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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风月宝贱 (子息系列第五、六部) > 第 54 章

第 54 章

赵三回家之后神不守舍的,被他父亲捉住大骂一顿,然,并没有揍他,他也不在乎,然,他父亲刚一提要带他走出朔阳就被他一口拒绝了。

他现在好容易等回来那个人,正是施展报复的时候,不会离开这座城半步!孟还君不回来便罢,既回来便Сhā翅难飞!他定要!定要……他还没有明确的打算,总之要他好看,要揭露他无耻下流的本质!要加倍奉还!

他一心想着报复,在这一点上赵家的孩子都随了他父亲赵君山,受不得委屈啥的,受了就要报复,报复不成也要创造条件硬报复啥的。

然,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孟还君第二天便自投罗网跑他家里来了。

这男人提着点礼物口口声声是来拜见长辈,说什么父亲浪荡海外多年杳无音信,白渔川就是他家至亲的长辈什么的。

白渔川只夸他懂事,赵君山也暗自赞许。

白渔川道:“还君,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了?怎么不跟家里联系?有什么难事的话跟叔说,叔能帮的一定帮。”

孟还君道:“叔,我自然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背井离乡多年,然,您放心,侄儿做的事对得起乾坤社稷天地良心,不会给孟家祖宗丢脸,毕竟,我们是伟大的岭南孟家后人。”

白渔川道:“我对你这孩子是放心的,你心眼好,莫说坏事,连不得体的事情也不会做的。”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赵哼了一声,十分不屑的样子。

白渔川有些尴尬,赵君山见他给他爹难看便暗自筹划着等客人走了要揍儿子出气。

孟还君也不介怀,向赵三道:“嘟嘟越长越有男子气概了,有时间你我兄弟也好好聚聚。”

白渔川也在一旁撮合道:“是的呀,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要好好珍惜。我看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三儿做东,在春风得意楼给还君表哥你接风,可好?”问的是孟还君,眼睛可是巴望着自家儿子。

孟还君道:“侄儿却之不恭。”

赵三暗自冷笑,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大表哥!当年自己就是被他这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给骗得好惨!今晚他就设好鸿门宴请君入瓮!揭穿他罪恶本质!

是夜,春风得意楼,一楼大厅里觥筹交错,唱娘婉转。楼上的雅阁四面的窗户全支开,八面来风就着天上一轮明月,怎一个爽利了得!

客人倒比主人到得早,孟还君抱着袖子站在栏杆前举头望明月对影成三人。

他面上仍旧保持一贯淡淡的笑靥,然,在人眼里所不及的内部,属于他和表弟嘟嘟的过往种种在他胸怀里翻腾,如同被铁扇公主吃下的孙行者一般折腾。

其实嘟嘟小时候是个可爱的孩子,心地善良,佛祖诞日必随他到白浦江边给鲤鱼放生什么的。直到现在孟还君还记得那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口一个“大表哥”地叫着往他的怀里钻,直落进他的心坎里。

是什么时候对那孩子的心思产生了变化呢?是因为被同父亲弃养的同病相怜?是因为那份日积月累相依为命的情分?还是因为那孩子的乖巧聪慧多才多艺?那份爱惜成长为无法出口的爱意,那份亲情转变成为压抑的爱情,即便那孩子不知不觉间出落成多么英俊出­色­的少年,难道不也还是他一手带大如同子侄般的孩子吗?可是每个人的内心都养着一个无法­操­控的魔鬼,每日被那孩子充满孺慕的眼睛看着,强自扮演着和蔼亲切的表哥,体验着销魂蚀骨人不知的单相思,他内心的魔鬼一天天一天天地长大。

“表哥,你有心上人吗?”

“表哥,喜欢人是不是就是心里总想着他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表哥,我好像有了喜欢人,我也想要她喜欢我。”孩子难为情地靠着他的肩膀。

魔鬼发出了痛苦的咆哮,最终挣脱心中的樊笼。

“嘟嘟长大了,也有喜欢的人了,放心,都交给表哥,我会让你和心上人永远在一起的。”

“表哥你真好!”那孩子由衷地信任着他。

可是他能怎么办?只有将一切毁掉……

主人的到来打断了孟还君的幽思,一回头仿佛不经意间当年那个全身心信赖着他的孩子已经成长为一个更加耀眼的存在,他即使躲到千山万水之外(其实只有百里之遥的贼窝。),几千个日日夜夜之后,(其实只有360X5天。)再次面对还是被对方深深吸引,这个他骗不了自己,永远无法得到所爱之人的心——这就是他所受到的惩罚。

今夜星光灿烂,今夜阳光明媚,今夜宾主二人,因白渔川有意化解二人的“误会“,以为自己儿子只是介意被表哥不告而辞变相抛弃,话说开了说透了就没事了,故,赵孟两家其他人等皆不出席。

­精­致的菜肴一道道上来,高贵的酒水也照理被摆放。

孟还君亲自斟酒,敬赵三道:“嘟嘟……”

赵三哼道:“不要叫我嘟嘟,你不配!”

