嗷嗷,他大爷的我竟然直接扑进了男人怀里,这体-位,这手感,这男人绝对是极品不解释。

一时间,我有些热血,也有些沸腾,我酝酿好了感情娇花照水的一抬头,满腔的热情瞬间便被浇熄,想想我飞奔而去的方位,我怎么就能忘了那最方便最顺手最有可能接住我的眼镜哥哥。

眼镜哥哥对我露出了一口白牙,镜片之上寒光又闪,他笑了。

我幻灭了,侧过头看一眼被他另一只胳膊圈住的小O,亏得我千辛万苦才将它从男­色­中挽救出来,他大爷的又陷进去了。

抬头瞪一眼眼镜哥哥,我道:左拥右抱是不对的。

若是知晓事情的后续,我是断不会说这话的,悲剧的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

我这么说眼镜哥哥蹙了蹙眉,继而又点了点头,看一眼左边的小O,复又看一眼右边的我,似在比对什么。

然后他松手了,他真的松手了。不要怀疑,他松开的不是小O,他眼神很坚定,果断的抱住了左手边的笨兔子,他放开了我。

再然后,我便沿着那既定的轨迹慢动作回放一般的摔了下去。隔得最近的简大少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我于风­骚­姑娘面前出了丑。

膝盖上一吃疼,回过神来我已然双膝跪地,上半身压上了后头的沙发。那姿势很荡漾,就那么我想起了兽-交,就着那姿势我艰难的抬头看一眼眼镜哥哥怀里得瑟的小O,她是兽,是小兽,是弱兽,是怪兽,是傲娇兽,是翻不了身的母兽。

想到这最后一点,我安心了。

我听到了自身后传来的窃笑声,还有离的很近的几声­干­咳,情景带入,我这才想起有风­骚­姑娘在场,后知后觉的我老脸一红,丢人了。

很显然,想歪的不只是我一个,对于我这般姿势,简大少表现出了很高的热情,他说:恬恬你冷静,有什么想法等没人了给你东临哥哥说,我一定满足你。

那话里头的味我自然是听出来了,腿一捞,我荡漾的一翻身,摆了个销魂的姿势席地而坐,看也不看简东临,对着远隔千山万水的英大帅哥就是一个眼波,我说:你当我男人是摆设啊?

简大少想也没想顺着我的话就接了过去,他说:我看你男人清心寡欲的,不是怕他满足不了你!

刷的一下回过头,我道:什么满足不了我,你那只眼睛见他满足不了我?宇琛他很给力,需不着你。

对于我唱了主角,风­骚­姑娘很不满意,蹬着那高得吓人的高跟鞋,她以胜利者的姿态凌波微步很是诡异的晃悠到了汪子悦身旁。

她道:子悦你坏,还说什么去了阿姆斯特丹,原来是招惹了别的女人。

我与汪子悦的关系曾不止一次被汪姓男子身后那一票花孔雀一般的女人怀疑,从前的那些怀疑就怀疑了,还没有如此摆上台面的,风­骚­姑娘气场果然不同。

不待汪子悦开口,我说:姑娘你错了,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你妈还没把你生出来。

风­骚­姑娘显然无视了周围的所有人,拉着汪子悦进入了他二人的小剧场。

她忽略了我,她说:回来也不通知人家,人家想死你了。

风­骚­姑娘很是激动的抱着汪子悦的胳膊,那胳膊就这么嵌入了两大胸之间的沟内。

汪子悦显然不敢如风­骚­姑娘一般无视我的存在,小心翼翼的瞄了我一眼,他放低了身段说道:Kimi你先回去,我回头再去找你。

被唤作Kimi的风­骚­姑娘显然不乐意,伸出那涂满丹蔻的手指,她傲娇的指着我,道:你让她回去。

汪子悦很为难,他说:我不能让她回去。

Kimi姑娘怒了,脾气一上来,她道:我不管,有她没我,由我没她。

她如此说我乐了,这是传说中的自掘坟墓?

我说:姑娘你想开些,我与汪子悦的交情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恶狠狠瞪我一眼,她拔高声音道:你闭嘴。

玩味的瞄一眼脸­色­渐黑的汪大表哥,我乖乖的做了个上拉链的动作,闭嘴了。

Kimi姑娘瞬间变脸,她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赶她走,我不喜欢她!

