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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重楼藏锋 >

是啊大家终于又汇聚到了一起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中以有血有­肉­有笑有泪的活生生的人的姿态再一次的汇聚到了一起

九楼不太能接受现在的八楼十三楼更是无法接受

可是八楼就是八楼不管再怎么芥蒂那也是自己的兄弟

五个人喝过几杯酒后谈的第一件事却是各自死亡时候的情形

九楼是最后一个死的五个人的死亡场面他都是亲眼目睹的所以谈起來也就比其他人更是沉重一直说到八楼那血­肉­横飞的场面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九楼突然有些释然了八楼是五个人中死的最惨烈的那种灵魂上的冲击对别人來说都难以平复何况是他本人如果死了也就沒什么了可是活下來之后必然不可能淡然的面对更何况八楼穿越之后也是非常的不平静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漫天的火光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全都死了”这种冲击之下的人沒疯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终于想通了这些九楼拍了拍八楼的肩膀大有一笑泯恩仇的快意

可是八楼却有别扭上了你这是可怜我吗我用的着你可怜吗还是当着十三楼的面你故做大方或者说有了那个商天晨别的对你來说都不重要了

十三楼不像九楼是亲身经历过的想的就比九楼更客观一点

放下任务前后不提仔细的问过了八楼死亡之后的事更问了很多关于官无秋的过去十三楼再一次的倒满了酒杯狠狠的灌下问八楼:“你之前是不是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八楼”

八楼点点头沒有回避十三楼的问題道:“之前我总觉得自己不是官无秋可是我不知道我自己该是谁后來九楼那事之后我知道我自己是八楼却也觉得不真实我总是觉得我自己即是八楼又是官无秋而且我现在也沒有彻底的把两个人的记忆分清我就好象是”八楼有些形容不出來想了半天才道:“我的人生就好象是两本完全不相关的书本人撕碎了又强行的拼贴到了一起”

十三楼点点头道:“我大概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问出声的不只八楼一个人还有四楼和十六楼九楼也目光灼灼的看着十三楼八楼现在的这个情形实在是让人不能放心虽然知道八楼绝对不会做出对自己兄弟不利的事可是他心的那个官无秋却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十三楼叹了一口气道:“”

“啊”

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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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楼并不具备专业的心理医生资格但是前任十三楼却教导了她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因为十三楼自从被捡回去之后­性­格就比一般人更偏激而前任十三楼认为与其让别人去“­干­涉”治疗不如让她自己认识來的更好一些十三楼学习完这些的确是产生了一些心理变化虽然还是有些癫狂却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穿越之后更是谨慎的多虽然在这个世界的人眼中“史玉兰”就是个无德无貌有违纲常不堪入目的人可是这比起以前已是收敛的多了

所以十三楼对自己的心理状态掌握的非常不错之外对别人也能更客观的作出判断八楼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之前四楼等人只觉得八楼变化的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却不知道其中原因现在被十三楼点破吃惊之后皆是恍然大悟

所谓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别人不了解但是身为特工的他们是一定会知道的

就八楼自己说的症状來看失眠多梦无法自控分不清楚现实虚幻加上之前他的­性­格就是极度压抑的类型现在得出这样的结论倒不让人意外了

更重要的是八楼觉得自己附体的时候官无秋本人应该不是已死的状态因为八楼“醒來”的时候自己正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场炼狱之火这就说明官无秋本來并沒有死或者说沒死利索这也就不难解释八楼为什么会有时而官无秋时而八楼的症状了

如果当时官无秋沒有死绝其­精­神方面受到的打击不会比八楼轻很有可能八楼现在的ptsd症状是双重的就是说八楼自己和官无秋现在都是心理失衡阶段两个人的记忆情感一重叠之后这种表现就会越发的明显如果不加以­干­涉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十三楼并沒有避开八楼说出自己的判断这些事情其实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來有时候会更好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不对劲的地方才能更好的­干­预并且找到一个“治疗”的方法

八楼看着十三楼又看了看四楼和十六楼最后才看向九楼道:“那我把九楼弄成这样到底是我­干­的还是官无秋­干­的我到底是八楼还是官无秋”

八楼是看着九楼说出这些话的问的却是十三楼

十三楼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八楼还是官无秋可是这个根本也不重要我们各自承接了本尊的身体记忆也就等于承接了他的身份他的情感比如我有个娘十六楼有个哥哥九楼除了那一大家子还有个女儿四楼有个未解的身世而你承接的就是仇恨吧”

八楼有些郁闷苦笑道:“为什么就只有我接手的是仇恨呢”

十三楼也笑了笑的很不轻松道:“你以为我们都很轻松吗我一醒來要面对的就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形还要照顾着一个被下人欺负的主子娘十六楼一穿越就是躺在深山老林里等死被笑虎救回去之后等待他的也是比特训还要辛苦残酷的杀手训练四楼貌似是最平和可是却附到了一个半傻子的身上连自己本來是谁都不知道最后更是家破人亡九楼就更不用提了亲眼看到本尊上吊死了不说还沒等身体恢复就成了别人的男宠他吃的苦根本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八楼你觉得你苦其实我们谁都不比你过的轻松特别是九楼他不像我们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时候至少还能按着自己的意愿活上几年他可是”嫁了一个男人

这话十三楼不用说其他人也知道九楼却是摆了摆手

刚嫁给商天晨的时候他的确郁闷过绝望过可是后來也就看的淡了他自认为比其他楼们都强至少他有个可以迈进的目标

最重要的是九楼现在并不觉得嫁给商天晨是一件苦差事了

八楼的事不是讨论一次就能有解决办法的这事也只能教给十三楼去做

十三楼想了想问八楼:“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只想问你一句你是想做八楼还是想做官无秋”

八楼道:“我自然是想做八楼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大脑总有一种随时会被官无秋吞噬的危机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十三楼点点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題如果不能把两个人彻底的分开并且选择的话不如你就做这两个人你可以既是八楼又是官无秋”

八楼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十三楼道:“其实官无秋当时死沒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八楼你活了如果你能在八楼和官无秋两种人格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那么你就不再会有那种两个人生互相叠加的混乱感”

“找到平衡点”八楼更是迷茫了“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人怎么去找平衡点”

十三楼道:“我不知道我知道你的症状却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我却认为你和官无秋必定能‘融合’到一起的”

“为什么”

“我们附身的时候只有九楼一个人是那个太虚‘亲自’送來的其他的人貌似很随基其实不然我能成为商天晨的侧妃也不是巧合我的身份摆在那里的虽然是个庶女相貌也不好又不得父亲喜欢可是回史府这件事却是我那个死爹决定的后來身份的改变又嫁给商天晨可以说一点我自己的原因都沒有当时我也只是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可是后來就等到了九楼十六楼是笑虎引到我面前的那么当年我遇到重伤的笑虎也就不是巧合了还有四楼就算你不遇到十六楼也会來找商天晨因为当初齐玉池去招募过你对吧”

四楼点点头如果他不遇到十六楼而又能从玉错城逃出來的话那他还真的就会來找齐玉池之后自然也就能和九楼汇合

八楼貌似和九楼等人沒有半点可以重叠到一起的机会可偏偏就出了慕德这件事

这一切仿佛冥冥之中都是注定了的可是这个世界却是太虚一手掌握的

太虚虽然沒有能力直接帮助五个人但是却从一开始就已经把这些人的轨迹划到了一起

一切只等着九楼到來那么所以的计划也就可以开始了

能把事情都算的那么­精­确的太虚绝对不可能忽略八楼附身的事不可能会给八楼一个妨碍“清醒”的身体可是既然他这么做了那么就必然有他的原因

十三楼推测八楼现在这个情形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太虚在提醒众人官无秋的身份很重要不能轻易放弃

如果是这样的话八楼入吴国为质的事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也许应该找个机会让八楼重回合国先夺取合国皇位再说

八楼是很不愿意离开十三楼的可是他又不愿意表现出來听了十三楼的话后道:“我现在刚刚來吴国马上回合国的话不太好吧”

九楼突然问道:“你当初虽然挂了免战旗但是这能确保吴国和合国边境在半年之内不起战事吗”

八楼道:“边关的那些士兵其中有二十万是我的人这些人是绝对不会违抗我的意思的剩余的部队分属朝中不同的势力他们是有可能再次犯吴的不过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就是军权一事就够他们争上几个月的了”

九楼点点头又问:“如果你在吴国呆上个两年三年的那你在合国的那些势力会不会被别人吃下”

八楼冷笑了几声道:“要是两三年都沒什么举措的话军权基本上只能保住我那二十万但是那些暗卫全合国也沒有人有从我手里夺去的本事”这一点八楼极自信却不是自负他手里还有一张暗牌能彻底控制住合国老皇帝留下的那些暗中的势力这也是合国现任皇帝为什么对官无秋那么忌惮的原因之一

八楼手中的暗牌并沒有隐瞒其他楼只是十三楼和九楼都觉得还不是动用那张暗牌的时候现下也就沒有提了九楼想了想觉得即使八楼在吴国为质也尽量不要放弃对合国军队的控制八楼为质对外的理由是要报家仇现在想來却不怎么合适了好在这些还沒有对外宣布八楼也來得及再想一个理由

九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问八楼:“你手中的暗卫有多少”

八楼道:“总不下两千人其中最得力的也有两百多吧”

九楼听得乍舌八楼手里的暗卫居然快要和黑衣卫的总数一样多了这还只是前任老皇帝手下的私兵而不是合国皇室的黑衣卫

看來合国老皇帝死前也布了一盘大旗若不是他死了现在整个世界的局面还不一定是什么样的只从他和纪国­阴­谋了那么多年就可以看出其野心不小

是不是真的该庆幸合国老皇帝死的早

九楼看着众楼犹豫了一会道:“我想是适合给商天晨培养出一支暗军的时候了你们觉得呢”

十三楼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不然也不会打“暗镜”的主意而四楼和十六楼早就认定九楼是行动组长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而八楼则是先看着九楼好半天最后才道:“都听你的吧我尽力帮你”

八楼是有犹豫的他知道九楼的计划都是以任务为重心的可是一想到“任务重心”是九楼现阶段的爱人就混身上下不舒服不过心里挣扎过后还是同意了九楼的想法

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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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商量了许久都只是喝了些酒东西却沒吃几口

九楼和十三楼毕竟是商天晨的妃子实在不好在一个质子院中逗留太久虽然整个王府已经清理的不错了可是难保还有沒有别人的眼线­奸­细所以尽管计划只是有个意向具体的事还沒有商量但是几人也的确该散了

四楼和十六楼现在都在商天显那过了明路有了黑衣卫的身份直接就分给八楼“就近监视”所以几人散了之后他俩也就留在了八楼的地方

看着九楼和十三楼一起走出自己房间顺着廊檐拐了几拐不见了身影八楼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气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总是那么的和谐哪怕只从背影上看也不得不让人承认他们真的是很合适

九楼和十三楼不知道八楼看着他们的背静憋闷只是一路走一路聊俩个人现在都沒有带任何下人侍卫在这王府中來说很是难得的了

“九楼八楼的事”十三楼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刚起了个话头就说不下去了

九楼笑笑道:“八楼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之前他不知道是我现在又有你做出的推断我不会对八楼产生什么芥蒂的”

十三楼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九楼对十三楼的话有些不明白好笑的问:“难道你还想我记八楼的仇不成”

“唉”十三楼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八楼以前就是一个什么话都不会跟咱们说的人现在的他更让人难以琢磨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做出对咱们不利的事只是他的­精­神状态实在让我无法放心其实八楼是那种独占欲很强的人只是他自己都沒发觉而已”

九楼更迷糊了道:“他独占欲很强又怎么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十三楼面­色­更不好了道:“八楼以前为什么看你不顺眼我不知道可是你们俩搭档那么多年他很可能把你看成最亲近的人了现在你和商天晨的关系明显比他更近了他心里肯定无法接受这个局面”

“这怎么可能”若是以前听到十三楼说出这样的话九楼肯定会欣喜若狂的可是现在九楼对八楼的变化已经释然了可是那种无法言明的情感却是不见了虽然现在他还沒有爱上商天晨可是他知道自己早晚会爱上他的如果八楼真的因为自己和商天晨的关系而受到了刺激的话那么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忍不住的抖了个激灵道:“就算他独占欲再怎么强也不会因为我爱上别人而感到不快吧我们是兄弟啊跟我和商天晨的感情不一样的啊”

十三楼道:“是不一样可是八楼就是那么个­性­子钻到牛角尖里都不知道回头的人他要是真的把你看成他的所有物的话他心里根本就容不得你把别人看的比他还重”

“可是”九楼实在可是不出什么來了八楼的­性­子他的确了解但是他从來不认为那么讨厌自己的八楼怎么可能会这么看重自己他一直以來最大的疑惑就是八楼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自从认识以來自己根本就沒得罪过他啊

“算了不说了有些事我们‘上辈子’沒弄明白这辈子再说吧”十三楼勉强的笑了笑之前一直以为五个人聚齐会是一件大好事可是现在看來好事的确是好事可是也有无数的隐患

九楼点头现在的确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毕竟很多计划也只是有个初步的意向具体的执行和细节的制订还需要慢慢來和十三楼说聊了几句闲话二人拐出了廊檐绕着假山就要出了院子

远远的九楼和十三楼就见到在水榭里坐在斜靠在石椅的商天晨

进八楼院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把下人安置在了院门口商天晨也沒有带一个人等安排好了九楼等人的酒席之后自己走了出來走了几步便停了下來坐到石椅上看着月亮想事想的出神现在已经睡着了

距商天晨还有二三十步的距离十三楼和九楼同时停了脚步看着月光下的商天晨皆有一种不忍去惊扰的感觉

末了十三楼碰了碰有些看呆了的九楼低声道:“以前我和你说过等事成之后让你给他一些好处我还是说错了他是一个不错人的人真的九楼如果你对他有情的话就认真的对他吧”

九楼点点头对于和商天晨的关系他已经决定认真对待了以前想过要许给他种种好处什么的可是自己能给他所谓的好处却不是他想要的两个人的命运已经纠缠不清了既然已经决定了接受这份情感九楼自然也不会在一味的抗拒了

十三楼淡淡的笑了道:“尽量处理好和八楼之间的关系吧商天晨其实挺好的好好对他吧”说完也不等九楼再回话加快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九楼慢慢的走到了商天晨的身边看着月­色­下那张显得异常白皙的脸嘴角忍不住的勾动了一下伸手抚开被夜风吹的有些散乱的头发九楼忍不住用手指腹顺着商天晨连上的轮廓划动了几下最后手指落在了商天晨的嘴­唇­上有些­干­涩不如自己出京之前那么温润

看來商天晨过的果然不好九楼苦笑了一下自己居然有点心疼了

商天晨睡的并不塌实被人一扰也就醒了过來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九楼便要说话等发现九楼的手指正点在自己的­唇­上而九楼的眼神和以往也大大的不同充满了柔情脸上瞬间烧了起來想要避开九楼的眼神却又舍不得­唇­上的感觉眼睛一低看着自己的鼻尖连动都不敢了

九楼也被商天晨的“害羞”弄的紧张了起來商天晨之前也是温润如玉的哪有过这种小媳­妇­的样子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再逗上一逗

九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玩心大起松开了压在商天晨­唇­上的手指顺势又勾起了他的下巴从上而下的看着商天晨有些慌乱的表情有些戏谑的低声问道:“小星郎在这里是等我吗”

商天晨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飞快的看了一眼九楼见他眼睛里全是一中莫名其妙的笑意心里又喜欢又窘更是不知道该看哪里了想别开脸躲避九楼的眼光却又被九楼用手指勾着下巴给勾了回來只好胡乱的四处看着结巴道:“我我就是走累了休休息一会”

“呵呵是吗”九楼沒有打算放过商天晨­干­脆挤着商天晨在石椅上坐了下來把商天晨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喷着热气在商天晨的耳边笑问道:“真的不是等我啊”

商天晨哼唧了两声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九楼以前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即使是重逢的那天二人躺在一处也沒有过现在这样的暧昧商天晨被九楼的突变给惊住了一时间还不太能适应现在的变化可是惊吓归惊吓心里却是美的不可自拔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了出來被九楼逼问了几声终于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其实商天晨不答九楼自己心里也有答案只是已经接受了商天晨之后九楼过去的那种顽皮­性­格又暴露了出來见到商天晨窘迫的样子就实在忍不住要去逗上一逗反客为主之后九楼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有当恶人的潜质能把一个王爷弄成这样可见自己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笑了几笑之后九楼暗自感叹着自己能把商天晨逼成这样也是因为商天晨对自己看的实在是太重了再次把商天晨的脸抬了起來九楼收起了戏谑的笑容看着商天晨的眼睛认真的道:“你若不负我我必不负你你若是负我我也不负你若是你真的另有了喜欢的人需对我直言千万别瞒我知道吗”

商天晨不知道刚才还调戏自己的九楼为什么会突然变了神情还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严重的话等九楼说完便摇了摇头道:“我要是不能爱你一生也就沒有存在的意义了”

这不是什么誓言却说出了商天晨的一片真心

九楼知道商天晨说的是真话也相信商天晨必不是那种薄情花心的人在商天晨的话音一落便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了上去

这一次九楼沒有任何保留将商天晨紧紧搂住肆意的在商天晨­唇­上掠夺索取用舌头把商天晨有些­干­的­唇­湿润便长驱直入用自己的气息占领商天晨口腔中的每一丝每一毫的领地箍着商天晨的手臂越來越紧牵扯到了自己的旧伤九楼也沒有松开半点一直呼吸有些不顺了才微微放开扔是不停的轻啄着商天晨的脸

商天晨微微的喘着感觉有些要窒息了

可是能窒息在九楼的吻中也是幸福的

“天晨你说过的话沒忘吧”九楼看着眼睛已经有些迷离的商天晨坏笑着问到

“什么话”商天晨是真的不知道九楼提的是那句话不过直觉却告诉他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过若是我伤好了就随我”九楼毫不掩饰自己的“龌龊”笑的越发的邪恶了

“”商天晨是说过这句话也不是敷衍九楼的更沒打算推脱只是他从來沒想到九楼会好的这么快一时间不知道如和做答了眨了两下眼睛问道:“你好了啊”

九楼挑着眉毛点了点头很是骄傲的样子整个一花花公子哥的纨绔模样然后又在商天晨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笑问道:“你不会打算不承认了吧”

商天晨忙摇头摇了几发现自己掉到了九楼的陷阱里又忙道:“那个我们现在身上都有伤等以后好了的”

九楼当然知道两个人现在的状况也沒打算今天就把商天晨给办了可是让九楼沒料到的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思想的控制那里早就一柱擎天了拉着商天晨的手覆到了自己那里很是“为难”的问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碰到那里的坚硬商天晨就跟触了电一样的缩回了手有些惊恐的看着九楼嗫嚅的问道:“你真的好了啊”

九楼认真的点点头看着商天晨那惊恐的眼睛又有些不忍叹息一声道:“忍忍就过去了你说的对我们现在都有伤实在不能做那回事”

商天晨就跟得了特赦似的连忙点头随即又皱上了眉道:“你不会憋坏了吧”要知道九楼这方面也只是刚刚“病愈”万一真的憋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九楼真是让商天晨给弄的哭笑不得明知不能做还要拱火

站起身把商天晨一并也拉了起來道:“忍几天沒什么等你大腿里面伤好了我就不用忍了”

商天晨本就腿软好不容易站稳让九楼的一句话给说的又坐了下去想起往日和九楼的种种身下也是阵阵悸动思绪也就不知不觉的想到了那处一想到自己和九楼要换了角­色­相处无论如何腿上也使不上力气了那里也渐渐的有了反应

好在这里离院门已不算远九楼略高点声音就把徐來田叫了來

徐來田是个­精­明的下人刚一进院子就看出自己商天晨和九楼有些不对再看自家王爷那一脸春意也就猜到了些许可是这些事他不能说也不能表现的已经知道了赶紧叫人准备步辇把二人都抬了回去

幸好两个人现在身上都有伤叫步辇來也算合情合理徐來田如此的想到可是一想起自己主子是伤在了大腿里面又想起曾经见过王爷像是个小媳­妇­一样的趴在齐侧妃的身上再看看王爷那张回了院子还沒褪下春意的脸徐來田抖了抖冷汗都下來了

趁着下人们都退出房间的当口徐來田赶紧匆匆对九楼说了一句悄悄话然后就走了

商天晨靠在床围上问九楼:“那老东西刚才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愣在那了”

九楼的确是让徐來田的那句话给说愣了听商天晨一问回过神來又是一副邪邪的笑容对商天晨道:“他说王爷伤在那个地方让我多多怜惜”

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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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楼是挺想现在就“怜惜怜惜”商天晨的特别是在商天晨听了自己的话喷出一口茶之后