孟还君微笑道:“是了,嘟嘟已经长大了,那叫你三公子吧,我听朔阳城里都这么称呼。”酒还没喝,可是嘴巴里已经是苦涩。

赵三冷哼道:“孟还君你还真敢回来!这次你又有什么目的?想要我怎样?”

孟还君道:“嘟嘟,你说哪里话,我这几年外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具体的内容因为涉及朝廷秘密,不能对你讲,但是表哥并非故意丢下你的。”

赵三一杯高贵的酒水泼过去,冷哼道:“孟还君!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还是那么高明!如果不是深知你的本­性­定然被你骗去!你不做细作卧底间谍无间暗桩什么的还真白瞎了你这么个人儿!”

孟还君脸湿哒哒地默然,他确实做了五年的细作卧底间谍无间暗桩……也确实是故意丢下他逃走的。

然,就这么­干­脆承认了也不是那么回事,故,孟还君是要说点什么场面话的,“嘟……三公子,如果你是记恨当年表哥没参加你生日宴会的事情……”

赵三怒极反笑,道:“生日宴会什么的,你不是参、加、了!”

孟还君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推脱道:“不、不是的,我没有去,当时我已经离开朔阳……”

赵三突然站起来逼问道:“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哄吗?你那天不但来了,而且不还埋伏在后花园,之后派人假传金莲的口信,约我在那里见面,”他一步步逼过去,孟还君就一步步退下去,赵三猛地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怒问,“你!你之后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孟还君还要撑场面,道,“我、我没有……”

赵三一巴掌扇过去,人歪倒一边又捞回来摇晃,“你有!你就有!!你觉得你戴上面具我就认不得你了?我就算认不得你也认得你的ρi股!”说着就运用自己的家传绝学甩手一挥,凌厉的掌风让他面前男人下身的裤子顿时如碎片般片、片、飘、落!

男人不想他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慌然无措地用残存的长衫遮住两条长直的腿,然,赵三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反而得寸进尺地将他掀翻趴在墙上固定,一手向大腿根部记忆深刻的那个位置拂去,在一个微小的凸起形状的部位来回确认着。

“我的大表哥,你不记得自己是个有痣青年了吗?做下这等遮头不遮腚的丑事!你ρi股上的痣出卖了你!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些什么?!”

孟还君如蝴蝶标本般以屈辱的姿势被固定在那里,然,更加屈辱是的他的灵魂,那难以启齿的迷恋,竟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早被洞悉,懊恼屈辱以及深深的绝望,然,他不后悔做过的事情,那是唯一能够得到他的方式,如果再重来一千次一万次,他的心中的恶魔还是注定将他身为人兄的尊严吞没。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确如赵三推断的那样,孟还君推说自己有要务缺席他十七岁的生日宴会,席间小寿星还因为因此而心生失落,却不知他最亲爱的大表哥设好圈套埋伏在后花园的紫竹林中。

当按图索骥拿着侍女金莲的信一个人来到后花园的赵三路过时,带着面具的孟还君便突然出手将其点|­茓­,拖入小树林。

孟还君永远记得那个月亮又白又大的夜晚,树影婆娑的空间里飘荡着­淫­ 靡的气息。十七岁风华正茂的少年身上的味道和植物荷尔蒙气息混合在一起,躺在那里任他予取予求,虽然紧张并绝望着,孟还君还是几乎立刻就兴奋了,并因此而更加深刻地羞耻着,可耻于爱他渴望他的身体到如此地步的自己,反过来这份罪恶加深了他的兴奋,如果这是唯一可以得到他身体的机会……

与其说是了却自己的夙愿还不如说是了断一场苦恋,抱着这样痛并痛快着的心情,他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俯首吹玉箫,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在对方祈求和惊恐的目光注视下……用事先很好扩张的后 庭缓缓接纳了对方茁壮成长的□。

一颗泪从少年的眼角滑落……

在接连三次使少年在他里面NS之后,孟还君起身套拢上衣服,最后亲了下少年的额头,为他盖上衣物,起身离开,|­茓­位在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在这期间,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孟还君隐身在暗处,默默守护着无助流泪的少年。

半个时辰后,少年从落叶上爬起来,抖抖索索地穿上衣服,仿佛受了很大打击地一拐一拐蹒跚走出这片ρo处之地。

不是不从心底里疼惜这孩子的,可是他没有选择,除了把一切都破坏掉……

之后他就连夜彻底从朔阳城消失,隐身海寇集散地十八岛,整整五年,用假的身份和艰苦的任务来忘却真正的自己,直到——今天。

深深的自我厌恶及自暴自弃迫使孟还君放弃了挣扎,他呵呵低声笑了出来,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疯狂。

赵三怒问:“你笑咩?!”

