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去,王田不是立马动身走了。她还跟母亲聊了一会儿,并给母亲做了晚饭,待吃了药才走的。临走前,母亲问王田刚才说的是不是自己。王田说是,她不后悔。
“哪你明天别过来了,先到医院里检查检查,确定一下。”母亲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王田是不是因为怀孕了而没来红。
“我不去。”王田倔了起来,“去哪检查?都一样,谁都认识,到时传出来可不好听。干脆不去检,顺其自然点,有就有没有也罢,大伙都能接受。”
“这是我们女人的事,跟大伙接不接受有什么事。检查一下,这不都为了你好,我的大闰女。”母亲担心着,另外的事情发生。
“好了,不说了,明天再来看你。”说完,王田提了篮子出了门。
母亲跟她说,天黑路滑小心点的话,被她撂到了身后。王田确实听到了关心的话,但没吱声,低头走了。走了一会儿,她觉得不对劲,转身又往回走了。前面的路是到家的捷径,但要穿过一个小树林和小滑坡,经常有人在哪地方犯事。我想她应该想到这一点了,需要走另一条路吧!
是的。王田的确是走了另外一条,一条沿着河边走的路。河是弯弯的,水从高山上流下,穿过向阳街。沿着水流向一直走,可以到达王田住的那个村庄,只是远了点。远点远点无所谓,对于王田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安全最重要。她应该也是这么想的。绝不可能是为了在下雨天的大晚上,听流水汩汩的声音,看她小跑当走的速度就知道了。
王田到家后,全身湿透了,王叔以为是雨淋的,口中责怪母亲干嘛不留过夜。王田说留过了,但想回来看看,这是汗。王叔以为女儿在跟她开玩笑,他知道这大雨天的不比六月的天,于是没说什么了。把王田湿了一身的的确是汗,全是吓出来的。洗了澡,王田上床想睡了。摸着肚皮,她想起跟平的那晚的情形,心中一股甜蜜流过。关于检查身体的事情,压根儿没有想过。
第二天.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整个黑压压的。
早上六点整,王田的闹钟准时响起,至于是北京时间还是个人时间无法得知。只见她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用手揉了揉眼睛,看到窗玻璃上结满了水珠,窗外灰蒙蒙的一片,然后又钻回被子里了。一分钟过后,她露出一双手,伸了个懒腰。“起床了起床了……”跟着这一声声,她起床了。
起床后的例行公事是刷牙洗脸,这是她每天都会做的。首要工作还是下厨做饭,这是作为像她一样的女人追求的,她不厌其烦,早早地接受着锻炼。吃罢早餐,王田替父亲把身体擦了一下,耽误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间。到我家的时候,跟昨天到的时间相差不了多少。
母亲经过昨晚一觉,感觉好多了,头脑也清醒了一些,稍微用力还能下床。妇女主任担心母亲,早早地过来,顺便带来了四个水煮荷包蛋。母亲不想她太破费,硬要起床拿四个土鸡蛋还上。妇女主任不肯,跟母亲扯上了。
“行行,心里记住了。”平时,母亲身体好的时候,都很难争赢,何况今天生了病。
“记住了,以后可要记得还我呀!”妇女主任开着玩笑。
说完,她俩“哈哈”笑了起来。
“两老在笑什么呢?”王田正好来到,碰上这阵笑声。
“没啥,看你妈病糊涂了吧!”说着,她朝母亲使了个眼色。王田是个明白人,她听出来了,可心里不在乎,反而美滋滋的。“平仔碰上这样的媳妇真是命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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