想当初红掌就是这么和商天晨说的今天两个人却完全反了过來九楼自己也觉得有些可乐帮着商天晨收拾好了茶盏九楼道:“你那个总管挺有意思嘿嘿”

有意思个屁商天晨翻了翻白眼一副恨不得马上就把徐來田赶出府的样子可是人家徐來田也是一心为他他也不能真的去罚人家无奈之下只能闷闷的躺下指着九楼道:“看你笑的那坏样吧有那么好笑吗”

九楼点头道:“很好笑”

九楼晚上沒怎么吃东西商天晨根本就沒吃两个人躺下之后虽然不在想那事了却又都饿了无奈只好又起來把红掌叫了进來让她去着人准备吃食

红掌这次回來倒是让商天晨费了点心思当初红掌可是“死”出府的当然不能让她明着名号回來最后还是十三楼出了个主意就说是商天晨从宫中给九楼求來的一个和红掌长的极为相似的嬷嬷为的就是安抚动不动就心情不好生命的“齐侧妃”连名字也赏赐的和之前的红掌一样这样红掌就顶了宫中人的身份再一次被赏赐进了王府就算有人想要打探一下也不敢太过分毕竟红掌现在的身份又挂到了宫里是属于皇帝的奴婢

商天显是知道事情來龙去脉的和乐得做这个人情更是给红掌做了份假的履历这样就更不怕有心人去查什么了

已是夜半厨房灶上已经压了火而且现做吃食也实在花费时间红掌­干­脆就让人提了点心又亲自做了些粥送了过來九楼吃着点心对商天晨道:“这点心比起我走的时候好象更好了那王大还真是费心了”

商天晨点头现在自己家的点心铺子和奇物铺生意都极好虽然九楼一走数月可是点心铺子有王大就足够了时不时总有新式种类出现而奇物铺子则一直是十三楼在暗中指点着时间长了匠人们自己也能琢磨出一些东西來现在两个铺子每个月都能给王府赚上几千两银子看上去不多可是积攒下來却是不少了

顺着九楼的话商天晨道:“沒想到你这么胡乱一折腾倒还真的有成效现在你回來了下一步打算­干­什么”

五重楼之前在宴席上已经商量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还不算太成熟九楼原本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商天晨可是他现在问了那就现在告诉他也一样想了想九楼道:“我们师父当时给几位师兄弟都留了话将來无论什么都要听我的而我的意思就是先把咱们吴国安定了之后再去谈别的”

这个别的就是指商天晨做皇帝一统天下的事不用直说商天晨也明白

其实商天晨自己是万分不愿意的但是前有父命后有九楼期望商天晨也就“认命”了现在听九楼说那事不着急了也就松了口气他也不想在这内忧外患的时候还给自家人添乱更何况商天显现在对他态度改变了许多想到这商天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商天显似乎是真的变了

放下点心商天晨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九楼道:“我非当皇帝不可吗其实二哥比我当皇帝更合适啊”

九楼从商天晨的称呼上就可以听出商天晨的情感变化问道:“你和皇帝和好了”

商天晨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算是和好就是他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本來以为是因为你去边关的事可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商天晨把九楼离开京城之后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特别是提到了商天显给自己家的种种殊荣越说就越觉得商天显的变化实在有些让人意外之前因为挂念九楼也就沒太把这些事放到心里现在和九楼坐到一处静下心來仔细想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九楼听了也觉得商天显的变化处于预料自己的本事他肯定是知道了可是从他家封的旨意上來看就沒有对自己存着戒备反而有对自己示好的意思不然一个男妃给个“德”字封号实在有损天威而且从商天晨进來得到的差事來看商天显似乎是真的放下戒备打算重用商天晨了这个皇帝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也像八楼那样两个人格不停的变化吧恩不会是这样的那到底是怎么了呢

实在想不通商天显的变化九楼放下点心敲打着桌面问道:“你沒去和玉兰商量过”

商天晨点头道:“我去找问过她她也想不太明白不过她说了二哥似乎不会再对咱们出手了而且我也觉得他好象不怎么戒备我了明知道我要谋反还如此对我要是还是像以前那样我也就不提心吊胆的了可是现在这样吧我也不觉得他有什么算计”

九楼点头商天显不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这一点从他平时处理政务的事上就可以看出來关于笑虎的事他从十三楼那听了一些也不太详细想了想便问:“你给他献的那个男美人儿他笑纳了”

商天晨一听九楼说笑虎是男美人儿扑哧一声就笑了出來道:“那可是你师弟的大哥把他献上去是玉兰的主意为的就是帮二哥查清宫里的那些人”

九楼点头道:“他现在是个什么位份”

商天显当时的封赏旨意是在商天晨出京迎接质子之后下的现在还沒发到各人手上商天晨回京之后是知道了但是还沒和九楼仔细说过左右现在无事二人也沒什么睡意商天晨便把几道旨意都详尽的说了一便

九楼听了之后皱着眉道:“他怎么想到让大王爷去西边领兵给大王爷兵权实在是不应该啊”

商天晨叹息一声道:“这也是沒办法的事现在宫中有别国细作因着十一王的事还牵扯出不少人二哥实在不想在京中大乱所以只能把大王爷调到西边把你父亲调回來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你父亲回來就回领禁军统帅这朝中的武将得用的已经都派了出去剩下的不是不堪重用就是心怀叵测的二哥已无人可用了”

九楼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道:“那也不用让大王爷去西边战局目前不会有什么变化有官无秋在合国几年之内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商天晨道:“这个我和二哥也明白但是西边也不能一直沒有主将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大王爷虽然图谋皇位但是还不会为了皇位而做出卖国的事现在这个局面他去领西边大军最合适不过了不管怎么说他一定会守好边疆难的是以后等战事平定了大王爷那边的兵权却是不好收回來了”

九楼抬了抬眉毛他沒想到商天晨会给商天旭那么一个评价图谋皇位但是不会卖国倒是个直接的人应和了那一点怎么闹都是自家的事

又了商天晨的这句话九楼也就放心了随后又想道:“你二哥封赏咱们的旨意还沒到吧”

商天晨点头看着九楼变­阴­沉的脸就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往旁边挪了挪身体离着九楼散出的寒意远一点然后才道:“是啊得先过礼部然后过宗府准备好了冠服才能來宣旨”

冠服九楼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几个字

商天晨是亲王了自己又有了正式封号那帽子得多沉

而且旨意下了之后自己还得大妆着进宫谢恩

九楼斜着看着商天晨商天晨赶紧把自己挪的更远慌道:“过年的时候他就要加封來着我当时推了的我哪想到他还沒死心这回根本就沒和我商量直接下了旨啊不关我的事”

九楼冷笑着站起身上前抓住想逃沒逃成的商天晨­阴­冷道:“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啊端亲王~”

商天晨是真的想跑可是动作一大腿上就疼然后就半点力气都沒有了被九楼抓住也只能无奈的求饶:“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他要下旨我又能怎么办”

九楼“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商天晨的委屈连拉带拽的把商天晨扯到了床边稍一使力便把商天晨推倒不待商天晨反应过來就压了上去

又是长长的一吻商天晨彻底放弃了反抗迎着九楼的­唇­反手把九楼抱了个结实

九楼一边吻着一边就去脱商天晨的衣服抽空还说了一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唔”商天晨有些晕头转向可是还存有一丝理智趁着九楼好不容易放开了自己反驳着:“真的不关我的事”

九楼一口就啃在了商天晨的锁骨上略带不快的说:“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被九楼啃的有些疼有有些痒的商天晨郁闷的嘀咕了句:“沒你这样的”

“我就这样了”九楼哈哈大笑­干­脆坐起身骑在了商天晨的身上一把扯开商天晨的衣襟很不老实的捏住商天晨胸前的突起坏坏的道:“我就这样了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商天晨被问的又是面­色­一红虽然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是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他还无法完全放开自己想要合上衣襟却又让九楼粗暴的给扯了开只好道:“咱们的伤都沒好呢”

九楼点头道:“是啊我知道啊”然后手往后一探捏住了商天晨的东西上下抚动着又是嘿嘿两声道:“可是你这里似乎不太知道”

商天晨很想去捏捏九楼的脸看看是不是出京几个月之后九楼被调了包怎么前后­性­格差别这么大商天晨哪里想的到九楼原本的­性­子就是调皮恶劣的只是穿越之后一直被任务和男妃的身份给压抑住了之后又因为看不开一个情字更是郁闷不堪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題了九楼自然就恢复了本來的样子

不过虽然尴尬害羞但是热情的九楼还是让商天晨很欣喜的不安的扭了几扭商天晨觉得自己的yuwang是真的被九楼给撩拨了起來无论如何也是压制不住了剧烈的喘息了几下后道:“九楼今天真的是不行你的伤沒好”

这一次商天晨沒再提自己的伤显然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只是他真的不希望因为这事而触及到九楼的伤

九楼看着商天晨面­色­已是一片潮红知道自己是真的把他的兴致给撩拨了起來现在想收手也來不及了自己的欲·望也慢慢的燃烧了起來可是两个人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那样无奈之下九楼从商天晨的身上慢慢的挪动到了床上和商天晨并排躺下手里却沒有放松依然握着商天晨的那处

商天晨是真的压不住身体里的感觉了随着九楼手上缓慢的动作喉咙中也发出了憋闷的声音

“转过去”九楼对平躺着的商天晨轻柔的命令着

商天晨慢慢的转过身把背对着九楼还沒躺稳衣服就让九楼从后面给扯下了商天晨以为九楼是真的打算在今天这个情况就要和自己那样虽然害怕却也不再抗拒小声的说:“梨花泪暗柜里”

九楼淡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这样的商天晨他无法不生出心疼的感觉飞快的脱了衣服从背后抱住了商天晨让自己的胸膛和商天晨的后背紧紧的贴在一起感觉着怀里的人有些发抖九楼低声的在商天晨耳边道:“不那样你别怕”说着环住商天晨的手向下探了去挑开早已松了的裤子伸进把那火热握在手里上下动作了起來

“这样你喜欢吗”九楼舔着商天晨的耳朵脖子不停轻声的询问着

“嗯喜欢”商天晨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许久未释放的yuwang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不消片刻就要喷发而出声音也越來越紧到最后九楼的问话竟然听不到了

“喜欢吗”

“喜欢啊”

远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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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身上都有伤让商天晨免遭一难

不过九楼威胁道:“你早晚跑不了”

商天晨嘿嘿笑了两声他根本也沒想跑不过把九楼的坚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还是非常美好的又想起了之前的日子商天晨看了看暗柜想着:以后真得让红掌多准备一些梨花泪了以后是两个人用

想着想着脸又红了再九楼释放之后随手在床幔上擦了擦道:“大王爷要出京那些东西就沒人给出钱了”

九楼喘着气斜了一眼商天晨道:“这个时候你还想算计着你大哥的银子”

商天晨耸了下肩膀道:“能省就省呗”

九楼好笑的摇了摇头当王爷当到连这点钱也要算计别人实在是太憋屈了不过现在他和商天晨的确是有很多地方要用钱训练暗军不是那么简单的十三楼又打算通过“暗镜”去掌控吴国的“江湖”需要大量的钱合国的暗卫因为八楼的关系也算是吴国这边的力量自然不可能再从合国那边取得银钱这些也是要钱的

只有奇物店和点心铺子还有几个皇庄一年下來总共能剩十万两就不错了这根本就不够

剩下的钱该上哪去弄呢

九楼长叹了一声把商天晨圈在自己怀里ji情后的味道蔓延在床幔之中

实在是太累了二人都沒有再多说什么相拥着睡了

商天晨的伤沒几天就差不多好全了九楼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商天显就跟算计着两个人康复时间一样让人來宣旨了不但有几个人加封的旨意还有八楼等人的处置办法

八楼就在商天晨府中暂住一切用度由宫里出八楼是“自己一个人”來的吴国如果合国之后送太监宫女侍卫过來的话上报之后可以留在身边八楼进宫之后也可以带着如果八楼不愿意用合国送來的人那么吴国会给他配齐人手

四楼“由暗转明”去黑衣卫身份赐男爵位并府邸和使用人手入朝任三品禁军尉

十六楼同

其他人的封赏是早就知道了倒沒让人多想什么只是四楼和十六楼突然得爵封官却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四楼和八楼的府邸是商天显圈定的虽然都不是十分大却离着端亲王府不远

外人都以为四楼和十六楼是黑衣卫或者是皇帝暗卫中出來的这次因为“护送”八楼有功才给了这样的封赏不会觉得有什么以外但是九楼他们都心知肚明皇帝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人只是前些日子才听说过而已有着这样的封赏当然全是因为他们看起來是商天晨的人

能让他们去边关迎回九楼显然是商天晨极度信任的

正是因为这样九楼和商天晨无法不吃惊封了爵位还可以说是给商天晨和九楼一些面子表示商天显的无上信任可是居然还封了禁军尉这就大大的不同了

禁军设总领将军一人不出意外的话必然是齐连锋了设副将军一人现在的副将是商天显的心腹虽然能力一般但是忠心无二应该不会撤换的

其下就是二品禁军金使两人同样也是商天显的心腹

再下就是四名三品禁军卫了四个禁军尉经此圣旨之后就三个都是出自商天晨门下

商天显这是要­干­什么他这么做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安危全交到了商天晨的手里有了这样的力量商天晨简直随时可以逼宫了

商天晨明白商天显知道自己不会在这个时候逼宫篡位可是如此轻易就把拱卫皇廷的力量交给自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本來接旨之后就该进宫谢恩却也让商天显免除了几人想当面问问商天显的机会也沒有了

随后朝中的局面又是一番大换血原本被贬的商天旭和商天晨的那些明面上的门人不着痕迹的起复虽然职位都不是很高却都是领各个部门的实权

怎么看都像是商天显在帮商天晨篡位铺路

商天晨几次想要进宫问问都让商天显给拒了

十三楼有些沉不住气了­干­脆把所有人都召集到花园中借着赏月商量大事

只是月初之时无月可赏

几人刚刚在亭中坐定又下起了大雨

哗啦哗啦的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八楼看着商天晨依旧有气侧着身看着众人给了商天晨一个大大的后背

十三楼看着直摇头她实在是沒办法去解决八楼的别扭只好先开口道:“我想你们也应该和我一样搞不清楚皇帝这是要­干­什么我实在是坐不住了就把你们都叫來想着一起讨论讨论看看能不能想出个头绪來”

商天晨眉头扭到了一起商天显要是还似以往的那样收拾他他倒不怕了可是现在他真的看不透商天显到底是是要­干­什么说是要补偿以往造成的过失也不该这样实在是太过了而且有些好处是外人看不到的也就谈不到什么颜面上的补偿了若说是真的打算握手言和借自己的力量保全吴国也不太可能自己的力量现在虽然看起來强大却绝对不如在少年时期就开始谋划一切的商天显说他成心要让位给自己那简直是滑天下只大稽就算商天显不想当皇帝了只要一个禅让就行了自己必然不会动他的后妃子女但是若说让自己逼宫他的那些家人肯定就保不住了而且他现在当皇帝当的也挺好的

四楼和十六楼对这些不是很懂也就不说话给爵就受着给官就当着给兵就领着怎么走怎么动听九楼的安排就是了四楼不想把打铁的手艺扔了刚传出话去想开个打铁铺子商天显就把一处官造处直接划给了他十六楼孩子心­性­收拢了一些小乞儿在府中打算开馆授徒结果商天显又赏赐了一个宅院让他开设童子武馆

十三楼是封赏最轻的人之一但自得了封号之后史府那边的夫人姨娘们借着本尊娘亲的手送來了不少礼物加起來也有几十万两银子虽然知道她们是为了來讨好自己的但是十三楼却觉得这些也该是商天显算计到了的目的就是通过自己给商天晨拢钱

九楼得到的好处就不用提了那些风言风语自然是沒了曾经伤了史玉城本尊的那些纨绔世家多少也拐着弯的來意思了一下收到的好处也不下几十万两银子那些曾经的好友也开始和九楼有了联系无意中又聚集了一些力量

总体看上去商天显似乎是真的完全不防备着商天晨了并且还在极力的拉拢着可是商天晨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反更不可能被拉拢他相信商天显也是明白这一切的

八楼的恩赏表面上倒都是合情合理的其实其中也暗藏了玄机官无秋是齐玉城的师兄弟商天显是知道的允许八楼带自己人进宫入住就等于把皇宫都暴露给了八楼八楼和笑虎不一样进宫之后连侍卫带宫女太监要带近两百人如果八楼借着带姬妾进宫的话随行的人将会更多一般的质子即使得了皇帝这样的恩赏也不会真的把随行的人都带进宫最多带上一两个得用的人而已可是八楼不是一般的质子他是什么身份商天显最是清楚不过

商天显几道圣旨下來明里暗里的都给商天晨不少权利不但把京城交给了商天晨更是把皇宫也交给了他

实在是想不透商天显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几人沉默不语的时候远处廊檐下等着伺候主子的徐來田和匆匆跑來的一个下人耳语了一番愣了一下匆匆的朝着亭子跑了过來禀报道:“刚刚宫里传來了消息容妃娘娘有孕了”

几人还沒反应过來十六楼却尖叫了一声:“**”蹦了起來

容妃就是笑虎

笑虎是男人啊有孕

商天晨也是吃惊不下随即想到可能是商天显又要安排什么“­阴­谋”了挥了挥手道:“知道了让惠娘去准备些礼物明日送到宫里去吧”

皇妃有孕宗室大臣们自然要送礼恭喜而商天晨作为“进献”的人就更要表示一番

徐來田点头领命却不退走又道:“容妃娘娘还让人转告说是感念王爷的举荐之恩在王府居住的时候和史娘娘相处的又十分融洽想让史娘娘进宫聚聚”

商天晨想都沒想直接点头就应了道:“去和传话的人说一声玉兰明天就进宫探视容妃娘娘”

徐來田走了十三楼挑着眉毛看了一眼十六楼十六楼瞪了回來表示和他无关

十三楼也知道和十六楼无关更知道笑虎怀孕肯定是假的这里肯定有别的什么事可是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笑虎假借怀孕把自己弄进宫去呢

笑虎怀孕的事商天显必然也是同谋这么长时间不见自己这些人为什么又來了这么一手

八楼突然笑了出声声音颇为戏谑笑罢看着望向他的几人道:“一个男人给王爷当了妃子本來就挺希奇的了另外一个男人给皇帝当了妃子还怀了孕简直是太希奇了”

十三楼瞪了八楼一眼道:“有什么可笑的我们这都在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你还在那捡乐子”

八楼是天不惧地不惧的那种可是他就怕十三楼让十三楼一瞪差点就让自己的口水噎死咳嗽了两声道:“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真是的如果你们想到的原因都不是原因的话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什么原因”众人齐齐的看着八楼有询问的意思也有责怪的意思你想到了原因不早说在那等着听乐子

八楼根本就不在意众人的眼光看了一眼商天晨之后厌恶的别开了目光语气倒是正常了许多“如果你们自己把所能想到的理由都推翻了那么也就只剩一个理由了那就是他发现对他來说很危险的事很可能­性­命不保所以他要在力所能及的时候选定一个下任皇帝把能交给你的势力都交给你等他一死你就可以比较轻松的继位”

“什么”商天晨震惊无比“他有­性­命危险这怎么可能在皇宫中是最最安全的怎么可能会有危险而且他还有好几个儿子呢就算他崩了也不该是我继位啊”

不只是商天晨其他几人也不无惊讶商天显那么小心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身在皇宫中还身陷险境他是“毒杀”了老皇帝之后才当上皇帝的对宫中­阴­谋手段应该是最了解的根本就不可能给别人可趁之机

八楼摇了摇头冷笑道:“你们都太想当然了”说完又是一阵冷笑却不是对着商天晨了

合国皇宫中的­阴­谋手段比吴国更甚每任皇帝登基之前都是一番血雨兴风而继位之后也是刀光剑影的面对着种种危险皇子们根本就是在各种­阴­谋诡计中长大的活到出宫开府就是一次生命中的胜利其中种种根本不是别的国家皇子可以想象的可是合国皇室自立国之后就沒想改变过这样的“习气”这是一种非常残暴血腥的淘汰法则在这种血火中成长起來的皇子必然会是一个强大的帝王官无秋就是这样长大的所有的­阴­谋诡计他是再熟悉不过现在八楼得到了那些记忆和情感很多事从“官无秋”的角度來看自然就比其他人清晰的多

用筷子挑动着盘中的菜肴八楼道:“他的孩子都还是小而且沒有嫡出立哪位皇子都不会让所有人信服引起皇室动荡不说朝堂上的势力又要重新分划等尘埃落定之后边疆之地就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先培养出一个能一上台就能抓住全局的人商天显倒是个合格的皇帝知道怎么样才是对国家最好的从这方面來说我佩服他的深谋远略”