孟还君道:“不错,紫竹林里就是我。嘟嘟,喜欢表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吗?是我亲手把你从男孩变成男人,很难忘的初体验吧?你难道不是从此后成为不是男人就无法满足的体质……”

赵三气得发抖,将他烙饼似的翻了个个儿,扬手就扇下去,正正反反十几个,怒骂道:“你怎么下得了手?!我难道不是你亲手养大的孩子吗?!你不是一直很疼爱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做下这样变态的事情?!为什么伤害我之后就一走了之?!我恨你!!”赵三打骂过后潸然泪下。

愧疚和痛苦只在孟还君眼中稍纵即逝,淡的无法捕捉,只要不是真正的那个理由,随便编点什么理由都无所谓,他温柔地抚摸着表弟哭泣的脑袋,“嘟嘟,没什么为什么,或许因为我累了或许因为倦了,或许我和我爹一样喜欢自由,或许为你和弟弟妹妹们牺牲青春的事情让我觉得不值。”

赵三抬起头,道:“于是你就破坏掉一切销声匿迹?你这个……贱人!!”

孟还君苦笑道:“贱就贱吧,一生不贱能几人。”

赵三用看真正贱人的眼光打量孟还君,后者现在也果真十分不堪,脸被打肿变胖,嘴角挂血,裤子没有了,长衫掩不住长腿露出大片的­肉­来。赵三鄙夷道:“大表哥,你真不要脸。这个世界上若你说自己是第二不要脸的,那便无人敢称第一。然,你如果以为不要脸可以成为自己的免死金牌的话,那你就错了,大错特错,我会让你的下贱付出应有的代价,出来贱的,迟早就是要还的。”

孟还君认命道:“嘟嘟,我的弟弟妹妹都是无辜的,孟家布庄也不值什么钱。你要报复就报复到我身上好了。然,初夜无价,我也没什么好赔给你就是了。”

赵三冷笑道:“既然你敢恶意玩弄我,我自然要加倍地玩弄回来,你放心,这些年我心里想的就是如何折磨你,不玩回本来,我是不会罢休的。”

孟还君有不好的预感,强自镇定道:“你要怎样?”

赵三道:“我要——娶你!”

孟还君吓了一跳,大力反对道:“嘟嘟!你、你疯了!我是——是□了你的人!”

赵三道:“你闭嘴!贱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我明天就让我爹去你家下聘礼,八抬大轿抬进我赵家,然后——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他露出狠毒的笑容。

孟还君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不!嘟嘟!你不能这么做!叔叔他不会答应的,还有我孟家的弟弟妹妹……”

赵三又扇了他一巴掌威胁道:“你住嘴!如今你这贱人就是我手里的行货!要你怎样就怎样!敢给我说以个不字我就把你用在我身上的手段挨个在那些个表弟表妹身上用一遍,反正那片紫竹林还闲置着,反正有月亮的晚上还很多!”

孟还君彻底绝望了,他的人生起点已经不高了,却越走越低,从此他只生活在地狱。

赵三­阴­险笑道:“你倒不用担心我爹不答应这门亲事,他这么器重你欣赏你,亲上加亲,他欢喜还来不及。”拍了拍那被揍肿的脸蛋,继续道,“我就等着看你这‘老大的幸福生活’了。”

一阵冷风袭来,孟还君感到了彻骨寒冷,这种冷从他的骨头里蔓延而下,爬下桌脚,渗过楼板,滴下厅堂,路过唱娘的音符,嵌入地板,一直向泥土里钻下去,一直向下,直至到达地狱,十八层。

好冷!

番外 钟馗面具(上)

泰清三十一年春,东海之滨,莱州。

桃花开得正紧!

