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奏策。
勾践书宫,日。
勾践问苦成道:“对范蠡的离去,大臣们有何反应?”
苦成:“此番大臣们很沉得住气,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勾践:“军队呢?”
苦成:“也怪了,自范蠡去后,军队不仅一切如常,就连操练也比平日要勤,且士气高昂,那喊杀之声比往常更响亮。”
勾践:“好,如此看来,灵姑浮与诸稽郢等处乱不惊,成熟了,可当大任!”
“文种求见大王!”门外竟传来文种的喊声。
勾践:“去宣他来见。”
文种一进便道:“想不到范蠡竟如此的无情无义!”
勾践:“这也许是范蠡的可贵之处。”
文种:“大王原谅他了?”
勾践:“他是一名真人!一个真字已压倒一切,如何容得寡人来原谅?”
文种:“枉负使命之人,何谈其真?即使多智,也是枉负了天之所赐!”
“文种啊,你是他朋友,按说更应该谅解他,可寡人知道,你认准了的就会一条道走到黑。”见文种一怔,勾践又道,“你文种一旦认了死理,恐就难以拉回了!”
文种:“大王所言极是,文种多加注意。”
勾践:“范蠡之事,我们只能等待。文种,你退下吧。”
文种:“全给范蠡搅了,文种入宫,仍是为言和而来。”
勾践:“文种,其实寡人很清楚,我们只打了一回胜仗,算得了什么呢?并未从本质上改变吴强越弱的状况。寡人明白,我们该拿住此良机,力求言和,争取吴越双方相安无事。如此,我便有休养生息之机会,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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