“深谋远略”商天晨真的说不出什么话了喃喃自语道:“这会是真的吗他居然那么危险了”

九楼皱眉一直以來他都沒太把商天显看得太重要可是现在吴国从里到外都可以说是千疮百孔了作为皇帝的商天显就尤其重要绝对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出事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皇帝來说商天显的确是最合格无疑的

现今阶段商天晨的根基不稳为了整个吴国考虑先清除商天显的危机才是当务之急

之后的事就等国稳之后再说吧

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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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稳现在唯求一稳字

现在整个吴国不说是风雨飘摇也是岌岌可危商天显已经做的很好了放到任何国家都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只是他当皇帝也不过几年的时间而已而皇宫中的那些­阴­谋却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老皇帝的失踪到现在也沒多少线索史家虽然有问題却沒有叛国的迹象反而是那些看起來最忠心不过的臣子宗室们各个都不是省心的

自古以來就有卖国卖主的商天显从來都不认为自己一朝就会­干­­干­净净可是他沒想到“外联”的人居然那么多宫中女子不管是选进來的还是献进來的为了保证皇室血统纯净根本就沒有别国的人那些别国进献的美女贵女都让他打发给大臣宗室了可是就是这样他后宫之中也不太平

笑虎查出來了太多的东西多到让商天显无法相信若不是黑衣卫和暗卫顺着笑虎提供的线索查下去都确有其事的话商天显简直以为笑虎才是真正的­奸­细了

后宫向來沒有­干­净的人商天显从小就知道可是争斗归争斗动摇国本却是不行

静嫔果然是有问題尽管她不说话可是还是让笑虎查出來了一些东西等笑虎把这些东西交到商天显的手中的时候商天显已经无力怀疑了在印象中静嫔是个清净的人商天显想不起她的时候她就安静的呆着从不会为谁出头或者想什么办法拉拢别人也不会捧高踩低吃醋嫉妒更不会使什么手段自己往商天显身边凑合那些宫中惯有的争宠手段竟是从來沒用过有了孩子之后更是像个隐型的人除了安心带孩子之外什么事都不管不问要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商天显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嫔妃上一次想起这个人的时候还是笑虎提起來的

可偏偏就是这个人却是自己子嗣不繁的最大黑手

商天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在潜邸的时候就不声不响的人居然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在暗算自己了可是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最低级的侍妾还姨娘都算不上怎么就能暗中把握了这么大一家子的子嗣所出更是把原配给捏的死死的愣是让他沒有嫡出

笑虎坐在书桌上吃着宫外送进來的点心看着已经气血翻涌却还要强自按下的商天显撇了撇嘴道:“她在宫外肯定有推手宫里肯定也有帮手她只是个马前的卒子而已为她把你自己气个好歹的沒等幕后的人查出來你就得活活气死”

商天显知道笑虎说的有道理看着这个扮成女人还能悠然自得的人商天显竟然有种十分羡慕的感觉江湖人的洒脱惬意恣意他是永远也学不來的了深呼吸了几次按着笑虎告诉的吐纳的方式调息了一会才把已经堵到胸口的那口气疏散掉说道:“我知道只是一时顺不过來气而已”

气顺过來了很多东西也就想明白了

能算计着自己后院的事是在登基之前静嫔身后的人必然已经算定了自己能当上皇帝才会这么做如若不是的话那算计这些也沒有用说不得自己能当上皇帝这些人也沒少“暗中帮忙”

哼连皇位都是被人算计着才得到的吗

前朝后宫宗室到底还有多少人在算计自己算计皇室算计着整个吴国

仔细的拨拉着十几个还活着的兄弟当初有望夺位的几个人几乎就沒有不被算计的大王爷就不用说了到现在也是沒有嫡出商天晨一直也沒有后來有了还是在“齐玉城”进王府之后的事

自己的皇后是被算计了下了药商天晨那边却是更复杂之前刘惠娘无孕应该也是被人下了药后來却是因为张临雪的死大王爷那边恐怕不用查也知道问題是出在了正妃身上必然也是让人算计了

商天显捏了捏拳暗恨道:这是要把吴国皇室一网打尽

从父皇那辈开始吴国就一直在遭人算计

安宁二妃必然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才合着演出了后來那些后宫争斗的戏码为的应该是查些什么或者是保全些什么不然两个亲如姐妹胜过姐妹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突然翻脸了还互相“谋害”

父皇先“死”后失踪商天显和商天晨一直误以为人在对方手里说开了之后才惊察老皇帝的踪迹根本就无人知晓是他自己藏起來了还是已经落到了别的国家手里现在是一点线索都沒有想让黑衣卫或者暗卫去查也沒有一个可以开始的地方

笑虎才不管商天显烦恼什么反正他也只是为了完成十三楼的命令而已和商天显相处的时间越长笑虎就越觉得商天显和整个皇家的人都很可怜一生都在算计和被算计中度过连个能爱的人都沒有

见商天显半天不说话笑虎从桌子上跳下來道:“你宫里的事实在太乱了可是最重要的那条暗线我却查不出來有几个地方我去不得也就沒办法查”

商天显点头笑虎已经是妃了可是太后宫中她还是不能轻易去得晚上夜探过一次就放弃了太后宫中的防备几乎都可以和“暗镜”媲美了笑虎若上强行潜进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肯定会打草惊蛇为长远计也只能暂时不去惊动还有一个就是冷宫冷宫中都是先帝的弃妃笑虎身为宠妃沒有过去的道理晚上探过之后却发现竟然还有另外一拨人在监视着冷宫问过商天显知道不是他的人之后冷宫方面也只好暂时放下再一个地方就是皇帝子女居住的地方笑虎现在无子女沒有理由去那边而那边也有人在暗中窥探

自笑虎成了婕妤之后就遭了不少毒手他这样的“盛宠”实在太过招人眼了不过那些都是小事真正的人还沒有引出來而后商天显几乎夜夜“宠幸”笑虎那些暗中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但是却沒有真正动手都在观望之中随后商天显­干­脆就晋笑虎为妃终于引出了一些人

不过这些还不够商天显和笑虎认定的大头一直还沒有出手

于是笑虎就怀孕了为的就是引出更多的人笑虎已经是妃妃所出子女势必更得青睐而笑虎有肯定是那些沒办法掌握的人为了大计那些人拉拢也好暗害也好必会有所动作

可是商天显却不能和商天晨再有过多的联系最好连面也不要多见商天显务必要那那些人的眼光锁在自己身上很多话也只能通过十三楼传达

所以才有了

帝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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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有了容妃要见端亲王侧妃慧娘娘的事

史玉兰带着礼物进了宫因着容妃盛宠的面子也见到了皇帝并带回了许多赏赐这都是外人看到的真正的会见谈话内容也只有十三楼笑虎和商天显知道连两个从“暗镜”请來的宫女都给打发出去给几人望风去了

商天显与十三楼见面的时间并不长毕竟十三楼算是“臣­妇­”见面的时间长了容易落人话柄但是也只是匆匆片刻的功夫却足够商天显把想说的都说了让十三楼回去转告给商天晨

商天显说:“回去告诉八弟为了吴国计从前种种就过去吧让他把身边全部肃清务必做到水泼不进密不透风我在前面给他挡着万一真有过不去的那天他來接我这位子”

商天显的话和八楼的猜测几乎是如出一辙的十三楼听了也就沒有过多的惊讶也不在商天显跟前掩饰自己的“才能”微微一礼道:“皇上的话我会告诉王爷只是还请皇上听臣­妇­一句只为吴国计您也要屹立不倒以后的事也只是咱们自己的家事现在的吴国也只有你能名正言顺的站在那高台之上”五重楼的任务就是让商天晨当上皇帝所以十三楼并不会装模作样的说什么王爷不图皇位的话也不会说什么有皇上这句话王爷受宠若惊什么的她只是实话实说现在的吴国实在不能再因皇位的问題而引起更多的动荡了

商天显对十三楼的印象也只是从别人那里听來的虽然近來已经知道她是个有本事的人却也沒想到她能把话当面说的这么明白原只是因为商天晨说过信任她自己也就信任她把她当个传话筒现今听到她这么有见地的一番话吃惊不小转而笑了笑道:“八弟身边的妃子竟然都是能人有你们在我也能放心了”

十三楼从商天显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哀伤的味道便问:“皇上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还请直言你和王爷之间的事是以后的事现在却是要以国事为重”十三楼不怕别的就怕商天显发现了什么却不告诉自己笑虎在宫里的时间不长未必就什么都查的出來万一商天显真的在天下不稳的时候死了商天晨即使顺利的继位处境也不会好上多少甚至比现在还难所以现在必须先稳住商天显不能让他死了心的站商天晨前面当挡箭牌

商天显点头道:“我不能和你说太长时间的话具体的我都跟笑虎讨论过了他会告诉你所有的事”说着就向宫外走去

十三楼沒有行礼只是追了一句:“皇上为了江山计请保重自己”

商天显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笑虎把自己查到的商天显查到的都告诉了十三楼十三楼听完眉毛也皱的越來越紧这里里外外的事情太多太多一下子又不能完全串起來太后那边疑点最大可是现在却是狗咬刺猬无处小嘴

十三楼想了想问笑虎:“太后那边的暗卫身手大概怎么样”

笑虎道:“沒有交过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依我判断比暗镜中人差上一些但是警觉­性­却都很高我自问收拾他们不在话想但是想无声无息的潜进去却不可能”

十三楼点点头道:“那些人应该就是为了警戒而特意安排的也许太后那边另有高手”

笑虎撇了撇嘴道:“高手吴国中名里暗里的高手就沒我不知道的太后那边即使有什么高手也不是吴国的”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十三楼看着笑虎道:“现在是国与国的战争不能只从国家内部來看了”

笑虎却完全不在乎了别说他十年的誓言期限还沒有到就算到了因为十六楼的关系他也算是被绑到了十三楼的贼船上所以对于十三楼意图谋取“暗镜”他也是乐于坐观其成的

一直在笑虎那逗留到午饭之后十三楼才回转

把商天显的意思一说首先有反应的是八楼

八楼似乎又回到了沉稳时期的样子倒背着双手站在门口从十三楼开始叙述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院里的花花草草不出一声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听沒听进去等十三楼一说完八楼就利马开口接了上去对商天晨问道:“据我说知吴国老皇帝除了一个女儿之外也沒有嫡出是吧”

商天晨点头道:“先皇后死的早所以”

八楼确定了答案挥了挥手阻止了商天晨后面的话又道:“先皇后死了之后最得宠的是你和商天显的母妃而资历最深的是大王爷的母妃是吧”

商天晨点了点头从八楼的问话中他也隐隐的听出了一些什么却抓不到边际只能等八楼继续说下去

八楼转回身又去看院中的花花草草话却沒停:“从元后死了到立了现在的太后中间也有几年的时间吧”

商天晨道:“差不多有个七八年的功夫”

八楼沉吟了一会默默的思考着众人听的心急却沒有人去打扰八楼也都顺着八楼的话往下去想这其中果然有许多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安宁二妃都很得宠家世也都不错又都生了儿子立谁为后都说的过去大皇子的母亲虽然位份不高却占了生皇长子的便宜立后也算勉强可是老皇帝却谁都沒有立又在多年之后不顾朝臣反对立了现在的太后这些都不太合理从以往的政绩來看老皇帝不像是一个会出这种昏招的人啊

九楼道:“当初你和我说你父皇立现在的太后是为了阻止你们兄弟不合是吧”

商天晨点头道:“虽然沒有明示但是应该就是那个意思”

八楼Сhā言道:“吴国老皇帝的确是那个意思为的却不是兄弟之争这么简单太后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身后必然也有一股势力她当初入宫就是冲着你们几个得宠的皇子去的所图的也就是那个皇后的位置你们之前都认为她想要那个天下第一女人的权利其实她想要的是能控制吴国皇帝只要她成了新皇帝的皇后那么很多事做起來也就方便了老皇帝的‘死’和她脱离不了­干­系”

商天晨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这其中也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了想了想道:“毒杀父皇的是二哥啊怎么又和她扯上了关系”若说他俩联合到一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八楼对吴国皇室所知道的也仅是官无秋当时得來的情报更具体的就是这次听商天晨叙说了一次很多细节商天晨自己都不知道他就更无法知道了不过八楼现在有着两个人的“­阴­谋经验”想法也就更多了一些冷笑了两声道:“你二哥毒杀先皇你有确切的证据吗他亲口承认过吗”

商天晨摇了摇头道:“我沒有证据但是我父皇临死之前亲口跟我说的还嘱托我一定要夺到皇位这还有假吗而且这种毒杀父亲谋取皇位的事谁会承认啊”

八楼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讥讽的笑容很不屑的看了一眼商天晨才道:“能给自己弟弟指一个男妃而惹天下笑柄而后又几次三番的给弟弟和男妃‘正名’显然是根本就不太在意所谓的天下人的眼光毒杀父皇的事肯定不能弄的尽人皆知但是他却不可能瞒着你以前你们之间误会很深的时候他根本不会怕你把话传出去把这事明着告诉你会更打击你那时候恨极了你的他为什么不说现在他又一心保你就更不会瞒你最近所有的行动都是在配合着你就只是为了吴国安定这么大的事就更不会隐瞒你了但是他却沒有亲口告诉过你父皇是他毒杀的这是为什么因为你父皇根本就不是他毒死的”

商天晨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当事情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很轻易的就能接受听了八楼的分析点了点头道:“我当面问过他他虽然沒承认却也沒否认这又是为什么呢”

八楼道:“你父皇不是他下毒杀的但是御医太医应该都是他给拿住不让他们救你父皇所以从某种意义上來说你父皇也应该是他害死的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你们都谁沒想到老皇帝却沒死你父皇当初跟你那么说基本上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也认为是商天显害他二就是他在可以误道你不过我想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商天晨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无话可说父皇对每个皇子來说皇帝成分多过父亲成分每个皇子最亲近的人基本上都是各自的母妃因为母妃失宠又被人谋害在商天显看來就是父皇的视而不见才导致了其母妃的死从而选择对父皇见死不救固然有错却情有可缘当时争位又十分激烈稍有心慈手软就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母亲之死的仇恨和对未來不安定的恐惧两下一加才有了后面的商天显

随着越來越多的迷团出现很多真相也跟着浮出了水面商天显选择了放下过去却不打算重新开始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弥补商天晨并用这种方式來挽救吴国商天显果然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哥哥

想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不应该把商天显废弃了可是太虚选择的人却偏偏是商天晨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疙瘩也许让商天显在这场国与国的­阴­谋战中“牺牲”才是最好的选择到了现在谁也不想有把屠刀架在商天显脖子上的那天可是谁也不想让商天显就这样死去

八楼想的最多官无秋的情绪时不时的也來参上一脚冷笑了几声八楼的声音更加­阴­沉冰冷道:“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接触吴国的危机”

的确现在很多事想了也沒用现在我在明敌在暗未來的发展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八楼的话说的太对了当务之急就是稳定住整个局面务必不能让商天显现在就让人害了

从笑虎的话中十三楼总结了几点商天显的确是危险的

笑虎成了容妃之后总会在饮食中发现毒物都是很轻微的慢­性­毒药查了几次也沒查到毒药的來源能在皇帝眼皮子下把毒下到身怀绝世武功的妃子的饮食中这样的手段和本事不仅仅是争宠那么简单了

皇后宫中的毒也查了出來皇后身体受损以后绝不会怀孕已经成了定局只要商天显不废后重立那他基本上就注定了沒有嫡出只要商天显出人意料“暴毙”而沒有遗诏宗室首领全亲王又是个软弱的人那么立谁继位多半就要看太后的了到时候整个吴国皇室就捏在了太后手里朝堂上的权利也会捏在她手里

皇宫之中除了太后还有另外的一股暗势力不知道是哪方人马不过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那股势力绝不属于即将出京的大王爷

除了静嫔淑妃身上也不­干­净另外一些婕妤美人就更不用说了最­干­净的出了皇后竟然就是背着最大黑锅的婉嫔整个后宫几乎就是捏在了敌人的手里可以说商天显的子嗣也捏在了别人的手里

商天显的黑衣卫和暗卫虽然都是忠心耿耿但是整体实力实在是让人看不过去红掌那样出­色­的竟然沒有多少像安和那种本身的人也不多真正得用的不足百人能在笑虎手下走上三招的人不超过二十人整个皇宫的守卫力量简直薄弱到可笑

最要命的是商天显自己也中了毒若不是最近他天天和笑虎呆在一起笑虎都察觉不到笑虎仔细的给商天显检查过毒素积累的时间不很长不超过一个月算下來基本上就是在官无秋为质的消息传回來的时候被下的毒很偏门是一种慢­性­毒药此毒初时对人体并无太大影响时间长了就会让人乏力疲惫慢慢的衰弱致死而不让人发觉即使最有经验的御医或者是刑官也很难验看的出來

这种毒只存与江湖之中笑虎是个顶尖的江湖人所以他才看的出如果沒有笑虎商天显直到死的那天也不会发现自己是中了毒

倒霉(鲜花更1140-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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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天显知道自己中毒了之后很是震惊只是淡淡的问笑虎有沒有解毒的办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就不再提这个话了

八楼沉默了许久问道:“他中的毒和老皇帝中的毒是不是一样的”

十三楼摇头道:“笑虎沒说不过我想应该是不一样的”

商天晨道:“从对毒药的描述上來说应该不是一种当初父皇挺痛苦的不像笑虎说的这个毒药这样”

八楼不再纠结毒药的问題了转而问商天晨道:“我大概得什么时候进宫”

商天晨道:“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吧宫中得先安排你的住所”

八楼点点头对十三楼说道:“我的暗卫气质都有些随我能带进宫中的不多不过我已经传下令了能动的都调到了吴国來等他们來了之后分一部分人给商天显另外一部分暂时归你们四个调遣我带上五十人进宫去查查这些事趁着这一个月的时间把你和九楼训练的人手都给我看看不过我估计哼也就那样”

九楼在一旁听的有些赧然他抽调的三十人近卫本來已经算不错了不过比起八楼训出的人來就真的只能说“也就那样”而以前提出的暗军根本连个影子还沒有呢十三楼虽然只是训练了一些女侍卫更当不得大用可是她手里现在捏着“暗镜”的一条线比起九楼就高出不少了

八楼却不管九楼面有羞愧直接略过去对四楼道:“现在商天显那边咱们也不用防备了他也会为咱们保守秘密你就用他给你的那个官造处打造一些适合刺杀的兵器你要是心里沒准的话我给你一些草图”

四楼点头道:“草图什么的不用你­操­心我心里有准数不过你要多少套什么时候要得先给我个准话”

八楼想了想道:“一个月内先给我二十套吧另外准备四百套随有随给我”

四楼点头表示明白了

八楼又道:“你的身份也是个问題”

四楼不太明白刚想问个明白八楼却又对十六楼说话去了道:“你帮着十三楼尽快的把‘暗镜’弄到手里然后尽量联合一下江湖的势力除了吴国的之外其他国家的江湖势力能抓到手里的就抓到手里不行的就­干­脆铲除合国那边的情报我会权利支持纪国那边我也有一些人手到时候也都划给你用”

十六楼表示知道了问道:“那你­干­什么”

八楼又是几声冷笑道:“我还能­干­什么我去保护那个商天显”说完转向商天晨道:“想办法告诉皇帝让他把我的住处安排的要么里他近一些要么就安排到冷宫附近太后那边不好善动先别打草惊蛇”

商天晨对八楼也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但是对于他现在的决定还是十分的感激站起身对着八楼深揖了一下八楼倒也沒有避让甩了甩袖子算是还了礼然后又去看院中的花花草草

八楼一不说话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以前的组长是四楼现在的组长是九楼但是所有决定却是八楼做的大家也沒觉得哪里不对八楼做出的决定是最最稳妥的

十三楼在心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两个人的脑子揉到了一起虽然乱但是的确挺好用的

关于四楼身份的话八楼沒有说完是因为商天晨在场但是其他人却是明白了四楼慢慢一想也就了解了八楼的意思傻柱子本尊应该是有身份的人从留下的那些衣物就可以看出來只是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才流落到玉错城当了铁匠如果能找回四楼的身份也许也会是个助力

从八楼的院子里出來众人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地方安排事情去了商天晨则携着九楼到了那楼的工地楼已经盖完了整修的也差不多了就剩往里面搬物品和做最后的清理工作了

看着四层高的楼商天晨苦笑着对九楼道:“这楼本打算是用來迷惑二哥的现在修完了却沒用了”

九楼看着用料十分考究盖的豪华大气又尽显奢华的楼也是无奈的一笑当初盖这个楼是为了“藏兵”现在好象是真的沒什么用了可惜了那么多银子了

谁也不会想到只是一年的光景事情就有了这么多的变化

想了想九楼道:“你二哥站到了你的前面成了你的挡箭牌其实我们还可以给他再立一个挡箭牌”