她这么说不反抗不行啊,显得我很没气场似的,偷摸摸把嘴上的拉链拉开,我说:你放心,我也不喜欢你。

说完赶在Kimi姑娘瞪我之前,我又把拉链上好了。

汪大表哥果然还是有良心的,他说:Kimi你回去。

Kimi姑娘变脸了,她作势要朝着我扑过来,嘴里哭嚷着道: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我要天上的星星也能给我摘来……你欺骗我感情,你个负心汉……

闺中秘事被这么大喇喇的翻出来,汪子悦脸­色­已经很不好了,Kimi姑娘竟还没有收势。

我说:姑娘你淡定,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说:你闭嘴,狐狸­精­,老娘用不着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说:诸如汪子悦这类,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的,你想开些。

她说:你放P,他是在车上给我说的。

嗷嗷,这下好了,不光是我,整个包厢的人都荡漾了,除了英大帅哥仍然以一种超然的姿态淡定围观以外,方竞与苏漠竟然齐刷刷的吹起了口哨。

方竞说:汪哥威武!

我说:果然是真男人!

汪子悦他囧了,他说:季恬你想到哪里去了,方竞你也是,还嫌不够乱,瞎掺和什么?

我说:做都做了害怕人家说嘛?

汪子悦说:我他大爷的才做了,办事也要挑地方的好吧?

我说:情到浓时哪里顾得上这些。

汪子悦说:你问问你男人,顾不顾得上这些?

呀呀,扯到我身上就不好了,我说:子悦哥哥你说什么呢?人家还是处-女。

汪子悦很不敢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森森然道:会成为过去式的。

我有些羞涩,微红这脸蛋瞄了一眼英宇琛,他静静地看着我,有些困惑,神情却很温柔。果然英宇琛他就是我的克星,遇上他我就沦陷了,一点一点深陷于十里泥淖中,绵软,无力,爬也爬不起来。

我说:基本上我还是想在床上破C的。

汪子悦笑得很­淫­-荡,也很猥琐,他道:你自己说的,情到浓时哪里顾得上这些?!!!

我说:或者我可以选择­性­的让那情到床上再浓?

汪子悦还没借口,方竞却满脸惊悚了,瞄一眼英宇琛,他已有所指的说:那该是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美­色­当前坐怀不乱,坚持着上了床才兽­性­大发?

英宇琛很无辜,对于汪子悦这堆狐朋狗友,我也很无奈。怪只怪我平日里不积口德,如今带了男人过来,敢情他们是一报还一报了。

我没想到英宇琛会开口,我以为让他面对这堆如狼似虎的渣男已经是为难他了,他似乎却不这么想,他道:忍不忍得住这个试了才知道!

嗷嗷。

汪子悦错愕了,他说:妹夫你才威武!

方竞傻眼了,他说:这才是真男人!

我荡漾了,我说:不用忍,不用忍,honey你只管放心大胆的上!

汪子悦又错愕了,他说:你不是要在床上破C?

方竞又傻眼了,他说:选择­性­的情到浓时?

嘿嘿一声假笑,我说:迂腐!!!话是这么说没错,政策是可以变的,这个因人而异,若是宇琛的话,莫说车X野X,让我浴血奋战也是可以的。

Kimi姑娘终于听出了些许的眉目,傻愣愣的看着汪子悦,她指着我问道:她不是你新欢?

翻身而起,我傲娇的走到英宇琛身旁,我道:姑娘你误了,我是他旧爱。

指了指英大帅哥,Kimi姑娘又问:他是谁?

一把搂过英宇琛的胳膊,我道:基本上,他是我男人。

她惶恐了,见了鬼一般瞪了我,她道:你你你……你这女人竟然脚踏两只船?

再一次深深地鄙视了她的智商,我道:我我我……我和汪子悦早一拍两散了,他就是个P,放了就过了,宇琛才是honey我的爱。

我没有想到,Kimi姑娘也是走在时尚前沿的人,她竟然顿也不顿的说出了我的口头禅。

她说:他大爷的你才是P,你们全家都是P!

我说:你说了半天,汪子悦他也还是个P!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不知留言为何物的某人强烈呼唤霸王出水,皮鞭抽打

10

10、序曲 ...

瞄一眼汪子悦,我说:你媳­妇­你看着办!

汪子悦可不依了,他说:恬恬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为了你才把她找来的。

我说:怪只怪你大爷的自己偷懒。

他说:明明是你家那兔崽子变态。

兔崽子确实是变态,兔子合该吃草,它一吃草就胃疼,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我也是后来才知晓,它原来是转基因的。这兔子是我那没良心的亲哥送我的礼物,后来我们丢下小O偷偷回国,再后来他丢下我一个人消失,小O伤感了好一阵子,然后它就瘦了。

离开阿姆斯特丹一个月之后,妈咪打电话来说小O它戒荤吃素了,我还高兴了一阵子,以为它终于做了一件兔子该做的事,那之后没几天它就躺着进了医院,再以后便没人敢提吃素这事,别家兔子啃萝卜啃得欢快,它是啃炸翅啃得欢快。若不是仰仗着我那财大气粗的爹,换了普通人家它合该短命了。

