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天沉着脸,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身前的习宝。看着眼前那张粉嫩油亮的嘴唇性感地嘟着,他的心情忽然大坏,一会儿他的宝儿就要去探望别的男人了,还是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忽然觉得不能忍受起来,心神躁动。她是他的,是他的!
发觉项云天的眸色愈发幽深,习宝心知不妙,想抽出手坐回副驾驶却已经来不及。项云天已然出手,若不是顾忌一会儿她还要见人,那灰色的西装怕是会被他直接撕开。
项云天从未如此粗暴过,习宝突然有些慌张,她抬手推拒着项云天的前胸,却被他铁钳一般的手别到后背。她看着他的眼睛,发现里面氤氲着怒意,“天天,怎么了?”
哪知,她不说还好,一说,项云天似是更激动了,狠狠咬上她那涂着粉色唇彩的嘴唇。另一只手迅速下移,一把扯破她新买的丝袜。
“天天,别,别,我刚刚就是,闹着玩。”习宝趁着喘息发出抗议,这样下去,一会儿让她怎么见人啊,“天天,唔……”只不过一瞬间的犹疑,她那穿在套裙里边的最后屏障已经被拉开nAd2(当那略带剥茧的大手拂过某处时,习宝不可抑制地颤栗开来。再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提起来复又被狠狠按下,“呀……”
看着习宝颇为无措的模样,项云天的嘴角勾起,闪烁着邪魅的笑意,握着那细腰的双手不断上下发力……
刚上班三天的交警小娄郁闷了。处理完一起交通事故回来的路上,居然目睹了这一幕:一辆红色悍马在高速公路上呈S型摇摆了几十秒,又栽栽愣愣地扎到公路旁震动了半个多小时,才风驰电掣健步如飞地上路了。
一开始,他们是相向而行,他以为那辆红色悍马呈S型驾驶是酒驾。可是他将摩托车推过隔离带,追上去时,却发现这辆车已经停在路边,额,开始震动了……车还在震动,半个小时了,还在震动……
他要不要上前呢?虽然没结婚,但他也是有常识的■这种“运动”,受惊吓总是不好的。可是,这“运动”,时间也未免太久了……
车里,是两个什么样的人呢?想着,他那张白嫩的脸,红了。
第三十五分钟,车,终于,不震了。
小娄犹豫着上前,敬了个礼。项云天斜眼看了看立在车前的年轻交警,依旧波澜不惊,依旧从容地为习宝整理着上衣和裙子,还不忘在那细腰上掐一把,低斥了声“看你还胡闹”,才慢斯条理地摇下车窗,冷声问道:“什么事?”
“切!”习宝被他一说直白眼,这闷瓜得了便宜还卖上乖了。
而交警小娄被项云天一问,却直接愣住了。眼前的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那口吻,似乎是他们局长在神情肃穆、理所应当地问他“什么事”。还没待他回答,车窗的另一侧又探出一位女士。那位女士,虽然穿的很老气,但那双明亮又略带狡黠的双眼出卖了她nAd3(
想着刚才那几近癫狂的震动,小娄的脸更红了。这俩人的年纪相差不小,可是怎么看怎么觉着般配,男的气度不凡,女的明媚灵动……在这样一对璧人面前,他忽然的底气不足了起来。仿佛,他才是个闯入者,破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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