商天晨笑道:“笑虎不就是他的挡箭牌吗”

九楼摇头道:“笑虎也只是暂时的等容妃‘产子’的时候他也就该出宫了”

是啊“容妃难产”的事是必然的毕竟笑虎不可能真的生出孩子來等孕期满了自然会“难产”到时候是不是要“一尸两命”就要看那时候的事情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但是笑虎的确不可能一辈子都当在商天显身前而且现在笑虎风头太盛再挡下去就有暴露的危险所以就必须再给商天显找个挡箭牌

可是该怎么找找什么样的又是个问題宠妃的戏码也只能玩一次完多了就不灵了找个宠臣也是可以的可是却沒有合适的人选

商天晨想着九楼回京之后的事封赏过后商天显的态度就冷淡了下來显然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么很可能商天显会重新去“宠”一个新的兄弟让那个兄弟当在自己的前面一想到这个可能商天晨又是一叹不管商天显选了谁其结果都不会太好要么让敌人害了要么就让别的兄弟害了最好的下场也就是事情平定之后又被“弃用”了

原本皇位之争就不是商天晨的意愿所在现在牵扯到国家安危他不想参与也不行了对商天显也沒了先前的那种恨意现在又得知了商天显的安排心里有多了几分愧疚如今不是九楼一边要让他当皇帝了连那个皇帝二哥也要把他推上去他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得不为的无奈和悲伤再看着原本为了对付商天显而盖起的楼就更是觉得难受不已

把九楼搂在怀里商天晨道:“九楼有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不用当皇帝二哥也不用死或者让位于我”

九楼拍了拍商天晨的后背道:“现在我们就是要先保住你二哥也要保住你我们得做两手的准备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也许真的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也说不定”

九楼的话并不能安慰商天晨多少一连几天商天晨都有些闷闷不乐工部的事又让商天显收了回去商天晨又成了一个“闲人”不过那些大臣宗室却不敢在说三道四了对着商天晨依然恭敬有加实在是让这哥俩变來变去的态度给吓住了现在莫说商天晨只是被闲置了就算这哥俩再來一出赐男妃的戏码也不会再有人觉得那是打压羞辱了

八楼见过了九楼弄的三十人近卫一点颜面都沒给的大大的鄙视了一番就连十三楼的脸面也沒给冷笑着让已经跟过來的暗卫去略做“指点”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九楼和十三楼的近卫就让一个暗卫给收拾的片甲不留人家还是留了力沒出杀招

原本对八楼质子身份还有些鄙视的近卫们全都服气了都不再反对九楼和十三楼把训练大权交到八楼手中八楼训练这些人的手段和九楼也有相似之处就是带着他们玩只不过玩不好就会有很严厉的惩罚打板子都是轻的那些审问囚犯的手段都让八楼改了改当做惩罚一个月下來训练的效果非常突出几十个人的气质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只从站军姿上的气势來看已经和现代军人沒什么区别了

商天晨每天看这些那些吃苦受罪的近卫们虽然觉得心疼却也有些幸灾乐祸这天他在演武场上又看了回热闹美滋滋的跑回九楼的院子对正在画草图的九楼道:“你那师兄官无秋真是太狠了整得那些铁血汉子各个哭爹喊娘的”

九楼笑道:“他们遭罪你看热闹还跑來和我说乐和你还真是”难得商天晨这几天有了笑模样九楼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还真是沒想到八楼训练特工还能招人一乐的功能

商天晨不管九楼话里的戏谑味道喝了口凉茶问九楼:“你这又画什么呢”

九楼把图纸递给了商天晨道:“一些攻城的弩车的草图”

商天晨拿过來看了一眼虽然惊讶弩车设计的­精­巧却也沒太过吃惊在他看來太虚的土地个顶个的都是才华横溢的设计出再好的东西都不奇怪称赞了几句之后又道:“我现在不在工部了也不领差事了有这好东西也送不到二哥那”

九楼看着气闷的商天晨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道:“呆子师兄不是快进宫了么他进宫之后总是要觐见的这些就当是质子献礼就是了”

商天晨一听眼睛都亮了兴奋的拍了下巴掌凑到九楼跟前就亲了一下道:“真是好主意你简直太聪明了”说完就又要亲上去

九楼把商天晨推开道:“离我远点热死了”

已是盛夏天气的确很热供应给王府的冰却都让八楼拿了去八楼拿去也不是为了享受清凉而是把所有的冰都塞在一间小屋子里那些训练的侍卫谁要是惹着八楼了他就会把人关带冰屋里然后在大夏天的把人家冻个半死才放出來沒人想在夏天冻死本來还有几个心思活跃的人故意犯错期待着去冰屋里凉爽一会可等他们抬出來的时候却都已是半死就再也沒有人动歪心思了谁也不知道八楼会不会真的下命令把人直接冻死在里面当初九楼和十三楼还有商天晨说的很清楚人就是交给八楼了生死由他虽然辛苦但是能活着就沒人想死近卫们训练起來就更认真了

商天晨却不依九楼被推开之后又凑了上去仗着自己比九楼强上那么一点硬把人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九楼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商天晨嘿嘿笑着很是流氓的说道:“不­干­什么就是摸摸”

九楼真是沒话可说了道:“放开我热”

商天晨就跟粘住了一样说什么也不撒手还把挣扎的九楼往床上带:“脱光了就不热了我帮你凉快凉快”

九楼真急了道:“这才下午你抽什么风啊”

商天晨直接把九楼按住骑了上去就去开暗柜九楼赶紧拉着商天晨的手有些愠怒的说:“商天晨别找我生气从我身上下去”

见九楼是真的动怒了商天晨小心的直起了身挪到了床的内侧很是委屈的看着九楼九楼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看向商天晨发现商天晨的脸­色­很红红的有些不正常眼神也有些怪异虽然有些害怕和尴尬可也很娇媚

“你这是怎么了”九楼收起了怒气伸手去摸商天晨的额头果然是有些烫再去摸他的脖子也是一样的热把手往商天晨的衣服里伸了伸刚碰上一点胸口的皮肤就觉得有些烫手还不待收回手來商天晨却一把拉住了九楼的手往衣服更里面带喉咙里也发出了轻微的声音起上去柔媚极了人整个就要贴上九楼的身体

我擦九楼暗叫这商天晨怎么就跟吃了药似的

赶紧把红掌叫了进來红掌一看也有些吃惊对九楼道:“王爷这是吃了合欢散啊只是剂量不太大”

“谁给他吃的”九楼气急了想都沒想就脱口而出并不是问话

红掌却真的给了答案道:“刚才见是史娘娘送王爷一起回來的有说有笑的进院子之后王爷似乎还嚼着什么”

我擦十三楼你这是要闹哪样

看着商天晨已经开始胡乱的扯自己的衣服九楼就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了把红掌轰出房间再看向已经脱的半光的商天显九楼嘴角扯起了笑容:小样的你丫也有今天

那边十三楼却疯了拉着十六楼道:“完了完了我把掺了合欢散的蛋糕错拿给商天晨吃了”

十六楼也傻了那东西本來是他和十三楼弄出來要去“害”八楼的不知道怎么着却让商天晨给吃了本來十三楼沒注意到但是二人一路从演武场出來路上就发现商天晨皮肤开始散着粉­色­就知道要出事了连九楼的院子都沒进头也不回的跑了

八楼坐在演武场上吃着蛋糕冷眼看着场中东倒西歪的近卫们冷笑着暗道:商天晨天天來看热闹今天來了也不出奇十三楼你好不好的拿着点心來看我肯定沒安好心又想整我我把你给我的点心换给商天晨了看倒霉的是谁

由来

八楼捏着十三楼送來的几样点心,这个掰一块嚼两下,那个掰一块嚼两下,也不知道是不屑还是满意的自言自语道:“九楼这小子穿越过來之后最大的贡献就是把这些东西折腾出來,味道的确不错。”

旁边有伺候着他的暗卫,虽然听不太明白自家主子说的穿越是什么意思,却连半分疑惑之心都沒起,九楼的暗卫有官无秋自小培养起來的,也有原來合国皇市的,本來就被训练的忠心无比,加上八楼“醒來”之后的手段,这些人已经如同智能机器人一样,有思维能力却沒什么情绪,八楼的要求十分严格手段也很毒辣,不能适应的人都已经“报销”了。

八楼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以前在组织里,八楼就是“抗药­性­”最出­色­的一个,到了这里又收拾了官无秋留下的残局,八楼也开始了针对自己身体的“训练”,为了寻找人体痛苦的极限也为了躲避噩梦的侵扰,那些长针他对自己也用过,更亲身实验了不少毒药迷·药,当然都是“实验剂量”,慢慢的也就产生了相对的抗药­性­。

这些事情在这一个多月里,八楼都当故事一样说给十三楼听了,十三楼听了之后一是觉得八楼比以前更难理解了,二却也产生了要作弄八楼的想法。

十三楼不是为了看热闹才想要去捉弄八楼,而是她一直觉得八楼实在是太冷的一个人了,从以前在组织里的了解來看,八楼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玩儿”,进了组织之后就更不知道了,即使孔明锁他解的不错却也不是玩儿,各种电子游戏什么的也都只是他的一种训练方式,就好象他从一出生就带着巨大无比的包袱,到了这个世空之后,十三楼知道了穿越和外度空间的存在,更有了一种八楼本身应该也是别的空间穿越过來的感觉,八楼总是一副很沉重很深沉的样子,谁看着他都会觉得累,只有九楼那个愣子才能和他配合的那么默契,这可能也是当初组织领导把他俩搭档在一起的原因,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就应该想办法改变一下八楼的状态,作为战友同袍总要为八楼打算一下,让他活的轻松一下,也只有让他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能让他顺利的度过“灵魂融合”的艰难期,这对任务也是有好处的。

十三楼想,既然是要让八楼放松,­干­脆就“玩”起來,他不是说针对各种药物有了抗药­性­么,­干­脆就从这里下手。

虽然八楼自己说大部分的毒药迷·药对他都沒什么作用,就算是致命的毒药他也能依靠身体本身的素质而延迟毒发的时间,从而争取到被解救的机会,可是十三楼也不敢真的找什么毒药來“玩”,而是找了十六楼來商量,从暗镜中弄來了一些迷·药和对人体伤害不大的毒药,十六楼一听十三楼要做这么“缺德”的事,也起了兴趣,两个人在这一个月里沒少下手。

八楼的饮食都是十三楼找人安排的,八楼也就跟暗卫们交代了,在端亲王府不用太过这方面的事,暗卫也知道十三楼等几人和自家主子关系不一般,更清楚八楼不太可能载在这方面,所以十三楼和十六楼很轻松的就得了手,但是却都沒什么用。

除了下了巴豆的汤让八楼看出來了倒掉之外,其他的东西都让八楼吃了进去,却半点反应都沒有。

有一次,十六楼找來了一些让人深眠的东西,让人放进了八楼的消夜中,八楼看都沒看就吃了下去,吃完也睡了,十六楼就想潜进八楼的房间想看看八楼睡成什么样了,结果刚踏进院子就感觉到了八楼一直外放着的气息,摸了摸鼻子又退了回去,和十三楼一说,十三楼郁闷了。

“玩”八楼几次都沒玩成,十三楼觉得实在太失败了,对八楼的“抗药­性­”也有了更深的认识。

之后又实验了几次,除了那些能导致人腹泻的药物都让八楼挑拣了出來之外,其他的一概都让八楼吃了,照样沒有半点左右。

十三楼想了想,既然这些东西沒用,又不敢用太厉害的毒药,­干­脆就弄点“那啥”吧。

哪啥,十六楼有点晕,实在不明白十三楼说的是什么。

十三楼连敲了十六楼几个爆栗才翻着白眼说:“春·药。”

十六楼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开了,八楼能把腹泻的东西都挑出來,显然用“暗镜”中的手法下的药八楼都看了出來,那些沒挑出來的显然也是八楼满不在乎的吃下去的,只是不知道下了春·药的东西八楼能不能看出來,看出來了之后是挑出來还是吃下去,吃下去有沒有用,如果有用的话八楼如何解决,这些都是十六楼十分好奇的,疯狂的点着头去找春·药了。

十六楼找回來的**种类十分的多,十三楼也不是很懂,随手拿了几种包装十分好的挑了出來,她也不管那些是男用的女用的,就挨着各的让人给八楼下了。

八楼的确是看出食物被加了料,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以前再怎么实验“抗药­性­”也沒想过要实验春·药,不过他也知道这些都是十三楼弄來“折腾”自己的,就算不认识也清楚不会太损害自己的身体,就当沒看见照样吃了下去,吃过之后身体的确有了一些异样的反应,对于禁欲三年的八楼來说那简直比毒药还厉害,幸亏十三楼下药的时候还知道挑个晚上的时间,不然八楼很可能就要当众出丑了。

不过八楼到底是八楼,冷静下來之后召出暗卫给自己守着,默默的运功压制住了药­性­,察觉到有人來探冷笑了几声睡下了。

十六楼又一次无功而返,八楼的“戒备状态”一直沒有解除,也就说明那些药依旧对八楼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十三楼有些不太相信了,难道那些东西八楼沒吃,还是说他那方面不行了,反正她不认为八楼对这些东西也实验过,但是她也不知道八楼是用内功把药­性­压制住了并排出了体外。

十三楼最后认定是八楼沒有吃那些东西,虽然下人回报说他吃了,但是十三楼认为八楼总有一些手段把人骗过去,恩不行,得亲眼看着他吃下去才行。

于是就有了十三楼大中午的给八楼送点心一事的发生。

合欢散是十六楼从外面的堂子里顺回來的,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也不太了解,只是觉得那玉瓶看上去不错,应该是种挺厉害的东西,所以十三楼一直也沒敢给八楼用。

这次是真把十三楼弄急了,­干­脆就把合欢散化开之后弄到了点心上亲自给八楼送了去。

到了演武场的时候,商天晨也在,正傻乐着看着自己的人手被八楼恶整,十三楼挺无奈的,怎么自己五个人就要扶植这么一个“废物”呢?不过商天晨也是不错,除了沒什么皇帝才华之外,是个很不错也值得扶植的人,太虚总有句话是不错的,商天晨是一个对“天下”來说最合适的人。

抛下了纷乱的思绪,十三楼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拿出点心对八楼道:“这是九楼让人折腾出來的,今天才想起來一直沒差人给你送过來,我就拿來给你尝尝,跟咱们那边的差别不是很大了。”

八楼看着十三楼拿的各式点心,挑了挑眉毛有些嘲讽的说:“九楼來了一年,就折腾点心了。”

十三楼知道八楼看九楼总是有些不顺眼的,不过都已经习惯了,只说九楼是为了弄银子就不再说什么了。

八楼撇了撇嘴,还是有些不屑,随手捏过快点心咬了一口,眉毛再一次扬了起來,却是有点赞赏的意思了,貌似很随意的说了一句:“是还不错。”

十三楼看着八楼拿的那块不是自己下药的那块有些失望,不过听到八楼的语气松了一些,随即坐了下來顺秆爬的说:“是挺好的,要说九楼找的那个点心师傅是真的不错,九楼也就教了他几种点心的方法,其他的都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你多尝尝。”

八楼扔下咬了两口的点心,拿起了另一快接着咬,嗯是挺不错的,再换一块。

十三楼看八楼拿了又换,换了又拿,挨着样的尝,就是不吃自己下药的那块只觉得是不是让他看出來了,心里紧张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來,正要说点什么却听八楼先开了口。

八楼看着不远处商天晨蹲在一个近卫身边看乐和,对十三楼问道:“他不是王爷么,怎么还要九楼去折腾银子。”

十三楼把商天晨的遭遇仔细的说了一回,言明商天晨是真的沒什么钱,八楼听了之后点头表示理解,随手招來一个暗卫道:“让人把我在合国王府里的那些物件都换成银子送到这來,那些不太好出手的就直接拿过來。”

八楼这是打算要把原來以官无秋身份敛的东西都交给商天晨,十三楼也明白就不多问,八楼扔下点心对着商天晨叫道:“端亲王,请过來一下。”

不是八楼多客气,而是他不想和商天晨太过亲近,所以称呼上也就远了些。

商天晨也不在意,九楼早就嘱咐过他对这个师兄要多迁就一些,正好也看够了今天的乐子,就走了过來坐下道:“哀亲王有何事啊!”

八楼也不多说,直接在十三楼的袖子上蹭了蹭粘了油的手,然后伸进自己怀里摸出个金牌扔给商天晨,道:“这是‘福源商号’总柜的令牌,用这个牌子能提一百万两银子。”

也不说是送也不说是借,反正就那么扔给商天晨了。

商天晨也不和他多客气,拿起來就塞进怀里,看着点心道:“王大那边又送点心了,花样又多了啊!”说着就要去拿点心吃。

十三楼眼看着商天晨要拿的就是自己下了药的那块,赶紧抢先拿了过來塞给八楼道:“这个是最先弄出來的,那个王大又反复研究了很多次,比‘师父那里’的更好吃,你尝尝。”说完她怕八楼看出她脸上的不自然,就把脸转到一边,假意看那些近卫训练去了。

再是­精­于卧底演戏的人,在要“陷害”自己兄弟的时候总是会露怯的。

商天晨要拿的就是经过王大多次改良的槽子糕,简直比蜂蜜蛋糕还要绵密香软了,是点心铺里最受欢迎的一种点心,因为府里大小主子们都爱吃,也就沒断过,商天晨最爱吃的也是这种,听了十三楼点话连连点头,道:“玉兰说的沒错,这种是最好吃的,哀亲王是该尝尝。”说着就拿起了另一块。

八楼一看十三楼的样子,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事,不过他也不想当面揭穿,却不能不小心十三楼亲自送來的东西,趁真十三楼看侍卫,又见商天晨的注意力都在各­色­点心上,飞快的用十三楼递给自己的点心换了商天晨小碟中的。

等十三楼再转过來的时候,八楼已经拿着原本属于商天晨的点心咬了两口了,十三楼因为心虚也就沒仔细看,见八楼吃了点心便起身道:“你们玩着,我去看看九楼。”

商天晨也跟着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碟子里的点心道:“我和你一起去,这个牌牌总要给他的。”

两个人一起从演武场中离开了,十三楼惦记着八楼吃过点心的样子,想着叫九楼一起去看热闹,也就沒注意商天晨边走边聊,手里还拿着那块被加了料的点心,等快到九楼院子的时候她才发现商天晨正在啃的点心竟然是自己下了药的那块,一时间也沒想到是八楼给换了,以为是自己抢点心的时候抢错了,看着商天晨已经有些发粉的耳垂就慌乱了,借口拉肚子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找十六楼商量去了。

商天晨是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天越來越热,就加快了脚步去找九楼了。

也幸亏十六楼顺來的合欢散是顶极的,十三楼混在点心上的又不太多,延迟了药物发作的时间,不然商天晨根本等到进了九楼的房间还说了几句话之后才发作,半路上就得出丑。

十三楼想“作弄”一下八楼,结果倒霉的却是商天晨。

两个人离开演武场之后,八楼看着各­色­点心,终于承认了九楼还是挺有用的这个事实,又叫出了两个暗卫,吩咐道:“史侧妃和齐侧妃那边都去看看,有什么消息回报给我。”

十三楼下了药之后肯定会和给她药的人去汇合,就不知道是四楼还是十六楼了,也有可能是九楼,八楼想着早晚找机会得把算计他的人都修理一次。

商天晨吃了原本该给自己的点心,他又沒有自己这身本事,肯定会出点差错,我得看看这事最后怎么解决的,让你天天跑我这看乐子,我也得等着看你的乐子,

放开(贵宾加更-甜甜宝儿)

十三楼只是从小玉瓶上知道那药的名字,具体的功效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也不清楚,可是那玉瓶那么­精­致就说明这是种很厉害的春·药了,但是她明白那东西让商天晨吃了必然是要出事的,商天晨可沒有八楼的那身本事啊。

十六楼也蒙啊!那东西是春·药啊!八楼吃了之后不管什么反应他都能自己应付过去,可商天晨不行啊!万一当众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这不是“害”错人了吗。

两个人急的是满头大汗,也想不出个什么办法,浑然不觉还有个人就蹲在房顶偷听着二人的对话,暗卫听了一些,再听下去也只是十三楼和十六楼焦急而毫无意义的对话,就回去和八楼报告去了。

八楼听了报告,问暗卫:“合欢散,­干­什么的。”只听那名字他也知道是种春·药,只是十三楼那么着急让八楼有些想不明白,春·药以前不是沒下过,怎么这次急成这样了。

这个暗卫当然也不会知道的太清楚,只回道:“应该是种春·药。”

八楼点头,道:“你去找明白人打听打听去。”

暗卫领命下去了,而去探察商天晨的暗卫却在九楼的房顶听了个清清楚楚,浑身都忍不住抖了几个激灵,硬是顶着烈日趴在被晒的滚烫的琉璃瓦上听了个全场。

沒等这个暗卫听完,那边的暗卫已经打听出來并且回报给了八楼,八楼一听那居然是专门针对男男欢好的药了之后也是混身恶寒,然后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最后连腰都直不起來了,真的是好多年沒有这么可乐的事情发生了,笑后擦了擦眼角的泪,邪邪的道:“十三楼啊十三楼,你是不是觉得日子太无聊了,跑來跟我找刺激啊!还有你,小十六,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不说八楼又想什么法子要整十三楼和十六楼,只说九楼这边却是一场华丽的大战。

九楼让红掌带着人退了出去,看着已经有些意乱的商天晨,顿时眉开眼笑了起來,甚至有些得意忘形,自从回京之后,两个人就因为各自有伤而沒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就算是商天晨的伤很快就好了,两个人也只是互相“擦擦枪”而已,商天晨是想更进一步的,可是十分顾及着九楼的伤,也就一直忍着,而且他也沒准备好快就把自己“交出去”,而九楼却是因为太忙也就沒太在意这些,又因为稍微主动一点就会发现商天晨有些闪躲的意思也就沒再继续了,九楼知道商天晨不是不乐意,而是害怕,也就随他去了。

九楼不是不想,而是不想逼的商天晨太紧,两个人之间谁主动谁被动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只要身心愉悦就行了,不过九楼还是会偶尔幻想一下商天晨被自己征服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却怎么也沒想到商天晨却是让十三楼给下了药。

天很热。

吃了药的商天晨更是热。

脑子中虽然清醒,可是身体却受不了,见到九楼的时候就已经克制不住了,等九楼的手指一触及到胸口的肌肤上,更是瞬间点然了身体,再也无法控制了。

商天晨扯开了衣服终于感觉到舒服了一些,就见到九楼正笑得发坏,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直接扑了上去,扯着九楼的衣服道:“你那么看我­干­什么。”

九楼听商天晨的语气实在是和往常太不一样了,娇媚的到了一个程度,知道这药­性­是彻底起來了,本身心里就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更是一点负担也沒有,丝毫沒有趁人之危的愧疚,把商天晨按躺在床上,抚摩着商天晨已经完全暴露出來的胸口,笑问道:“你知道接下來会怎么样吗?”

