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这家,有些许忐忑。门是重新装修过的,前面的台阶也重新修葺过,焕然一新,但是位置应该没有错。
她走上台阶,敲敲大门,半晌,都没有人来。就在她失望准备离开的时候,里面有了动静,她转头,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问道:“请问你找谁?”
她问:“这儿是不是顾祥的家?”
中年妇女一脸的戒备,冷冷地说道:“这家人姓周,根本不姓顾。”然后便迅速关了门,把她当成社会上的不法分子。
冷小菁退后几步,又重新看看前面的门牌号,与记忆里相似,确定没有错误,心下觉得有些绝望,难不成顾叔搬家了?她不死心,敲开旁边的一家住户的门。里面的老妈妈就着老花镜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觉得不是坏人,于是才说:“隔壁那家也是老邻居了,两年前就搬家了……很匆忙的样子,一夜之间就全部搬走了。”
她心下感到很失落,关于爸爸的事刚理出一点头绪,结果就这样无疾而终。出了小区,拦了一辆的士,她心里一片茫然。她好像生活在一个黑洞里,而现在找到了一丝曙光,可是,忽然之间又消失了。
回到别墅,一地的清冷。晚上经过他的房间,里面没有人,空空的房间犹如巨大的黑幕,仿佛要吞噬一切。她是怕的,犹如爸爸离开时,心似空了的感觉。萧楠洛一直都有别的住处,她知道。
吃过晚饭,上楼洗过澡,冷小菁躺在床上想事情,理了理思绪,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她索性坐了起来。墙上时钟上的秒针嘀嗒嘀嗒响,在整个房间形成诡秘的规律声。她绕着床走来走去,焦躁不定,最后把柜子里的衣服重新整理一遍,累到极致才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萧楠洛正在金色年华的豪华包间里。
那个时候卢易轩刚进包间,身边带着女友,就看到季宣扬怀中揽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正腻在一起咬着耳朵。见卢易轩进来,季宣扬笑道:“最近叫你出来一趟都不容易,看不出来,那个小警花缠你缠得这样紧。”
卢易轩不理他,绕过去坐下来,瞥了一眼季宣扬,随手捡了矮几上的打火机就扔过去:“烟都堵不上你的嘴。”
季宣扬哈哈一笑,伸手抚上身边女子的唇,笑笑:“我的嘴自有人来堵,你卢大公子不用操心。”身边的女子妩媚一笑,扬起脸就吻上去。
严清自在地端着高脚杯喝酒,朝萧楠洛瞄了几眼。卢易轩呷了几口酒,就道:“我这是不敢来,刚刚上来就看见一个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出去。”季宣扬噗地一下就喷出一口酒,笑得快要趴下:“还不是给那位萧大总裁给吓的,他这哪里是来玩的呢,一屋子的人就差我们没被他吓走。”
萧楠洛一个人不说话,坐在另外一角喝酒,前面已经稀稀落落摆了好几个空瓶子。而那边的几个男子不理他,自己玩自己的。
“你说他最近出来老是一张臭脸,是不是不协调?”季宣扬喝了一杯酒,睨着那边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闷酒的男人。
严清浅笑不语,吸了一口烟,吐出袅袅青烟,然后说道:“谁敢给他气受?八成又是自己找的气受。”
卢易轩和萧楠洛是大学的校友,如今这一群人在商场上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闲了总是混在一起。
“你说这女人呢,要是安安分分的多好,整些不省心的放在身边,指不定天天受一些零零碎碎的气。”季宣扬一边说,一边捏着怀中女人的下颌。
怀中的女人娇嗔一句:“哼!你在别的妹妹那里受了气,怎么跑到人家这里来撒气,我哪一次不听话了?”
季宣扬似笑非笑,在她耳边问道:“你哪里听话了?”
两人嬉笑着闹成一团。
卢易轩倚在沙发上,不屑地Сhā嘴说道:“等你到了那一天,就不会说这些话。辛凌现在追那个丫头已经追到了韩国,谁遇到不省心的女人,都得栽。”
季宣扬歪着头哈哈大笑:“我如果遇到了,肯定得把这样的感情扼杀在萌芽状态,省得她来烦心,让我天天像那位一样受气。”然后看着那边的男人一口一口喝得越来越凶,季宣扬问道:“那个女人真这么厉害,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严清摇头,笑骂道:“厉害不厉害,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季宣扬一口酒没有喝下去,听了这话差点呛死,连连摆手:“算了,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萧少的女人谁敢碰。”
萧楠洛喝下最后一口酒,然后站了起来,对那几个说风凉话的男人丢下一句话:“我走了,单子记在我的账上。”
季宣扬在萧楠洛离开之后大叫:“是他约我们出来的,自己怎么先走了?”
萧楠洛出了门,寒木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上前说道:“人已经到了。”
“让他进来。”说完进了隔壁的包间。
包间里,萧楠洛坐在沙发上抽烟。
前面站着一个陌生男子,拿着一袋照片摆在茶几上,恭敬地说道:“按照您的吩咐,今天冷小姐在墓前待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只是……”男子犹豫。
萧楠洛不耐烦地吐了一口烟:“说。”
男子便继续说道:“在冷小姐去之前,还有一位中年男子去墓前祭奠,不过看到冷小姐之后,便躲躲闪闪地离开了,行为颇为奇怪。”
“这件事你继续跟进,找到那个男人。”萧楠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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