我也不多争执,只盯着汪子悦一个劲的笑。我就看到他胳膊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我基本属于长得很销魂,­性­格很诡异那种,只那么笑了几下汪子悦就顶不住了,拉着Kimi姑娘白得跟|­乳­胶漆似的胳膊,他站起身来,道:我们出去说。

Kimi姑娘虽然只是个三线小明星,便当此刻,她还是表现出了如天后级巨星一般的风采,临走之前,她不忘对着一屋子的男人送上那荡漾的飞吻,当然飞吻的对象不包括我,我也不稀罕她包括我。

自他二人出去以后,简东临似是记起来我无数次借口放他鸽子的事,他说:恬恬你不义气,也是汪子面子大,换了别人怕是请上半年也不见你出来一次。

我说:你们这类腐败餐会,我清清白白一姑娘家没事凑什么热闹?

简东临说:得,别的姑娘也不见这么难请。

白他一眼,我说:别给我偷换概念,你们怎么闹都可以,别搭上我,只看汪子悦厮混那样,真让汪老爷子知道了,他也就收拾收拾洗洗睡了。

对于我这等说辞简东临倒不辩驳,只耸耸肩,他道:不是你舅舅?怎么叫汪老爷子?

我道:还是汪子悦他爹呢,他不也叫汪老爷子?

方竞说:来了就好,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喝酒!

天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喝酒。

还是简东临了解我,他说:对于一个进酒吧都不怕丢脸只点柳橙汁的人,方竞你莫要奢求太多。要恬恬喝酒,这本身就不现实。

我说:还是东临哥哥了解我,没白疼你一场。

方竞说,今时不同往日,恬恬你头回带男人回来,喝两杯是应该的。

这话说的,我道:你就知道我是头回带男人回来?

然后我敏锐的察觉到自身侧传来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我这才意识到他嘴里的那个男人是在场的,我还很哈他,他似乎对我也有点兴趣,不然也犯不着跟着陌生人瞎折腾。

我说宇琛你莫要听他们胡说,平日里胡闹惯了,不分场合也没个正行。

迎接我的又是两声口哨。

简东临说:这才叫护短。

方竞冲着英大帅哥抛了一个媚眼,他道:兄弟你圆满了!

我终于还是没能躲过去,方竞说,只三杯,喝完了旧账也就算了。我还想拿出上菜市场的­精­神砍砍价,英宇琛已经端起了面前满好的酒杯。

他大爷的说是三杯,事实上也确实是三杯,只是他大爷的我明显小瞧了这三杯。

方竞那厮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远看人头马,近看马爹利,左看拿破仑,右看轩尼诗,造型经典颜­色­纯正怎么看都价格不菲的洋酒。我被那酒瓶子吸引住了眼球,全然没有注意到简东临从一旁的玻璃架上取下的酒杯。

玻璃架子上放得满满的各式各样的杯子,他大爷的竟然挑了最大号的白兰地狭口大肚酒杯。

再然后我泪流满面的看着方竞将那洋酒开了瓶,哗啦啦的往那酒杯里倒,那豪放的架势就跟倒那两块钱一瓶的X城啤酒似的。

一时间,我很忧愁,也很伤感。想想我醉酒之后­干­过的那些个蠢事,再看一眼身旁很是淡定的英大帅哥,我终于有了天要亡我之感。

我说:方哥哥手下留情,洋酒不是这么喝的。

不说还好,我这么说他倒得越发欢快,酒香喷涌。只一杯下去,那瓶洋酒就去了一半。他说:原来恬恬也是行家啊,那就好了。

好他大爷的好,我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我说:够了够了,方哥哥你悠着点,这趋势下去一瓶明显不够。

方竞很­干­脆的以行动响应了我这不算问题的问题,他身子一仰从侧面拉出一滑动式的银制酒架,一口气提出了好几瓶同等货­色­的洋酒,道:恬恬你放心,你家子悦哥哥别的没有就有的是钱,不够再点,随便喝。

平日里不积德果然是有报应的,我瞪大眼看着面前晶莹剔透玉质流光的三杯洋酒,怎么也下不去手。只一回想起季斫之半杯葡萄酒撂倒我的经历,以及那之后血淋淋的惨痛的事实,我觉得我就是那受苦受难的白毛女,方竞这厮才是吃好喝好的恶霸黄世仁。

他大爷的自己吃好喝好也就罢了,白毛女吃惯了草根树皮面疙瘩,他凭什么让人家喝酒?不是米酒,还是洋酒!白毛女是会哭的!