商天晨却不理会九楼的话,扔是扯着九楼的衣服,半天却沒扯下來有些气急败坏的带着哭腔:“脱不下來哼”

九楼听着更乐了,吻着已经有些颤抖的商天晨的脖颈,从暗柜中拿出梨花泪,又帮着商天晨脱去了衣裤,看着商天晨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又问了一句:“知道我会怎么样吗?”

商天晨被药­性­催的不能自控,脑子却是清醒的,极娇媚的横了一眼九楼,手臂就攀在了九楼的肩膀上,轻轻喘着气道:“快來热”

商天晨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却迟迟不主动,一是害怕二也是拉不下那个脸來,九楼又不逼他,他就乐得那样,现在更是明白自己肯定是让人“害”了,那些迟疑也就顺水推舟的消除了个­干­净,他不像当初九楼那样,即使身体有了反应心里也是不怎么甘愿的,现在虽然对九楼的问话依然感到窘迫却不打算再死要什么面子,更不管自己现在是否是像个女人,直接缠上了九楼,让九楼解救他于“火热”之中。

就算九楼真的把商天晨当成女人那样,商天晨也不会在意的。

九楼借着梨花泪的润滑,手指轻轻的探入了商天晨的身体,商天晨被刺激的更是心痒难耐,扭着腰身对九楼道:“九楼,快热的难受,快点呜”

九楼也想快点,被商天晨娇媚的样子已经撩拨的坚硬如铁,可是他却比当初的商天晨更小心,他不想第一次就伤了商天晨,即使是有药物的催发,他也想让商天晨能有一次美好的过程。

吻着发出哭音的嘴,九楼安抚着已经要快狂躁的商天晨,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直到他认为差不多的时候才真正的压了上去。

商天晨也在如潮水一样袭來的疼痛中找回了自我控制,看着九楼因为进入而满足的笑容,忍着异样的疼痛也笑了,强撑着无力的双腿盘住了九楼的腰。

九楼看着商天晨不似之前那么疯狂,知道他找回了理智,柔和的问着:“疼吗?”

商天晨不答,向上挺了挺腰,手伸向了九楼,等九楼握住他的手的时候,他牵引着九楼的手覆盖到了自己的火热之上。

九楼两处轻柔的动着,看着商天晨愈发红艳的­唇­有些痴迷了。

十三楼下药的剂量并不太多,商天晨也在九楼进入之后很快的就摆脱了药­性­,体内的燥热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因为九楼在上而产生的羞涩又强烈了起來,可是又想让九楼能尽兴,邃忍着疼痛迎合着九楼的动作,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声,最后­干­脆抿住了自己的嘴­唇­。

九楼发现自己盯着的那处红艳突然变成了一条线,进而注意到商天晨皱着的眉和隐忍的表情,把动作放的更缓更柔,轻声的问了句:“疼的话就叫出來,好不好。”

商天晨摇头,松开嘴­唇­急促的喘了两下,有些断断续续的道:“我不疼,你你放开來吧。”商天晨很想说你快点,可是又不想让九楼觉得是自己在催促他,于是就变成了让九楼放开來,他却沒想过,如果九楼放开來他会多惨。

九楼也被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的够戗,他比商天晨更想放开來,不过他却不能真的那么做,稍微的加快了一点速度,舔着商天晨的脖子和耳朵,喷着热气在商天晨的耳边低语道:“别忍着叫出來,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知道我给你的感受,天晨,叫出來。”

商天晨一开始还能强忍着,稍微适应了一下九楼带來的疼痛之后,忍的更是厉害,九楼有些不高兴了,略带惩罚的加大了力量撞了两下,终于让商天晨叫出了声。

“啊别,别这样,九楼,我真的忍不住了。”商天晨打着商量,他还是有些放不下,现在毕竟是白天,院子里的下人还很多。

九楼知道商天晨担心的是什么,笑道:“放心,红掌肯定带着人都下去了,放开,好好的感受着我,听见沒。”

商天晨感觉着疼痛中开始夹杂着一丝别的感觉,大腿内侧也开始有了一种特殊的喜悦感,九楼的话让他彻底的安心了,更让九楼话里的意思挑起了情感上的欢乐。

九楼让我好好的感受着他,他让我感受他商天晨自己的品味着这句话的意思,越想就越是无法自拔,很认真的去感受九楼,感觉终于彻底从痛苦变成了快乐。

商天晨不再隐忍,放开了身心全部都投进了这场欢乐之中。

九楼在商天晨能适应了之后,也加快了动作。

终于,在商天晨似哭似喊的呻吟中,九楼释放了自己,也释放了商天晨。

爬在商天晨的身上,九楼仿佛力气都消失了一样,竟然比在下面的时候还要累,反而是商天晨从快乐的迷失中找回了理智之后显得生龙活虎,对彻底瘫软的九楼道:“我去让人打水。”

九楼按住要起身的商天晨,喘着粗气道:“你躺着,等会再说。”

商天晨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疼的要命,听着九楼的话也就顺势安静的躺了回去,同样喘着粗气,却不是累的,而是疼的。

九楼有些郁闷了,不管是在上在下,自己总是那个事后无力的人,看來身体素质果然是很重要的。

抬起头,看着­精­神还算不错的商天晨,九楼眯了眯眼睛,问道:“疼吗?”

商天晨只觉得九楼的眼神里全是那种说不清的危险,刚想摇头却很警觉的停住了,飞快的点了点头。

九楼用二人脱下的衣服胡乱的把两人擦了一下,趁着商天晨沒太注意,飞快的曲起商天晨的双腿,朝着那个地方看了过去,见只是红肿却沒有血痕,很是满意自己温柔的技巧似的点了点头,道:“沒受伤。”

商天晨撑着自己的身体,企图往后躲却又让九楼给抓了回來按在身下。

九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商天晨:“恶狠狠”的道:“今天我得把你弄伤了,怎么样。”

商天晨刚要拒绝,却又让九楼把嘴给堵的死死的,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商天晨紧崩的身体一软,脑袋里那根神经也彻底的断了,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伤就伤了吧,

告别

九楼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商天晨弄伤,但是也沒让他太好过,摸出暗柜中也不知道过期沒过期的药,又狠狠的要了商天晨一回。

商天晨虽然又疼又累,可是依然神清气爽,九楼却是累了个半死,想着这身体素质果然很重要,到这个时候高下立判了。

不过九楼却不敢让商天晨多挪动了,叫來红掌准备浴汤,等入了水之后想像之前商天晨帮自己清理那样,也帮商天晨清理一下,商天晨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了。

九楼有些好笑,把商天晨挤在浴桶边缘,调笑着问:“怎么,不好意思了。”

商天晨面上本就被热气熏的发红,让九楼的话一问,更是红的厉害,把头歪像一边不说话,九楼也不想逼他太紧,只是撩着水帮商天晨胡乱的擦着身上,貌似无意的问:“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给你下了合欢散。”九楼已经认定了药是十三楼下的,可他不认为十三楼是为了要帮自己上了商天晨而沒事找事,这些事还真就得问个清楚。

商天晨听九楼转移了话題,放松了下來仔细回想着,把在演武场碰到十三楼之后又吃了点心的事说了一次,九楼又觉得是八楼­干­的,可是再仔细一想他也不认为八楼会­干­出这么无聊的事,纠结了一会也就不再多想了,这事还是得直接去问十三楼。

最后商天晨到底沒坳过九楼,让九楼帮他清理了那处,洗过之后­干­脆窝在床上用枕头把自己的脸盖上,九楼知道商天晨这是羞的要死,也就不用言语去刺激他,只是陪着商天晨在床上躺着,不时的帮商天晨擦擦额头上的汗。

天还是很热的,洗澡之后也只是得了一小会的清凉。

九楼看着脸上红晕一直沒有消退的商天晨,心里的幸福感也越來越强烈,这种幸福感是九楼从來沒体验过的,笑着暗问自己,这大概就是爱上了他的感觉吧。

商天晨窝在九楼身边,不时偷瞄几下九楼,见到九楼笑的十分开心满足的样子,心里也是觉得十分甜蜜,不顾着天热把自己更贴近了九楼一些,想了一会问道:“九楼,以后咱俩不会就一直这样了吧。”

九楼一开始还沒想明白商天晨问的是什么意思,等想明白了不由的觉得好笑,感情这个家伙刚被人吃个­干­净就惦记着吃回來呢?故作出一副大爷的样子沉声道:“恩,就这样了,小天晨把爷伺候的不错,嗯。”

商天晨轻“哼”了一声,好象是生气又好象是失望,不过却沒离开九楼身边,九楼扭头一看,商天晨却是噘起了嘴,心里就更乐了,换了个纨绔的语气道:“你要是把爷伺候的舒服了,爷自然也会给你甜头。”

商天晨一听就乐了,用脑袋拱了拱九楼,谄媚的笑问着:“那今天我伺候的好不好,爷满意不。”

九楼不置可否的哼了几声之后才道:“还需要再接再励。”

商天晨翻了个白眼,却也沒失望,反正九楼也沒说以后不让他在上面,而且九楼现在还是打不过他。

八楼下午也沒闲着,在凉棚里看着被折腾的半死的近卫,喝着冰镇的酸梅汤,好整以暇的等着另外一个暗卫來和自己报告,等真的听到了暗卫的报告却震惊的把酸梅汤扔了出去。

之前的暗卫也只是说了那合欢散是为男男欢好助­性­的,却沒说到底是助哪边的,等八楼得知商天晨竟然是被动的那方,真是吃惊不小,很快他也就想明白了那东西具体的功效,对十三楼和十六楼简直恨的牙根痒痒,万一这东西要真是让自己吃了,那自己

八楼突然觉得非常冷,冷的直恶心。

恶心过后又想到商天晨让九楼给压了,心里对商天晨的火气倒小了一点。

那些训练的近卫们好不容易挨到夕阳西下,八楼把他们都散了,冷着脸就去了十三楼的院子。

按说作为客居的质子,八楼应该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安静的呆着,不过这些俗规对整个端亲王府來说都是虚的,八楼更不会去管合不合规矩,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去了质子名头回合国,而整个端亲王府就更沒人会去“提醒”他,所以他一路无组碍的就找到了十三楼的地方。

到了院子,就听到房中传出來九楼的声音,正在对这十三楼咆哮:“你怎么想的,啊!怎么把那东西就给商天晨吃了。”

十三楼也沒有什么羞愧的意思,满不在乎的说:“让他吃了得了便宜的还不是你,你抱怨什么啊!”

九楼回问道:“对,得了便宜的是我,可是你怎么能给他吃那东西。”九楼之前已经问出了那咬就是十三楼下的,他是真的不明白十三楼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这个时候十六楼却早跑的沒有影踪了,他不想惹八楼也不想惹九楼,这两个人都是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如果这两个人再联手收拾自己这个“助纣为虐”的人,那么下场绝对会苦不堪言,说不定八楼还会把那东西给自己灌下,自己可找不到能解救自己的人。

十三楼让九楼问的也有些郁闷,道:“我本來是打算整八楼的,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商天晨吃了。”

九楼让十三楼给说愣了,问道:“你好不好的怎么想着用这个东西去算计八楼了。”

十三楼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次,九楼就更无语了。

两人根本不知道对话让八楼听了个全场,还在那相对无言。

八楼却是很淡然的走进了屋子,好笑的看着十三楼和九楼,九楼一看八楼那架势就知道他是來找十三楼“算帐”的,当下脚底下抹油就要跑,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八楼问:“快活了。”

九楼胡乱着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跑了,他也不敢想象那东西万一真让八楼吃了会是个什么结果。

八楼见九楼跑了,淡笑着把头转向了十三楼,柔和的问着:“十三楼,你说今天这事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啊!”

十三楼知道这事早晚在八楼那都得露馅,可是却沒想到会这么快,眼睛一转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问八楼:“点心是你给商天晨换了。”

八楼点点头,又问:“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十三楼算计不成,还让人找上门來,心里的憋屈比九楼更慎,噘着嘴双手一摊,那意思就是我是给不了你什么说法。

八楼也不是真的要说法來的,其实他也是想找个由头來见见十三楼。

之前几次见面,总是有这些人那些人在旁边,二人很少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今天从暗卫那知道这事居然还有十六楼参与了进來,他就知道十六楼最近一阵子都不太可能出现在端亲王府了,也就趁着这个机会來见见十三楼。

八楼找了个椅子坐了下來,不说不笑,脸上的表情沉静极了。

十三楼少见八楼沒有什么表情的时候,以前八楼总是肃着一张冷脸,好象要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似的,现在见到八楼竟然能有这么柔和的时候,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便也收起了玩闹的样子,坐了下來,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八楼摇头,他是有心事可是他不能说,十三楼和十六楼是亲近的,就跟亲生姐弟弟一样,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而十三楼和九楼的亲近又是不一样的,这让喜欢十三楼的八楼总是耿耿于坏,嫉妒着九楼也可惜着十三楼,他总觉得九楼是配不上十三楼的,可是自己喜欢十三楼的事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十三楼是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说出來也只能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彻底决裂,所以他也只能就把这份感情一直埋在心里。

现在九楼和商天晨的关系又让八楼觉得不是滋味,总觉得是商天晨把自己重要的人给抢走了,可是嫉妒过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把九楼看成是重要的人。

一个多月下來,越想也就越矛盾,到最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心事了,更无法面对自己的情绪,就­干­脆认定了自己是十三楼说的那个状况,ptsd,也只有这样想,八楼才能轻松一点。

只是八楼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所谓的ptsd在八楼与几人重逢的时候就已经好了,现在的矛盾心里根本就是他积攒了两世的情绪互相搀杂而产生的。

十三楼见八楼不说话,也就不说话了,她很了解八楼从來就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评估八楼的想法,对于平和的八楼,十三楼反倒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叹息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八楼静了一会,转头去看十三楼,见十三楼把目光投向了门外,心里有点失落,随即收起了心绪恢复了以往的­阴­冷,道:“皇帝那边应该安排的差不多了,我估计着我就该进宫了。”

十三楼把眼神收了回來,见到八楼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不由的松了口气,她是想让八楼轻松下來的,可还是对着现在这样的八楼更让他2放松,听了八楼的话,十三楼点了点头,道:“是啊!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八楼站起身,走到门口躲避开十三楼的眼神,背对着十三楼表情又成了平和的样子,道:“以后见面应该是不太容易了,你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他们。”

十三楼听了心里觉得乖乖的,总觉得八楼不太对,怎么听起來就像是和自己告别似的。

八楼的确是來告别的,为的却不是要进宫这事。

矛盾了两世,又矛盾了这一个多月,八楼已经不想让自己在继续矛盾下去了,虽然对十三楼的情感深的让他心痛,可是他明白,为了任务计,他必须和过去告别,和那份从來沒说出來过的情感告别。

他只能做个纯粹的八楼,对十三楼才是最好的,

巧遇

十三楼对八楼算是所有人中比较冷淡的,不是她讨厌八楼,而是一和八楼凑到一起就觉得不自在,其实整个组织里也只有九楼才能那么“悠然自得”的和八楼相处,被讨厌了也毫不在意。

八楼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而现在这样有些孤寂的样子却让十三楼很是意外,想起來自从重逢之后,八楼似乎总喜欢把背对着大家,能见到他表情的时候太少。

这会儿,八楼又把背对着十三楼,让十三楼无法不多想,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对八楼道:“八楼,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一定得告诉我们,我们现在都不能出事,你也不能,你现在”

八楼听了十三楼的话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但是他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十三楼对他的关心有另外的意思,打断了十三楼的话道:“我真的沒什么,只是以前一直有心事放不下,现在不想再想了。”

十三楼听着八楼的话有些不太对劲,问道:“现在不再想了,那你还是沒放下。”

八楼摇着扇子,看着渐渐黑下來的天空,好象转移话題又好象很是无心的问了一句:“九楼心里有了别的人,你不难过吗?”

十三楼不知道八楼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更觉得这句话问的莫名其妙,疑惑的反问道:“我难过什么,虽然我们这样的人不应该和任务目标产生什么情感,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世界,如果九楼开心而且又对任务沒什么影响的话,他和商天晨之间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八楼听了很是吃惊,诧异的转过头看向十三楼,见十三楼说的很认真不似伪装,更是震惊不已。

十三楼让八楼吃惊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继而想到八楼以往和现在的种种态度,恍然大悟的指着八楼,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喜欢九楼。”

八楼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将出來,他真的是让十三楼的话给吓着,咳嗽了两声才道:“谁说我喜欢他,我以为你喜欢他才來问问的,怕你有情绪影响任务。”八楼当然不喜欢九楼,但是他也不想让十三楼知道自己喜欢她,惊吓过后赶紧找了一个理由。

十三楼张大了嘴“啊”了一声,走到八楼跟前看傻子一样的端详着,看得八楼都快发毛了才道:“你脑袋让门挤了还是让十六楼给踢了,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九楼呢?你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错觉的啊!”

八楼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又了这样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十三楼对九楼总是关心的,总是温柔的他才这样吧,现在听十三楼这么彻底的否认了,八楼觉得自己以前还真是傻的,讨厌九楼的理由现在看起來竟然完全是不成立的,看來自己要和过去告别还真是对的。

“不说这些了。”八楼摆了摆手,道:“既然都是我误会了,那这事就别提了。”

十三楼点点头,道:“其实我特想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和九楼不对付,到底是为什么啊!”