望族谢家在海滨有大片桃园产业,依山傍海,内中有谢家祖茔。

这年不知道怎么的天候比往年来得要冷。清明时节冷雨纷纷,不顾家人的劝阻,固执的谢老太爷还是拄着龙头拐,蹒跚着沿山路往上,他想像往年一样,一步一个脚印自己去祭扫祖陵。

然,谢老太爷毕竟七十三高龄,岁月如水滴石穿侵蚀他的身体,爬上一小段,他便不得不服老地停下来细细喘匀每一口气,后面谨慎地跟着一大家子人及一队便端着凳儿桌儿壶儿啥的下人。众人欲上前伺候,谢老太爷嫌七手八脚的聒噪,一一拦下,只留一个小孙子打伞略遮遮小雨。

他全身倚靠在那御赐的龙头拐上,眯起早已昏花的老眼,一只手搭在眉骨上,眺望山下的海,烟雨蒙蒙。凄风、冷雨、落红乱过……多少年了,人世沧桑,只有那边那片海,一直在那里。

大喘了口气,谢老太爷振作­精­神,又回身抬头望了望前面的路,离祖陵还有两三里之遥,然,现在他每次呼吸都像呛进海水,每次抬腿都像在没膝的沼泽中跋涉,­阴­雨让那些僵硬的骨头酸痛不已,谢老爷子不禁想起了他那已故多年的父亲。

当年他父亲最后走过的地方就是这条通往陵园的山路,他陪着他,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的父亲是不是也似这般饱经风霜苦楚只剩病痛衰老常伴左右。父亲死的时候只有四十多岁,却衰弱得厉害。

又坚持着走了一段之后,谢老爷子那朽木般的老腿直发抖,加上龙头拐一起也无法支撑身体,左右摇晃,看不下去的儿孙们便借机坚决地将他请到后面一路追随的藤椅上,四个壮年家丁稳稳当当不消一会就将他送到半山的谢氏祖陵。

说来也巧,还是天公作美,老谢抬脚迈下时,那­阴­霾的天空露出一线阳光来,缠绵细雨也似乎薄了许多,谢老爷子对着这一大片陵园拜了拜,他父亲曾对他说过,埋骨与此的谢氏先祖都会保佑他,当时他听着,无动于衷,然,又过了几十年的现在,谢老爷子很是感恩,他相信他这一生他的父亲、父亲的父亲以及以上先祖都庇佑了他。也许不久之后他的­肉­体也将长眠在此,灵魂与祖先同在,共同保佑着他的后人。

如今谢氏一族在他的率领下几乎都来到这片陵园清明祭祖,加上跟班仆从,场面宏大,不消老爷子吩咐,儿子们指挥下人在各个坟头清扫,摆上供品。

谢老爷子第一个祭扫的便是他父亲谢晟的墓,他父亲死了有五十年,可是在此地的墓|­茓­只有二十多年,还是费了千辛万苦,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好容易才找回的父亲的骨灰,终于按照他的遗愿安葬与此。

谢老爷子追忆先人,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人活着的时候自己又不懂事地执着于少年翠予的烦恼,;人死了,才有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追悔……也许他做了很多令父亲伤心的事情,唯有迎回父亲骨灰这件事使他不至于百年后愧对至亲。

谢老爷子艰难地弯腰要亲手拔去坟头的野草,然,他稍微做出这样的动作,全身每一块骨头都在吱嘎抗议,仿佛再一下下就要散架不­干­了,仆从人等连忙将他搀拉回藤椅上坐下,小孙子岚山代爷爷上前拔草翻新土。这小孙子在一众孙男弟女中最受爷爷宠爱,谢老爷子在岚山的身上看到了肖似他父亲谢晟的敦厚温和,也看到了家族血脉相承,看到了生命轮回的奇迹,可以预想的是,几十年后,岚山的孙儿里也会有那么一位酷似自己的后人。谢翠予会死的,在不久的未来,然,他又不会死的,在他后裔的血脉里,永远。

不能如从前那样跪在父亲的坟前烧纸了,谢老爷子仍旧忍受着周身巨大的不适,坚持着趴在地上磕了两个头,道:“爹,不孝儿子来看您了。”

岚山上前将爷爷搀扶起来,后来,谢老爷子便坐在藤椅上,在脚边一点点烧那纸钱,岚山蹲在一旁帮着。

谢老爷子道:“岚山,你哥哥们过几天就要进京赶考去了,你真的不同去吗?”

岚山抬起头柔柔一笑,摇了摇头,道:“爷爷,我不去,我在家伺候您老人家。”

谢老爷子道:“爷爷在家有人伺候,切莫为此耽搁你前程,年轻人有想法就要去做,做人的道理不是告诉你们就能学会的,都要到那­肉­ 蒲团上去滚一遭才知道个中滋味。”

岚山道:“爷爷,哥哥们书读得好,聪明,我没有仕途经济的头脑,弄不来的。”

谢老爷子道:“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岚山低头,有点羞愧,然,还是鼓起勇气道:“爷爷,你大概要嫌孙儿没出息,不过我觉得能住在莱州跟亲戚们常来常往,将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再有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

谢老爷子毫不意外这个软糯的孙儿有这样“不成器”的理想,然,他并不缺少富于野心的孙儿,更不反对这样一个安贫乐道的后代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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