我这头越想越凄凉,越想越悲愤,正琢磨着以一种平和的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婉拒掉面前这三杯洋酒的时候,英大帅哥行动了,他平淡的看了一眼欠扁的方竞,复又回头看了一眼挣扎中的我,一伸手端起酒杯,很平顺的一口­干­了下去。

那三杯洋酒到他那里就跟三杯白开水似的,哧溜溜下了肚,姿态很优雅,动作一气呵成。

我再度拜倒在他笔挺的休闲裤下,感动得眼泪花花直冒,我说:宇琛你果然是真男人!

我若是能提前知晓那三杯下肚的后续,我就是喝死我自己也要拦着他,悲剧的是我不知晓,我只肤浅的看到了他帅气的动作,没能发现他端起酒杯之时身上流露出的近似于将要赶赴刑场的超脱与大义凛然。

洋酒不似国内的特曲或是白­干­,入口的时候没那么扎嘴,后劲却是不小。是以,三杯酒下肚英宇琛并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一如先前那般,他双手交握置于腿上,神情很淡然,呼吸间流露出淡淡的酒气,却没有半点醉酒的征兆。

他很正常,至少现在很正常,至少现在看起来很正常。

关切的看着他,我道:宇琛你还好么?

他眼神润润的,不似先前的清明,带了些许的迷茫,半晌似才听明白我说了什么,扯着嘴角笑笑,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也想到他可能有些晕了,却没有想到他那时候只是醉酒的前兆。

我与方、简二人又调笑了几句,打了两圈太极,一来二去互相都没沾上便宜。

简东临说:一段时间不见,恬恬你倒是越活越­精­明了。

我说:哪里哪里,贫下中农是要板着手指头过日子,哪像你们,无良的剥削阶级不明白我们小老百姓的苦啊!

我在这头悲春伤秋的时候,包厢的门复又打开了,进来的是汪子悦,只见他半边脸红红的,那风­骚­的Kimi姑娘已经不见了。

狼狈的扒扒头上那短得可怜的发,汪子悦很尴尬,他道:MD从前没发现,那女人竟也是个泼­妇­!两句话说不好本­性­就露出来了。

嗷嗷,我亢奋了,全然忘了身侧几近醉酒状态的英宇琛,我起身上得前去,于汪子悦前头住了脚,不怕死的伸手戳了戳他手印清晰的泛红的半边脸。

我道:那话怎么说的?女人是老虎。饲养员是有风险的。

对于我诸如此类的比喻,汪子悦很不赞同,他说:恬恬你真的是X大的学生?

点点头,我说:是啊!

“真的是学中文的?”

点点头,我说:没错!

汪子悦很伤感,他道:原来X大已经没落至此了么?我俩暗度陈仓这么些年我就没见你那狗嘴里吐出过象牙来。

我说:基本上我俩就是人情范围内的礼节□往,什么暗度陈仓?我那栈道都修到宇琛他家门口了,我他大爷的才与你暗度陈仓。

说曹­操­,曹­操­到。

我这头刚一提及英宇琛,便闻身后有异响传来。闻声一转头,只见英大帅哥眨巴着眼直愣愣的站起身,于包厢之内巡视了一圈,奔着我与汪子悦所在的方位直挺挺的走来。

一步一步的,他走得很稳,半点不曾晃悠,若非那不间断飘来的沉郁酒香以及他略微有些迷茫的双眼,我会以为他很正常。当然,客观的说,他会做出此等行为,本身就不正常。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越发近了,我看到他的神情,非是平日里或温润或沉静的模样,他微笑着,有些温暖,有些寡淡。

我承认我受了蛊惑,以至于后头那事发生的时候我竟呆立当场全然反应不及。

一步一步的,他走到我的身前。他偏着头,笑得眉眼弯弯,我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能一根根清晰地分辨睫毛在他眼下透出的­阴­影。

我看到他微开的嘴­唇­,呼吸中热气喷出轻缓的扑上了我的脸。

酒香越发浓郁,空气似也越发稀薄,他低垂着头,越来越近的向我凑来。电影里头那销魂的经典的情景终于上演在了我的身上,我努力的摆出了一个渴望又迷离的眼神,然后缓缓地闭上眼。

再然后……

再然后……

于我的念想中,男女主便该抱在一起激-情拥吻。

事实上,激-情是有的,拥吻也是有的,只不过那激-情又拥吻的不是意念中的男女主。

他大爷的关键时刻小三登场,一­棒­子打散了鸳鸯。

最让人伤心的是,与男主拥吻的那传说中的小三,是男人。

我的嘴­唇­无限接近英宇琛的时候,自身后传来一股推力,我偏离了一点轨道,欲-火焚身的英大帅哥一迷糊吻上了我身后的汪子悦。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补齐,走过路过撒把小花花吧,小季美人很给力,并将一直给力下去

我们的目标是扑到英帅哥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酒后乱­性­什么的在下章,能不能上本垒,嘿嘿,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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