八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之前是因为十三楼的关系,就算不是误会也不能说出來,现在又确定是误会了就更不能说了,要说讨厌九楼的阳光活泼那和直接承认了自己­性­格上有缺点沒什么两样,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八楼道:“气场不合而已。”

十三楼才不相信八楼的话,八楼跟谁的气场都不会融洽,只是他对九楼的态度恶劣尤其明显,不过现在都不算是事了,反正八楼好象比以前好点了。

见十三楼不再“纠缠”那些问題,八楼逃一样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到床上之后连连喘气,只觉得比全武装十公里越野还累,以前自己还真是傻,竟然为那么个根本不存在的理由讨厌了九楼那么长时间,九楼还真是够冤枉的,其实这些事情只要问清楚了也就沒什么了,难道自己真的是­性­格上有缺陷,不对,不是我有缺陷,绝对不是,八楼否认着是自己的问題,但是对九楼的感觉又别扭上了,讨厌了那么多年,一时间也扭不过來情绪,郁闷极了,­干­脆把被盖在头上睡大觉,连晚饭都沒吃。

这一晚,几乎是八楼自有记忆以來睡的最安稳的一晚,竟然什么梦都沒做。

一直等到大天亮,八楼醒了之后就坐在床上发呆,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安稳的睡觉的一天,虽然睡的腰酸背疼头昏昏的,可是心里那无形的压力减少的不少,朝阳看上去都美多了。

用过早饭,心情不错的八楼在花园里游逛了一会,不想却碰到了刘惠娘。

两人身份实在不合适相处在一起,好在这是清晨,刘惠娘还带着不少下人,互相打个招呼说几句客气话还是可以的,其实谁都不会想到八楼会跑到花园里,也就沒人和八楼说过这事,八楼遇到刘惠娘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刘惠娘每天都会到花园是來看两个县主“锻炼身体”,顺便也看看之前九楼交代买回來的丫头练武练的怎么样,等着以后好给自己儿子也照着样挑选几个。

八楼看几个六七岁的女孩子开始练武也觉得挺希奇的,便问刘惠娘身边的嬷嬷是怎么回事,那嬷嬷就解释一下说是九楼安排的,正要转身离开看到了刘惠娘看着几个孩子练武练的出神,也就随口问了一句:“刘妃娘娘是打算习武。”

刘惠娘摇头,道:“是打算给浩儿也这么安排,就每天过來看看,等买进人來就让清波一起带着。”

浩儿就是刘惠娘所生的商天晨嫡子。

八楼挑了挑眉,道:“他那么小你就要给他安排人手了。”

刘惠娘点头,道:“为了王爷和浩儿我要多打算一些。”

八楼觉得,这个刘惠娘是自己穿越以來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人,丈夫让一个男人抢了,可她看起來好似完全不在意,甚至对着抢了丈夫的男人还颇多照顾和信任,这实在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八楼想了想,道:“我从我的暗卫中抽几个人送给你和小世子如何。”

刘惠娘听了之后,乍然惊喜,行礼道谢沒有半点犹豫,更沒有任何掩饰的情绪。

这就让八楼更不懂了,她就不怕自己的人去害小世子么,

信任

面对着不重要的人,八楼是不屑动心机去套话的,见刘惠娘对着自己也是从容自若的,八楼很是直接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就不怕我对你的孩子动什么手脚吗?”

刘惠娘倒沒想到八楼会有此一问,笑了笑很是理所当然的答道:“我相信王爷,王爷相信齐侧妃,齐侧妃相信你,那我自然也相信你。”更重要的一点的刘惠娘却沒说,你害浩儿沒有理由也沒有好处。

八楼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和刘惠娘道了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刘惠娘的话沒有说完,八楼当然听的出來,可是仅仅说出的那些话就够让他震惊的了,在端亲王府一个多月,很多事前前后后他也让暗卫给他打听出來了,刘惠娘对两个不是亲生的女儿是真的好,却沒有捧杀的意思,做错的时候她也会略做小惩,惩罚之后也会和蔼可亲的把道理说明白,小的那个还不太懂,可是大的那个却是真的受教了,刘惠娘教出來的孩子将來在各方面都不会太吃亏,除非是碰上太厉害的对手,而且她还那么能从容的应对自己的提议,一点迟疑都沒有就答应了,给的理由却是那么简单。

仅仅是因为相信,这个理由不充分,却很有重量。

八楼佩服刘惠娘,也开始反省自己,自己好象从來沒信任过什么人,哪怕那么喜欢十三楼,也沒有说完全的信任过,特别是在任务和十三楼之间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会毫不由于的选择任务,这也是他喜欢十三楼那么多年一直沒让十三楼察觉的最大原因。

八楼从怀里又掏出了几个令牌,都是以前官无秋配置出來的势力,后來顺理成章的都成了八楼的棋子,经过三年的努力,如今这些力量已经比以前强大太多了。

其实这些势力本來都是给官无移准备的,官无秋本尊从來就沒想过当皇帝,只是他错信了他人,自己一心帮扶的人最后因为忌惮他手中的力量反而要先除去他,最后“招”來了八楼,八楼理顺了官无秋本尊的事,当然不会把那些势力在交到官无移手中,反而是如他所愿的把他推上了皇位,从而利用那些把柄把合国捏到了自己的手里。

想起官无秋的往事,八楼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又是那种沉闷的疼,苦笑着摇了摇头,八楼终于明白为什么官无秋会在自己的脑海里留那些那么刻骨的恨意。

八楼一生从沒有真正的相信过别人,所以也就沒有经历过所谓的背叛,而官无秋一生也只信任过一人却被出卖的一­干­二净家破人亡,换做谁都不可能就那样全然放手轻松的死去。

八楼闭着双眼对着脑海中那团黑­色­的­阴­影道:你的恨意我会帮你释放,你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就放心吧。

如此反复的想了许多次,那种一直纠缠在心头的痛苦似乎真的烟消云散了,官无秋和八楼本身的记忆彻底的分开了,八楼终于找回了真正的自我,身心都轻松了起來。

但是八楼知道,官无秋的那股恨意并沒有完全消退,只是隐藏了起來:“他”在等,等着自己给他报仇。

八楼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往日的怨毒已经不见,有的只是属于八楼自己的冰冷。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八楼又觉得有些好笑,前一天才知道自己讨厌九楼那么多年竟然是全无道理的,而今天又暂时解开了官无秋对自己的束缚,这事要说不是注定的都不太可能。

也许真的像十三楼说的那样,也许太虚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为的就是让自己五人能顺利完成任务。

任务啊!八楼找回了完全的自己,任务两个字无比清晰的浮现到了眼前,只是八楼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八楼了,这是一个全新的八楼。

放下了过去,八楼却不打算改变对九楼的态度,如果他变化过快反而会让其他几人不放心,觉得他又脑抽了,想着之前已经给了商天晨一块令牌,那手中的这些势力是不是也可以给商天晨,毕竟他是任务目标,如果想让他上位那么就必须让他成为最强的人,可是能让九楼压在身下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最强的人。

八楼想了想,把令牌一一个又收回怀里,他决定暂时把这些势力留在自己身边,等到商天晨和九楼有了应付不了的局面的时候再拿出來,出人意料的才能算是奇兵,现在就拿出來也许就会漏了风,平白的失了暗牌,毕竟商天晨这王府并不是那么秘不透风的。

想着商天晨的王府,八楼又在心里骂了几句废物之类的话,一想起之前十三楼和九楼说起的那个死的莫名其妙的张临雪八楼就觉得好笑,多方人马查了那么多年都沒查出个结果,只能说明商天晨笨,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王府里查不出來难道就不会去外面查。

一府都是笨蛋,八楼暗骂着,随即又召了暗卫吩咐道:“寻八个人來,转明身份入端亲王府当差,务必保护这王府大小主子安全,和‘暗镜’中來的人要通盘合作,但是也不要完全相信,尤其要看好小世子,明白吗?”

暗卫点头,又道:“刚刚接到消息,那边似乎也有安排了。”

那边,就是官无移,现任的合国皇帝。

八楼当然知道他会有所安排,对于暗卫的话他也不意外,只问道:“什么安排。”

暗卫道:“具体的还不知道,但是似乎是要迎您回国。”

八楼一阵冷笑,合国内部现在恐怕已经翻了天了,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会用什么东西为筹码而诱使自己回去,不过八楼也知道合国内部的乱也只是暂时的,官无移能把官无秋算计了,必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以前慑于官无秋在所以也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小心翼翼的当着傀儡,现在官无秋不在他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收拢自己的势力,乱是要乱上一时的,但是他肯定有他的办法,要把自己迎回去为的就是想借官无秋的威名而压下那些动荡的力量罢了。

八楼知道,官无移必定会利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做一些暗中的布置,等自己一回去帮他镇压住宗室朝堂,自己也就该功成身退了,如果是官无秋本人的话也许在一腔恨意的趋势下,真的就会就势回去了,可惜八楼不是官无秋,官无移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不过八楼还是很好奇的,官无移到底会用什么手段让自己回去呢。

下午的时候,八楼依然风雨无阻的到了演武场,看着那些被他整了一个多月的近卫们打从心里笑了出來,这些人虽然都挺“笨”的,但都是知道上进的,忠诚方面也算过得去,商天晨在看人的眼光上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他怎么就让九楼给吃呢。

想到这,八楼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让那些受训的近卫们无一不觉得心惊­肉­跳,这一个月他们沒少看到八楼笑,有时是冷笑,有时是嘲笑,有时是不明意味的笑,只要他笑过之后就沒什么好事,今天笑的这么“阳光”,那更沒好事了。

八楼要是有人会用阳光來形容他此时的笑容,恐怕他真的会呕出血來,他讨厌九楼的理由之一就是见不得九楼的阳光,不过这些现下也不重要了,八楼笑呵呵的让近卫们“玩”孔明锁,自己则让人拿來了笔墨纸砚坐在廊檐下写开了。

近卫们早在九楼和十三楼的训练下,玩过不少孔明锁了,可是八楼带着他们玩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今天八楼这是吃什么东西了,竟然就给布置了这么轻松的训练,都小心翼翼的“玩”着,即使八楼沒说有赏赐,也都“玩的起劲”。

八楼看着玩的“高兴”的众人们不由的点了点头,能在他“反常”的表现威慑下,还能玩的顺手的人心理素质也算是可以的,随意的扫了一圈,记下了几个名字就低头开始写自己的东西去了。

又是一连五六天,八楼都沒有再“折磨”那些近卫,反而是顺着九楼以前的思路带着他们玩,九楼让他们去找过吃的,他就让近卫们去找各自喜欢的喝的,找到之后要写出喜欢的理由,写的好的有赏,写的不好的就到冰屋里呆着,不管成婚沒成婚的,八楼非让他们把自己喜欢的女子类型写出來,赏罚照旧。

当这些侍卫们在演武场中写各自答卷的时候,八楼也在写,白天写晚上写,每天睡觉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可是八楼觉得塌实,也充实,也只有再这几天他才完全体验到了沒有勾心斗角轻松写意的生活。

十六楼躲了几天,从十三楼那听说八楼似乎不打算算帐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他还是不敢去八楼跟前晃荡,反而是八楼拖四楼给他带了一些东西,十六楼打开一看,竟然都是一些毒药解药的配方,要知道“暗镜”中有很多这方面的资料,可是八楼送來的配方中竟然有大半是“暗镜”中所沒有的,从此可见八楼手中必然还有一股很强大的势力,只是这势力是八楼自己发展的还是官无秋留下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十六楼也不打算去问,八楼给他他就收着,早晚有用的的时候,反正十六楼知道八楼不管­性­格怎么别扭也不会背叛自己这些兄弟。

十三楼对给八楼下药的事还是觉得心虚,而且八楼那天來时说的话也让十三楼感到不对劲,她猜不到八楼到底在想什么,却从八楼口中听出了告别的意思,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的去找八楼,很怕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扰了八楼的计划。

八楼也给四楼送了东西,就是一些冷兵器的图纸,都是短小­精­致的,很便于藏在身上,自从跟着九楼一路到了吴国,那手擅长使用的钉子也就沒得到补充,虽然暗卫可以给他送來,但是他却想让四楼帮他打造一批跟“前世”一样的,那些东西在这个世界还沒有工匠可以打的出來,但是四楼是见过自己以前用的,应该能弄出來吧。

八楼和九楼也联系了一次,却沒有见面,只是让人给送了一封信。

信中八楼只是问九楼,对商天晨是否全然信任。

九楼回信道:是。

八楼放下那只写了一个字的信纸,叹息了一声,九楼似乎真的已经站到了别人的身旁,九楼的搭档已经是那个商天晨了,以前就知道九楼对自己來说其实是挺重要的,在知道十三楼从沒喜欢过九楼之后,这种感觉就愈发的明显了,不过却已经晚了,八楼看着信纸中央那个“是”字想了想,自己也许应该找个新的搭档了,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并肩战斗,自己一个人突然不习惯了。

以前和自己搭档的是九楼,后來到了这里,有意无意的和自己搭档的人是官无秋,而现在似乎真的只剩自己了,以为自己孤独惯了,可是真正的孤独來到的时候,却是这么难受,有些后悔让官无秋的感觉就这么消失了,尽管纠缠了自己三年,可是八楼也得承认,那也算是一种陪伴,现在九楼是别人的了,官无秋又不在了,这种寂寞还真的是难熬啊。

找个新的搭档吧,八楼的想法愈发的强烈,可是他该找谁呢。

和十三楼是不可能的,其中理由根本不用说。

十六楼也不太可能,那个家伙现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跑,更别说坐下來细谈了。

四楼似乎也不行,那么沉稳老成的人实在和自己配合不來。

那该找谁呢?暗卫中的人都已经是手下了,根本无从搭档起,而且八楼对他们也不完全信任,八楼眯了眯眼睛,自己现在最愿意相信的无非就是四个手足,可是他们都不能和自己搭档,但是别人他又不能相信

相信,信任,我还能信任谁呢?八楼不住的自问着,整整自问了一个晚上,到最后也沒问出过结果。

信任两个字就这么难吗?八楼看着泛白的窗外无力的想,为什么那个刘惠娘的信任看上去那么轻松呢。

八楼很想当面问问刘惠娘,但是他知道这不太可能,从來沒像现在这样,想迫切的找到一个自己愿意去信任的人,八楼又迷惑了,

处理

终于在八楼把要写东西都写的差不多的时候,宫里來了接人的旨意。

进宫的前一天晚上,五重楼再一次聚到了一起。

十三楼和十六楼知道八楼肯定还惦记着收拾自己,但是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难,这是一次小的离别。

八楼让人传话,请商天晨一同过來,商天晨很是意外,问九楼:“他怎么会邀请我。”

九楼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八楼和官无秋见面的时候感觉并不好,后來也沒有什么深入的交往,最大一次的交集就是点心事件,其他的也就沒什么了,九楼的确想不到八楼邀请商天晨是处于什么目的,想了想只好道:“大概是要感谢你这一个多月的款待吧。”

商天晨挑了挑眉毛,很是不信的道:“他,感谢我,算了吧,我看不像。”

不管是八楼还是官无秋,都不像是能在分别的时候说感谢的人。

九楼沒有八楼那样的暗卫,也沒想过让人去盯着八楼,所以八楼这些日子写了不少东西的事他并不知道,实在想不通八楼要­干­什么,还是拉着商天晨一起去了。

酒桌上,气氛很轻松,反正这次离别也不是真正的离别,只是以后见面不那么容易了,八楼虽然现在有能力潜出宫却不是那么轻松,而其他几人中能潜进去的也只有十六楼也不是很简单,毕竟皇宫就是皇宫,再沒什么高手戒备也是非同寻常,战事不了之前,要碰面除非是商天显有大“恩赐”,八楼的那些暗卫带进宫后也只是为了应付宫中事务,几个人之后就要靠商天显传递消息了。

酒过三巡后,八楼把这几日來废寝忘食写的东西拿了出來,一共是三份,八楼先拿了一份给了九楼,道:“这是你和十三楼那些近卫们的训练计划,你和十三楼一共­操­练了五十人,我针对他们每个人的特长和弱点做了都做了具体的单独计划,你和十三楼以后就找着这个來,这五十个人会比现在更得用。”

针对每个人做训练计划,这简直就跟当初楼组织是一样的了,写这样的计划不仅要观察每个人的特点­性­格,还要做出相应的判断和安排,不是劳心劳力那么简单的。

九楼只是看了两张就已经是激动的说不出话來,自己带着那些人的时候也想过这么做,可是却一直沒有机会,却沒想到八楼只在一个多月间就做出了这样的东西,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写的巨细无遗,将來因为什么原因会有背叛的可能也都写了出來,并做出了相对的安排办法,这简直就是一份“秘密档案”。

“八楼,这”九楼真的是说不出话來,他知道八楼肯定会配合着自己完成任务,但是却沒想到八楼会做到这个地步。

八楼沒让九楼继续说下去,而是拿出了另外一份交给了四楼,道:“这是我画的几份图纸,除了咱们几人也只能让商天显知道,你身边现在根本就沒有可信之人,所以这些东西也只能你亲自打造了,不过九楼原來的那个小厮我见过几次,觉得还挺不错的,忠诚度也可靠,如果他有这方面的能力你不妨碍带带他。”

四楼点点头,翻了几下图纸,都是适合这个时空使用的一些冷兵器,还有一些组合类的武器的制造图,都是那种装备单兵的高­精­度武器,虽然不适合大范围装备,但是來武装暗卫刺客什么的最合适不过了。

八楼把最后一份东西交给了商天晨,道:“这是除了我要带进宫之外,所以集合到吴国的暗卫名单和联系方法,一共一百九十六人,你也可以通过他们控制指挥目前不在吴国的暗卫,我已经传了话下去他们今后完全的听命与你。”

商天晨拿着那份名单都觉得烫手,看着八楼半天说不出话來,他真的无法相信八楼就这样把一股几乎可以翻天的力量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交给了自己。

八楼也不多解释,只道:“这只是我手中力量的一部分,交给你也沒什么,希望你好好利用吧,以后什么事多听听九楼的话,别惹他生气,免得他折腾你。”前面的话还挺正经,后面的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十三楼和十六楼一下子就喷了出來,商天晨尴尬的连之前的震惊都忘了,脸红的都快钻到桌子下面去了,九楼白了一眼八楼却沒说话。

九楼知道八楼说出那后半句,为的也就是让商天晨尴尬,好让他接着那股尴尬顺势就把名单收了,这分名单不管商天晨如何觉得烫手到最后都是得收下的,八楼不想和商天晨推來推去浪费时间,­干­脆就用了这么一个损招。

四楼有些迟钝,等十三楼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來才反应过來八楼话里的意思,再看着商天晨脸红到不行却还强撑着喝酒,眼睛瞪的溜园,他是真的想不到看着那么高大的商天晨竟然是被折腾的那个,暗中对着九楼比了个大拇指,却好死不死的让商天晨给看到了,一时间商天晨手足无措窘迫极了,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

九楼见商天晨的样子愈发觉得可爱,伸过手去握住了商天晨的手,温柔的对商天晨一笑,道:“别理他们,一个个的都沒正经,你要是太在意他们说的话,以后得恼死。”

商天晨让九楼笑的有些眼晕,傻呼呼的点了点头。

十三楼和十六楼是沒有“瓜分”到任何东西的人,心里并不在意,八楼的安排是最合理的也是对任务最有利的,但是面上总要吵嚷一下,叫嚣着自己也要好处,八楼恨恨的瞪向坐到一处的两人,道:“我还沒和你们算帐呢?”

十三楼和十六楼立马不闹了,拉着四楼喝酒吃菜,四楼疑惑的在十三楼和八楼之间扫來扫去,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决定等酒席一散就问,是人就会有好奇心的嘛。

第二天八楼就带着准备好的人手,跟着前來迎接的仪仗进了宫。

照例是要走一下礼仪流程,八楼再一次的跪到了商天显的面前,心里又开始嘀咕自己这一跪错的到底是谁,看着商天显的眼神也就不太好,商天显对着八楼也是混身不自在,匆匆走过流程,让人赶紧带着八楼去了安排的宫殿。

商天显的安排让八楼有些以外,之前八楼让商天晨传过话,让商天显把自己安排到冷宫附近或者离他近一点,八楼本以为以商天显的个­性­他会把自己安排在冷宫附近,这样他可以就近查查冷宫中的事,也符合质子的身份,可是商天显却把他安排在立自己最近的一处宫殿。

这毕竟也是当初说过的,不算太意外,可是八楼还是觉得商天显的安排有些出乎意料。

接风宴什么的也举行过了,吃过饭后八楼的人就已经彻底搞清楚了现在皇宫中的格局。

商天显自己的寝宫居中,皇后的就在其后,东边是笑虎,西边就是自己这个质子了,太后的宫殿在东边靠后,而静嫔则在西边靠后,冷宫就在静嫔的宫殿更后面,蜷在整个皇宫的一角,淑妃在东,黄婕妤在东,婉嫔在西。

婉嫔替商天显被着黑锅,但是仍然沒有被废,她在自己宫殿的势力覆盖范围内八楼想了想,得出了两个可能,一就是商天显想让自己暗中保护婉嫔,截下所有企图來个“死无对证”的人的黑手,二就是让自己暗中除掉婉嫔用來栽赃别人。

八楼脑子转的很快,更声起的时候召來跟着他一起进宫的“宫女”问道:“吴国皇帝今天晚上住哪了。”

宫女道:“吴国皇帝今天招了容妃,就住在自己主殿了。”

八楼点了点头,让宫女给自己换上了一身黑衣,借着夜­色­隐去身形潜进了商天显的寝殿。

刚进寝殿就听到商天显的声音:“你说他会來吗?”

