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为艺术去献身?!
——为著名秦腔艺术家陈妙华女士的凄凉晚景而写
在中国,大凡喜欢秦腔的和知道秦腔的人没有不知道陈妙华的。那拍成电影的秦腔《三滴血》中*潇洒的双胞胎兄弟周天佑、李遇春的鲜活形象不仅经久不衰,而且一代一代的存活在全国各个阶层亿万喜欢秦腔的和知道秦腔的人心中,也使得亿万秦腔戏迷们也大都和我一样,把周天佑、李遇春这两个舞台形象的塑造者陈妙华的人生想象的光彩幸福。在我的潜意识里,陈妙华似乎不会老,永远是那个*潇洒、充满正义、血气方刚、生活美满、朝气蓬勃的“小生”——我不相信岁月也会催她老,更想象不到在我们美丽和谐的国度里,竟然能够忍看着这位饱经人间坎坷而献身艺术,把善良、美好与希望撒向人间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人民的艺术家”的凄凉晚景而无动于衷!
《陕西日报》4月13日以“悲剧人生陈妙华”为题报道了现今已69岁的陈妙华女士为秦腔而献身的光彩艺术人生和凄苦悲凉的晚年生活情景,读后使人百感交集,忍不住热泪汹涌——我的确无法想象,一个为秦腔艺术献出了毕生精力的一代艺术大师,在现如今“安居工程”遍天地、豪宅“广厦”随处立的时代,竟然住在一个50平米的狭*仄的格楼里,“住上象样的房子,给儿子娶上媳妇,享几年天伦之乐”,竟然成了这位艺术老人的“奢望”,不能不令人心生酸楚!我不禁要问:陈妙华啊,你傻不傻,何苦要执着的为艺术献毕生!
我在想,以你陈妙华的天资聪慧和英俊美貌,何不在你年轻走红之时,趁势谋得个一官半职为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奠定基础?倘若你抓住了当时对于你的绝好机遇,即便使因此而断送了你的艺术前途,也总比你老来如此凄凉生活强啊,你还犯得上为没有房子给儿子娶媳妇发愁么?你睁眼看看,如今稍有一顶乌纱和戴过乌纱的大小官员,哪一个没有几处豪宅别墅?不要说自己安居不愁,就连情人、小姨、姑舅的安居都惠及周全了,更何况还有各级党委政府对各级官员的“特别照顾”政策,以最优惠的价格,在最“黄金的地段”,为“人民公仆们”建起了一座座富丽堂皇的“安乐窝”送去了组织的关怀,把“功劳、苦劳”兑换成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你为艺术,在舞台上惩恶扬善,为塑造人类最美好的灵魂,奋斗一生,你把阳光洒向人间,燃尽了自己毕生的精力,把美好的年华奉献给了社会,辛勤耕耘,播种人间“真善美”,可在你烛泪挥尽、古稀之年,又有谁,有那个组织想起过将你毕生的“功劳与辛酸”兑换成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党和组织的关怀送给你,代表人民把人民对你的爱戴与关心送给你?你除了获得“在餐馆吃饭老板不肯收你钱”的朴素感情回报外,你还能得到什么?——人民除了用此朴素的方式表达对你的尊敬外,还再能有什么能耐帮助于你!
也许有人说你今生事业有成,名垂丹青,生命因此光辉,犯不着计较粪土一般的身外之物,你是精神的富有者!可我相信你是凡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是凡人就要面对衣食住行的现实,就有享天伦之乐的凡人追求,就希望得到社会的关怀。你说,你的成名,“离不开党的培养”,你铭记着党对你的恩惠,可现在,你就不需要、不希望得到党的关怀了吗?也许党始终关怀着你,每年逢年过节一定会有领导代表组织带上慰问品看望你,对你说些让你高兴、让你回味自己艺术人生的好话,对你的人生进行高度的评价,没准儿还会带上记者,让你说几句感激党的“肺腑之言”,可对你的现实困难,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机制、体制问题”,看在眼里,挂在心里,年年届届难以解决!要不,《陕西日报》的记者王晓阳先生又何苦要在那篇 “悲剧人生陈妙华”的文章之末无奈的发出“希望有关部门或者房地产开发商们,还有广大的戏迷们能否切实的为解决陈妙华老师的困难尽一点力量”?这难道就是一心一意搞专业的人的下场?!
