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唯给皇兄出着主意,他都有点闹不清,现在到底谁是兄长,谁是弟弟了。皇兄以前都是英明神武遇事万能的,越溪唯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耍赖焦躁的兄长。
“既然是初选,朕还是不出面了。”越溪鸣再一次推脱,转睛一想,他有了计策,“这
10、拾 ...
样吧,如果只是初选的话,让皇婶去看吧。她说不行的秀女,就直接送回家。然后,让五月去挑,她若是说不喜欢的人,也一起送走。”
“皇兄!”越溪唯一听急了,“我知道你对皇婶她……可是,这种事情,无论从哪方面都是不可以的!更何况小皇叔也不一定就,呃——还有五月在呢……皇兄,皇婶一心只系在皇叔身上,您选谁都好,只是她不可以哪……”
越溪唯断断续续的说道,某些绝对不能直接说出的话,某些绝对不能提起的事情,让他只能这样说起。皇兄对小皇婶莫名的关慰,让他十分不安。越溪唯也是担心皇兄真的心怀私情,才将选秀女之事闹得这样大。
未出生就失去父王,刚出生就害死了母后,越溪唯几乎是被皇兄越溪鸣看管长大的,他比谁都更敏感成熟。即使只有十七岁,但他经常在民间游玩,看惯了世情,也不由担心起皇室的名誉。
“唯弟!”越溪鸣皱眉,粗声斥他,“你想到哪里去了!皇婶是我们在宫中仅存的长辈,我们又都受到过小皇叔的照顾,难道朕因此多关怀皇婶和五月,也引你遐想吗?五月是我们一起照顾长大的,你不也疼她若宝?朕这样安排,你在胡乱猜测些什么!”
“可是皇兄,五月才六岁,身为越溪国唯一的小公主,自然是要好好疼惜。皇兄对小皇婶到底是什么想法,臣弟是不敢乱猜,但事到如今,我们兄弟间坦诚相待,我也就直接说实话了。皇兄你即使真的有什么想法,也想想小皇叔,想想五月,想想,越溪国未来的皇后……”越溪唯低头说道。
他也只是假设而已,小皇婶贤良淑德,温柔美丽,与皇兄也年龄相仿,倘若不是她和小皇叔山盟在先,配皇兄是足够的。但小皇婶对小皇叔一往情深,五月又活泼可爱,皇兄情根深种在皇婶身上只能伤心了。若皇兄只是因为和小皇叔亦师亦友,才进而对皇婶和五月多加关怀,这自然是最好的。
“唯弟,朕是真心尊敬皇婶,疼爱五月,你万不该设想出有悔皇婶名节的事。罢了罢了,十五日晚时,设宴云锦宫,朕见见这些秀女,请皇婶和五月一起参加,这总可以了吧!以后即使那些秀女归家,也体验了皇宫盛宴,不枉进宫一次。”越溪鸣无奈的说。
一次让步了,真的就会不停的要妥协。越溪鸣决定那天就牺牲些读书的时间,勉强见一下秀女。宫中也许久未曾大宴,他更是很久没见五月了,或许借机和亲人相聚一番,也是很好的。
越溪鸣不知道第几次叹气,哪会有臣子和兄弟都不停给皇上添麻烦的,非逼得他不得不让步,难道越溪国已经国泰民安太久了吗?
10、拾 ...
“好好,太好了!”越溪唯拍手叫好,“皇兄果然英明,这样既能为秀女接风洗尘,又不着痕迹的进行试探,高明!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人准备,也提前教导一下秀女们礼仪。皇兄,您继续,我就先告辞了!”
越溪唯转身心满意足的离开,关上大门,留下越溪鸣独自留在房间。
越溪鸣头疼的敲着额头,唯弟大清早的将他吵醒,这么一折腾又离开,他可是丑时才刚就寝,可现在还没有天亮……
他昏昏沉沉地又躺下,算了,反正前几天才刚误过早朝,再补一觉,让那些闲的发慌的臣子们等等吧,看他们还跟不跟着小王爷闹腾!
回到文达宫,越溪唯将事情安排给常古,也微笑着酣睡补眠去了。苦命的常古拿着一个个玉牌,嘱咐责传话跑腿的太监,让他们去各宫管事房通知十五日晚宴的事情。
常古忙的焦头烂额,要选出这几天教导秀女的人,以提前告诉她们衣饰行走言行间的规矩;这十几位秀女入住各宫,宫里的开销就要更改,还要安排秀女们量体裁衣,制作首饰……这一项项都要常古一点点去操办,饶是他自幼熟悉事务,冷着脸一项项办完,常古最后也累得不轻。
青盈在朝月宫湖里四处探险时,收到了夜宴的通知。她也被命令前去储秀宫,学习规矩准备行头,要和众秀女一起面圣。
储秀宫中种陆续聚齐了众位秀女,大家各站在角落,羞怯的不敢说一句话,只闻香风阵阵,众人都低头不语。青盈走进储秀宫时,就是这样一副安静和谐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七兄弟。七弟是全家的宝贝,大家都很宠他。六弟是经常给大家带来欢乐,大家很疼他。五弟最受捧,人人都爱他。四弟很沉默,有时候会爆发。三弟很低调,双重性格很微妙。二弟整天无精打采,大家都以为他没睡醒。大哥……呃……大家都不喜欢他……因为他的名儿取不好,叫:星期一……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