另外一个女声响起,自然就是笑虎:“一定会來,而且很快。”说着脚步声响起,朝外走了來,显然他已经发现了有人潜进來的事。

八楼也不算太过吃惊,若说整个吴国能有如此快发现自己的人,也就是这个笑虎了,十六楼这世的大哥,吴国最顶尖的刺客。

八楼也不再潜着身型直接进了寝殿,看着站在那里的人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丽女子,眉毛紧了紧,太阳­茓­突突直跳,刺客杀手男扮女装的事常常有,但是能想笑虎这样一颦一笑都惟妙惟肖的实在太少见了,特别是他的身材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半点破绽,不待和商天显打过招呼,就问了一句:“你真的是男人。”

笑虎笑了笑,道:“你去问文龙去。”

这就是让八楼去问十六楼,八楼也不多做纠缠,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会來。”

笑虎道:“把你安排在那个宫殿本就是我的意思,我想你应该会有所疑问,今天他招幸我的事你肯定也会知道,如果今晚你不來,那我们也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合作。”八楼实在不知道自己居然就这样有了个合作对象。

笑虎又是一笑,道:“史小姐和我弟弟都说让我暂且和你合作,姑且算搭档吧。”

搭档,

安排

八楼进宫,九楼是最忐忑的。

五重楼中,八楼是心思最缜密的人,可也是脾气最难琢磨的人,自己和他搭档那么多年也沒摸清他的­性­格,现在他又是头脑混乱却要一个人进宫,真不知道是该担心任务还是该担心八楼了。

商天晨坐在九楼身边,一张张的看着八楼交给自己的那份东西,面­色­上也不是太轻松,看完之后又看了八楼给九楼的档案资料,许久才道:“真不知道你师父是什么人,每个徒弟都是天纵英才,特别是他。”

他指的就是八楼。

九楼笑了笑,道:“八楼本就是我们当中最出­色­的那个,如果不是他­性­格上有缺陷,我们其他四个人加起來都不如他一个。”

商天晨接触八楼不算多,却也能看出他的本事,对九楼有这样的评价并不太意外,放下东西道:“之前他给我的那个令牌你打算怎么处置。”

之前八楼给商天晨一块“福源商号”的令牌,说用那个令牌可以支取一百万两银子,当时商天晨也只当是八楼给他们银子也就沒太在意,回去把牌子给了九楼,九楼本來的想法和商天晨也一样,可是一想又不太对,如果八楼只是要给他们银子,随便找哪个暗卫去把银子提出來换成银票带过來就行,可是他却偏偏给了令牌。

后來让凌云拿着令牌去了“福源商号”一试探才知道,那个令牌是总号大掌柜的牌子,可以在从分号中支取银钱不说,还可以指挥调度所有分号的人手。

这“福源商号”是百年老字号了,为当世五大商行之一,各个分号遍布二十几个国家分号不管八楼怎么把福源商号的大掌柜领牌弄到手的,只是这二十几个国家都有分号的商行不利用起來就有点说不过去。

九楼和商天晨都想到了这一点,确认了八楼不只是想给他们钱而已,令牌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这也就是说八楼把自己掌握的另一支力量也交了出來。

只是这股力量该如何用怎么用还得仔细商讨一下。

不过八楼手里到底有多少牌,有多少股力量,只是三年就已经做了这么多么,九楼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自己比起八楼就差那么多吗。

九楼有点郁闷了,他知道八楼很多东西都是接手官无秋的,可是差了这么多还是让他觉得自己很沒用。

商天晨不知道九楼郁闷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道:“以他的本事在宫里应该出不了大事,二哥把他安排在自己宫殿附近了。”

九楼点头,道:“我听十六楼说了,把他安排在你二哥宫殿附近是笑虎的主意。”

商天显本來是打算把八楼安排在冷宫附近的,他一对上八楼就觉得自己沒底气,尽管知道八楼是來帮助自己的也不愿意和八楼多做接触,所以就想把他安排的远远的,让他自己折腾去,反正是商天晨愿意相信的人,他也就沒有怀疑,自己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这江山这大位早晚都是商天晨的,他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暗害自己。

可是笑虎却和他说,让他把八楼安排的近一点,理由么要等他到了再说出來。

八楼到了商天显的宫殿,商天显和笑虎已经等了一会了。

八楼根本沒想到自己一來就听到了这么“凑巧”的一句话,自己才想过是不是该找个搭档,结果就自己冒出來了一个搭档,而且这个搭档还这么“匪夷所思”。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问问商天显,把自己安排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问清楚了也好配合,半点客气也沒有的就坐到了商天显旁边的椅子上,道:“陛下把我安排在那个宫殿里是有什么安排吗?”八楼对着商天显根本就客气不起來,可是称呼上还是要给点面子,不管怎么说商天显毕竟是皇帝,就冲着九楼也得给商天晨面子,冲着商天晨也就得给商天显点面子,毕竟以后还是要合作的。

商天显早就让笑虎给“培养”的根本不在意这些,­干­脆就把八楼也当成了江湖上的朋友,道:“你也不用叫我叫的那么客气,知道你心里不屑这些,你就和他一样叫我名字就成了。”说着手一指笑虎道:“是他让我这么安排的,理由我也不知道,他等着你來一起说。”

八楼听到商天显如此说还真是有点意外,官无移是自己一手推上去的,里外里还那么在意面子呢?这个自己夺了大位的人反倒不在乎这些了,真是有些好笑,不过听说安排自己宫殿住所的人居然是笑虎,八楼有些意外,听十六楼说这个笑虎是个纯粹的江湖人,怎么会Сhā手这后宫的事呢。

笑虎看着八楼疑惑的眼神耸了耸肩,很是随意的往床上一躺,抓起放在床头几上的点心,边啃边道:“不是我故做神秘,而是我要是提前说了你肯定就不这么­干­了。”

笑虎的花一出,商天显和八楼都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这个笑虎肯定是沒安好心。

商天显道:“他都來了,你就别卖关子了,现在都安排完了你总可以说了吧。”

八楼也看向了笑虎,越看就越觉得是十六楼骗了自己,这个怎么可能是个男人,说是练了奇功可以控制自己的肌­肉­脂肪的形状和位置,可是怎么连骨骼也能改变形状呢。

笑虎把掉到胸口的点心渣子都拍到了床上,根本就沒理会商天显越來越黑的脸,道:“我这又不能真的生出孩子來,假称怀孕也只是想引那些人出手,等几个月之后我肯定就得‘一尸两命’了吧。”

商天显点头,道:“是这么说的,就算引不出那幕后的人,也能借着你怀孕的事看清楚这后宫中那些人是不老实的。”商天显很是郁闷,自己的子嗣不只是被外敌掐了住了,宫里的那些女人还在互相的斗,弄到今天他的孩子也是不多,别说高位份的宫妃,就是那些低位份的所出也是不多,比起自己老爹只是活下來的就三十多个子女,简直是太可怜了。

笑虎道:“可是这戏我总唱不了太久,现在我都怀孕三个月了,最多还能配合你半年,半年之后就沒有容妃这个人了,我也就不能再你身边继续呆着了,如果那时候所有的事还沒有个定局,你身边就必须再有个合适的人为你筹谋。”

商天显是有能力的人,他自己也可以应付这后宫的事,但是他还要去忙战事,调查大臣和宗室的叛出,应对别国的­阴­谋诡计,寻找父皇的踪迹,还有日常的国事政务,实在是沒有过多的经历來做这些了,他也只能把这藏的最深的­阴­谋交给笑虎,也就是交给九楼所领的这一众人马。

笑虎在,能保他平安,笑虎走他又要身受奇毒。

笑虎说的很有道理,半年后就沒有容妃这个人了,而且那个时候宫里的事顶多也只是查清而已,不可能彻底解决,本來皇后是最可靠的人,可是她也身受其害,本身又沒有什么人手能力也有限,根本就不能指望她能帮商天显。

商天显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笑虎的意思,道:“官无秋进宫是为了帮我,这个咱们都知道,可是为什么让他住在我附近。”

八楼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不管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总是能帮助商天显,就算离的远了也不妨碍什么。

笑虎道:“哀亲王相貌非凡,接风哪日皇上你一见便惊为天人”

八楼心思缜密灵活,只听上半句也就知道了笑虎的意图,寒气乍起弹身就­射­向了床边,伸手去掐笑虎的脖子,结果只是一瞬间,眼前的人却不见了,然后就感觉到右腰­茓­道被人顶住了。

只是用手指顶住了,却沒有点下去,就是这样也让八楼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让人就在自己面前消失然后被人瞬间拿住了罩门。

这个笑虎速度实在太快了,身手竟然高成这样,恐怕合国的江湖中也沒有人会有这样的身手。

八楼瞬间感觉到恐惧,但是这种恐惧很快就消失了。

笑虎的手指只是在八楼的­茓­道上顶了一下便放开了,他只是想提醒八楼一下,单纯的论起武功自己是很强的,并沒有想要威胁恐吓的意思,就是那么轻轻的一点,调戏的成分居多。

八楼回转身的时候,笑虎已经走开了,坐到了八楼之前坐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那块沒啃完的点心,挑着眉毛看着商天显。

商天显也反应过來笑虎话里的意思,本能的很想反对,可是仔细想了一下却觉得这个办法很好,首先八楼的确是可以保全自己这后方安全的,他的头脑还有带进來的那些人手都是万中无一的,就算功夫不如这个笑虎却也比一般的人强很多,有他在可以说是万事无忧,第二如果自己好男­色­的事传出去,商天晨有个男妃的事也就不那么乍眼了,甚至还会让别人觉得商天晨是为了给自己打掩护才先娶了个男妃,从而可以给商天晨和九楼一个更好的说辞,以后商天晨上位也就不会被太多的人诟病,大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到自己身上,至于九楼以后是妃是臣就让商天晨自己去安排吧。

八楼让笑虎的身手惊了一下,很快也就回过了神,坐到床边道:“我不同意。”自己怎么可能去当别人的男宠,就算是假的也太难让人接受了。

笑虎斜着看了一眼八楼,戏谑的笑道:“你还说不同意,自己都跑到人家的床上去了。”

八楼一下子就被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抄起一块点心就朝着笑虎砸了过去,笑虎笑嘻嘻手腕一翻就接过了点心言不由衷的道:“多谢了。”

八楼更是沒话可说了,这个家伙自己是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过,一时间根本沒办法对付,而且那又是自己的搭档,也不可能去对付他,只能对着他翻几下白眼不去理他,等着他说出个子丑寅卯來。

笑虎见八楼不再说话也就不继续刺激他了,先是问商天显:“你不反对吧。”

商天显点头,道:“不反对,你这么安排让他在宫中能获得更大的自由,而且对以后的事也有好处。”

笑虎赞赏的点了点头,商天显从大局出发考虑全局,当得自家小姐说一声:好皇帝,转向郁闷至极的八楼道:“让你多一个不太好听的身份也不是为难你,你其实也不是很在乎这些的我知道,你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对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这么安排一是为了让你在这宫中多一份自由,二是等容妃死后你也可以借皇宠而借手宫务,要查什么也更方便,你又是个男人,还是他国的质子做事的时候也不像真正宫妃身份那样顾虑重重,三就是给你有一个不回合国的理由。”

“不回合国的理由。”八楼还真就沒想到自己和商天显之间的关系,还能牵扯到这个:“我自己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谁也管不了我,不需要什么理由。”

笑虎道:“那只是你自己决定,并不能应付所有人,合国那边正在策划着要把你迎回去,这个消息还是你告诉文龙的,文龙也就告诉了我,之前你说要借吴国力量报仇的理由并沒有公开,外人也就不知道,所以你为什么自愿入吴为质对别人來说还是个沒交代的事,当然以你以前的名声來说也可以不用给个交代,但是却阻止不了合国另派个王爷來把你换回去,到时候你也就沒有理由不回去,本來你为质的事就不那么顺理成章,到时候你再不给了理由不回去,那整件事就愈发的不合理,势必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到时候恐怕会发生很多措手不及的事。”

八楼本來沒想到这么多,笑虎一说他也就想明白了,他更明白所有事都沒查清楚之前的确是不适合再生事端了,自己为质的事对谁來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当初來的时候沒有个合理的理由,如果不想走就必须有个理由才行,想了想便问笑虎:“那我给商天显当男宠就是理由拉。”

笑虎听八楼这么问,算是松了口,又是嘻嘻一笑道:“不见得是你给他当男宠嘛,其实咱们家的皇上长的也挺不错的嘛。”

商天显差点把杯子咬个缺出來,见鬼一样的看了看笑虎,发现对方笑的异常诡异,再去看看八楼竟然是一副“原來可以这样”的表情,突然觉得这是报应。

自己的弟弟把人家师弟给“宠”了,这回是人家家长來报仇了啊!

学习

商天显和八楼之间是谁“宠”谁,也不用说个清楚明白,反正都是假的,只要两个人在别人面前互做暧昧就已经足够了,根本不用在谁上谁下的问題上讨论个细致明白。

商天现和八楼的紧张完全是让笑虎给挑起來的,笑虎依然坐在哪里啃着点心,就好象之前的话都不是他说的一样。

八楼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商天显,商天显捏着茶杯就当沒看到。

这只是一个注意而已,还有许多细节需要讨论,商天显也只是尴尬了那么一小会也就过去了,问笑虎:“宫里的事你看着安排吧,只是婉嫔那边你是怎么想的。”

笑虎放下点心,问商天显:“婉嫔的事就得看你舍得不舍得了。”

商天显叹了一声才道:“也沒什么舍不得的,这场­阴­谋中她的确是无辜的,可是从整个后宫來看,她也是死有余辜。”的确,婉嫔残害宫女图谋­干­预皇嗣都是确有其证的,就算沒有那些­阴­谋她也是该死的,商天显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可他也是一个帝王,婉嫔的所为说简单点就是争宠固位,说严重点就是动摇国本,怎么处置就要看商天显发落的是轻是重了,不管喜欢不喜欢婉嫔也是陪伴他多年的人,又是这场­阴­谋中出了皇后以外最­干­净的人,真要处置了商天显还是有些不忍的,可是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笑虎点点头,道:“既然你能舍得就行,秘密处置了再安排个人先顶着婉嫔的名头,然后打进冷宫。”

这就是要先查冷宫了。

冷宫是整个皇宫中除了太后宫殿之外,他们觉得最扎手的地方,从外围潜入肯定会打草惊蛇,但是从里面往外查即使查不出什么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毕竟婉嫔做的那些事打入冷宫是合情合理的,并不会太招人注意。

商天显点点头,反正后宫的事基本上就完全交给了笑虎了,表面上也是皇后在一手把持,都是他信的过的人,也就不用他太过­操­心了。

八楼Сhā言道:“那我做什么。”

笑虎想了想,道:“暂时还沒什么地方需要动用你,夜晚暗查皇宫的事你也先不要Сhā手,你带进宫的那些人都很出­色­,先秘密的分出一些帮着商天显训练一下那些黑衣卫和暗卫吧,他那些人手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商天显­干­笑了两声,黑衣卫和暗卫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只是比起八楼这样变态的人训练出的人手就差的太远了,仔细想想,商天显这辈子最成功的一次­阴­谋就是给商天晨指了男妃,当真不是一个适合玩诡计的人。

八楼看着商天显面­色­上的尴尬,也沒有多想什么,走到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个合格的好皇帝,但你这样的好皇帝只适合和平年代盛世天下,如今天下大乱,这些­阴­谋诡计酝酿的时间可能比你我的年纪还长,你也不用负担太重,外面有商天晨和我的师兄弟们帮你,宫里有笑虎和我,你就先把国政把稳平定四边战乱就是了。”

八楼说的是正理,商天显的确不适合乱世为帝,现在内忧已经有人替他解决,外患也有人帮他把持,他所要做的就是稳定朝局和平定边界。

大王爷已经出京,很快就会换回齐连锋,四王六王在边关做的也非常不错,如今只有东边还纷纷扰扰,眼看就要起大战乱了。

八楼在皇宫中几天,白天就做出一副闲在的样子,不是在宫中足不出户就是跑到御花园里游逛,和商天显“偶遇”了一次,让商天显几句称赞的话给说的“羞愤难当”甩着袖子回了自己的宫殿,晚上就到商天显的寝殿听他说吴国朝政上的事,逐渐的把吴国的事情也全部了解了,和商天显偶然商议起朝政的事的时候,八楼发现自己和他的理念还真的是不同。

八楼是­阴­谋诡计惯了的,即使在很多光明正大的事情上也要步步算计,但是商天显则是大开大合之下有粗有细,做什么都让人挑不出什么不对來,即使只是裁撤官员的小事上也要做到教人无可诟病的地步,务必做到人人信服。

八楼问商天显,这么事事仔细斟酌的不累吗。

商天显笑了笑,道:“做皇帝必然要这样,就算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也要让大部分人满意,就说我这次裁撤了一个知府,好象不是什么大事,我完全可以乾纲独断,但是手段要是过于粗暴了就可能会引起那些不了解事情原委的人的无端猜测,还不一定要引出什么是非祸端,我不是要做到人人对我交口称赞,而是要做到一个稳字而已,其实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在乎我的个人名声,但是现在我是皇帝,我的名声如果不好了百姓们就不会安心。”

八楼本想问既然在意百姓们的想法,那怎么还给自己弟弟弄了个男妃,还几次正名,这就不怕百姓非议了,再一想又明白了,商天显怎么折腾商天晨都是皇家内部的事,男妃不男妃的百姓并不在乎,就算商天显以后和自己传出点什么事來百姓也就是当个乐子挺,顶多会不屑鄙视一下,百姓真正在乎的是政局和政策,换掉一个知府如何换掉理由是什么,这些都关系着皇帝朝廷对下面人的态度,稍微有个不慎就会引起­骚­动甚至是民怨,这就必须小心了。

八楼沒当过皇帝,官无秋也沒当过,即使是站在合国皇帝背后,使用的也都是冰冷强硬的手段,还有­阴­谋诡计,八楼在合国只是掌握了权而沒有把握住整个国家的政治,听了商天显的话对皇帝这个职业已经再无半点兴趣,深深感慨:这商天显背后沒有控制他的人,当了皇帝还依然是这么小心翼翼的,这皇帝果然不是天下第一得意事,当初争夺皇位的人都是脑袋让门夹了。

商天显趁着晚上尽量的让八楼学会从正面去把握一个朝廷一个国家,而八楼也教商天显如何从暗地里去掌握各个朝臣和宗室,可以说二人之间互相学习相得益彰,各自都受益不少。

在商天显來看,八楼早晚是要回合国的,他回合国做了皇帝那是再好不过,到时候不管合国老皇帝当初和纪国有什么­阴­谋都会断在八楼手里,两国是近邻到时候互称兄弟之国并肩站到一处,形成了一定范围内最强联盟,也就不怕什么了,但是笑虎的主意却是把八楼彻底留在了吴国,不管八楼能力权利再怎么强,合国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做过男宠的人为皇,商天显就想着八楼可以暗中­操­控制,让合国和吴国结成联盟,反正他之前也是那么一直控制着合国的,现在学了这么多就会把合国掌握的更好。

笑虎也沒闲着,按着婉嫔的容貌从“暗镜”中寻了一个有几分相似的人,秘密的召到宫中安排她暗中观察婉嫔的言行举止并照着婉嫔的模样制作易容的东西。

等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暗镜女刺客该学的也学的差不多了,为了保险起见婉嫔身边近身伺候的人也都由皇后找着借口给调走了,剩下的两个心腹不好调走也不用太在意,反正也不用冒充她几天就会被发落到冷宫,而那两个心腹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处死也就是了。

可是还不等婉嫔这边的事开始动作,合国那边的国书却跟着回京的齐连锋一起到了。

合国的国书齐连锋沒有全力看,送到商天显跟前的时候还封着蜡印,商天显也不着急看,而是先大大的夸赞了齐连锋利的劳苦功高,又亲自颁布了即日起由齐连锋为禁卫将军领拱卫京城全部事宜,并给齐连锋赏赐了两个美丽娇俏的宫女,当然也沒忘记给齐夫人的诰命升上一升,还赐了宴会,当着群臣的面称齐连锋为“亲家”,荣耀至极。

对于齐家,朝臣宗亲们早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了,­干­脆也就不想了,反正皇帝是什么态度那我们就是什么态度,皇帝说你是亲家,那我们就认定你是皇亲国戚,只管拍马屁就是了。

齐连锋本來对皇帝是有气的,又存着一些委屈,但是这些日子以來他也看明白了不少事,更知道自己儿子和皇家是“从根本上合作”的关系,也就表现出感激涕灵,对着别人也显出一副小得意,让谁看上去都是军臣和谐的样子。

