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马蹄响起，思想在升温，在向外冒，赤条条地横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我没赤身­祼­体的Chu女，被不无数双­色­眼盯着的兴奋。

我说：“还-还能……”

老张：“那就好，像你严重跛腿的，只要拼命抓一抓，一个重点是没问题。你外语只考了60吧？”

“嗯。”

老张用与朋友谈心的语气：“那就是悬殊的地方，一般90--都好考吧。你语文怎么--也只那么点分，尤其--你们的曹老师，他说那是不可能的，学校领导也很是怀疑。一定是答案填错了吧。”

我又说：“恩。”

老张：“我就知道，哪有语文考你那点分的，才76。我记得--你还受过通告批评吧，刚入校的时候。哎，真不知道你当时怎想的，你进来的分数并不低。去年竞赛--一连得了两个奖的，是你吧？看不出--你是有点小聪明的。聪明，要用到正业才叫聪明，否则，只会反被聪明误。你们这代人，整天脑子想什么，真是弄不清。夸你用功，却不高兴，非得你说你聪明。”

老张见我等着，并没说话的意思，又接着说：“暑假叫你看外语，集中搞一下，感觉怎样？”

我说：“还是很吃力。”

老张咳咳两声：“那当然，要不­干­嘛来复习。只要好好­干­，会有成效的。好了，没事，进去吧。”

听完，我肺里气流如潮，直往外涌。心像跑累的马蹄，缓缓酥软下来，暗暗自喜“老天保佑，总算万事大吉”。

“吃了苦头吧，谁叫你第一天就诗兴大发，”望旋风说，“还过，也表明老张对你的器重：做动作、走神的大有人在，为何偏偏跟你过意不去？真的不能辜负人家。”

我说：“去他妈的，狗屁才稀罕！哈哈，想拿我开刀，没那容易，一时想不出万全之策，但为体面起见，又不能雷霆大发，只能怪他智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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