我很能理解陈妙华女士现在“很少听秦腔,听了心里烦”的酸楚滋味,我只能对陈妙华女士说:你当年太傻了,没有很好的利用自己的价值,沉溺于艺术,把天赋的机遇错过了!
这能怪谁呢?头戴人民艺术家桂冠的陈妙华啊!
2007年4月17日书包 网 想看书来
哭现代“包身工”
从媒体上看到山西“黑砖窑”残酷压榨民工,尤其是用非人的手段折磨童工的血淋淋报道后,我的心痛极了!我哭了,我哭得伤心,哭得凄凉......
我哭,在朗朗的社会主义天空下,我的这些可怜的同胞啊,怎么的就生活在了“万恶的解放前‘包身工’们”生活的惨状里?共产党领导穷人闹革命,无数个穷人的子弟怀抱“消灭剥削、消灭压迫”的信念跟随着共产党爬雪山、过草地,用鲜血和生命换取的江山,为的不就是要让“劳苦人民当家做主人”吗?可我的这些个被强掠到山西的父老兄弟啊,却怎么就活生生的沦为了失去自由、失去最底*的奴隶呢?难道说山西的天,依然是“解放前的天”?!难道说,“胡汉山”“南霸天”的阴魂在山西复还?!这工人阶级,还算是“领导阶级”吗?这可是宪法规定的啊,我的可怜的工人阶级同胞,你们站在领导阶级的地位上,怎么还要受人如此的压榨?你们用汗水、用生命为城市的美丽,为城市的繁华流尽鲜血,为一个个的工头、顾主填满了腰包,可你们却要为讨微薄的工钱去以“跳楼”威胁社会,有人还说你们不该,有人还说你们“不懂法”,更有人指责你们给这个讲和谐的社会摸黑,可有谁会知道你们心中的血泪?到如今,你们的同伴竟然会遭遇如此被囚禁、被奴役的厄运,你们还算什么“领导阶级”?!
我哭,山西那些敢于在人民*专政的国家里,如此惨绝人寰的压榨民工的一个个“活阎王”,是谁给了他们的胆?仅仅用“黑心”一词能够解说得让人心服么?*的“剩余价值论”揭示出了资本家榨取工人的奥秘,可共产党就是用这个理论武装了工人阶级,推翻了人吃人、人剥削人的社会制度,建立了“*、平等”的国家啊,可为什么还会有如此黑心的“土豪劣绅”?这些人不是早在解放初就被一个个*了吗?倘若番说他们是新滋生的“土豪劣绅”,那他们算不算是新的对抗“无产阶级专政”的“反动派”?他们敢当新的“反动派”,难道就不怕被人民*专政“*”?难道说社会主义的法制健全了,执法理念人情化了,他们就敢于冒践踏法律的风险靠充当“吸血虫”的手段奴役他人,奴役童工,换取血淋淋的高额利润?这犯罪的代价真的远远抵不过靠犯罪所获取的利益么?倘若此,这法律究竟保护了什么?这*,算不算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我哭,山西的“公仆们”,怎么就对自己眼皮底下受苦役的劳工视而不见?更或有“个别部门”竟为虎作伥,与黑心的窑主串通一气,我哭,一个个黑心的老板,竟不是村上的干部就是有当村支部书记的老爹做后台,原本是共产党的干部啊,怎么的就干起了“吸血鬼”的勾当?怎么的就没有人敢管或者不愿管?难道说就真如古戏里所唱的“洪洞县里没好人”吗?事出了,几十人的身体和精神受到残害,有的人从此也许就“完”了,可洪洞县的一张道歉信就企图平息事件么?道歉的目的除了想为争取舆论的主动外,真正为劳工想的能有几何?山西省委省政府为何面对如此严重严肃的事件没有向公众做出实质性的表态?难道他们就只管抓经济而对诸如此类接连发生的“悲惨事件”没有“其咎”可言?.......
我哭,人民群众究竟能否看到山西处理“把人不当人”、坐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或者与黑心窑主勾搭一起,充当其榨取劳工血汗的大小“贪官”和“狗官”?我哭天下的劳苦大众,能否通过这一事件的处理得到一丝丝的安慰......
我哭,我哭,我哭可怜的现代“包身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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