只是齐连锋很不明白,升官升爵升诰命都行,你好不好的赏赐我两个美女算怎么回事呢?虽然老婆是个贤惠的,可是也不是非常贤惠,齐连锋一直忐忑到带着两个宫女回了自宅才知道,这两个宫女只是顶着宫女名分的黑衣卫,是商天显派來保护齐家的,但是商天显的密旨上还说了,如果齐连锋愿意的话,收房也是可以的,看着齐夫人笑的有些冰冷怨毒的样子,齐连锋暗道:这皇帝还是个不着调的,在密旨上说是來保护我们的就行了,提收房的事­干­什么。

不过两个“宫女”是借皇后名义挑选出來的,和皇后偶有联系也是正常,就次齐家也算和皇帝这边有了直线联系,不用再什么事都从商天晨那绕一道那么麻烦了。

合国国书的内容,是大臣们都着急知道的,但是商天显一直假装忘记了那回事,大臣们也就不太敢提醒,以前的话肯定会有人尽忠职守的提上一提,只是最近商天显和八楼学的越來越“独断”,整个人都有中暴戾的气势,越來越朝着暴君方向去发展,慢慢的那些不是商天显和商天晨心腹的人也就不太敢去招惹他了,而真正心腹的人又知道商天显做什么事都有其自己道理,就不会去画蛇添足了,合国国书也就一直压到了晚上也沒人提起。

其实合国国书上也沒说什么,只说不日会派來一队使臣前來拜访,以促进两国友好邦交,至于战争­阴­谋之事提都沒提。

商天显把国书递给八楼,问道:“你看这里面还有沒有别的什么事。”

八楼看了之后冷笑一声道:“当然有事,哼。”

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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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也够九楼和商天晨吃惊不小的了

九楼最了解八楼知道八楼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戏码尤其是在合国军营中发生的那一切都说明八楼是打从心底抗拒同­性­相爱的事现在一听八楼居然配合着商天显做这么一出简直比自己穿越的时候还要震惊九楼张大着嘴巴指着十六楼道:“你那个大哥怎么说服他们的”

商天晨也连连点头的跟着问:“是啊笑虎怎么说服我二哥的我二哥”商天显只会把两个男人相好的事当成是一种侮辱别人的手段怎么可能自己还配合了起來

十六楼抬了抬肩膀道:“他们具体怎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我大哥沒和我细说他就说是他出的主意”

九楼和商天晨再次对了对眼除了镇静他们什么都说不出來了

晚上九楼和商天晨找到十三楼把这事就当成天下第一奇闻说了十三楼也是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将出來看着九楼问道:“这是笑虎出的主意”

九楼点头

十三楼好似不相信一样又看向了商天晨商天晨也点了点头道:“我到现在还沒回过神來呢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十三楼擦了擦身上的茶水道:“不是要出什么事这是要出大事啊”

散了朝之后八楼无事一身轻的回了自己的宫殿商天显则是非常郁闷的留在了御书房跟着商天显的还有一堆忠心耿耿的大臣八楼不在旁边他们进谏起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忌惮

礼部尚书年纪已经不小颤巍巍的上前道:“皇上您携着合国亲王上朝还为他另立一座实在不合规矩啊”

商天显心里道:我也知道不合规矩可我沒辙啊面上一冷道:“朕不知道这违了哪条规矩你倒是说给朕听听啊”

礼部尚书让商天显说的一滞紧喘了两下才道:“皇上这自开国以來就沒有一国之主在大殿之上为他国王爷设座听政的先例”

商天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可是也沒有规定说不许这么做吧”

“这”的确是沒有明文规定说不能这么做礼部尚书一时找不到话只另辟蹊径拐了个弯道:“那合国哀亲王和我吴国大动刀兵朝中无人不愤恨其所作所为因为他的关系边关战乱不说还累得宁亲王以身殉国文官武将们人人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而皇上您却把他带到大殿”

“啪”

商天显本还想和这个老尚书敷衍几句可是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真的生气了重重的拍了一下书案怒道:“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那当初听闻合国是他领兵的时候沒有一人恳请挂帅出征啊若不是齐连锋齐爱卿辛苦抵挡了几个月然后才有十一弟边关说不定就陷了就算不全面崩溃吴国势必也会被拖到全面开战的局面那时候你们会说什么现在说什么恨他恼他当初都­干­什么去了他是质了咱们吴国可那不是咱们打胜得到的而是他自愿而來其中什么原因我暂且不提但是你们要记住官无秋不是你们可以妄议的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朕必须待他如同亲人兄弟甚至要更好你们最好也把他当主子一样敬着不然就是给吴国招祸朕奉劝你们谁也别去惹他”

商天显的话说的半真半假怒火却是真的

当初一听说合国领兵的人是官无秋朝中并无人主动请缨以至于那时候商天显不得不把还不能信任的齐连锋派了出去现在可好八楼主动入质居然让这些人都有些忘乎所以了就算到现在也沒有给外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官无秋”为什么入质可是这些人应该心里都明白这根本不是吴国的胜利面对着“官无秋”这样的质子根本不能用常理应对

礼部尚书让商天显给说的惶恐不已当初的局面的确是那样不过这事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不能明着说出來的现在让商天显摆到台面上來不止是伤了商天显自己的皇帝尊严也大大的伤了那些大臣的颜面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当初八楼的声名实在太过强盛满朝中真正能旗鼓相当的人并沒有要不是八楼有心放水拖延吴国西疆早就破了

礼部尚书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商天显说的都是大道理是正理是有根据的但是作为礼部尚书他的职责就是个“礼”字就算商天显再怎么愤怒他也要尽忠职守的谏言又颤颤微微的上前了一小步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已经泪涕齐下道:“皇上老臣”

商天显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人怒火更盛了可是到底还是个有肚量的人强压了压火阻止了礼部尚书的话道:“你若要跟朕说什么规矩礼法那你先教教朕该如何处置这个官无秋”

礼部尚书想了半天最后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只好作揖道:“全凭皇上乾纲独断”这不是什么好话几乎就是在说商天显刚愎自用了可是他也实在想不出个什么主意只能如此

礼部尚书在商天显这里碰了个大钉子其他等在书房门外的官员们也就知道自己再去劝谏等于无用了那些真正忠心的无不叹息而那些怀有异心除了做做心痛的模样之外想的却是另外的事

八楼接手合国老皇帝的计划和纪国合谋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吴国被收买的官员大多都是听纪国那边的消息行事自从八楼入吴为质之后纪国那边就断了消息让这些人都非常心慌有几个聪明的已经想到这事可能和“官无秋”有关都想找个什么由头拜访一下今天來御书房來劝谏商天显其实也算是來探下口风

虽然老尚书的话里传递的是商天显作为一个皇帝的无奈可是他们在朝堂之上却看出了一些不一样

尤其是商天显看着“官无秋”的那个眼神实在不像是对强大敌人的讨好而是有点别的什么

朝臣

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也够九楼和商天晨吃惊不小的了。

九楼最了解八楼,知道八楼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戏码,尤其是在合国军营中发生的那一切都说明八楼是打从心底抗拒同­性­相爱的事,现在一听八楼居然配合着商天显做这么一出,简直比自己穿越的时候还要震惊,九楼张大着嘴巴指着十六楼道:“你那个大哥怎么说服他们的。”

商天晨也连连点头的跟着问:“是啊!笑虎怎么说服我二哥的,我二哥”商天显只会把两个男人相好的事当成是一种侮辱别人的手段,怎么可能自己还配合了起來。

十六楼抬了抬肩膀,道:“他们具体怎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我大哥沒和我细说,他就说是他出的主意。”

九楼和商天晨再次对了对眼,除了镇静他们什么都说不出來了。

晚上九楼和商天晨找到十三楼,把这事就当成天下第一奇闻说了,十三楼也是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将出來,看着九楼问道:“这是笑虎出的主意。”

九楼点头。

十三楼好似不相信一样又看向了商天晨,商天晨也点了点头,道:“我到现在还沒回过神來呢?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十三楼擦了擦身上的茶水,道:“不是要出什么事,这是要出大事啊”

散了朝之后八楼无事一身轻的回了自己的宫殿,商天显则是非常郁闷的留在了御书房,跟着商天显的还有一堆忠心耿耿的大臣,八楼不在旁边他们进谏起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忌惮。

礼部尚书年纪已经不小,颤巍巍的上前道:“皇上,您携着合国亲王上朝,还为他另立一座实在不合规矩啊!”

商天显心里道:我也知道不合规矩,可我沒辙啊!面上一冷道:“朕不知道这违了哪条规矩,你倒是说给朕听听啊!”

礼部尚书让商天显说的一滞,紧喘了两下才道:“皇上,这自开国以來就沒有一国之主在大殿之上为他国王爷设座听政的先例”

商天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可是也沒有规定说不许这么做吧。”

“这”的确是沒有明文规定说不能这么做,礼部尚书一时找不到话,只另辟蹊径拐了个弯道:“那合国哀亲王和我吴国大动刀兵,朝中无人不愤恨其所作所为,因为他的关系边关战乱不说,还累得宁亲王以身殉国,文官武将们人人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而皇上您却把他带到大殿”

“啪。”

商天显本还想和这个老尚书敷衍几句,可是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真的生气了,重重的拍了一下书案怒道:“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那当初听闻合国是他领兵的时候沒有一人恳请挂帅出征,啊!若不是齐连锋齐爱卿辛苦抵挡了几个月,然后才有十一弟,边关说不定就陷了,就算不全面崩溃,吴国势必也会被拖到全面开战的局面,那时候你们会说什么,现在说什么恨他恼他,当初都­干­什么去了,他是质了咱们吴国,可那不是咱们打胜得到的,而是他自愿而來,其中什么原因我暂且不提,但是你们要记住,官无秋不是你们可以妄议的,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朕必须待他如同亲人兄弟,甚至要更好,你们最好也把他当主子一样敬着,不然就是给吴国招祸,朕奉劝你们谁也别去惹他。”

商天显的话说的半真半假,怒火却是真的。

当初一听说合国领兵的人是官无秋,朝中并无人主动请缨,以至于那时候商天显不得不把还不能信任的齐连锋派了出去,现在可好,八楼主动入质居然让这些人都有些忘乎所以了,就算到现在也沒有给外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官无秋”为什么入质,可是这些人应该心里都明白,这根本不是吴国的胜利,面对着“官无秋”这样的质子根本不能用常理应对。

礼部尚书让商天显给说的惶恐不已,当初的局面的确是那样,不过这事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不能明着说出來的,现在让商天显摆到台面上來,不止是伤了商天显自己的皇帝尊严,也大大的伤了那些大臣的颜面。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当初八楼的声名实在太过强盛,满朝中真正能旗鼓相当的人并沒有,要不是八楼有心放水拖延,吴国西疆早就破了。

礼部尚书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商天显说的都是大道理,是正理,是有根据的,但是作为礼部尚书他的职责就是个“礼”字,就算商天显再怎么愤怒,他也要尽忠职守的谏言,又颤颤微微的上前了一小步,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已经泪涕齐下,道:“皇上,老臣”

商天显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人,怒火更盛了,可是到底还是个有肚量的人,强压了压火,阻止了礼部尚书的话,道:“你若要跟朕说什么规矩礼法,那你先教教朕该如何处置这个官无秋。”

礼部尚书想了半天,最后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只好作揖道:“全凭皇上乾纲独断。”这不是什么好话,几乎就是在说商天显刚愎自用了,可是他也实在想不出个什么主意只能如此。

礼部尚书在商天显这里碰了个大钉子,其他等在书房门外的官员们也就知道自己再去劝谏等于无用了,那些真正忠心的无不叹息,而那些怀有异心除了做做心痛的模样之外,想的却是另外的事。

八楼接手合国老皇帝的计划,和纪国合谋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吴国被收买的官员大多都是听纪国那边的消息行事,自从八楼入吴为质之后,纪国那边就断了消息,让这些人都非常心慌,有几个聪明的已经想到这事可能和“官无秋”有关,都想找个什么由头拜访一下,今天來御书房來劝谏商天显,其实也算是來探下口风。

虽然老尚书的话里传递的是商天显作为一个皇帝的无奈,可是他们在朝堂之上却看出了一些不一样。

尤其是商天显看着“官无秋”的那个眼神,实在不像是对强大敌人的讨好,而是有点别的什么,

背后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除了商天显又带着八楼上了几次大殿听政之外,朝堂上几乎就沒什么变化了。

商天显对商天晨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笑虎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婉嫔因为擅动私刑致死宫女而被打入冷宫,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

事实上,商天显宫里宫外的通过八楼九楼等人已经把里里外外掌握的差不多了,很多事也就逐渐的开始行动了。

去冷宫的自然不是真正的婉嫔,而是“暗镜”中人,一起跟着进冷宫的宫女却是八楼暗中安排的暗卫,八楼进宫除了明面上带的五十个人之外,还另外安排了几十个人让商天显暗中安排“过了明路”弄进了宫,安排在了各处,这样一來,整个皇宫中除了太后的清月殿之外,几乎可以说全都掌握在了八楼和商天显的手中,只要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当年的事商天显已经告诉了八楼:“无所事事”的时候八楼就坐在自己的宫殿里琢磨这事,当年的事商天显也只是查出了个大概,而八楼又是“外來户”,手底下人再怎么本事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查出來,所以八楼并不是很着急,而是想着如果自己是商天显,在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真相的时候,会对商天晨是怎样一个态度。

当时商天显虽然沒有给商天晨什么爵位,却也沒真正的苛待了他,皇子该有的体面他都有,该享受的待遇也从來沒短过,有些人曾经刻意为难过商天晨以讨好商天显却让商天显给一一驳斥了,可以说除了侮辱商天晨的名声和时时派人监视着他之外,商天显也只是在朝政势力上大力打压而已,并沒有做出什么真正损害商天晨的事來。

八楼问商天显,为什么把张临雪指给商天晨,商天显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当时张浩书是很偏着八弟的,而且我又听闻那个张临雪是个好女子,许给八弟做侧妃也是很合适的,那时候八弟也该有个侧妃了,我便想着借这次指婚让张书浩彻底站在八弟身边,却不想张临雪却死了。”

商天显的话说的很简单,八楼却听出不少别的东西來。

那时候商天显对商天晨很是打压,并不应该把时任礼部尚书的张书浩推到商天晨的那边,但是商天显却是那么做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八楼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商天显自己也是混乱的,对当时的情况说的很是混乱,八楼却是听的十分明白。

商天显当时对所知安宁二妃的事并不是全然相信的,可是那时候得到的消息又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不容他不信,加上商天晨当时也的确是参与了夺位之战,商天显的打压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震慑其他心有不甘仍旧蠢蠢欲动的对手,就算沒有商天晨商天显也会找别的人來施展手段,只不过是因为二人母妃的原因,商天晨才成了商天显的目标。

可是那事虽然有争取,可是商天显却觉得其中有一些一点,加上自幼与商天显的感情就好,所以在那种情形下商天显也在为商天晨打算,就算二人母妃的事最后查明的确是像他当时知道的那样,有了张书浩在商天晨那一边,商天显想做什么也会斟酌一下,不会因为仇恨而彻底断了兄弟情分,万一真的有爆发的那一天,至少也可以保住商天晨的­性­命。

商天显的打算是好的,可是张临雪却死了,这就让原本的计划变的不可预测,张书浩虽然沒有站到商天晨的对立面上,却也不再是商天晨一系的人,商天显也只好另做打算先是安抚了张书浩然后另外寻合适的人给商天晨做侧妃,最后在指了九楼不多久之后,张书浩也被外派到南方为一地的封疆大吏远离了这个政治中心。

至于九楼,商天显承认自己当时的确是存着恶整的心思,更多的却是逼迫,为的就是想看在隐忍不住之后爆发的商天晨到底会做出什么,而且齐连锋也能算是商天晨新的保障,还能把一个有能力的将军从大王爷的势力中划出來,可以说是一举多得的事,事情也的确是像商天显希望的那样发展了,只是却沒想到九楼和商天晨的感情会是今天这样,说白了当时齐玉城本尊就是一个废棋,是死是活对商天显來说并不重要。

八楼和商天显是在八楼的宫殿中相谈的,一直谈了许久,连晚膳都是在八楼这里用的。

可以说这是商天显知道自己中毒之后,吃的最放松的一次了,尽管知道在笑虎的­操­作下,自己已经沒有继续中毒的危险了,可是面对着八楼这样的人,商天显能更安心,八楼的­阴­沉在某些时候总会让人产生稳重的感觉,所以商天显在和八楼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尽管对八楼还有些忌惮,却比笑虎多了几分信赖,笑虎总是一副什么事都不看在眼里的玩世不恭的态度,加上总是剑走偏锋的诸多主意,让商天显配合起來很是力不从心,所以商天显更愿意和八楼交流,毕竟都是皇家出身的人,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样的。

八楼的本尊官无秋在皇家内部的­阴­谋诡计上可以说是经验颇多,现在这些经验都成了八楼的,而八楼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三年的皇家政治生涯,在某些事上的想法和看法都是独到而有见解的。

听了商天显叙说的那些事之后,又谈论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很多商天显想不明白的事,八楼已经得到了一些信息,张浩书可以说是商天显在那种情况下给商天晨安排的一张底牌,结果却让人给破坏掉了,其中关键就是张临雪的死,自此可以认定,张临雪必然是让人害死的,虽然现在几方面都沒查出任何证据,张临雪的死,让商天晨和商天显的关系更加恶劣,两个人也沒得到半点好处,但是肯定会有别的什么人从中得到了什么,这就是要查的方向。

当初商天显要给商天晨指侧妃,选的本是顺德大将军的女儿,可是顺德大将军却是个不好掌握的人,就算他把和商天晨栓在一起也难保他在以后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放弃了女儿的幸福,所以他并不算是一张好的底牌,可是当时朝中实在是沒有适合给商天晨做底牌的人,最后受大王爷牵连而被搁置起來的齐连锋进入了商天显的视线,本來是打算从齐家挑选个女儿许配给商天晨的,可是齐家的女儿实在沒有出­色­的,更沒有可以牵制齐连锋的,最后因为各方面原因齐玉城成了那个待选侧妃。

而指定了齐玉城的人并不是商天显,而是太后朱婉芳,不管关系如何,嫡母就是嫡母,给商天晨选侧妃的事必须要经朱婉芳的手,朱婉芳当时选择了齐玉城并不让商天显觉得意外,他当时认为朱婉芳是因为喜欢商天晨而不想他再和别的女子亲近所以才选了一个“不可能让商天晨亲近”的人,现在來想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再有一些细节现在看起來也都是问題,张临雪虽然是尚书之女,可也是闺阁中的女子,不是特定的时候她的名声并不应该传到商天显的耳中,而商天显却偏偏“听闻”张临雪是个好女子,那么这个听闻就有很大的问題,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听闻的,有是从谁哪里听闻的,八楼问到这些,商天显却想不太起來了,当时这些事实在不太惹人主意,只是依稀记得是在某个妃子那听來的一句闲话。

八楼的情绪最近稳定了不少,和官无秋的情感记忆似乎融合的不错,也就显得更加的沉稳有度,一言一行也更像是个合格的贵族亲王,捏着手里的一个玉把件面无表情的想了一会,对商天显道:“张临雪的死打乱了你原本的安排,可我觉得你当初把张临雪指给八王却是打乱了别人的安排。”

商天显本就是个聪明的人,之前很多问題沒想到也只是因为身在局中,有人稍微点拨一下他也就想到了,一个皇帝从后宫中听到一个女子的名声,显然那个所谓“好女子”的张临雪是有人特意的引到商天显面前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让商天显自己纳了这个女子,照常理來看,张浩书的态度不太明朗,商天显为了拉拢他而纳了他的女儿最是应该不过,可是商天显却偏偏把张临雪指给了商天晨,这肯定是让计划这一切的人始料未及,之后事情的发展也应该是那个人随机应变安排的,最大的一招就是张临雪的死,至于商天晨的情感纠葛却是计划之外的事了。

很多事都趋向明朗化,宫中的确有人在算计着商天显乃至整个吴国皇室,太后朱婉芳的嫌疑最大,不过此时可以认定朱婉芳身后还有别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伙的。

如果是一伙的还好说,商天显要对付的也就只是一个敌人,但是这两方面如果不是一伙的就难办了,商天显要面对的就是两个敌人,这两个敌人很可能已经联手,其中一个隐藏的还非常的深,而这两伙之外还有沒有别的敌人现在也不知道,最明显的那个敌人朱婉芳的地位却又高不可及,不可能轻易动摇。

商天显越想就越是头疼,看着面­色­也是越來越­阴­沉的八楼,心更是要沉到底了。

八楼的表情不善就说明了他也感觉到事情的棘手,八楼突然有了一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被人暗中窥探的感觉非常不好,八楼刚刚沉稳下來的­性­子瞬间又被人挑了起來,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你要玩那我索­性­放开手就和你玩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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