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毕竟在北京还有个家呢,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不管怎么说可以回家,我呢?我靠谁去?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目的一达到就撒手不要了,就这么回事。所以——”春花秋月在这里顿了顿,好像特别强调似地接着说,“所以我们女人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不会服输的,我还要在京城继续闯荡下去。”
红火觉得春花秋月就像一个颜色正在一点点脱落的瓷花瓶,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失手打碎的。她所遇到的与其说是一个又一个的机会,不如说是一个比一个糟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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