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自己的身体,内裤已经被剥到了腿弯处,私秘的地方完全暴露着。
她本能地抓过一边的布单,遮住羞处,厉声道:“滚,你不走,我喊人啦!”
“美人儿,你这些年玩得我好苦啊!我说句趣话你上大课,碰着你手你就缩,摸一下你饽饽你就恼,弄得我狗熊逮影子似的,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到如今别说实打实地干一回,连与你亲个嘴也没有过。我天天晚上抱着杆子想你,弄得两手粘乎乎的,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这会儿是个好机会儿,咱可好好玩一会儿!”
马保长说着,猛然扯开他身上的布单,扑到她的身上,两手向她胸前的两座小山按了上去。
胡氏奋力挣扎,推阻马保长的双手,在撕扯中反扯开了上衣衣襟钮扣。
马保长两手一贴肉,好像服了大剂量**似的,更加疯狂。他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又抓又拧又捏又拽,还一边用那变了人腔的声调低吼着:“美人儿,这一回你就是拿刀当场把我杀了,我也要和你实实在在大干一回!”
胡氏没有杀他,只蜷起玉腿,抬起小脚,来了个兔子蹬鹰,照马保长腿裆给了那么一下子。
这一脚正蹬在马保长那硬棒棒的命根上,疼得马保长仰面朝天跌在床下,抱着大腿根,被烫的毛毛虫似的蜷成一团,半天没有动弹。
胡氏疾速提上内裤,穿了衣服,赤脚下床就向门外跑去。
马保长两手捂着下处,忍着疼,喘着气,阴沉沉地叫道:“你先别跑,我有大事要告诉。大得很,牵扯你儿子是死是活!”
胡氏见她说得凶险,在门口外停住脚步:“有屁就放,我听着!”
马保长缓了缓气,坐在地上,沉脸说道:“我说了这桩案子,你若还不愿意,以后我再不纠缠!若求我饶你,你就得乖乖的,我想咋的就咋的!”
胡氏不理他,他只得自己说下去。
“早些时,马虎屯曾经发生过一桩杀人未遂案。案情是这样的:
“有一家人,不满当朝,痛恨官府,对上缴皇粮国税没有认识。地方官府每次前去催缴,那家人总是拖来拖去,口吐不满之词。地方保长对他耐心教育,反让那家人更加不满,对其恨之入骨。为了报复官府,那家家主心生毒计,教唆孩子阴谋杀害其保马保长之子马熊。其父母让儿子石伢子借来木匠小锯,将伸入坑塘的树枝锯得将断未断,唆使马熊与自己比赛爬树,使马熊掉进坑中。多亏村民闻讯抢救,方才没有淹死。更可恨的是,其母亲在实施杀人毒计的同时,教唆石伢子假装救人,掩护故意杀人之罪,骗得见义勇为模范名义,自己也得教子有方表彰。”
胡氏听到此处,怒斥道:“你少狗急跳墙,乱放臭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