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喜欢过男人,在他懵懵懂懂的时候就开始了,尽管那时候他并不明白感情是什么。
他是逍遥谷主抱回来的孩子,做了他的关门小弟子。
云浅从小在谷里长大,逍遥谷里上下这么多人,他最喜欢师兄了,他喜欢黏着师兄,喜欢跟着他到处跑,喜欢师兄专注练剑的样子,他就在一旁悄悄看着他,他总是喜欢他,师兄做什么事,在他眼里总比别人美好。
渐渐的,这种喜欢更深,他无法不惦记,师兄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他会在师兄睡着时偷偷亲他的脸,不让他知道,尽管如此,他已满足。
直到后来,他被迫在山中隐居,他依然惦记他。
他发梦了,绮丽的梦,师兄握住他的手,将他抵在墙角,一记长吻。
然后云浅说,“师兄,我喜欢你。很久了。”
然后师兄对他笑了,翻身压住他……
好沉!身上的重量压的他直喘息,是梦?非梦?
云浅猛的睁开眼,与趴在他身上的人眼对眼,额碰额。
若知动了动,像小狗似的舔他的脸,云浅怔了怔,身上某个部分被蹭到,他云浅尴尬的推开他。
若知当然不依,更紧的贴上来,亲密的舔他。
云浅红了脸,若知对他的依赖是浑然天成的,他喜欢蹭他,好吧,他勉强接受,但,眼下什么情形,他分明感觉到某样事物抵着他。
他只得仓促的推开他,翻身下床。
若知的心智很小,他的身体毕竟是少年人,虚火旺盛,需要发泄,这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谁也不会说什么。
若是寻常人自当另寻途径解决,偏生若知什么的也不懂,只知本能在他身上蹭个不停,蹭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女人。
不成,他得另置床位,至少在生理问题解决前离他远远的。
云浅喜欢师兄,师兄是男人,不代表他能接受其他男人。
生理冲动是一回事,心理上是另一回事。
若知难受的呜呜叫,“娘亲,娘亲……”
云浅无奈,“喊娘有什么用,这种问题自己解决,你有没有常识?!羞也不羞!”
若知无辜的看着他,向他走来,眼睛熬的红红的。
云浅忙退一步,“你别过来啊,好吧,我知道你没常识,但这事我帮不了你啊,你……”
若知一把将他抵在墙角,抱住他的脖子继续舔。
云浅全身发抖,尴尬的满脸通红,“若知你,别……有话好好说,快松手!不对,是松口。”
云浅想像刚才一样推开他,谁知若知攥住了他的手腕,他根本无法动弹,若知的力气不是寻常的大,云浅忽然想到他劈材那个劲,抖的更厉害了。
“听哥说,别凑这么近,松开,松开啊。”
“娘亲,难受……”
“不难受,不难受,哥教你一法子,一试就舒服了,乖,听哥的,先松开。”
若知依言松口,却依然缠着他的手。
“松手啊!”
若知委屈道,“娘亲要跑。”
云浅差点跌倒,“哥不跑。真的。”
若知满眼惊疑,云浅再三保证,终于从少年爪下逃生。
“听哥说,这个现象很正常,不是生病,你要这样,这样……”云浅说不清,索性在纸上画了个图指给他看。
他说的含糊,有些地方俱是一语带过,若知听的云里雾里。